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黑幕Ⅹ作茧自缚Ⅹ死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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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索第三次见识离魂这种毛病。
居然开始咳血。
宝贝儿症状一次比一次严重呢……
那边金还在揪着劳尔盖质问。
“德衮尔呢！德衮尔是不是也被你制成标本了！老实交代！你究竟害了多少人！”
西索欣赏着劳尔盖气急败坏的样子，开始猜测这次能闹出什么结果。
被当着这么多社会名流的面揭露所谓价值连城的收藏不过一赝品，劳尔盖要是不能好好善后以后□□上颜面何存？
以劳尔盖谨慎，不可能不发现眼前世上仅存一件的标本是赝品。
那劳尔盖还把它摆出来用以何存？
不管他打什么主意，眼下绝对不可能再按计划实施。
有其父必有其子，西索非常确定小果实的父亲心眼绝对灵活不了哪里去。
忍气吞声这种事强化系的干不来，以这位世界第一念能力者作风，这事一定要马上解决，不想解决也得解决，缠不死你耗死你耗不死你打死你也得给他就地解释个清楚不然某二星猎人决不罢休。
……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什么威登什么德衮尔，这具尸体是通过医院捐赠的合法途径，我买下的标本也不是什么赝品。”
劳尔盖清楚当着众人的面发火只能以讹传讹越传越黑，直接喊人把这突然闯进来的架走也是欲盖弥彰，眼下只能用最该死的方式——忍。
这个牺牲品是谁并不重要，反正被邀客人都是□□中人，拿一两条人命给花施施肥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但说什么路西华之血的标本是赝品——这可严重了。
“不可能！他是修奈狄总统！三天前还活得好好的！所有修奈狄人民都能作证！这也不是真正的路西华之血！”
这个讨厌鬼还在大吼大叫。
“这位先生，这是私人舞会，没有入场券的话我可要请先生出去。”
“哦，我有入场券。”
“！”
看到来砸场子的居然掏出了货真价实的入场券，众宾客哗然！
只有西索在一边乐不可支。
小果实的父亲，果然有意思！
“有入场券也不能胡说八道！”
劳尔盖有些沉不住气。
“我没胡说八道！”
某强化系的嗓门显然更高。
“我有医院开的证明！”
“证明可以造假！我要这人的DNA身份证明！”
劳尔盖气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标本里的植物也是假的？”
来历不明的人终于噎住了。
劳尔盖欣喜，扳回一局！
既然是克隆品DNA证明就无效了，反正真正的路西华之血标本在哪他也知道，这种植物又早已绝种无实物对比，这人再说什么他只要死不承认就行。
就见某人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猛然想起什么，伸手一指：“他是最后一任路西华之血的寄主！他也可以证明这个是赝品！”
所有人齐刷刷扭头看去。
那是——沙发？！
早已抱着小蚂蚁躲在立柱背后的西索有甩扑克的冲动！
强化系的果然没大脑！
他知不知道泄露了宝贝儿的身份会造成怎样后果？！
没看到想看的，大家齐刷刷回头看某人。
某人更惊讶：“哎？西索他……”
劳尔盖大吃一惊：“路西华之血的寄主是西索？！”
躲在立柱后的BT只想砸墙！
金赶紧澄清：“啊啊不是！不是西索但是……”
劳尔盖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金：“他是——”
突然闭嘴。
BT收起扑克。
真要说出来，他不介意杀掉这里所有人灭口！
“我想起来啦！他是金！金•富力士！”
人群中突然传出个声音。
众人第一反应：那个连无敌蚁王也能打死的猎人！
这次可不是哗然那么简单了，金周围十米之内瞬间清空！包括劳尔盖！
某BT内心：哦呀～原来大家这么害怕小果实的父亲～♣
劳尔盖瞬间想到许多——
这人是金•富力士！
难怪他一眼就能看出标本有假！
比起他，大家更可能接受这个二星猎人的话！
而且自己把活人制成肥料养花的事一定会在白道曝光！
劳尔盖有些疑惑，自己消息从不外泄，这猎人怎么知道的……
他刚才提到了西索，难道是西索……
不，以西索为人不会干这种事，而且他看谁不顺眼向来亲自动手解决。
“金•富力士！就那个世界第一高手金•富力士？”
“就是他！最强的猎人！”
“那他说的说不定是真的！”
“路西华之血的标本？或许真是假的！这方面猎人可比我们在行……”
某猎人一开始还没想通自己被认出意味着什么，现在见大家开始相信自己登时爽了，然后决定火上浇油！
“大家听我说！猎人鉴定一件标本的真伪，通常方法是——”
金一拳头砸碎密封标本的大玻璃箱！
哗啦——！
鉴于某第一高手下手实在太快，劳尔盖直到玻璃碎渣掉一地才反应过来！
“不行——！！！”
劳尔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计划——！他制胜的法宝——！
完蛋啦——！！！
随着福尔马林四处喷溅，所有人都听到一个声音——
那是地狱恶魔被唤醒的声音！
……
这次离魂做了什么梦？
什么都梦没做。
但我一睁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整个会场，一派狼藉！
立柱倒塌，桌椅翻滚，杯盘遍地，横尸遍地……
劳尔盖，全身是血躺在只剩一半的长条自助餐装上。
西索抱着我站在一根被腰斩的立柱上，金在他旁边。
这两人，都有些狼狈。
我往上看去——
画成天空的天花板已经没了，史蒂克一只眼一个鼻孔在屋顶的大洞外清晰可辨。
我看向西索：“我昏迷时发生了什么？”
西索身上血迹斑斑，好在都不是他的。
西索挑眉：“对付了个讨人厌的东西～♠”
看来他心情不佳。
我从西索怀里下来，才注意到整个会场活着的只剩我们。
“金，究竟出什么事了？”
同样血迹斑斑的金一摊手：“冒牌货杀人了。”
我招了：“我听不懂。”
金一指：“还记得那路西华之血标本吗？”
我随着金手指看去。
一地碎玻璃，一具干尸，一些黑不溜秋的东西。
“那赝品变得比缠人草还危险！我一打碎玻璃箱那植物就暴走！碰到什么就缠上去！甚至伸进体内吸血！”
金显然还在生气。
气劳尔盖把这种恐怖植物搬出来摆显，更气他自己那一拳头，要不是他放出的植物这里今天不会死人——虽然大多数人在他保护下跑掉了。
西索走到劳尔盖面前，手一屈弹出张扑克抵上他咽喉。
“我没记错的话～这么危险的赝品你打算送我呢～♦”
劳尔盖抬手抹把脸上的血，意料之外的冷静。
“是呀……其实是不是你都无所谓，这次舞会是谁都没关系，只要送出去就行了。”
送给西索……
我忍不住有些冷。
如果不是金跳出来砸场，如果金没当场揭破赝品的危险性，那西索就会收下它，然后……
“看来你举办这出舞会的目的就在于此呢～为什么～？★”
“试验。”
金登时警觉：“试验？！你想找人试验这种植物的危险性？！”
西索＆小蚂蚁内心：关键时刻倒是不笨了……
“是的，试验。你们都看到了，撒旦之血正常状态都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如果饿的话……”
如果饿的话……
这是活生生的植物不是标本，但不知实情的人显然不会有给标本施肥的概念，如果饿的话……
那么西索……
西索挑眉：“撒旦之血～？♦”
劳尔盖哈哈一笑：“金•富力士！连你也没想通仅仅路西华之血的赝品居然会有如此危害是不是？这可不仅仅是赝品！我请专家用了两年时间！花了三百亿制成的植物！我给它取名撒旦之血！可不是什么赝品！”
金一把揪起劳尔盖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造出这种植物！为什么要害人！”
我和西索都无话可说。
人类间相互伤害的原因，也就只有金还在纠结。
我和西索早已懒得理会。
劳尔盖涣散的眼神落到金脸上后，开始变了，发现新大陆似的，又是惊奇又是窃喜。
“为什么？哈哈！金•富力士！我说为了钱！为了利益！你根本不会相信是吧！”
“……”
金能想到的，他自己不愿相信而已，妄想从劳尔盖嘴里听到个他更能接受的理由。
但是，不管什么理由，都改变不了滥杀无辜的罪。
这人……还是心太软。
“哈哈！你看你这表情！真不像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猎人！哼！也就只有你这种人还在高呼建立他妈的完美世界的口号！简直是放屁！我告诉你！二星猎人！这个世界不可能完美！只要有人类的存在！”
劳尔盖表情仿佛癫狂，已经破罐子破摔。
“我告诉你！这世界永远不缺你们口中的坏人！永远不缺！向我这样的坏人！你永远惩治不完！人类罪恶的本源就是自私！每个人生来就是自私的！连你都别想幸免！”
金厌恶地松手：“你……别说了……”
劳尔盖还在哈哈大笑：“听不下去了？我还没说完呢！我告诉你！我的计划是统一□□！先把撒旦之血送给权势最大那些人！再慢慢吞并□□所有势力！怎么样！多大的野心！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我就能——”
劳尔盖咽喉突然被西索踩住。
“真吵啊~腐烂的灵魂~♦”
金却开口：“让他说下去。”
西索没反应。
我投出最后一票：“西索，先让他说完。”
于是西索挪脚。
金干脆蹲下，和劳尔盖平视。
“你还有什么计划？”
劳尔盖笑够了，懒洋洋躺在地上，嘴角勾起个讽刺的弧度。
“呵呵，让你失望了，只有这些……真可惜，三年心血，就这么功亏一篑。这是天意……天意……这次也是……上次也是……”
金几乎跳起来：“你还有上次？！”
劳尔盖一脸怀念。
“你们都知道，虽然一些恐怖武装地下组织一直使用蔷薇但整个社会还在抵制这种武器，这样我今生是不可能见到蔷薇被所有国家广泛应用的一天……所以我想方设法，发动战争。”
我嗤之以鼻：“就凭你一个走私商也能发动战争？”真要用得上蔷薇那绝对有二战那样规模的世界大混战才行。
劳尔盖抹抹嘴：“不要小看走私商，我虽没能成功但这世界的确因为我发生了一次全球性恐慌。”
金惊讶：“因为你？哪次？”
“米特聂联邦那次！”
西索瞅瞅金，最后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的计划是造出一种非常强大的生化武器，连猎人协会都解决不了的生化危机，引起全世界恐慌，这样大家注意力就会转到蔷薇上。去年米特聂联邦嵌合蚁造成的破坏你们都清楚，那只是研究所里逃出的一只半成品就能造成这样后果。要是让世界遍布这种嵌合蚁……到时各国都不得不大量购买我的蔷薇来消灭嵌合蚁！金•富力士，政治你懂吗？军备竞赛一旦开了头就别想打住！等到蚁害结束整个社会都会改变！蔷薇不再被政客恐惧、排斥，而是必需品！每个国家的武力都以拥有蔷薇的个数作为指标！”
“够了——！”
这次是我。
把劳尔盖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我强忍着不直接挖出他的心脏。
“你……逃到NGL的女王是你造出来的？”
“咳……可以这么说，是我投资给一个疯子研究出的。”
“你……当时其他研究品呢？”
“那天……那疯子的助手犯个错误……所有嵌合蚁都跑了……我们尽量抓回所有，还是漏了一只……后来的，你知道……”
“抓回来的那些嵌合蚁呢？”
“抓回来没多久就死了……全死了……真是命背……一次两次都以失败告终……咳咳……好在那只漏网之鱼居然真能给我威胁到人类安全……算我没有一事无成……哈哈……”
“够了——！”
是这人……
造出梅路艾姆的母亲。
NGL发生的一切……东果陀发生的一切……
我被改变的一切……
都因为这人！
都、因、为、这、人！
我一爪掏出劳尔盖的心脏！
劳尔盖头一歪。
松手。
劳尔盖的尸体如一摊烂泥滑落。
但他嘴角那抹似讽刺似嘲弄的微笑，非常清晰。
金和西索同时警觉！
金抓起尸体以自己最快速度最大力气扔出去！
西索一把将我搂进他怀里！
蔷薇——
被称为贫者的蔷薇，独裁制小国的最爱。
曾在250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出了10个花朵。
吸走了512万人性命。
虽被国际条例禁止，仍在世界各地播下了种子，等待开花。
劳尔盖说过，人类一切恶行源于自私。
那人类的一切不择手段，都源于憎恨。
劳尔盖一定会憎恨杀掉自己的人，每个人都会，死者的恶意，我一直在见证。
他在自己体内装下蔷薇，在他死后自觉开花的蔷薇……
就是人类彻底的恶意！
……
接下来，我、西索和金都不得不紧贴地上来消弱爆炸的冲击波。
爆炸声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全是呼呼风声，似乎有无数东西贴着后背被刮走，根本不能睁眼。
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白光终于消失。
一片死寂。
又过了将近一小时，那朵巨大的蔷薇烟云才消散干净。
因为金的超常发挥，蔷薇发动前尸体就被扔到城市边缘。
好处就是我们没有受伤。
坏处就是半个城市连同周边村落直接化为灰烬。
这个城市，突然间，被毁灭了。
所有幸存者沉浸在呼天抢地的悲痛中。
而且这伤害，将给这里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为什么杀他。”
金声音低沉，我竟是不能听出他的心情。
应该悲痛愤怒都有……
“他该死。”
“但——”
“如果换做你~也会这么做哦~★”
金哑然。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在想。
我本来只是个杀手。
有工作时完成委托，没工作时吃着巧克力数钱。
日子就该这么过。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从我醒来开始？
从我变成嵌合蚁开始？
不，一切的源头，都是那只早死的女王。
是劳尔盖！
如果没有劳尔盖……
如果他没有造出变异的嵌合蚁……
就不会发生这些……
我就不会改变……
就不会承受这么多苦难……
全是因为劳尔盖——！
……
金突然一个后仰躺在地上，哈哈狂笑！
我以眼神询问西索，西索严肃地摇摇头。
远处硝烟滚滚，火光隐隐，国际救援队已经赶到。
金终于笑够了。
“……伊路米……以后你千万别给其他人说二星猎人金•富力士多么伟大之类的屁话！”
“这是事实。”
“事实？眼前的事实就是我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条人命消失却无能为力！”
“……没人指望你能抵抗蔷薇的威力。”
“……是呀……拯救也是要建立在强大武力之上才能实现……从成为猎人那天我就有了觉悟……我要变强，变强，再变强……嘿嘿，什么二星猎人！什么世界第一！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蔷薇浓缩了全人类的恶意，你一个人不可能应付得来。”
西索突然捂住我的嘴。
“宝贝儿~罪恶不能总是挂在嘴上哦~♣”
我拍开西索的手：“矫情。”
金还是躺着不起来：“我根本不伟大，就拿这阵子来说吧，我做什么都失败……救人人家不让我救，各国间转了这么多圈也没能帮助费卢卡多，重要人物一个接一个因我而死……现在更好，全死光了，什么都做不了……”
“……”
“二头狼人繁殖方法，鲁鲁加遗迹发掘，刚果金脉矿发现……大家只知道我的成就，谁也不知道我这么多年失败更多！比成功多得多！所谓的成就，只是众多失败中偶尔运气好的例外！这次……也没能例外……”
“自作自受。”
“是呀，自作自受……但我必须做下去……这世上，我都不干了，还有谁来拯救世界？”
“脆弱的救世主。”
西索突然拉住我：“宝贝儿别说了~♠”
我别过头：“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失落的二星猎人。”
金懒懒地开口：“谢了，其实你比我更需要被关心。”
“我可没心情躺着说什么自怨自艾的话，我——”
肩上突然受力，我腿一弯直挺挺坐地上。
西索紧跟着坐在我旁边。
“你干什么？”
“宝贝儿心太乱了~需要静一静~♥”
金在一边哼哼：“这话说的对。”
“我很冷静。”
刚想站起来肩上大手登时加大力道。
“宝贝儿不乖哦~♦”
不乖？你想让我干什么？
观赏这个报废的城市么？
金也坐起来和我一起观赏。
好端端一繁华都市，转眼间就毁了。
远处还在火光熊熊，直升机轰隆隆空头着医用物资和食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肉建筑垃圾等等混合燃烧的焦糊味。
金喃喃自语：“惩罚人类的地狱，本就是人类自己造成的。”
我哼一声：“跟真正的地狱相比，这不算什么。”
西索握住我的手：“宝贝儿见识过真正的地狱吗~？♣”
真正的地狱？
……
活人被杀猪般生生分解成一块块的肉……
把没有任何麻醉措施的人内脏挖出，骨骼一根根抽出，血管全部挑出……
在人意识清醒状态下掀掉头皮，打开头盖骨，抽取脑浆……
给一批人注射其他动物的基因，让他们因排斥反应整整抽搐了五天五夜衰竭而死……
就算支撑过排斥反应存活下来的人，也变得人不人动物不动物……
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也没能幸免，不知被注射了什么，分娩那天孕妇胸腹全部炸开，血肉模糊的躯体内爬出个辨不出形状的怪胎……
美貌的姑娘全身所有皮肤都被活活扒去，被丢进镭反应室接受辐射改造，十天后爬出个全身长长黑毛只知道呵呵呵的怪物……
完好的内脏被摘除，强行换成动物内脏，好好的人被迫接受严酷的改造来适应动物的生存方式……
如果真有地狱存在……“元”就是地狱了吧……
西索伸手捂住我双眼。
“宝贝儿~别想那么多~★”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宝贝儿在折磨自己~♠”
我拿开西索的手。
“我没有。”
我没有折磨自己。
我只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忘记耻辱。
“你在折磨自己~♦”
西索眼中金光闪烁，已经生气了。
“还沉浸其中~♣”
“你不能再自暴自弃哦~♥”
猛然发现自己挺傻的。
居然会陪着西索陪着金欣赏一个根本不算风景的城市！
金是善心大发西索是欣赏金的上进，我呢？
他们硬拉我坐下看我造成的一切，指望我内疚不成？
还说我折磨自己自暴自弃？
我指望过他们关心我安慰我吗？
我无聊了才会陪他们耗时间！
当机立断，我站起来就走。
被西索一把拉住。
“去哪~？♦”
“不关你的事。”
我要去找宰伊洛。
西索不松手。
我回头瞪他。
“我可没有欣赏夜景的心情，你放手。”
我一直背负的耻辱，必须了断。
西索直接站起来。
“去哪~？♦”
“关你屁事！”
我要宰伊洛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我甩手想挣脱，结果西索握得更紧。
“松手！”
“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想报仇去是不是~？★”
“是又怎样！”
我要报仇，我要摧毁整个“元”，我要把我所承受的加倍奉还给宰伊洛！
“不许去~♣”
“做梦！”
从离开基地起我每天每天都在思索如何才能彻底打垮“元”，打垮宰伊洛……
复仇是我存活的意义……
西索猛然收手。
还是慢一步。
我直接把滴血的指甲亮给西索看。
“谁都别想拦我，你也是。”
挡我者，格杀勿论！
金一脸不可思议：“你想干什么？”
西索看看自己皮肉翻卷的手，低低笑起来。
“你手痒想杀人很久了吧~这个猎人一直不让你动手是不是~？♥”
“你的杀意告诉我你憋很久了~正想大开杀戒呐~♠”
西索啪地翻出张joker。
“我们来~打一场吧~♥”
下集预告：
番外！BT西索的番外！世纪末最伟大魔术师的回忆！本文cp西伊最大的爆料！种族差异不能隔绝前世今生的爱恋！下一集：《番外Ⅹ西索Ⅹ承诺》！承诺留不到下辈子，这辈子许下就得这辈子实现！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黑幕Ⅹ作茧自缚Ⅹ死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