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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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
“我对夜游城堡没兴趣。而且如果晚上不睡觉出寝室在学校里乱跑，我担心第二天的课上我会从头睡到尾。”
“现在天天在课上睡觉还拿满分的不是你吗？”
“就是啊，对你而言晚上少睡两个小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西里斯打量着她的表情。
奥利维亚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这家伙目前还不知道晚上多睡两个小时对女生的皮肤有重要，才会说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不去！坚决不去！
“之前情况特殊，和我同一个寝室的那几位……睡得浅，我呢，懒得和她们半夜起床打招呼。所以，我只要睡得比她们更早就行了。”
妥协于她强硬的态度，两人没有再提希望她同行的事，波特夫人带来了一盘还烫着的曲奇，将它放在奥利维亚身后的书桌上。
“你们谁比较大一点啊？”她问出了几乎所有第一次见面的大人都会问的问题。
“我，比她大两分钟。”
西里斯想也没想就这么脱口而出，惹得奥利维亚挑眉望向他，詹姆倒是没有揭穿他，反而左右打量着他们姐弟两的表情变化。
“是嘛？之前我帮你出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整个人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叫我姐——伤口痊愈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差不多了，给我留点面子……”
“哈哈哈！很有活力啊！”
尤菲米娅·波特帮着他打圆场，她的视线锁定在奥利维亚身上，她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让人移不开眼。
“你们也是60年出生的？”
“59年，1959年11月，”
“那你们比詹姆要大诶，”她依旧看着奥利维亚，后者礼貌地回答她的问题。
她也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头发上……她的头发昨晚刚洗啊，还是香的。难不成去波特家做客的一定要用他们家的洗发水？还有这种事？
似乎是也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奥利维亚，把她看毛了，尤菲米娅连忙端起装曲奇的盘子递给他们，“诶，小朋友们都愣着干什么？尝尝看啊。”
“谢谢~”
“话说，我们几个除了彼得好像都比詹姆大吧？”西里斯半躺在詹姆的床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还不饿。
“嗯，”奥利维亚嘴里嚼着曲奇，含糊地点了点头。
“你头发打理得真好，”她突然冒出来这句话。
奥利维亚险些把吃进嘴里的又喷出来，她咳嗽了几声，险些被噎到，艰难地咽下曲奇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地回应道：“谢谢您的夸奖，夫人。”
“女孩子就是好，知道自己打理，不像我家的那个臭小子——”她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瞪了早有预料、正抬头看天花板的詹姆一眼，“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你再看看你的姿势……”
“……”
西里斯悄悄端正了自己的坐姿。
波特夫人走过去微笑地揉了揉西里斯的脑袋，之前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的西里斯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没敢动。
“看看人家西里斯，詹姆，有同学在场怎么可以像你现在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呢？看看人家奥利维亚，那个坐姿就没怎么动过，你平时在家里怎么样我都不管，在人家女生面前好歹稍微端正点吧。”
詹姆满脸已经习惯的表情，看在奥利维亚的份上稍微坐得端正了些，用手胡乱撸了几把头发，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好了，你们自己玩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波特夫人前脚刚走，詹姆后一秒和西里斯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下来，像是这辈子没见过床似的。
看得奥利维亚也想把刚才波特夫人说的那些话再对西里斯说一遍，可想着就算她说了，他顶多也就是装装样子，大概率是连样子都懒得装，还是放弃了。
“我妈有点啰嗦……仅限在外人面前，别介意，”詹姆解释道，他注意到不远处椅子上自从坐下后就没怎么动过的奥利维亚。
她挺直的脊背紧紧贴在椅背上，詹姆一度怀疑她和自己身边的西里斯接受的可能是两种不同的家教。他打量了他们两人的坐姿，有些尴尬地又坐了起来。
“奥莉，你维持那个坐姿不累吗？”
“啊？哦还好？”
“你当自己家就行。”
“我在家就这样，真的还好。”
詹姆傻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其实可以随意一点。”
奥利维亚伸出去拿曲奇的手停在半空中，迟疑地问道：“那……我是躺地上呢？还是和你们躺一起？”
这话说出口，奥利维亚自己都后悔了。
这听起来怎么能那么奇怪！
西里斯突然咳嗽起来，被奥利维亚瞪了一眼，举起两只手做投降姿势，好不容易才缓和住，解释道：“不是故意的，口水呛到了。”
詹姆的脸颊突然就红了，开始胡言乱语地转移话题。
————
他们赶在晚上饭点前回到了家，让克利切去准备晚饭，又过了一会，他们的父母带着雷古勒斯也回了家。
五人度过了一段不太愉快晚饭时光，气氛格外低沉，雷古勒斯也沉着一张脸。可能是因为在詹姆家吃了太多曲奇，奥利维亚一点都不饿，意思意思扒拉了几口就不吃了。
西里斯的大快朵颐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此，雷古勒斯成功将他姐姐的异常“归功于”他的好哥哥。
上楼回房间时，他瞅着时间把自己姐姐拉到了一边。
“西里斯他今天惹你生气了？”
这两兄弟在对方背后从来没正经称呼过对方，直呼大名的情况比比皆是，奥利维亚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他惹我了吗？”
奥利维亚一脸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
“嗯……没有就好。我以为你今天不怎么吃晚饭是他给你气着了，如果有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没有——你也不想想，就算你哥他有这个想法，他那点小伎俩能气到我？”
“也是，”他松了口气，露出微笑。
“那你是什么情况？一张脸板了好久了。”
他摇了摇头，表示并无大碍，“我没事。”
奥利维亚看在眼里，这副表情她已经了然于心，他不骗她说没事才怪呢。于是她假装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今天你们去哪里了？”
“阿尔蒙德夫妇那里。”
又是阿尔蒙德？
这个姓氏这两天未免出现得太频繁了些。
“他们两……发生了什么事吗？”
“拉了拉家常，聊了聊子女教育问题，冷嘲暗讽了几声西里斯，夸了夸阿尔蒙德家的小妹妹……应该没了。”
听着还挺正常的。
奥利维亚又盯着自己弟弟的脸看了几秒，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你们两个走快点——再不上来我今晚就睡在楼梯间了。”
西里斯的声音幽幽从他们的头顶传了下来，似乎在上面已经等了好一会了。奥利维亚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又知道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真的想不起阿尔蒙德一家长什么样了。
西里斯站在楼上墙边等着他们，在雷古勒斯经过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
“我和你姐给你的圣诞礼物让克利切放在你房间了。”
“啊，谢谢姐，你的礼物我过会拿过来给你，”他又转头看向西里斯，“哥，你的那份打开后，我会有生命危险吗？”
西里斯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怎么会呢？不会。它们只会让你的头发乌黑油亮，像你姐那样。”
他伸手用力拍了拍奥利维亚的肩膀，给她拍得生疼。
奥利维亚表示拳头硬了。
“拿你自己举例子，不然以后你就去和詹姆一起去卖洗发水。”
“……好的。那就像我一样。”
雷古勒斯皱着眉嫌弃地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你的头发好像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吧？”
“知足吧，我这发型至少不像鸡窝。”
“噗……这句话，我到时候帮你转告给詹姆，”奥利维亚愣是没憋住笑。
“奥利维亚……”他换了副悬念的眼神看着她，后者装作没看到。
“怎么？”
“没什么……”
在霍格沃茨上学的这段时间，西里斯学会了“该认怂时就认怂”，尤其是在亲眼见识过奥利维亚和他两极分化的能力差距之后。
还能怎么办呢？他又打不过。
有一个太厉害的双胞胎姐姐……是多么沉重的感情啊。
三人各自回房间开始继续拆礼物，奥利维亚半途去了西里斯的房间寻找她那失踪的胶带。
半晌后，雷古勒斯黑着脸抱着一箱洗发水从他的房间了出来，用力敲了敲西里斯的房门。奥利维亚给他开的门，她的弟弟第一次绕过了她，直奔他哥。
“哥，这礼物，有点太客气了啊。”
“为了感谢你，我决定，一定要亲手给你洗个头。”
奥利维亚看着雷古勒斯一只手举着箱子、另一只手艰难地拉住正在挣扎的西里斯往浴室拖……
她其实有点好奇，一会儿雷古勒斯看到浴室里的几大瓶一模一样的洗发水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chapter2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