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重婚》沧海千山

20、extra

　　布鲁斯觉得两人长期同居影响最大的后果是，他们的生物钟也趋于一致了。哪怕他夜巡回来已经凌晨四点多，洗漱完上床也接近五点，他仍然会在七点多的时候醒一次，因为这是克拉克起床上班的时间。
　　布鲁斯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依稀看见克拉克还躺在他身边，心想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他还没去上班，一边睡意朦胧地跟他打了招呼：“早，克拉克……”
　　让他意外的是，克拉克并未跟往常一样给他一个早安吻之后起床，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不悦地说：“我不太喜欢你跟我躺在一起的时候，还提其他人的名字，布鲁斯。”
　　布鲁斯：“？”

　　布鲁斯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定睛看了看，发现躺在他身边的确实是克拉克没错，便问：“好吧，好吧，我认错了，如果你不是克拉克的话，那你是谁？”
　　克拉克说：“卡尔·艾尔。”
　　布鲁斯顿时无语了，愠怒道：“……你觉得假装克拉克和超人是两个人的游戏很有意思吗，卡尔·艾尔？”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克拉克竟然疑惑地歪了歪头，反问说：“你在说什么？”
　　布鲁斯心头一阵火起，气得睡意全无，正欲发作，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宝贝？”

　　布鲁斯回头一看，戴着黑框眼镜的克拉克正倚在门边，看着他们二人。
　　布鲁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什么魔法……
　　还躺在床上的超人抬头对门口的克拉克说：“我们的布鲁斯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克拉克问，“我在外面听到了他说话，但没留意他说了什么。”
　　卡尔答道：“他觉得我和你是同一个人。”

　　布鲁斯蹙紧眉头，想说什么却被克拉克打断了。
　　只见他走进来，坐在了床边，问：“你是把卡尔当成了没戴眼镜的我吗，亲爱的？”
　　“我……”
　　布鲁斯想说的话再一次被打断：“看来布鲁斯的确更在意我一些。”
　　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十分幼稚，但依然引起了另一个氪星人的不满：“少自作多情了，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

　　布鲁斯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准备去找扎坦娜。
　　大概又是什么奇怪的魔法。他心想，昨天克拉克并没有执行什么棘手的任务，下班之后也一直待在韦恩庄园，不存在战斗中被魔法击中的可能。他能想到的罪魁祸首只有康斯坦丁——跟路西法赌输了之后，他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克拉克突然变成两个人，八成是他的杰作，现在估计也躲起来了。
　　不管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这种身份游戏布鲁斯完全没兴趣，想起自己失忆的那段日子，他只觉得尴尬，没好气地说：“听着，我不管你们认为自己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总之，离我远点，愚蠢的氪星人。”

　　可布鲁斯的脚还没沾到地上，就被身后的人一手搂住了腰，直接把他带了回来。
　　布鲁斯怒道：“克拉克！！！”
　　然而坐在他身边的克拉克却无辜地摊了摊手，说：“不是我，是卡尔。”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喊其他人的名字。”卡尔贴在布鲁斯的耳边说。
　　“放开我！”

　　（略）卡尔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布鲁斯的后背，将自己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一边说：“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觉醒来后，突然认为我跟克拉克是一个人，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分清我们两个人的区别。”

　　什么一觉醒来，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布鲁斯在心里骂了一句，气得差点笑了，质问道：“好，那你说说，怎么分清？”
　　卡尔沉声反问道：“你说呢？”
　　布鲁斯：“……”
　　布鲁斯听他明显变得喑哑的音色，稍微一想，也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干什么了，顿时骂道：“你发疯了吗？！”

　　卡尔偏头想了想，答道：“发疯？不，我只是进入发|情期了。”
　　什么发情期……布鲁斯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卡尔接着说：“另一个宇宙的我说过伴侣之间的信息素会互相影响，我和克拉克都被你诱导进入了发|情期，对于我们来说你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宝贝。作为我们的伴侣，你有义务帮我们解决这个。”

　　另一个宇宙？布鲁斯这才想起那个哨兵超人，不久之前他们才见过面，也不知道两个超人背地里到底讨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顿时无语道：“我们的宇宙也有六种性别吗？！还有，你是不是搞反了，发情期指的是Omega，Alpha的叫做易感期！”
　　卡尔理直气壮地说：“唔……没关系，反正都差不多。”
　　布鲁斯：“……”

　　布鲁斯忽然想起之前失忆时，超人在自己面前耍无赖的模样，与卡尔现在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什么心血来潮，这个可恶的氪星人根本是天性释放吧？！
　　“滚开，离我远点！”
　　意料之中的，他的反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中间七千字发不出来了

　　“康斯坦丁？”
　　“别问那么多。”布鲁斯黑着脸说。
　　“好的，好的……”

　　——
　　与此同时，一个酒吧内。
　　“你这样大摇大摆地待在这里，不怕蝙蝠侠来找你麻烦吗？”
　　“噢，当然不会了。”康斯坦丁说，“想要解除那个魔法不是那么容易的，那得……”
　　康斯坦丁笑着凑过去，对路西法一阵耳语，又接着道：“所以我觉得超人要解除这个魔法应该很难。”
　　路西法挑眉问：“你确定？”
　　“当然确定……”康斯坦丁说到一半，突然咽了口唾沫，改口道，“或许，应该？”
　　路西法笑而不语。
　　“……不，我还是先走了。”
　　“祝你好运。”
　　“别诅咒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