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猎魔人竟如此贫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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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一个打扮颇具废土风格的中年男人跟随着一个穿着显然是上流阶层，小西装笔挺的可爱男孩悠然自在的走着。
但仔细观察，你说他们悠然，实际上他们的步伐又绝对的紧凑，哪怕男孩尚且没有喘气，但他们的步调节奏其实很快。
但你说他们紧张，神色中虽有许多警惕之色，却非对小巷中阴暗角落里虎视眈眈的人们，而是在戒备着什么尚未出现的未知危险。
这一大一小正是提姆和「隔壁剧组」的【约翰·温彻斯特】。
目前的时间点他猜测GCPD的人已经从德雷克大宅离开了，宅子里人心惶惶，都不需要他动用另外两个马甲也猜得出具体情况。
现场大部分的东西，疑似凶器的刀具，协助作案的工具，被害人尸体，以及其他残留痕迹不出意外该收走的应该都被警方带走了，剩下的残留物正在清理中。
也不确定以约翰·康斯坦丁……呸呸呸，忘了后面那个姓，此约翰非彼约翰，那是另一个约翰！
也不确定这个约翰有没有办法在现场保留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分析出凶手的身份。
抱歉，作为未来的世界第二侦探，他本来不应该那么容易相信玄学的，但这个世界都这么玄学，也怪不了他轻信玄学了，对吧？
当然，他个人感觉【约翰·温彻斯特】大概查不出一个所以然，这个时候他莫名更加信任于卖队友小能手他的万能旧印，欧吃矛百分百击晕的【约翰·康斯坦丁】。
起码，渣浪他的魔法技能多，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一种方法追溯根源。比如问灵什么的……
但，【约翰·温彻斯特】……他当年看《邪恶力量》的时候，没记住任何法术，印象最深刻的仅有，撒盐驱鬼了……哈哈哈……（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公交站台前，鉴于他是趁乱离家出走，嗯，确切说是就是趁大宅没有人管，偷偷溜出来想查一点消息，所以他没办法通知仆从过来接送自己。
不想解释那么多……
「“提姆，你觉得一个小孩领着一个驱魔人回家，大人会相信吗？”」
尽管提姆成功的找到了空子钻，问题是系统对此却不大乐意，就是暂且没有触及规则，可提姆的行为也是不值得提倡的。
目前的时间线和剧情线完全不该是【提姆·德雷克】出力的时候，他家宿主到好，啥都想自己插一脚，以前作为优等生明明不是这样的。
当然，排除之前那些非正常情况的被迫，这次不就是提姆自己的主观意识吗？
这是系统不允许的，主系统给他下达的命令不多，不过那个系统其根源的AI指令就是保证世界正常运行、管理世界秩序，帮助这个世界平稳发展。
保护维护员当然也是他们的责任，只是世界才是第一指令，这或许是所有维护员都不知道的潜规则，也是所有系统没有告诉维护员的秘密。
「嗯哼，你说的对，谢谢提醒，统子。」
他和统子目前的关系有点诡异，不过提姆也没有完全反感自己的系统，他们合作了那么久，不至于一下子就变得真的冷漠。
公交来之前，他象征性的拿出手机，然后对着约翰疑惑不解的面庞回答道：“我给妈妈说一下，要带一个叔叔回家。”
整个世界实际上都在世界意识的眼底，没有一个地方会逃出世界意识的“眼界”，所谓的「摄像头」只是为了记录主要角色而出现，只是细节说起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待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就是被世界意识旁观着的。
有时候，一个自言自语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合理化解释。
短信上象征性的给【妈妈】发了消息，过后分出意识操纵【珍妮特·德雷克】吩咐管家婆婆菲利亚，告诉他提姆会带一个人回来用不着惊慌。
这件事也算是交代结束，统子的警告目的也算是破碎了……
把小手机放回口袋，公交车也在晚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到站了。
车子缓缓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提姆扶着门框小心的站了上去，然后把自己的零钱投进投币处，转身却发现某个废土大叔站在第一个台阶的地方浑身僵硬，却没有动作。
“大叔……你不带钱吗？”
他承认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勉强，试问，钱，现代社会有那个成年人会不放在身上？
可以说小孩不带点钱，妈妈都不放心你出门！
现在这个约翰·温彻斯特却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吗？猎魔人居然如此贫穷？？！
约翰为何僵硬，实际上他上车前就在提前掏兜了，习惯使然，他一般会提前做好一些准备，比如坐车前准备钱。
然而，他硬是把口袋掏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真皮钱包……
当了好几年猎魔人，自认在鬼怪届也算是一个能令鬼怪闻风丧胆的角色，来到哥谭的当天下午，居然被偷钱包了？！
见鬼的！该死的犯罪之都！！！
所以，这就是约翰·温彻斯特浑身一僵，没有动作的原因，一个成年人因为哥谭小偷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见大叔没有回应，似乎陷入了什么奇怪的自责怪圈，提姆嘴角不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强行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从自己的可爱零钱袋中又拿出了几枚小硬币，投了进去。
等约翰回过神，就面对了全车，主要是司机大叔谴责而同情的目光。
多大一个男人了，还让孩子用自己的零钱付车费，连公交车都坐不起！
同一时间，韦恩庄园内，迪克已经带着不怎么正常的芭芭拉回到了庄园。
熟悉的蝙蝠少女正用着不怎么熟悉的性格，恬静而美好的坐在门厅靠近游泳池的落地飘窗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个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木偶娃娃，眼神充满专注，就好像除却那个木偶，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起芭芭拉的注意。
先不论什么美不美好的问题，这样子安静的芭芭拉迪克是完全受不了，他快步跑到阿尔弗雷德面前，拜托老管家先帮自己稳住芭芭拉，也可以说是帮他注意这个芭芭拉的一举一动，随后飞快的跑到蝙蝠洞。
“布鲁斯！布鲁斯！”
他过分充满个人情绪的呼喊在整个蝙蝠洞内回荡，带着满满的个人色彩，一下打破了蝙蝠洞里另外两个父子之间的融洽氛围。
布鲁斯沉默着起身，表面上毫不显露，也看不出是不开心，还是怎的。一开始他的确在继续分析凶杀案的问题，而杰森的到来让他的思维活络了不少，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杰森的交友问题，以及在校的学习成绩。
这是布鲁斯不曾体会过的父子时光，迪克从来不喜欢在家里写作业，所以布鲁斯之前从没有体验过辅导孩子家庭作业的经历。
杰森一撇嘴，看在布鲁斯的份上，他不想跟迪克头吵架，所以决定抱着自己的作业走远一点。
而此时迪克心系于芭芭拉，也没有思考其他问题，就只是直冲冲跑到黑暗骑士面前。
“布鲁斯，芭芭拉她出问题了。”
这句话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男人转过头正视迪克，声音依旧沉稳，就仿佛无论是怎样的大风大浪都不足以让他产生动摇。
而恰恰就是布鲁斯的稳重，一下也使迪克冷静下来，开始向布鲁斯汇报自己的发现，以及芭芭拉的怪异之处。
布鲁斯一边听着，一边不露痕迹的看向杰森，观察着家中第二个孩子的反应。
杰森偶尔会偷偷看过来，敏感的男孩几乎是一下就注意到布鲁斯的打量，只好假装专注的写自己的作业。
而布鲁斯在想什么呢？
迪克说的内容，他之前多少有察觉到一点点，最开始就是芭芭拉对于杰森没由来的厌恶和反感，但出于芭芭拉离开的时间太快，他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芭芭拉这么表现的原因。
现在看来，绕是信奉科学主义的蝙蝠侠，也不得不考虑是否又与灵异有关了。有前不久黑鸦病的例子，这不怪他多想！
如果说，是有人在操控芭芭拉……就像……
布鲁斯忽然想起一些事，他正在试图回忆提姆发现凶器的痕迹，地面上不正常的尖锐划痕可以说是凶手力气较小的证明。
但，力气较小又是如何做到将被害人的眼睛、牙齿之类的部位切割下来的呢？
随即他点开德雷克大宅里他自己安放的监控，将时间跳回案发当天晚上，从厨师回家，厨娘开始打扫卫生，逐步排查，一点点的去看每个区域，同一时间段发生的事。
为避免发生遗漏，布鲁斯警惕的又回看了德雷克家三天前的录像，想确认凶手之前有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看到杰森与提姆在走廊玩耍逗弄德雷克家的保镖时，布鲁斯一下便明白，杰森昨天回家后，心情变好的原因。
“等等！布鲁斯，这个地方，你倒退一下。”
杰森的注意力一直在他们这里，哪怕再怎么装作认真写作业的样子，还是不免分心。这不，明明在写作业，却注意力集中到监控录像上了。
画面里是德雷克家的保镖约翰尼半蹲下来，却在听到动静背对玩具熊的时候。
时间倒退到这个画面，倍速播放，他们清楚的看见玩具熊的手动了，那只熊想去拿约翰尼的枪。
“破案了，杀人的人是玩具熊。”杰森挑眉，布鲁斯不予置否，迪克摸下巴似乎在思考其他衍生问题。
玩具熊正常情况就是普通的玩具，而一个玩具怎么会具有杀人的能力呢？
巫术？魔法？无论如何布鲁斯都知道这背后必然有人在操控这些玩具，他想起提姆发现凶器后给他指正的话语，当时那孩子也是用着信誓旦旦的口吻，告诉他，凶手就是玩具熊。
不过出于缺乏证据，同时他更倾向于相信科学，所以布鲁斯只是安慰了提姆，认为那只是小孩的恐惧心理，就像是小丑恐惧症一样。
现在……
见布鲁斯陷入了沉思，迪克也有着急，那这个玩具熊和芭芭拉的会不会一样呢？玩具熊会杀人，芭芭拉那个似乎又有所不同……
调出韦恩庄园内的监控，亲眼看到芭芭拉的样子后，布鲁斯再度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不是芭芭拉……
“芭芭拉的玩具是在哪里买的？”
“应该就是和提姆同一家店吧？”迪克不确定的问道……
布鲁斯摇了摇头，“不，不一定……”
玩具的细节纹路、雕刻手法以及最重要的材料都不同，他知道每个制作玩具的大师，习惯性会用自己用惯了的材料和工具制作玩具，而芭芭拉手上抱着的木偶，更加偏向洋娃娃，与人类似，却不似传统木偶戏中的木偶。
这可跟那只会杀人的玩具熊拆下外面的熊皮后展现出来的不一样……
他们完全是两种东西！
“等等，你们看，提宝带了一个驱魔人回家？”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猎魔人竟如此贫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