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试验品Ⅹ谋划Ⅹ自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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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嗡嗡嗡机器声中，锯子锯开我的腿骨。
“正常吗？”
“一切数据正常。”
“开始。”
针尖刺入腿骨，抽取骨髓。
窥镜深入伤口。
“降低温度！”
“是。”
随着嘀嘀嘀声音，监控室内温度骤降。
“停！”
声音消失。
“大家仔细看。”
安静了一会儿，所有研究员骚动起来。
“骨髓细胞开始快速分裂！”
“生成骨髓！”
“开始生成造血干细胞！”
“安静！记录数据！实验体在摄氏4度情况下会开启自动修复。”
啪啪敲击键盘声。
“继续降温！”
“啊啊速度加快了！”
“骨髓细胞开始大量分裂！”
“好神奇！在低温情况下细胞活性酶和神经冲动反而增强！”
“骨髓量已经基本恢复！”
“加大抽髓量！”
“呃，哈本博士，这样……”
“听不懂我的话？还是你想代替那个实验体躺进去？”
“我没这个意思。”
“那就去执行我的命令！”
“是！”
机器转动声更响。
“骨髓细胞又开始分裂！”
“继续降温！”
“速度更快了！”
“不过还是跟不上抽髓速度……”
“哈本博士，已经降到零度，还要降温吗？”
“继续降温！”
嘀嘀嘀声还在继续。
“速度慢下来了！”
“博士！实验体心率开始下降！血细胞在减少！”
“开始升温！”
“抽髓速度……”
“不变！”
哈本博士观察报告：
实验体在摄氏0度到4度开始自动修复，0度时修复功能达到最大。能维持一小时不间断分裂骨髓干细胞并细胞造血。
如果在水里恢复能维持更长时间，此现象正在进一步研究中。
修复液哗哗抽空，有机玻璃罐缓缓打开。
我解开捆绑在腰上的皮带，走出修复箱。
活动活动全身，无一问题。
“请移步。”
哈本博士冲我行一礼。
“博士，知道把我弄死了你的下场吗？”
“请放心，我一向谨慎。更何况，就算弄死了我也能让你复活。”
“就像梅路艾姆？”
“您指的是那只蚁王吗？他正是我的杰作之一。”
“不过我不是蚁王，所以——”
凑过去：“如果把我弄死了，宰伊洛根本不会给你补救的机会哦。”
看着哈本猛然表情僵硬的傻样，我心情大好。
扎洛斯早就保姆一样候在门口，见我赤身裸体一身修复液还在滴答淌水立马抖开浴巾把我全身裹起来。
“请……”
“我饿了，先吃饭。”
“好的。”
扎洛斯抖着支棱在脑袋上的狗耳朵带我去餐厅。
今天偌大的餐桌上只有我的盘子。
“宰伊洛呢？”
“今天大人比较繁忙，不回来吃饭了。”
“……”
“晚饭后一定回来。”
“……”
……
可以说，除了我被研究的时间，其他时候我永远被看得牢牢的，就算宰伊洛不在身边扎洛斯也一定会替他主子看好我。
这样下去我一丝机会都没有。
心情变差了，我把手里的咖啡杯砸向扎洛斯拍桌子要他给我换红茶。
扎洛斯屁颠屁颠去给我倒茶。
我还能看到他背后毛绒绒狗尾巴开心地摆来摆去。
这厮，受虐狂吧……
扎洛斯是人与狗基因的结合，而且他把狗基因中忠诚的一面继承得非常全面。
因为宰伊洛一句话，他就能对我百依百顺毫无怨言且乐在其中。
真是有其人必有其主。
一样病态。
“还需要什么吗？”
“饱了。”
我站起来抽掉脖子上围巾随手一扔，扎洛斯上前接住。
“那么，请……”
“我要先洗澡。”
“好的。”
躺在浴盆里，我呼口气。
还是泡澡舒服啊……
闭上眼，集中所有注意力感知。
感知我那份分离出的灵魂。
宰伊洛不在？
是呀，最近他经常晚回来，忙得很。
但愿是团长他们给他闹大麻烦了。
你呢？
还是老样子，杀了点人。
真好，我现在想杀人都没得给我杀。
你可以杀了扎洛斯。
我倒真想杀他试试宰伊洛会不会生气，不过那人很谨慎，看出我有杀他的心思，一举一动都不给我机会。
没有松懈的时候吗？
一刻也没有。
那边沉默。
我尝试过人为让他神经放松，不过无效。
我除了杀人前会被暂时性修复，其他时候都带伤，还被强制处于‘绝’状态。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
……他们防备得太严，我们可以说是无机可乘。
库洛洛说过一句话。
？
有些情况下，就算没有机会，也可以制造机会。
你想怎样？
咔嗒。
宰伊洛回来了，下次告诉你。
感应结束。
我从浴盆里坐起来，扯下毛巾在身上胡乱擦几下，披上浴衣走出浴室。
宰伊洛坐在沙发上，翻看哈本上交的研究报告。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墙角，给吹风机通电，坐在床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盯着那一整面雪白墙壁发呆。
以前这里是一整面落地窗，自从宰伊洛发现我喜欢盯着窗外发呆后，这里一夜间换成了墙壁。
但我还是喜欢盯着这里发呆。
因为隔着一堵墙的外面，是自由。
咔嚓一声，有成人长度的螳螂前肢贴着我脸颊刺进墙壁。
两片绿油油大刀刀刃还带有丝丝血红，难得他今天亲自动手杀人。
“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下巴被捏住扭到与他对视。
“回答我。”
“我只是在想，蜕皮会不会很难受。”
捏住我下巴的手松开。
“不用担心，这个交给哈本。”
宰伊洛摩挲着我嘴唇。
“你长大了。”
虽然听起来别扭不过的确是事实，我的细胞年龄只有一岁，用凯特的话说，还是个未发育的婴儿。
“也更吸引人了。”
宰伊洛含住我的嘴，啮噬我的全身。
他最近很忙，这么说有重要的事情让他分心，逃跑的话可能无法第一时间抽出时间和人手追杀我。
宰伊洛咬住我胸前颗粒，厮磨。
这人习惯发号施令，不出大事绝不亲自动手。
今天真要出大事的话，他现在也没闲情在这。
那么说，宰伊洛最近因为某些原因情绪不太稳定。
会不会因此放松警惕？
睡衣从肩头滑落，宰伊洛在摸我全身。
他很重视我，这点可不可以作为他的弱点？
主动打开身体，宰伊洛欣喜地进入。
这人内在矛盾，又谨慎又过于自信。
当然，就动漫俗套而言，凡是当boss的没有不自信的，然后如观众所愿那样栽这上面。
宰伊洛运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非常需要我，每天晚上都要我，让我没有机会，不过，反过来能不能利用这点？
“你还是这么的……紧……”
宰伊洛在我耳边吹气。
他还没发现我能通过灵魂媒介和飞坦沟通。
宰伊洛把我翻过来，背对他，继续。
……
我现在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每天每天研究所，餐厅，卧室间循环往复。
负责研究我的老教授——我宁愿称之为老BT，哈本，原本就是搞生物进化的非法研究，被宰伊洛相中做了手下。
这疯子擅长研究和改造生物，目标是制造出最强大物种——就目前而言他已经成功了。宰伊洛一帮子实力派牛Ⅹ手下甚至扎洛斯都是被他改造过的。
我曾问过他那只在NGL作乱生下梅路艾姆的女王是不是从他的实验室逃出来的。
当时哈本扶扶眼睛。
“别把我和那人混为一谈，我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
锯开骨头抽骨髓，超高电流在体内流窜，活体解剖等等手段，我已经全尝过一遍。
而且他们从不事先麻醉我的神经。
哈本最先发现的是我脑电波的特殊性。
嵌合蚁都能通过生物波与同类交流，但被彼特由人类直接改造出的嵌合蚁不能。
只有我例外。
于是那一阵哈本带领助手们通过各种方法用各种剧痛刺激我的神经。
于是乎，用与自己分裂出的灵魂感应这项能力不知不觉中被开发出来。
我能通过钉子刺激神经改变自己和别人的容貌声音和体格甚至控制人的视听言行，也能通过具有感应功能的钉子接通别人的神经和那人通话。
不过哈本一直被蒙在鼓里。
……
我被研究的同时飞坦也没闲着。
生物学家狂人们不会放过基因优秀有天分的蜘蛛。
一开始他只是被抽抽血通通电之类的，现在他被当成工具测试哈本研究出的半成品——基因合成生物是否足够强大。
结果飞坦天天“杀点人”。
对他而言杀一个人造嵌合蚁和杀一百个都算是“杀点人”。
这些先放放，我们来谈谈飞坦还是试验品的时候。
那一阵儿飞坦就在我隔壁，甚至有几天嵌助手们会把我们分在一个监控室里研究。
那几天飞坦天天幸灾乐祸看我被狠整。
正好给我机会。
趁着走下手术台钻进修复箱的空档，我用身体遮住摄像头，手指一弹钉子射进飞坦手里。
我指指自己后脑，然后一头扎进修复箱。
老版蜘蛛不是盖的，晚饭时我就感应到飞坦的脑电波，虽然非常模糊。
那几天在哈本刺激式研究的帮助下，我接收能力突破性发展，已经能与飞坦打电话一样交流。
飞坦抱怨说他无聊得想杀人，我抱怨我天天忙着被研究疼得死去活来。
飞坦批评那些人刑讯的不够艺术，气得我只想把揍敌客式拷问在他身上轮着过一遍。
更多时候我们在讨论怎么出去。
同样气馁的还有哈本，对我的脑电波研究结束后他提交的报告结果一栏只有“实验体脑电波有增强迹象”几个字。
那晚宰伊洛把报告摔哈本脸上。
……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把飞坦那根钉子收回给梅路艾姆。
要不是那天哈本搞过火，我也不会发现梅路艾姆居然和我同在一个研究所！
有一阵儿哈本整天研究路西华之血。
不比不知道，跟哈本比起来，库洛洛挖心式研究真仁慈！
天天要么刺激心脏要么往蔓藤里注射不明液体。
结果把这高傲的植物惹毛了。
路西华之血开始不分白天黑夜抽风，藤鞭狂甩，砸跑人类砸碎瓶瓶罐罐，烧杯试管窥镜仪器全砸光，开始砸窗砸门砸墙。
而且路西华之血的香气对动物有刺激作用，一所所有有动物基因的嵌合蚁全骚动不已险些起义让助手们忙到焦头烂额。
只有我发觉不对头。
路西华之血只抽一面墙，呼唤一般，狂抽不止。
哐啷一声，整面合金制墙壁被砸碎。
梅路艾姆一身血气杀意手腕脚腕挂着镣铐铁链煞神般出现。
路西华之血登时老实了。
居然会在这儿再次相遇。
哎呀，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我苦笑。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想救你。
我连自救的本事都没有。
够丢脸……
路西华之血讨好地卷住梅路艾姆脚腕。
我躺在手术台上，全身被皮带困住，连抬手打招呼都办不到。
梅路艾姆……
梅路艾姆走到我身边，铁链拖在地上哐啷哐啷响。
梅路艾姆……
梅路艾姆手扶上我脸颊。
“你瘦了，以后多吃点。”
还是拽得要死的态度，下命令的语气。
梅路艾姆……
其实，你也瘦了……
我所有想说的话全憋在喉咙口，一句也吐不出来。
梅路艾姆……
我把眼泪憋出来了。
后来扎洛斯告诉我，因为我“居然会为一只实验品流眼泪”宰伊洛差点杀了梅路艾姆。
那之后一阵子我一直在想，或许对于路西华之血而言，什么宰伊洛库洛洛都死一边去，把它种进我身体的梅路艾姆才是顶级boss。
……
“实验体最近内分泌不稳定，体重下降，肠胃失调，酶活性下降，轻微神经衰弱，下眼脸淋巴轻微肿大。”
哈本啪地合上体检报告：“综上结果，无任何病状——”
宰伊洛打断：“到底怎么搞的！他什么都吃不下！”
哈本一本正经回答：“纵欲过度。”
宰伊洛闭嘴了。
所以你现在晚上睡监控室？
飞坦在我对面翻个身。
我脸埋枕头里，憋笑。
你故意的吧。
那是，这样远离宰伊洛不是有更多机会离开吗？
……
说吧，我的方案怎么样？
只有一点我不赞同。
哪一点？
到时你能撑得住吗？
能。
……
“喂！睡了吗？”
我抬起头。
大鼻子希格•兹瓦冲我笑笑。
是的，这里除了我和，还睡了一人。
注意，是人类。
刚送进来没几天，虽说精神力不是多么顽强，但是个“预备实验品“还没来及受什么挫，还抱有逃离牢笼的幻想。
我也冲他笑笑。
希格登时来劲了。
“太、太好了！”
“为什么？”
“咋说呢？”希格挠挠头皮：“我打来这后根本没出过这个房间，见到的人除了那些穿白大褂的就是那号。”
希格用嘴呶呶飞坦。
“我想和他说话，他从不理我。”希格一脸“我好无聊我好无聊”。
我安慰他：“这是好事，理过那人的全死了。”
飞坦哼一声，翻个身。
希格狂汗。
很快我和希格聊起来。
虽然有监控头但这里没有几点几点之后必须睡觉的规矩，而且我和希格说的全是无关紧要的废话。
“刚开始看你来了也是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你和那号一样哩。”
“呃……”
孩子你错了，我可是当着你的面和飞坦聊了半个多小时！（你就欺负人吧你）
希格话多，我一句就能引出他一百句。
“听说他们要做实验，做啥实验？”
“人体实验。”
“啊？那不是违法的？！”
“你难不成以为那些人都是合法公民？”
连我和飞坦都不是合法公民。
“那我……”
希格一脸担忧。
“你们也是实验品吗？”
“是的。”
“你们……不担心吗？”
“没必要，等到你被研究后也不用担心了。”
我安慰之。
“为什么？”
“到那时都生不如死了，还担心个屁。”
希格沉默了。
第二天晚饭时宰伊洛问我为毛打听关于希格被改造时间。
我一边切培根一边表情自然地回答。
“等到他见过哈本后就不会和我闲聊了。”
“你喜欢和他闲聊？”
“是呀。”
宰伊洛阴下脸。
我装作没看见，向扎洛斯点了杯加蜜牛奶。
“我喜欢和他聊天，他真像曾经的我。”
我轻轻笑了。
这是我在宰伊洛身边第一次笑。
我说的实话。
他真的很像曾经的我。
宰伊洛沉默了下，转脸叫扎洛斯重新安排希格的改造时间。
……
你已经很能熟练运用美色了。
飞坦嘲笑我。
那可是跟你家团长学的。
我回嘴。
飞坦翻个身，动作很大很响很剧烈。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啊。
没什么？你为保下希格差点被宰伊洛怀疑居然说没什么！
我只是认为留着他有用而已。
有用？
第一：他痞气十足，是一小混混，而且对那哈比非常了解。
第二：从他谈话内容我发现这人社交面非常广，三教九流各种人都有接触。
第三：他潜能巨大。
然后呢？
当然是他对我们摆脱追杀有很大帮助。
……
我们不能只考虑怎么逃出基地，还要考虑到怎么摆脱接下来的追杀。
……你在赌。
我很清楚。
而且，自从我随口一说做实验品生不如死后，希格依旧和我东拉西扯，话里开始透露出想要离开的迹象。
能听出我画外音，智商合格。
为人识相，情商合格。
能被选中改造，实力合格，参加个猎人测试不是问题。
能独自呆在监控室一整天还有劲头，精神力合格。
一看他那双手就是练家子的，格斗技巧合格。
情绪一直很稳定，经验合格。
……
关于那件事，一定要我亲自实施。
随便你，反正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
……
扎洛斯从设想过格兰道尔和那只蜘蛛所有逃跑方式。
因为路西华之血对嵌合蚁有极大吸引力，大人把基地里所有格兰道尔会出没的地方岗哨全撤了。
换上监控头，激光网，红外线感应，指纹锁，虹膜锁。
这样铁桶般监视，连只苍蝇都逃不出他眼底。
扎洛斯想到一切他们逃离的可能性，唯一没想到一点。
被监视者根本没打算偷偷摸摸地干。
蜘蛛，永远嚣张。
从监控录像中，扎洛斯看到那只蜘蛛被塞进修复箱时还老老实实的，在被拖出来的瞬间却猛然出手杀掉试炼场所有助手，然后搬起仪器砸碎合金墙壁，冲进监控室，杀掉哈本和助手，放着修复箱里的格兰道尔不管，砍掉希格手脚镣铐将之带走。
临走前还破坏了监控室摄像头。
屏幕右下角时间显示，此过程不到半分钟。
“我听到警报三秒后冲进监控室，这是照片。”
吉勒递上照片。
风卷残云后的现场一片狼藉，这在意料之内。
有一点在意料之外：
修复箱里的格兰道尔，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头颅与躯干分离！
扎洛斯沉声问：“然后呢？”
“我去监控室的同时戈卡尔去追截蜘蛛和改造品，他说密封门被破坏但并未追到蜘蛛。”
“然后？”
“我们认为蜘蛛和改造品还潜藏在基地，就和戈卡尔会和，发动所有人寻找他们。”
“他呢？”
扎洛斯点点照片上身首异处的格兰道尔。
“这……”
“你们寻找那两人的时候有谁进过监控室？”
“没有。我们第一时间封锁了监控室，唯一一把钥匙一直保管在身上。”
被修好的监控头显示，监控室内唯一一个修复箱大开，里面的格兰道尔不知所踪。
扎洛斯一把将照片摔吉勒脸上。
“废物！全是废物！我一刻不在基地看守就发生这种事！大人会严惩你们！”
吉勒脸色惨白。
“扎、扎洛斯先生……”
扎洛斯一把揪住吉勒衣领。
“你还想不明白吗！修复箱不能从外面强行破坏，不然会立即启动安全系统内部封死！他们早就知道！蜘蛛先解救改造品，然后破坏摄像头和密封门转移你们视线！同时改造品操作仪器放出修复箱里的格兰道尔！趁你们四处搜寻所有通道大开的机会一起逃跑！”
“但是这必须在我们搜查完监控室后才能，那时……”
“那时格兰道尔已经死了是不是？你不知道我们嵌合蚁被砍下脑袋还能生存一段时间吗？”
“但这时候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啊！不管蜘蛛还是改造品都没有给别人复原的能力！”
扎洛斯一指办公桌上一沓文件。
“我给你的注意事项你怎么看的？格兰道尔本身有修复能力！”
“可是被砍下头颅……”
“你是说我们被砍下头颅后就无法使用能力了是不是？但万一这个例外呢？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他们藏着一手！你看到格兰道尔已经死在修复箱里就不再理会他了是不？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把他从修复箱里放出来！”
“等等先生，我把监控室检查过后才封锁的，改造品不可能留在监控室里……”
“所有地方都检查过了？”
“是的，连仪器内部都拆开来看过，药品冷藏库都没放过，诊疗床也是实心的……”
吉勒猛然语塞。
诊疗床……实心的……
那样一张床里，完全可以掏空藏个成人……
“还有监控室！你是不是一时急着追捕蜘蛛只启动了单层封锁？这样从外面是打不开了，但从里面还能出去！”
吉勒终于无话为自己辩驳。
“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一定是的！不然不会如此顺利！”
扎洛斯一掌拍碎大屏幕。
……
“逃跑了？”
宰伊洛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扎洛斯单膝下跪。
“请大人责罚！”
“不用了。”
宰伊洛摊开手。
手心，是一枚手镯。
黑玉磨成，缀着红宝石雕刻成的丁香，并以钻石镶嵌成花蕊。
小小一手镯，价值连城。
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
真的……什么都留不住你么……
那——
这个本打算亲手给你带上的
也不需要了
手镯被念力生生震碎。
“传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下集预告：
逃出来只是成功的开始，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希格，你想被杀人蛛杀掉还是食人蚁吃掉？下一集：《食人蚁Ⅹ杀人蛛Ⅹ铿锵三人行》！凡购买蚂蚁小米一只，皆可免费获证蜘蛛坦子一份！只需一千五百万戒尼！你买吗？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试验品Ⅹ谋划Ⅹ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