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他真的很粉顶流》万俟莘莘

3、第 3 章

　　宋佳佳顶着现场粉丝抗议的压力继续问：“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宋佳佳之所以如此八卦，除了导演希望能给本期节目制造爆点之外，还因为她本来就很八卦。

　　就在两天前，唐景的粉丝听到萧晓曦订婚的消息，有些激进粉跑到萧晓曦的V博下说她玩弄唐景的感情。

　　‘蜜獾’群体庞大，动辄事情闹到全网皆知，萧晓曦今早就在V博回复说‘对于阿景，他在我心里有特殊的位置，请各位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纯净无垢的友谊。’

　　这段话发出来之后，媒体一直在关注唐景的V博，但是没有任何消息。

　　举着刀找不到瓜的痛苦，简直快把八卦的网友折磨死了。

　　录影棚里，宋佳佳越来越过界的问题让观众席再次哗然。

　　唐景漆眉微拢。

　　在他说话之前，有个声音抢先进入。

　　“宋老师。”

　　卫叶川打了的手势：“主持人话筒拿起来好几次了，再不进入下个环节，时间来不及，我们还是把时间放在作品上吧。”

　　比起加班的劳累，节目组更想给节目暴个头条，导演在后面喊了句“还有时间，不着急！”

　　“呵”直把卫叶川气笑。

　　感受到有道目光从台上射下来，他垂下眼帘，假装没留意到，拿起记录选手演唱要点的本子随手翻看两页，免得无所事事尴尬。

　　唐景收回目光，莞尔一笑：“当然，她是我师姐，对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

　　宋佳佳努力克制溢出来的八卦表情，美眸盈满心疼：“《半梦半醒》是纠结在离开或继续自我欺骗的状态对吗？是否是你现在的心情？”

　　唐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导师席，回想起什么，轻轻摇了摇头。

　　完全没有想继续回答问题的意思。

　　“抱歉。”宋佳佳用纸巾抹掉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感伤的说：“我只是从你这首歌里面听出了很深很压抑的感情，想听一听你的想法，谢谢你，我已经明白了。”

　　“谢谢宋老师。”唐景礼貌的微微鞠躬，并不打算知道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主持人见缝插针推动下个环节：“现在除卫老师，其他三位导师已经为你亮灯了，你可以选择你想要去的战队。”

　　“在选择之前，我能不能问问，卫老师为什么不给我亮灯？”唐景利落的视线投注在前方第二位导师身上，问得大大方方，好像他才是评委席上的那位。

　　卫叶川捏了下耳朵，心道，这不已经问完了吗？

　　迎着唐景那两道熠熠灼辉，他便不紧不慢地把一开始就想好的理由端出来：“你的作品和演唱都非常好，我没有什么能帮你调整到更好，以你的能力，我建议可以做更多的风格尝试，这一点，其他三位老师都比我更能给到你实质性帮助。”

　　几乎所有人都听明白卫叶川在说的是：老子不欢迎你来我队里，勿cue。

　　最终，唐景选择了他的粉丝想拍死的宋佳佳。

　　。
　　。

　　深夜12点，BK配给唐景的alphard保姆车在到达星贝家园2分钟后，被蜂拥而上的媒体记者团团堵住。

　　卜小欧当场把高宇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连同他的那个倒霉舅舅轮流问候个遍。

　　回国之前，高宇的舅舅，BK的股东创始人高晓光亲自打电话给唐景，希望他借萧晓曦和豪门订婚的事情炒作一番，被唐景直接拒绝。

　　毕竟唐景只跟BK签代言广告和综艺约，BK对唐景的控制有限，唐景态度再强硬，高晓光对他也无可奈何。

　　可没成想，高晓光竟然把唐景回国后的住处和行踪都泄露给媒体！

　　跟唐景在BK做事快一年，大部分时间卜小欧都是在外面跑，第一次回来就见识到高晓光的行事风格，终于明白，高晓光那么舍得砸钱的主，为什么BK的艺人还是越来越难留住。

　　她侧脸，看看陷在电动座椅里闭目养神的唐景，即便是被化妆师铺了层粉底，也掩盖不了眼睛下方隐隐透出的疲倦。

　　是啊，昨天晚上十点钟下戏，仅眯了1个小时就开始赶飞机从M国飞到华国B市，紧赶慢赶到达东星影视基地，彩排化妆等待，上了《新星唱作人》的舞台又因为节目组搞事录到晚上十一点，一路上还打电话跟他那个便宜爹虚与委蛇一番，他能不疲惫吗？

　　“你尽管休息，我来处理就好”

　　记者们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跟无数次从V博照片上看到的一样，寸头，耳钉，穿着双小黑靴，棕红小皮夹克，亮岑岑的皮裤，一点不像助理，倒像是个保镖。

　　卜小欧“啪”甩上车门，转身往车门边一站，记者自动退出半米。

　　“糖糖累了，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代为转达。”干净利落的御姐音带着莫名的肃杀之气。

　　曾有媒体分析卜小欧在各个场合的站姿，猜测她应该参加过长期的体能训练，因此有谣言说唐景被某大佬包养，卜小欧是大佬派来的保镖……

　　粉丝直呼：离了个大谱！

　　记者堆里有个短发的女记者犹如恶狼扑食，迫不及待冲上前，手上握着米视Logo的话筒，怼到卜小欧面前。

　　“糖糖回国是因为萧晓曦吗？他对萧晓曦宣布退圈，跟豪门男友订婚的事情怎么看？”

　　“怎么看？” 卜小欧微眯着眼睛：“网上看啊，你们不是天天报道这些吗？”

　　“我问的是…….”

　　“你的机会用完了，下一个。”

　　后面早就等不及的记者扒开米视的人，“听说唐景六年前就在追萧晓曦，他们有在一起过吗？”

　　“你也知道是听说？” 卜小欧翻了个大白眼。

　　*

　　Walawala是家在B市四环外开了很久的连锁韩餐酒吧馆，从郊区的影视基地过来车程约一个小时，卫叶川的几点音乐工作室就在Walawala对面过条马路的六角soho大厦里面。

　　餐馆下午七点钟开始营业，到凌晨三点打烊，打着后现代装修风格，暖黄小夜灯照亮，光线昏暗，有个特色小喷泉驻唱舞台。

　　此时，两个乐手一个主唱正在台上演出。

　　主唱是位平头小伙，粗眉大眼，声音很有厚度，磁芯实，音色是最有感染力的砂砾低沉款，他唱歌的时候，眼神总是深情的投向吧台。

　　卫叶川戴着黑色口罩，路过的时候驻足听了会。

　　昏暗的灯光下，酒吧里并没有人留意到这位刚下节目就匆匆驱车赶来的大明星。

　　只有吧台前一个十七八岁满头脏辫的女孩，俏鼻上猫宝石似的大眼睛在扫到卫叶川的身影时，立刻搁下酒杯，鬼鬼祟祟跟上去。

　　台上主唱的目光随着小姑娘的背影到了1号包厢口，失落的收回，换了首《再见了我的爱人》。

　　1号包厢里持续循环着前年在玛雅音乐榜单呆了大半年的热歌——《不一样的我》，华丽音色，高亢时有阔斧凿山的力量，温柔时有临溪流水的悠远，由细语呢喃到激情澎湃，全是年轻人迷惘之后张扬的宣言。

　　其实也并非全然在秀天赋。

　　卫叶川心里暗道，或许，自己真的是私心太重。

　　紧跟其后进入包厢的蒋煜听见这首歌，眉头抗拒地堆成山。

　　1号包厢早已经有人等在里面，见到两人，庞大的身躯站起来，就像朵冉冉升起的蘑菇云：“才来啊，一瓶酒都快被我喝光了！”

　　“王叔”

　　王岩志穿着玄色绣花唐装，四肢瘦，肚子圆鼓，才刚37岁便不幸提早进入油腻大叔行列，好在腰背挺得够直，长方脸上尽是朗阔的笑容，倒也不失英气。

　　蒋煜恭恭敬敬的朝那人一鞠礼，在王岩志摆手示意之后才拘谨的坐下。

　　卫叶川丝毫不见外，拆开摆在面前的酒精湿毛巾，就着锡白的灯光仔细擦拭起手来，很随意道：“外面唱歌的小伙子不错。”

　　“怎么，又看上我的人了？”嘴上这么说着，到底掩饰不住心中得意，王老板不自觉就介绍起来：“他叫肖舶，大三学生，明年就毕业了。”

　　“他会创作吗？”卫叶川把外套脱下来交给服务员，边解开衬衫的袖扣边问。

　　“听他说自己写过首歌。”

　　卫叶川兴趣又浓了几分：“有时间可以拿给我看看。”

　　“你呀，一来就挖我墙角。”王岩志脸上丝毫没有不高兴，热情地把烫好的黄喉和虾滑夹进两位客人碗里，唏嘘感慨道：“现在真的是羡慕你啊，叶川，当年我要是留在‘回归’不走，说不定现在也是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呢！”

　　听到‘回归’两个字，卫叶川脑海里闪过另外两张面孔，他们曾经一起缔造过璀璨的辉煌，又似烟花开在黑夜很快就分崩离析，四个人，如今只有他和王岩志还保持着联系。

　　王岩志是回归乐队的鼓手，‘回归’内讧严重的时候，王岩志亦在家里人多次催促下，丢下心爱的架子鼓，接起父亲在B市的餐馆，虽然后来事业发展很好，可每每见到卫叶川总对当年的事颇多遗憾。

　　“呵呵，您当年要是坚持下来，说不定现在这个点还在路边卖唱。”王小沫走进来，听见她爹的话，撇嘴就是一句嘲弄。

　　王岩志两眼瞪得像核桃：“你怎么知道你爹没有爆红的命？”

　　“是是是”王小沫点头如捣蒜：“人若是不努力试一试，根本体会不到自取其辱的滋味。”

　　王岩志拉住旁边的卫叶川，直气哆手指：“看看看，我花了那么多钱就养这么个天天气爹的……”

　　“小沫来了。”卫叶川一见王小沫，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

　　“川爹！”王小沫撒丫子冲上去抱在干爹的脖子上，狗子似的蹭。

　　王岩志哇凉哇凉地看着，酸溜溜甩下筷子，“敢情这女儿是你的呀！比亲爹还亲热。”

　　“本来就是我女儿啊。”卫叶川摸着王小沫的脑袋，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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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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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蓝欢从断临峰天渊塔走出来，碰上木望风。
木望风：尺玉，你说话为什么非要背对着我？
蓝欢：本尊站姿高贵冷艳，高不可攀，你不觉得吗?
木望风：尺玉，你手里为什么握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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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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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烛：想走，门给你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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