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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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想，雷施妮久久都没有回应。
原本满心忐忑，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没有料到的。不过还好，没有习惯性的逃走…他自我安慰道。莫以玄转回头去，不让唇角的苦笑被她看到。右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电脑关机，他站起身，收拾过东西，向门口走去。
“走吧。”他虚虚环过仍在呆愣中的她的肩，“我送你回家。”
雷施妮在席上酒喝的有点多，打的的话怕可能会吐，于是抵死拦住了莫以玄招taxi的手。好在雷施妮家理这里也不远，莫以玄乐得走着回去。
一路无话。
雷施妮有的时候会一个人晚上在街上闲逛，会发现很多平时多人逛街没有注意的细节。比如说街角的栏杆少了一根，比如说百货大楼后头的居民楼是六层。可是今天又一次路过百货大楼，她数了三回，三次数出来的楼层数都不一样。
…大概是酒喝多了吧。
感觉头痛，碍于身边多了一个让自己不自在的存在，只得悄悄按了按太阳穴。没一会，莫以玄突然开口，“等一下。”自己拐去了路边超市。
出来的时候，递给她一瓶矿泉水。雷施妮还没伸手接，他却又收回去，旋开盖子，原路放到她手里。
天色昏暗，路灯炽亮。
她怔怔望着手里的水在灯光下反射着水波特有的光泽。似乎几个月前，还是誓不两立的两个人，几个月后就又是接吻又是表白的…世道啊，真真无常。
“莫以玄。”嘴唇干涩，似乎连说出的话都有些干巴巴的，“你…是认真的吗？”
这句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不是说吗？爱情里面，谁认真了谁输。
莫以玄看着眼前女孩子的发顶，又抬头望着远方不见尽头的长街，叹息：“雷施妮，为什么不信我是认真的？”
“我这个人不善于做什么承诺，很多时候也都喜欢跟着感觉走。不过也算幸运，我的感觉很多都是对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认真的，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雷施妮张了张嘴，没说话。
顿了顿，他又说：“只是跟你处了这么久，有的时候看见你不开心，会有想上去抱你一下安慰你的冲动。看见你有的时候得意忘形的傻样，心里想这家伙真是个傻子，一边又感觉你能这么傻下去也不错。前段时间老周喜欢上一个学妹，天天在宿舍里智商倒退到幼儿园之前，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心理测试，有一个是测你喜欢谁的，最后一道题是‘做这个测试的时候你想到的人就是你喜欢的人’。那个时候…我想到的是你。”
雷施妮只感觉耳边轰隆隆的一片响，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楚，可是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我不好回答你这个问题，只是我能确定的是，雷施妮，我现在很想跟你在一起。”
他低下头，微微弯下腰让两个人可以直视，虽然雷施妮不自觉的躲闪着他的目光：“嘿，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今天第二次，这么请求她。
雷施妮有点晃晃然了。
要说对他没有感觉，绝对是骗人。可是…
“我不知道…”她声音小若蚊呐。
“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莫以玄慢慢直起了身子。况且，也不能这么逼她。要时间吗？那就给她时间好了。反正，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也不差再等等。
“好。我明天要去北京一趟，大概一个星期之后回来，那时候…给我答复好不好？”
他要去北京？雷施妮恍惚的想：“嗯…好。”
“你去北京干什么？”
“还没定呢，就想要管我的行踪了？”莫以玄有意调侃她，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终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解释道，“去北京…解决一些事情。”
他目光渐渐变得悠远，思绪有一瞬间转到了他电脑里躺着的那封邮件上。发件人那栏赫然写着的“KO”两个英文字母，只有圈子里的人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希望一切顺利吧。
各怀心事。
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下来的，雷施妮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中途他拉她躲过一辆逆行的摩托车，之后就再没有把她的手松开。她也没有拒绝，就这么握了一路。
小心翼翼维护着平衡的两个人，在别人看来只会觉得幼稚。
不过……似乎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