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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梦,阴婚 ...

  •   夜,恐床边人,故,面向外,背靠墙,梦,恐生死,盼,多生事,吾生而平庸,故寄予幻境,阴虚无妨,虽惑不解,兴哉……

      无引者,莫入阴地……

      身着单衣,微冷,未进虚无,不知何处,“等你多时?”

      向声音望去,未见容颜,确切说看不清容颜,也未见身形,只知道应该是一男子,眼前景色忽而真实,身处一房间,一处红窗,屋内没有无光,无火,却依旧明亮,暗红的色调,像民间的婚房,依旧看不清屋内是否有人。

      “你是谁?”心中微怕,找不到房内门。

      “留下与我成亲”声音冷冷传来,听不出一丝情感,听不出感情波动,似乎随着他的身影,房间里的温度又低了几度。

      “不要”虽不能言语,也想尽力反抗。

      “舍不得”声音里没有不悦。

      没有回答,心里想,你谁啊,为什么嫁给你,臭屁个什么劲,这房中似乎只有一个窗户,不知通向何处,得赶紧离开才行,心中这般想,身体也是这么做的,推开窗,一片漆黑,不像屋内这般光亮。

      梦中的自己身轻如燕,灵巧跳跃而出,不知方向也想逃离这处冰冷,跑了良久,似乎没人追赶,才停留观察,隐约中看出荒草,不是绿色,是枯萎的黄,周围都是石头的灰,房不像房,有的平,有的片瓦不遮,像极了山中的乱葬岗,只觉里有人居住,未见出,草未动,风已来,身感冷,低头看,身着黑红色衣衫,罗纹繁琐,像云更像符咒,手摸向头顶,随意散落的长发,不知何时有了发髻。

      行动间,手臂现红斑,大小有序排列,不得多加思索,往更远处跑去,只觉得,走了很远,一个很大很大的斜坡,有声音告诉我,跨过去,我就能回家,坡度没有很陡峭,似乎只比四十五度倾斜一些,可怎么爬都跨不过去,每每触手可及的时候,就又下滑到了半腰,眼见斜坡上方微亮,不知何处光芒。

      那男子声音出现,“这是太阳第一缕光,照阴门,无路回”。

      声音里依旧没走情绪波动,仿佛在告诉她回不去了,我得回去,母亲说今天给我做鸡蛋羹的,那只新抱养的小狗还没有名字,我还得上学,还没遇见我的爱情,我不能留在这里,凡间俗世这么多牵挂,怎么可以留在这冰冷的地方。

      许是他并不满意这个人,或许自己心中希望给了自己勇气,倾尽全力抓住了最后的边缘,力气耗尽,感觉炙热的温度似乎已经烤在了手指,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可以回家了。

      这一点却耗尽了全力,未果,身体下滑时只剩绝望,一声叹,身后一个用力,被扔出,眼前刺眼的亮下意识闭了眼。

      “给你三天时间”身后那个冷漠声音出言。

      手指传来湿凉触感,猛然起身,窗外刺眼的阳光,床边摇着尾巴的黑色小狗,还好这只是一个梦,松了口气,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还在想,不知道那人什么模样,会不会是个面目全非如电视中那样的腐尸,或者白骨森森,或者牛头马面的怪物,血盆大口,摇摇头起,一个梦而已,为了不让自己乱想,可真是每夜都学习后半夜,硬是把自己熬的瞌睡的控制不住,连多足虫都忘了害怕,果真睡得很好,就是白天精神不济,有些瞌睡。

      三天后,夜无声,刚躺下,就觉得自己睡了过去,对于这个睡眠困难户来说,还是第一次这般感觉,心中突跳两下,只觉得自己魂魄离体,看着睡熟自己,越来越看不清,最后只剩眼前的黑,感觉腰间异常的冰冷,似有一巨蟒缠绕,不敢碰触,任由拉扯前行。

      一冰冷庙堂,看不清周围面孔,觉窃窃私语,却空空如也,上有一座,无人,腰间的冰冷感消失,那声音传来“三天已过?”

      这梦还能这样做,接着做,跟续集一样“你是谁?”

      “龙宫之子”那声音回答。

      “她来的不是地府吗?龙宫之子?难道是龙王,这梦大发了”扯淡的吧,龙宫不都生活在海里的吗?不都得璀璨奢华的吗?这冷冰冰的,连颗海藻都没有,定是个骗子。

      “为何娶我”既然梦成这样,怎么也得问问缘由,没想到现实里没人追,却在梦里有了良缘,不,不,这可不是良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随意”那声音里依旧无波无澜。

      是否有些挫败,这样的求娶,一个误会一个玩笑都不是,一句随意,还真是随意。

      “哼,不愿”除了微微的恐惧还有没有被尊重的怒意“那么喜欢随意,找别人好了”。

      “是你自己闯入我的境地,不为嫁娶,何为?”似乎看到了空无中的皱眉。

      “不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好不,为什么出现,定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吧?或者让那破虫子吓出病来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消失,只是温度下降了几度,突然再现房中,那天的暗红,变成了大红色,多了两只喜烛,两只黑色酒杯,内有红色的液体,血腥之气似乎已经弥漫在口中。

      而自己身着一身黑衣,手臂格外醒目的排列红点,刺眼的红鞋,这搭配,可不觉得好看,不知脸色如何,只觉得自己胳膊皮肤的颜色在红色斑点的照映下,比上次白了很多,惨白惨白的颜色,房内没有镜子,要不定看看自己是什么鬼样子。

      “吓跑了我的新娘,你就要留下”那声音冷漠出言。

      还是跑为上策吧,这么冷漠,娶个亲都这般随意,定不是个好人,不,不是个好鬼。

      指间微痛,一滴红色血液飞出指肚,就要落入酒杯中,下意识打翻烛台,杯子被砸翻,转身再次跳出窗口,今天的路似乎有了红光,发着诡异的红还不如黑来的安全,直觉生后有人追赶,不敢回头,不知何处,跑进一处窑洞一样的住处。

      “对不起,让我躲躲”看着似乎正在做饭的背影说道,那锅中白色物体不知何物,无热气,无烟火,微光看去,“姥爷”,这不是自己去逝的姥爷吗?

      姥爷一身黑色衣装,不高的个头,比记忆中消瘦很多,那永远和煦的脸上也没有光,见到我有些诧异,像不认识般,没有说话,屋外微动,他一把把我塞入灶中,依旧没走言语,良久屋外为没动静,他才端着饭菜离开。

      不知自己是否狼狈,爬出,看着姥爷正在吃饭,只觉得饥肠辘辘,环视屋内环境,低的让人压抑,还有一处似乎棚顶马上就要塌下来,所住床铺冰冷潮湿,突觉鼻酸,哽咽想张口,却只在心里叫了一声“姥爷”。

      似乎姥爷听见了我的心疼,手中的筷子停顿一下,坐在他对面,伸出手,想拿起盘中之物充饥,却被他打掉,眼中都是冰冷之色,依旧没有说话,起身把我推出门外。

      转身想找寻,却怎么也找不到来处,也不见亲人,想走进,却只觉得触手可以又遥不可及,不在多想,向前跑去。

      还是那处无法翻越的坡度,还是到了高处就滑落回半处,那亮光在现,自己折腾的没了力气,心中有些绝望,抓着边缘,怎么也跨不过去,感觉自己皮肉烤焦,身上的衣衫化灰褪去,心里想着,是不是真要死在这里,踩空的双脚被人撑起,低头看去,正是姥爷,苍白的脸,用肩膀撑住了就要下滑的我,眼中酸涩,还没一句问候,就被推了出去,那身影还没看清,只觉得冷风咆哮,打的我脸颊生疼,一道白光已经将我刺醒。

      眼泪还在眼角,嗓子干涩哽咽,发不出声,浑身无力,额头滚烫,浑浑噩噩似梦非醒,大病七日,病去。

      和母诉说,未说全貌,只说思亲甚重,梦见居家简陋,吃食凉薄,故亲人查看,果穴漏,重新填善,燃纸钱。

      见故人,未说念,经事故,不知亲安否,见亲人,面未言,夜担忧,不知安否,如有难请托梦告知,望亲安,吾思之,亲人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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