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章的时候就去打了狂犬疫苗,这是我的经验,事发过程就是黄妙妙同志【原型是学校里某只我很熟的流浪橘猫,此处麻烦给它打个码,它并不想出镜,并骂骂咧咧的打掉了摄像头,还跟我讲条件顺势讹了我一条小鱼干】干过的真事。
当时我抽走了它的罐头,因为里头已经没了,它可能是猫生中第一回吃罐头,所以比较珍视,用手拦了我一下,划了一道极小的口子,流血了。(流浪猫可能不太会收爪子),反正,只要流血了,就得去打针。
狂犬病这东西感染了死亡率100%。
我还挺想活的,就打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得到了浓郁北方色彩的出租车司机、医生的问候,我去的时候是大晚上,医生在四楼,整个四楼就他一个人。
然后我跟我朋友就跟医生唠了一会。
聊着聊着,我就发现,在医生的身份之下,白大褂之下,他也是活生生的人。
跟我爸,我见过的很多大叔一样。很鲜活。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认识,总是发表看法,喜欢聊聊政治,说起话来还带点口音。
就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