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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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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只来的急搂住他的腰来稳住身形,他身下的骏马就一路狂奔而去,将大批追兵甩在了身后。
两人一马在大街上夺路奔跑,那人时不时举刀砍杀那些追上来的士兵。这令小川惊恐不已,大声质问道:
“喂,喂,喂,你们倒是真打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
“劫法场。”那人抽空回了他一句。
“那你带着我干什么?”小川急急的问道。
“因为你救了我叔父。”又是简单的一句。
“叔父?那你是什么人啊?”
“好人。”
这下小川是彻底无语了。正在此时,已经上了观望台的弓箭手已经就位了,只听一声令下,数十支羽箭呼啸而来,险险在他们身边擦过。一轮又一轮的箭没有间断过,那人挥剑调下一块篷布扫下了自背后而来的暗箭,随即又拎过一块沉重的门板为小川挡箭。可是小川实在是支撑不住门板的重量,撒了手。
此时,一支暗箭破空而来,精准的一箭扎进了小川的身体。这听他一声惨叫,随即痛晕了过去。那人想来也清楚小川现在的危险处境,毕竟有一节尖端也刺进了他的身体,他策马狂奔,终于逃出城去。(哈!真希望这就是那个名叫丘比特小屁孩的箭!!!)
山野间,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内。一条长凳上靠坐着两个人,一个已经陷入了昏迷,还有一个正强撑着,努力保持清醒。而那个刚刚在刑场即将被砍头的老头正一本正经的把了把小川的脉搏,皱紧了眉头,暗叹一声:
“哎呀,此人伤势过重啊!看来是没有回头之力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叔父,他救过你的性命,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那人吃力的反驳了他叔父的话,坚持要救小川。(哈,羽你真是好样的!)
“唉,你可别忘了咱们是在逃亡的路上,就算今天他大难不死,可是也躲不过官兵的追杀和一路的颠簸啊。再说,你看看这个人,他的装束,他的语言特别奇异,绝不是好人。我看就随其生死算了。”那老头干脆将他们的处境和难处以及自己对小川的不信任都和盘托出,就是希望他放弃救人。
“叔父,您从小教我恩仇必报,这位义士于我们有恩,如果真是恶人,侄儿我定当为民除害。但今天这恩情也不得不报。叔父不要再说了,赶快动手施救吧。”他的言辞句句在理,让他叔父也无可反驳,只好认命的点头答应施救。
“也罢,刑场上来了此人,可能是个天意吧。不过,为了给他治伤,你可要多受些苦痛啊。”
见他点头,那老头就开始动手了,他慢慢分开了他们紧靠的身躯,让连接着他们俩的那根羽箭露了出来,然后又用剪刀将其剪断。那人忍痛站起身来,和他的叔父一起将人托住,缓缓将其趴放在长凳上。那人看着小川苍白的吓人的脸,心中莫名一阵不忍,赶忙对其叔父道:
“叔父,先给他医治。”
“唉,什么事也拗不过你啊。”老头无奈的一声叹息,答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川终于幽幽的转醒了。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忍不住一声惊叫。他稍稍低头看了看还贯穿着自己身体的那根羽箭,又痛的额头直冒汗,连声直呼救命。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他们叔侄二人抬着一个碳炉进来了。
“哎,你们怎么都不帮我叫救护车啊。”小川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人放下炉子蹲下身对他说道:
“仁兄,不要慌张,我们这就给你疗伤。”
“快,快,快帮我去叫救护车好不好?”小川已经快要绝望了。
“什么,救护车?什么叫救护车啊?”老头奇怪的问道。
“我只听过牛车,马车,战车,哎,什么事救护车啊?”那人也奇怪的低头询问道。
“我说你们俩,你们俩别演戏了,我都快扛不住了,我求求你们,把我送去一家大医院做手术。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们。”
“噢,叔父,他是要找大夫呀。”那人似乎是听明白了一点,笑着对他的叔父说道。那老头也点头示意了解。
“哈哈,仁兄,我家世代从军,我叔父医术了得,常年在军中治疗刀剑创伤,颇有心得,有他在,你就放心吧。”那人笑着轻拍着小川的肩解释道,似乎这样就能让小川能够放心医治。
“你是老军医啊!”小川看向老头,吃力的说着。
“嗯,我说义士啊,你这伤这么重,可是不能再耽误功夫了。老夫这就动手了,多有得罪啊。”说着他向小川抱了抱拳。随即将手术用的小刀在袖子上擦了两下,就要动手。
小川看得心惊,连忙喊道:
“等等,等等啊。”待老头停下手中的活,他又继续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军医,怎么一点卫生常识都不懂啊。”
“什么常识啊?”老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就这么消毒啊!我知道你们这条件不好,可你也至少要把刀放在火上烧红了消毒,然后拿酒精帮我清洗伤口,这样才能够杀死细菌,不至于让伤口感染。”小川将自己所知道的处理步骤都说了出来,生怕那老头一个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这么没了。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啰嗦啊!”老头一脸麻烦的看着他。
“哎,叔父,我听他说的不无道理,我看不妨试一下。”那人听小川说的一板一眼的,也觉得他是对的。
那个老头想了想,也答应了。他这边正在做着准备,那边,那人就安慰着小川:
“没事的,我叔父下手很快的,你不用太担心。”
小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回了他一个微笑,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做好了准备工作,老头利落的起身,找来一坛子酒就往小川的伤口上倒,激得小川高声痛呼。吓得那俩人又以为出了什么事。
“又怎么啦?”老头不耐烦的问道。
“你们,你们有没有麻醉剂啊?”小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快断气了一样。
“什,什么是麻醉啊?”那人俯下身一头雾水的问道。
“就是,就是让人能够失去知觉的,可以,可以不觉得疼的药。”
“男子汉大丈夫,掉脑袋都不带皱个眉头的,你看你,疼痛怕什么呀!”那老头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看到小川这么痛苦,那人也莫名觉得很不好受,随即阻止了他叔父的训话。
“哎,叔父,这位仁兄说得也不过分。侄儿这就能做到。”
“喔!”
“还,还是年轻人讲道理。”小川话没说完,那人一个手刀就下来了。瞬间劈晕了他。
“仁兄,这麻醉可以吗?”那人笑着对着不省人事的小川说道。
“哈哈,这回,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你这个麻醉还挺好使的,以后我要多加利用啊。”老头笑得开怀,打趣道。
这手术终于可以安稳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