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厂射击俱乐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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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亦步亦趋，跟着琴酒走进会议室的大门，迎接众人“不愧是你”的目光。
你真的不是故意气琴酒的，你发誓。
“伏特加，”琴酒冷冰冰地说，“你按照之前的流程主持会议。”
“莱伊，你出来。”
头上顶着“莱伊”两个大字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针织帽，明明眸色是能让人联想到生机的翠绿色，整个人的气势却和琴酒很像——都是冷若冰霜、可以割伤人的冰冷，给你一种不近人情的寒意。
他起身跟上琴酒。
你觉得应该没自己的事了，就想去坐下。这时琴酒看了你一眼，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手。
“?！”你攥着自己的衣领，义愤填膺，“松手！别扯我领子！我自己走！”
别老扯你衣服，真是的，他怎么老动手动脚的。
他一撒开手你马上离他远一点，走到莱伊旁边，和他并肩前行。琴酒没说什么，只淡淡地瞥了你一眼，嗤笑一声。
他将你和莱伊带到训练场地。
这里很空旷，是俱乐部给你们提高射击水平特意建造的，俱乐部备有几十种枪械。它的安全设施也十分完备，内部不仅设有手枪射击靶位、还有单向/双向飞碟靶位，可同时供30人进行不同枪种的实弹射击。
你大概观察了一下。
“几天后有个比赛。”听见琴酒cue你，“莱伊，这三天你负责带她，我不想看到10环以外的成绩。”
你：“……?”
您没事吧，原来你的满意标准是神枪手那种吗，难怪这个任务不限次数呢。（阴阳怪气）
莱伊还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在琴酒离开后，他望着你，眼底没什么情绪：“你先打一把，我看看你的水平。”
他应该是觉得你水平不差，所以并不是很担忧自己的职业生涯会到头（bushi），但很快他就知道他错了，接下来的三天不是带薪休假，而是《从零开始的教学》、《如何速成百发百中神枪手》。
“你”可能是有基础的教练，但你不是。
你是个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小白，对此一无所知，你首先戴上桌面上摆的耳罩，然后直接握上长枪。
莱伊面色一变，制止你，“你疯了，还没固定你就射击？！”
你被他一吓，结结巴巴：“我、我进俱乐部以后就没怎么射击过，那些规则，差不多都忘记了……”
莱伊顺着你的话想了想，面色稍缓：“也是，来找你的客人确实不多。”
虽然身为教练没几次摸过枪很离谱，但想想你门可罗雀的凄惨业绩，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理解，至少莱伊他信了。
因为这样的原因被相信的你：假笑.jpg
……
【莱伊视角】
莱伊搞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在心底叹气了。
顺利打入内部的精英在这一刻莫名其妙地和那些辅导孩子学习的父母共情了。
莱伊：我没想到这辈子最无奈的时候竟然是在教同行。
她是有什么debuff在身上吗？为什么打出去的子弹最多在5环，一旦瞄准中心点就手抖，这种情况是真的存在的吗。他很想问她：你到底是怎么进的俱乐部。
系统：当然是靠我啦！
“越无能的男人越自私越装越爱面子，越没有责任和担当。他想要个神枪手自己练啊！让女孩子去干嘛呢！我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了！！”
搞明白她在暗戳戳骂琴酒的莱伊：“……”
莱伊（啪嗒啪嗒）：发愁。
……
直到瞥见时针指向的数字，你才陡然惊觉，你已经练了3个小时。
在你开始练习时，一截蓝色进度条忽然出现。三个小时的练习时长，熟练度只涨了一截，手也很酸，照这样下去，你还需要练习30个小时才能刷满熟练度。
但是，俱乐部开放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三天时间内，在俱乐部里你是绝对不可能刷满熟练度。
而且你看到门口贴的告示和规定，知道俱乐部绝对不会为成员破例开放。
你放下枪取下耳罩，转了转手腕。想起之前看到的消息，“莱伊，另一条街也有一家射击俱乐部对吧？”
他默了两秒，然后盯着你，“嗯。”
“那那家俱乐部的开放时间是什么时候？”
“……晚上八点到十二点。”
“他们的工作时间那么短吗？！”你惊讶，想了想，“那他们的工资和我们的工资比起来怎么样？”
“工资没太大差别。奖金取决于我们各自顾客消费数目的30%，隔壁是20%。”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
“你想跳槽吗？”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搞我。”
你奇怪地看向他，而且，就算你想也不能这么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啊，你可是知道琴酒对于他的同行是有多厌恶的。
系统还特地提醒你，绝对绝对不要在他面前提他对家，否则你可能开局gameover。
对面那家俱乐部刚好和你们的时间错开，这样一来，你确实可以在三天之内刷满熟练度。
——所以说莱伊根本没什么用嘛，只能靠着你自己刷进度。
你不管莱伊，俱乐部关门后你就按照地图跑到带有樱花标志的对家，因为还没到时间，你只好在附近找了个长椅坐着玩手机。
一边无聊地（bush）耍手机，一边时不时看看来人了没有，活像个等班长拿钥匙开门的小学生。5分钟后你已经沉浸在短视频当中，浑然不觉时间过得飞快。
“那边长椅上的小姐，”有人喊，“是要来这里玩的吗？”
你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你。
你顺着声源处望去，是卷毛警官！他居然是这里的员工，你傻傻地和他对视，微微睁大了眼，融合了夜晚的深邃使得他漆黑的眼眸格外浓暗。
他迈着锃亮的小皮鞋，懒洋洋地朝你走来，“进去吧，开门了。”
“谢谢，你是教练吗？”你起身跟上他。
“嗯，”他慵懒地推开门，“我水平不赖，要我带你吗。”
你莫名就相信他的话，他给你一种信服的感觉，还是熟人，但是想到……有点尴尬，还是算了。
你拒绝了他。
“……”他转头看了你一眼，眉眼微蹙，“你有要找的教练?”
“萩原……教练也在这吧？”你记得他和松田是一样的职业。“我想跟着他练习。”
“……”他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唇。
怎么觉得他不太开心的样子。
给你做了简单的登记后，松田阵平告诉你一系列有关的注意事项，你已经听过莱伊说了一遍，但为防止出错，你还是仔仔细细地听他再复述一遍。
“hagi……就是你说的萩原，他还没来，你要等他估计要好一会，不如和我练。”
室内的灯光明亮，他自信又张扬，却不让人生厌。
咳咳，你只是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画面，但纸片人又做错了什么，人家三番五次好意邀请你，这样一来反而显得你扭扭捏捏。
你犹豫了一下，正准备答应：“我……”
“小阵平！你在和这位小姐说什么呢！我可不是会让女生久等的人哦。”萩原研二勾住松田阵平的脖子，调笑道。
你看看突然出现的萩原研二，再看看啧了一声的松田阵平，感觉这个场景和之前你给萩原贴创可贴时，被他抓包的那个画面好像。
“小姐是……”
“叫我青岛就好。”
“青岛，那我现在带你过去射击场吧！”萩原研二朝气蓬勃地对你露出一个笑，“小阵平，你就先忙你的吧。”
“……知道了，hagi。”他定定地看了萩原几秒，“下次，不会让着你的。”
你奇道，他生气了吗？因为没抢到的顾客被同事拉走了?
你们向着射击场走去。
萩原很擅长打开话匣子，你们路上的气氛也不显尴尬，因为你有和他相处过，觉得这样的谈话十分令你舒心。
不知不觉就到了射击场。
你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笑意，对他说，“萩原教练，到这里就好，我可以自己练习。”
他笑容僵了僵，“你一个人？”
“我比较习惯一个人。”你坦然说道。
你知道他很尊重别人，于是诚实地说出了你的心里话。
“好吧，还以为我能在女孩子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呢。”他摸了摸鼻子苦笑。
你被他毫不做作的语言逗笑，夸他，“就算不表现出来，萩原先生靠着这张脸也可以吸引到女生的。”
他被你夸得很不好意思，眼睛慌乱地眨了几下，“那，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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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视角】
晚上8点40。
因为商业合作不得不来对家。
看到了这个点本不该出现在这的那个人。
琴酒：……呵
他站在拐角处，银色的长发在暖光下泛着光泽，在巡视对家场地的途中让他看到了他们的好成员，背着他，偷偷跑来这里打靶。
琴酒用皮鞋碾了碾燃烬的香烟，她打得很认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当然也看不到背后同样注视她的那个男人。
那个眼神……
啧……
琴酒就这样抱着手臂站在那，直到她练习结束，停下来。
直到她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直到她终于发现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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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逮住了。
夭寿啦！
不是说对家吗？！不是说讨厌得不行吗?！不是说是闻着味来的鬣狗吗？！琴酒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骗子！！
救命啊，他之前就怀疑你是对家派来的间谍，虽然自由心证，但琴酒才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你明知道他不允许俱乐部成员跑来这里，你还是背着他过来了。
你：……有点心虚。
你忐忑地看向他。
琴酒弯下腰靠近你，眼角眉梢都带着冷意，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在你耳边说：
“你被开除了。”
——第一周目：大失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酒厂射击俱乐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