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剧场(猎同）》绯色蒲公英

6、被杀Ⅹ被研究Ⅹ被欺负

　　我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仰天长啸：
　　伊路米•揍敌客我、恨、你！

　　迪哥斯继续温柔式叙旧：“我的儿子是个赏金猎人，三年前去了枯枯戮山就没能回来。”
　　因为在三毛肚子里出不来，啊不……都三年了，早回归自然了吧。

　　我紧张过度之下脑子里天马行空想到这样一幅场景：
　　迪哥斯冲三毛嘶声大喊：还我儿子！三毛不耐烦地转过身背对他，噗地拉下一泡排泄物，说句：给你！
　　幸好……幸好现在抓住我的不是派克……

　　某人犹自沉浸在回忆中：“三年来我一直在为杀光你们做准备，没想到一来NGL就遇上一揍敌客家的小鬼……可惜他本事不小，还有一群朋友护着……”
　　揍敌客小鬼？奇犽？哎呀这小子没想到战友中会有个阿尼达，会不会伤心呢？
　　某人继续胡思乱想……奇犽一脸受伤：讨厌！不跟你玩了！

　　某人越说越激动：“真没想到……没想到又一个落我手上！我怎么能错过这次好机会呢？”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忘记以前，没了念，老天助我！”双眼通红：“他们不让我杀你，没关系！凯特莫老五今天不会来！拿酷戮秀托刚刚被我支走了！我刚才把门锁上，现在……”
　　现在……
　　我该怎么办？
　　对他进行再教育消除仇恨面向美好的未来？
　　怎么可能！
　　等着被杀？
　　开什么玩笑！我才从鬼门关回来！

　　左手并刀一刀斩向这家伙手腕，同时右臂猛地前伸外拧，成功挣脱！
　　这迪哥斯手劲真不小！我右手腕一圈乌紫手指印！

　　听到风声我赶紧拧腰低身！“唰”的一声长刀擦着我鼻尖堪堪掠过，削下一缕头发。
　　这刀通体发光，用念具现化出来的。
　　迪哥斯是具现化系？还是特质系？
　　管不了那么多！
　　我一个翻身滚到床上，抓起枕头一挡——“呲啦”一声羽毛满天飞挡住迪哥斯视线，我趁机赶快裹住棉被躲到床下！

　　真不愧是揍敌客家的杀手……小瞧了。
　　盯着正飘飘忽忽往下落的羽毛迪哥斯这么想。
　　本想一招就杀了这杀手……灵活性不错嘛！还有……
　　迪哥斯有些疑惑地看看手中念刀。
　　没问题啊……
　　他的能力是就算没砍中对手也能制造伤害，为什么在这个杀手身上没作用？
　　难道他的念能力还在？
　　难道他一直在瞒着我？瞒过所有人眼睛？
　　想到这迪哥斯背上渗出冷汗，真要是这样，那这人可真是……
　　想太多的某人不敢轻举妄动了。
　　想杀的人就在这床底下，连人带床劈两半就行…… 不，不会这么简单的，对方可是姓揍敌客的！

　　床猛地竖起来朝他扑去！
　　真正的攻击肯定在最后！
　　这是迪哥斯根据自己多年经验和对对手实力高估后的第一反应。
　　所以他没管这张床没管接下来头上突然爆裂的日光灯管，一刀全力劈向随后自床后冲向门的身影。
　　按理说门被锁上冲过去是自寻死路……但揍敌客行事风格本就是出人意料。
　　还是错了——
　　“呲啦”一声，羽毛冲出被罩，被捆成人形的棉被瘫软在地。
　　眼角瞟到人影在窗前一闪，迪哥斯一惊，他要跳窗户？
　　这可是二十二楼！
　　但姓揍敌客的个个都是怪物！从二十二楼跳下去八成摔不死！要是让他逃掉……
　　想到这迪哥斯管不了那么多，被耍的愤怒和对欺骗莫老五师徒的后怕让他开始急躁，冲到窗边一翻身就跳下去。

　　还好这迪哥斯有脑子。
　　我以最快的速度跳窗，翻身踩住二十一楼窗沿，壁虎一样紧贴在墙上，刚做完这一切迪哥斯就怒吼着跳出窗户，然后瞬间发现不对劲。
　　在他凭空转身一刀向我砍来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还好这家伙还没被愤怒冲昏头。

　　所以他还是没上当，还是砍出这一刀——所以我就有机会。
　　这一刀与其叫砍不如叫刺！既能杀我又能让自己挂在墙上掉不下去！真是一举两得的好招！和我预想的一样！
　　我在他手腕抬起时就一个猛蹲！“铛”一声刀贴着我的太阳穴深深埋进墙壁，我赶紧一手抓住刀背，同时一脚狠踹迪哥斯！
　　在我手碰到念刀一刹那刀消失，迪哥斯果然因为震惊没能躲开我一脚开山轰……但我还是太乐观：迪哥斯在被我踹下楼瞬间猛地抱住我的腿一拉！

　　“啊啊啊啊啊——！”
　　某个坠楼的极没形象张牙舞爪大喊大叫……
　　“……”
　　某复仇狂只管抱着腿往下拖打死不放手不管自己死活……
　　哗啦——呲！

　　等到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我一路向下乱抓乱挠中刚刚右手居然埋进墙壁里！
　　所以我在离地面只有二层楼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代价就是我的手拉住我和迪哥斯同时我俩巨大的反作用力让胳膊折断。
　　更严重的是迪哥斯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他依旧抱着我腿一拉一拽！我的手一下子被从墙里了拽出来。
　　眼泪哗地就疼出来！
　　结果是迪哥斯拽完后放开我稳稳着地，我“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我还没从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中回过神来，背上一凉！
　　接着是肩膀！腰！腿……

　　听到自己血哗哗流淌，眼前越来越模糊……想站起来却浑身没力气……
　　还是……这么没用……
　　估计迪哥斯是打算砍不死我就凌迟我！
　　我不会就这么被一漫画里压根没露面的小角色打死了吧！
　　有尖叫声……狂笑声……还有我自己耳朵嗡嗡声……
　　抬起手想捂住耳朵，却把耳朵划伤了。
　　划伤了？
　　我的右手，还有左手，都变成了奇犽那样锋利的猫爪。
　　可能是坠楼时无意中变形了，难怪能插进墙里。
　　我拼尽所有的力气反手一划！

　　如果是主角这么一划，对手就得死！
　　如果是龙套这么一划，对手就死不成……
　　所以迪哥斯一声惨叫后开始破口大骂！并用脚狠踹某人。
　　大家知道某人出于什么地位了吧？

　　我被踹得连连吐血，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倒底废了他这双手……以后没法砍人喽。
　　……
　　意识模糊了一会又清醒，然后发现迪哥斯不踹我了。
　　死人当然没法踹人。
　　迪哥斯死了，胸口插着一刺枪状物体，刺枪柄上还有一张大嘴的小丑正破口大骂：“笨蛋！武器不是这么用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这么用。”被骂笨蛋的某人有些伤心和委屈：“是他自己没站稳往枪口上撞。”
　　“反正我是不会消失的！”小丑耍赖。

　　我耳朵还在嗡嗡响，有个声音问我：“起得来吗？”
　　好像能，但我懒得起。
　　莫老五师徒凯特都在。
　　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勾勾嘴角想笑，失败。

　　我开始慢慢咬牙支撑着爬起来。
　　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
　　被救了被救了……活下来了活下来了……
　　我却感觉已经死过一次轮回回来。

　　这是第几次了？
　　以后还会有几次？
　　身体摇晃了一下。凯特赶紧扶住我。
　　四张脸一起凑过来看。

　　凯特手里还拿着他那乱叫的刺枪，结果旁边拿酷戮俯下身时一头磕在枪托上。
　　我想笑。
　　却哭了……
　　我……恐怕是穿越猎人界最爱哭的一个。
　　几个人显然有些愣，凯特一手拿枪干脆让我靠在他身上，腾出一手拍拍我后背以示安慰。
　　结果我哭得更凶！
　　我干脆趴在凯特肩膀上，眼泪鼻涕灰土蹭他一身！
　　凯特姿势有些僵，但没反对，我就尽情大哭特哭起来。
　　无视周围三张掉眼珠没下巴的脸！
　　最后哭着哭着睡着了。（啊？！）

　　……

　　醒来后一切继续。
　　莫老五告诉我其实这迪哥斯本来就是赏金猎人，而且有极端倾向，跟一干幻兽猎人本就有些合不来。而且蚂蚁歼灭战中几次背后偷袭想置奇犽于死地，严重破坏团结主义集体精神。本来这家伙在事件结束后想离开NGL，却被尼特罗指定留下来重建东果陀，算是对他的惩罚。还要莫老五他们看着这家伙。
　　“难怪迪哥斯死了你们一点也不难过。”我恍然大悟。
　　“我们就算难过也不会趴在谁肩膀上嚎哭啊。”秀托为我指正。
　　“……”

　　想想都丢脸，居然会哭成那德行，而且哭到最后居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被揍了？替伊路米背黑锅？我还没那么矫情。
　　或许只是想哭吧。
　　就是可怜凯特了。

　　话说凯特可能有大男人的通病，听不得小女生哭，我虽然已经不是什么小女生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天知道我当时哭得多女气！
　　明显表现就是拿酷戮再三嘲笑我哭得像女人让我火大忍无可忍吼了一声“再笑就哭给你看！”当时刚踏进门的凯特赶紧把脚收了回去……
　　还有拿酷戮，作为发现被涮后第一个冲回医院救人的，在与迪哥斯英勇搏斗中负伤，和我一起为了新伤住院时间延长一周，病房不换，我们依旧同居。

　　还有一点，关于我和迪哥斯闹出的事，破坏不大，影响不小！
　　医院里开始流传2201病房二号床病人与男友生死恋。大意如下：
　　2201病房二号床叫小米的病人有个男朋友，这男的长相对不起对象却是个呵护鲜花的牛粪。在小米住院期间雇了一和他一样长相不行还扎个小辫的男人来照顾小米还忙里偷闲常带一哥们来看望。但这红颜祸水不但不感动男友的体贴还和病房里一号床的病人勾搭上了，天天打情骂俏，并常常对那个照顾她的男的动作暧昧。最后可怜的男友专门前来质问此事。二人在病房里大吵起来那叫小米的祸水还撒泼要跳楼。拉扯间两人双双坠楼，最后痴情的男友给祸水当了肉垫，在两个第三者赶来时说句：小米就交给你了！撒手人寰！
　　某传说中的祸水听来换药的阿玲护士兼医院八卦NO1声情并茂讲述完这段烂到不行的泡沫剧后捧着小心肝抖成个帕金森！另两个传说中的第三者直接挺尸过去！还有两个事不关己的听众一个摘了帽子低头玩得异常专心，脸都快埋进胸口！另一个直接把天花板的灰笑下来！

　　“你们实在是太伟大了！”某祸水向阿玲表达自己比天高比海深的崇拜：“居然能被你们编成这样！住院三角恋跳楼这年头流行的全包！你们太有才了！”（作：那当然！）
　　想来也是，女人就是想象力恐怖的生物，库洛洛酷拉皮卡这俩三辈子不共戴天的都能被编成一个个虐恋情深的故事，我和迪哥斯这两也难免……

　　事实告诉我们：
　　流言事业源远流长！八卦精神永垂不朽！

　　“我好歹住的是男病房，你们还能把我当成一女的编故事,这医院里工作的都成天想什么啊？”我发自肺腑感慨。
　　“我们也没办法，谁叫你够萌呀！”阿玲嗲声嗲气说，换来莫老五又一次大笑不止,说完还转转眼珠嘴凑到我耳边，声音却不小：“我说你呀，到底有没有看上的？”斜一眼莫老五凯特：“那两个怎么样？”
　　凯特头唰地抬起来！莫老五笑声嘎地卡壳！
　　阿玲说完推着医用手推车潇洒走人，留下一屋子人寒风中默默憔悴……

　　从那以后直到我出院这两个都没敢来过医院，只是偶尔打打电话问候一下。生怕关于我的流言把他们也卷进去。
　　而我们仨绯闻的中心依旧被八卦被欺负着。

　　办完出院手续，收拾完东西（其实我没什么可收拾的，主要在等拿酷戮收拾东西），我站在医院门前阳光下。
　　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
　　忽然感觉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
　　我好歹还是活下来了，在这死亡率极高的世界里，活了四个月零一星期。我现在很健康，我还有未来，还可以生活得更好。
　　“有什么打算么，小米？”一个欠揍的声音就这么破坏了好气氛。
　　我转身，看那一溜四人：“拜托，别喊小米了行不？”
　　那四人一脸理所当然：“为什么不能？”
　　某个特欠揍的还补一句：“这名字很好嘛。”
　　还喊上瘾了！我以毒攻毒：“那拿酷戮我以后喊你小戮还是小拿啊？”
　　说完自己都寒一下。
　　拿酷戮也是一脸恶心：“还以后呢！你到底怎么打算以后啊？”
　　以后啊……
　　我看着眼前一个个洗耳恭听四个，对自己的希望突然降低了。
　　苦笑。
　　龙套就是难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你们先说说猎人协会对我的处理吧。”
　　“？”四人一脸迷茫。
　　真会装！
　　我干脆自己说破：“据我所知社会上还没从类人嵌合蚁的恐惧中脱离吧？类人嵌合蚁还处于被管制状态，何况我这只嵌合蚁还有些特殊。迪哥斯打我时你们也看到了是不？我能让念无效化。”顿了顿：“更何况我这身份，又是一星猎人又是揍敌客家大公子，你们恐怕发现我的第一时间就上报会长了吧？”

　　记得我刚被救醒来时莫老五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嵌合蚁，但那口气却像在说肯定句。当时我以为是他们猜出来的，后来梦到之前的事多了又发现不对劲。
　　歼灭战中谁死不见尸后来发现变成嵌合蚁是不少，但被当成储备粮保全下来的也很多。这几个怎么这么肯定我就一定是蚂蚁了呢？

　　答案一：他们手上有丽娃说的检测是人还是嵌合蚁的工具，我被测出来了。
　　答案二：他们上报尼特罗，尼特罗告诉他们我已经是蚂蚁了。
　　答案二几率远比一大得多。

　　当初尼特罗第二次打王时我就站旁边看着，还误伤差点灭了我，他自然知道这事。就是搞不懂这老狐狸为什么不把这事公布出去，难不成他真以为我已经挂了？

　　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我注意力重新转向莫老五他们。
　　莫老五也不隐瞒：“不错啊小子，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瞎子……”我一指拿酷戮秀托：“这两个就是用来看着我的吧？也真难为你拿酷戮，伤都好了硬是得装残废陪我住院——我早就在怀疑。”
　　看向拿酷戮：“你明明伤得比我轻怎么一直不见好转，明明好彻底了怎么跟迪哥斯比划两下就旧伤复发，还两次都和我一天出院——太凑巧了反而显得假。”抬头看看医院门口鲜红的十字：“这医院也帮你们隐瞒了吧，你们是不是跟这里的院长关系不错？”
　　“这倒不是。”凯特指正：“这医院本就是猎人协会开的。”
　　敢情我一直在狼窝里。

　　“又是猎人协会的医院，还有两幻兽猎人天天看管，还时不时来视察，你们对我挺重视的嘛。”我有些头疼：“难不成我还有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价值让你们宁愿如此大费周章？”
　　记得猎人们组织反攻战时，这些幻兽猎人对一身黑暗气息的伊路米态度并不好，换了我就立马热乎起来，一幅老熟人的样子。就算我没真正的伊路米那么浓的排拒感……这变化还是不自然。

　　莫老五听到我这么一说笑的那叫个得意！“我就说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你们还不信！”
　　？
　　凯特拿酷戮秀托则是一脸不可置信不能接受：“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吗？怎么会这样？”拿酷戮还一脸认真问我：“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
　　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凯特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你有印象不？”
　　照片上，黑茎，红花，白蕊，奇异的花。
　　“这个啊……有印象，叫那什么……路西华……路西华之血吧，还是之泪什么的。”
　　凯特精神大振：“那你记不记得第一次看见这花时情况。”
　　我努力回忆：“第一次啊……是那家伙……就是你们说的梅路艾姆……给我看的……当时……他把什么，好像是种子吧？嗯……埋我心口里……哎你们说他是怎么埋的？他拿着种子就这么在我身上一抹种子就没了。”
　　所有人都在激动：“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啊……

　　黑色花茎瞬间绕满全身，红色花朵怒放如血，白色花蕊点缀其中……那张娃娃脸上终于露出孩子般开心的表情……

　　你为我照亮前方的路……

　　心口有些疼呢，没好透？
　　人类们有些急：“然后呢？到底怎么样？”
　　我忽然想起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
　　“是什么是什么？”人类们比我还激动。
　　这花散发的香气……不就是我身上一直萦绕不去的气息么？
　　我喷口一句：“拿酷戮你以后不许再说我擦女士香水！”
　　拿酷戮一头栽倒！
　　其他人类登时萎靡……

　　……

　　“路西华之血，无科目无品种无所属，整个世界还没找出类似的植物。这花只有东果陀有，非常稀少。这张照片还是听莫老五描述后花了不少功夫找出来的，真正物样我还从没亲眼见过呢。”凯特说完一脸期待看向我。
　　敢情你还指望我给你圆梦不成？
　　先是莫老五向我描述了他发现我时情况，再是凯特向我说明“路西华之血”。
　　说实话听莫老五讲述时我后背发凉，想想这么多根须埋进我皮肉里不瘆人不行。
　　但要我现在变出这么多花来我又不行。
　　我的猫爪也是，那次起过作用，之后再也没出来过。
　　我提问：“为什么这种植物会出现在我体内？”
　　“这就是它的特点，它是寄生性植物。”凯特解释。
　　我一阵恶心。
　　我说怎么总也吃不胖！敢情肚子里还有一大蛔虫要养！
　　凯特赶紧安慰我；“不过这种植物不是遇到其他生物就寄生上去，它们要求很苛刻。一般会选极其名贵稀有的动植物寄生，很少有人会被看上。强行将路西华之血接种到它看不上的生物体内是无法成活的，更别说开花了。这就是这种植物罕见的原因，历史上被选上寄生的人类只有六个。”
　　就是说我作为第七个被这挑嘴蛔虫看上还是我运气好哩我该谢天谢地！

　　莫老五拔出嘴里烟斗补充：“路西华之血可是东果陀之宝，原本就少得可怜。随着NGL暗中生产D2麻醉剂造成整个联邦环境日益破坏——你别那眼神，别看NGL表面还是原来那样，其实环境已被从内部破坏得很厉害了——反正这种植物适合的寄主越来越少，就算找到寄主也没能成长，到现在几十年了从没一株开花的，更别说结果留下种子，可以说濒临灭绝。据统计只剩下一粒路西华之血的种子，被保护在东果陀王宫里，现在也没了。”说完看我。
　　眼神，那叫个……如果你摘下小墨镜我就能看到了。

　　反正我是明白了，作为目前唯一熊猫级植物寄主，我得被好好保护，不然这顶级珍惜植物就落的中华鲟下场。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
　　一直没捞着插话的拿酷戮终于有了机会：“就地解决！”
　　恶寒！
　　谁能给解释一下！
　　莫老五一烟斗把那混小子敲闭了嘴：“协会要求由我和凯特来管你，我这俩徒弟做助手。就在东果陀！”

　　好吧。
　　我未来就这么定了。

　　下集预告“
　　特别版！番外！关于伊路米死前的故事！想知道伊路米为什么被蚁王捉了吗？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吗？下一集：《番外Ⅹ伊路米Ⅹ梅路艾姆》！一切为你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