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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迪伦Ⅹ爱乌泽Ⅹ内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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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鞠躬：“迪伦少爷，您好……”
迪伦双手一背，八字步一摆，飘远而来。
然后当头浇我盆冷水：
“装得真差，不管肢体动作还是面部表情都过于夸张，眼神隐藏不够好，谁一看都能猜出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
好打击人……
迪伦继续：“猫爪收回去吧，今晚不杀你。”
敢情留到明儿杀我？
迪伦大少爷目光一转就转到还被钉地上的爱乌泽和她手下身上。
前者惊怒交加，后者浑身哆嗦。
迪伦蹲下，拍拍爱乌泽小脸袋。
“你真是个小妖精，连弗利奇都能被你勾搭上，想要他早说嘛，我什么不能给你？”
这语气，太温柔了！
我抖掉一地鸡皮疙瘩。
迪伦这话说完，爱乌泽再也支撑不住，和她那弗利奇抖成一个频率。
迪伦满意地站起来，示意我把玩具修理者撤了。
我撤掉。
迪伦睥睨这两败军：“这次不杀你们，自己领刑去。”
爱乌泽低头说“是”然后侧脸狠瞪我一眼，大步走人。
我毫不客气回她一鬼脸。
“从明天开始，我将安排人对你进行特训。”
我点头。
“我对你要求不高。”
我做感激状。
“一个月内达到莱顿的水平就行。”
啊啊？！
迪伦一脸“就这么定了”。
我提问：“如果我办不到呢？”
迪伦回答：“办不到也得办到。”
扔给我个“办不到你就可以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的眼神，飘远而去。
我原地默默为自己未来恐慌……
不料迪伦刷地回来了！
“？”
“……”
迪伦背着手，默默以眼神扫描我全身。
我全身？
我刚洗过澡度过场暗杀，现在全身湿淋淋还有些血迹，腰上围了条毛巾。
哪不正常？
迪伦嘴角浮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又刷地消失。
我……
我继续原地默默为自己未来恐慌外加小小的纠结郁闷疑惑……
……
“怎么样？”
“能让人处于‘绝’的状态，一点都看不出是念能力者，却有念能力——真是个小怪物。”
“还有呢？”
“最专业杀手技术！绝对没错！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揍敌客家训练出来的，柔韧性和精准度非常棒，就是力道速度实战方面还有欠缺。”
“那……明天让那个人来下。”
“真要用那个？”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
第二天——
被子被刷地掀开！
我蹭地跳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爱乌泽脸色阴沉：“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你一女的少乱掀男人的被子！”
爱乌泽满脸鄙视：“昨晚看都看过了，我掀你被子又怎样！”（洗澡的时候啊～看光了看光了）
我：“……”
爱乌泽：“赶快洗洗吃饭！”
我：“迪伦不会要你来喊我起床？”
爱乌泽：“居然直呼主人名字！早饭取消！”
咬牙跟着爱乌泽穿梭在外围走廊时跟莱顿打个照面。
对视一眼，默不作声，擦肩而过。
爱乌泽没带我去什么训练场，带我去迪伦的书房。
进了书房我忍着才没囧出来。
书房？一本书都没看到！
倒是电视音响游戏机按摩器水疗床应有尽有！
纨绔子弟啊迪伦！多向库洛洛学学多读读书！
书房里除了迪伦爱乌泽我还有个眼镜叔。
迪伦打看见我就瞪着我笑，笑得我浑身发毛爱乌泽脸色越来越差眼镜叔越来越疑惑。
迪伦笑够了脸一绷：“怎么搞的没站相！给我站直了！”
这变脸绝技……
眼镜叔这时轻咳一声：“是这个人吗？迪伦少爷？”
迪伦：“是的。”转头招呼我：“来。”一指椅子：“坐。”
然后自己一屁股坐真皮沙发上，爱乌泽赶紧扑过去小鸟依人状依偎在他旁。
我坐好。
眼镜叔站我对面，转头询问迪伦：“可以开始了吗？”
迪伦点头。
眼镜叔就转过头来，拿出块金灿灿怀表。
我提问：“我要干什么？”
眼镜叔言简意赅：“放松。”
我继续提问：“不是训练么？”
迪伦抢答：“先进行精神力训练，就是——物理催眠。”
催眠？
催眠之后呢？
没等我再提问眼镜叔就把那块怀表放我鼻子跟前。
同时幽幽说：“仔细看。”
仔细看？
有什么好看的？
普普通通的怀表，表壳内侧光亮可当镜子，三根指针滴滴答答跳动。
小眼睛在我耳边幽幽吹气：“慢慢来，回忆你的过去。”
过去？
催眠不是拿怀表在眼前晃吗？怎么成回忆过去啦？
不过看这指针，我为毛有些想睡觉？
“回忆过去。”
我还真有不少过去可回忆的。
有上辈子的，有这辈子伊路米的。
全不是我想去回忆的！
我，想睡觉……
……
“你多用了一个半小时。”
“对不起迪伦少爷，这人抗毒，我的致幻剂对他不起作用。”
“身为流星街最好的催眠师还要依赖致幻剂吗？”
“药物能使效果达到最好。”
“现在能提问了吗？”
“是的，伊路米，把头抬起来。”
椅子上头垂到胸口的人缓缓抬头，眼神空洞表情木然，一缕刘海垂在额前。
“看，迪伦少爷。接下来问他什么他都会回答。”
“问他，‘把你过去的一切，全说出来’。”
“好的。”眼镜叔转头正对椅子上的人：“把你过去的一切，全说出来。”
“……”
没有反应。
“把你过去的一切，全说出来！”
“……”
没有反应。
“这、这个……”催眠师额头全是细汗：“不可能啊……”
“把你过去的一切，全说出来！”这次迪伦直接下令。
“……”
缓缓地，椅子上的人嘴角扯起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缓缓，开口：“你、不、配。”
“？！”
迪伦愕然与那人对视——
冰冷、空洞、麻木、绝望、如死亡般黑寂。
迪伦瞬间想起曾经见过的揍敌客家长子。
这眼神，太像了！
下一刻迪伦推开爱乌泽仓皇滚到沙发背后！
催眠师突然身首异处！
爱乌泽“啊——！”一声后人事不知！
地上裂开条巨缝！
真皮沙发呲啦一声从中间一分为二！
锋利的指甲尖，斜斜抵住迪伦咽喉！
阴寒刺骨的杀意，完全将迪伦包围！缠绕！束缚！挣脱不能！
这一刻，迪伦再也没有半分大少爷的架子，成为死神的俘虏。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我什么都能给你！不要杀我！”
死神不为所动。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求求你！！”迪伦绝望了。
“……”
扑通——
死神，不，是小米，猛然软倒在地。
……
真有，大梦初醒的感觉。
就是这梦做的……跟科幻片似的。
整个书房活像台风过境，没有一处完好。
桌椅翻倒，沙发破坏，地板裂缝，一片狼藉。
那个催眠师已经死了，爱乌泽倒在血泊里，迪伦歪在墙角，门口挤满了保镖。
究竟发生了毛？
我看向迪伦：“伦少爷？”
迪伦竟是一哆嗦！
然后抬起头发凌乱的脑袋，小心翼翼看我一眼。
这迪伦吃错药了？
“迪伦少爷？”
“伊路米？”
“呃，少爷你没事？”
“哦，没事。”
“……”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
“结束？就这样完了？”
“是的……结束……不、不需要更多了……”
“迪伦少爷？”
“你可以回去了。”
……
传闻，那天迪伦•休亚少爷被擅入者袭击，并成功将其击退。
传闻，那天迪伦•休亚少爷和爱乌泽小姐发生口角大打出手。
传闻，那天迪伦•休亚少爷请来的催眠师妄图伤害少爷，二人龙争虎斗后催眠师落败。
传闻，那天迪伦•休亚少爷发觉催眠师与爱乌泽小姐互传秋波，遂杀了催眠师并暴打爱乌泽。
传闻，那天……
这世上，八卦永远挡不住。
明显，传闻没一个真的。
倒底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睡过去了我哪知道！
打那之后迪伦三天不见人影，连晚饭时都没露面。
我的训练自然拖延下来。
至于重伤的爱乌泽，那又是过了一星期才彻底康复。
打那之后，我又开始天天做梦。
全是伊路米的记忆。
还全是关于杀人的记忆。
就是这次真实感更强。
每天早上醒来浑身大汗淋漓，累的够呛。
活像自己真杀了一晚上人似的。
……
三天后——
“起床——！”
多么久违的声音！
我一把扯住被子：“我起！别掀了别掀了！”
爱乌泽：“那就给我快点！”
我：“少冲我指手画脚！”
爱乌泽：“你说什么！”
我一眼瞪过去：“你没听清？”
爱乌泽居然真震了下，而后清清嗓子：“赶快洗洗吃饭！你的训练师已经选好了！”
然后头也不回大步走人。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潜意识里，我越来越不把爱乌泽当回事。
或者说，爱乌泽开始怕我？
……
我差异：“你、你没搞错？”
爱乌泽威胁状：“对主人的安排不满？”
迪伦假温柔：“不满可以提出。”
我：“……没什么……”
迪伦：“那么弗利奇，带他训练去。”
弗利奇：“是！”
是的，弗利奇，那天和爱乌泽一齐暗杀我的弗利奇。
为毛迪伦会选我的手下败将训练我？
整我的吧……
弗利奇本人倒是完全身为手下败将的尴尬。
带我到训练场，指着一排冷兵器要我选一件。
我：“我自带兵器了。”
弗利奇：“你的指甲的确好用，但真正的高手应该擅长各种距离的攻击。”
我：“……”
我能不能不当真正高手？
记得古龙说过，杀手一定是杀人高手，不一定是武功高手。
这话，太对了！
比如我，昨晚才把弗利奇摁浴缸里揍，今儿就被他狠K！
在不知多少次把我掀翻双手扼住我咽喉之后，弗利奇睥睨我一眼：“好的，休息一下，要吃些东西吗？”
我有气无力拖长音：“要——”
“跟我来。”
我就勉强爬起来跟弗利奇去隔壁房间。
然后扶墙。
因为弗利奇说：“把这些人杀了，就是你的食物。”
“我能不能吃点‘正常的’？”
“不行，这是少爷的安排。”
“我没力气……”
“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弗利奇咣当一声把门反锁！
你行！老子记住了！
……
说实话弗利奇这人比莱顿厉害。
弗利奇的教学模式很传统。
或者说，很杀手化。
超高量的训练，然后要我杀人，然后继续训练，再杀人，再训练。
想要增强力量就训练负重击打，锻炼臂力；想增强速度就天天被追杀，这样你速度想不提升都不可能；想增强抗打击就不停挨揍，长久后神经自然麻木；想要增强恢复能力就放着受伤不管让身体自行治疗。
白天如此循环。
至于晚上，我劳累一白天的神经还不得歇息。
要随时提防弗利奇的刺杀。
一旦失手……弗利奇倒不会真杀我。
会整死我！
我曾问过弗利奇：“迪伦少爷哪来天天这么多念能力者给我吃？”
弗利奇：“A区抓的，那遍地念能力者。”
我：“A区？那不是蜘蛛的……”
弗利奇：“都蔫了，没反应。”
我，实在不安……
以莱顿对现下局势分析和蜘蛛们脾气，“没反应”大概是“现在还不能有反应”，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任死对头在他们地盘上撒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个“大反应”。
到那时，我很有可能再次见到他们……
说实话别说见库洛洛本人了，想到他那主席头十字脑门下垂眼我心脏就有些难受。
我俩可是“掏心掏肺”的交情啊！
……
浴缸里放满冷水，整个人埋进去。
自打那次发现我能在水里呼吸后就好好研究了下。
居然发现我不止能在水里呼吸，在水里伤口不做其他处理都比平常自我愈合得更快。
当然，得在冷水里。
结果就是我每晚躺冷水里泡完还要在热水里泡个够把身体暖过来。
比如现在。
被训练了一个星期，弗利奇总是夸我“越来越像杀手”，我的伤口反而与日俱增。
我在冷水里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打我来流星街后就天天处于低烧状态，情况不好时再来点高烧。
刚进贵族区时还好点，现在泡冷水又开始低烧。
……反正天天烧已经烧习惯了。
我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然后想抽自己。
呸！我怎么能有这种思想！
一鼓作气撩水扔肥皂手刀猫爪——暗袭者“啊”一声被我拖进浴缸。
这个太锉了吧……
我还是不敢大意，双手齐上卸掉四肢所有关节才看清眼前是冲我抛过媚眼的那个金丝雀。
而且这个金丝雀一点不为自己现在处境担忧。
“呵，小弟弟好身手，姐姐没看走眼。”
柔若无骨的身体居然整个贴上来！
美人在怀，我该怎么办？
我一边欣赏半露香肩一边伸出猫爪抚上她吹弹可破的脸。
“小弟弟不懂对待美人应该温柔些吗？来，把猫爪收回去。”
“我更懂越美的玫瑰刺越多，说不定还带毒。”我不为所动，猫爪一划，娇美的脸袋上多了条血痕。
“你还真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最好老实交代一切，不然我不介意把这个复制到你脸上。”我指指自己脸上的疤。
美女愣了下，复而笑意盈盈：“小弟弟你还真有意思，姐姐就喜欢你这类型的。”
“是呀我也喜欢你这类型的——吃起来应该口味不错。哎对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吃人？”
“小弟弟你……”
我打断她：“当然我更欣赏一脸惊恐的死相，在你脸上划几道会不会有这效果？”说着我在眼前漂亮脸袋上又补了一道给她来个剑心那样的大叉叉。
说谎时最好的表情就是平平淡淡没有表情，这样最能令人相信。
我现在就在努力把自己想象成玛琪冰山或伊路米面瘫，貌似，效果不错？
“小弟弟别，姐姐也是受爱乌泽小姐所托。”美人已经花容失色。
爱乌泽？
“爱乌泽小姐看好小弟弟，就——”
“你说谎。”我抬手打算加深美人脸上叉叉深度。
“没没没有！真的！爱乌泽小姐就在西角！离这里不远！我可以带你去！”
“马上。”
“好好好！那，能不能把我手脚接回去？”
“不能。”
“那我不能……”
“你门口同伙背你去。”
“……好。”
门口同伙就是弗利奇。
这人本就同是爱乌泽手下，是这个叫莉姬的女人同伙也没什么意外。
莉姬只是个一般的情妇，应该没那胆量拿爱乌泽骗人。
那就是爱乌泽本人要见我。
肯定有鬼。
房间里居然十来个人！
我站在门口，不进去。
爱乌泽冷哼：“弗利奇，你把那小子训练成胆小鬼了。”
我没反应。
上次你暗杀我迪伦没把你怎样，这次带这么多手下想一气干掉我？
没门！
不过，如果真想干掉我弗利奇一人就够的说……
我跨步进屋，并主动把门关上。
“说吧，想干什么？”
爱乌泽给我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废话就不多说了，我看好你，想拉你入伙。”
“不干。”
入伙你？迪伦知道了非劈了我不可！
“为什么？”爱乌泽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意外。
“你不如迪伦。”我坦白。
“那次是我故意试探。”爱乌泽没有丝毫尴尬：“今晚绝对不会被抓住。”
“你凭什么看中我？你们一伙又图谋什么？”
“拉你入伙是需要你。”爱乌泽一如往常气势逼人。
“至于我们所图——杀了迪伦！取代他！”
原来如此。
迪伦再怎么说也就一义子，老休亚想要的不过一个有能力有资格帮他打天下继承他事业的人。
这个人选，可以通过任何手段竞争决定。
爱乌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你就算杀了迪伦，他的手下不会就此听命于你。”
“放心，迪伦手下大部分已经成为我的人，少数一律杀掉。”爱乌泽语气从容。
“那我呢？”
“你可以让我们刺杀迪伦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百。”
“哦？”
“迪伦会提防我提防弗利奇提防莉姬提防这里所有人绝不会提防你。”
“因为我在他眼里太弱了？”
“是的，而且我推荐弗利奇训练你也是有用意的，弗利奇这几天一直向迪伦汇报你并无多少改观，迪伦绝想不到你进步神速。”
进步神速？我自己都没发现。
“你要我怎么做？”我很干脆。
“用这个。”爱乌泽更干脆：“你每天早上都要给迪伦报个到再训练，到时你悄悄把这个小瓶捏碎，里面气体溢出绝对能干掉他。”
“到时我也不能幸免。”
“你能幸免，我知道你能免疫一切毒素。”爱乌泽干脆坦白。
要是我不免疫毒素呢？
不过我没说出来。对于这个大小姐用心之毒早在第一天就彻底领会。
“你呢？弗利奇呢？你们不每天早上也得去见他？”
“这种气体不宜飘散，而且我们有解药。”
“到时我和弗利奇放信号通知这里其他人，我们会散播迪伦死讯并趁乱清除所有党羽。”
这计划，真不错。
“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出，还有你那同伴，叫莱顿是吧？我们也会尽量满足。”爱乌泽抛出诱饵。
“你干不干？”
“干。”
你什么都交代了我要说不干你能容我竖着出去？
而且莱顿铁定陪葬。
爱乌泽愣了一下，高傲的面容终于露出真正高兴的微笑：“太好了！弗利奇你去通知其他人，明天行动！”
“明天就行动？！”连点缓冲都不给？
“是的。弗利奇说你训练到今天已经可以了——明天就行动。”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你们拿什么补我这个缺？”
“我们会想办法让你答应的。”爱乌泽纤手一挥，身后一排人向两旁分来，露出——
“莱顿？！”
这就是你们的“办法”？
弗利奇为莱顿松绑并安慰之：“你看，不是没事吗？你的同伴还是很识实务的。”
莱顿一把扯掉嘴里抹布，大步走到我面前，张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
我直视莱顿蓝紫色眼睛鹰钩鼻薄嘴唇尖下巴。
伸手抚上莱顿下巴，胡子扎拉的，用猫爪轻轻刮掉。
莱顿猛然伸手握住！
我赶紧收回猫爪！还是割破了……
“莱顿？”
“……”
算了，这个闷包子。
撕去睡衣下摆，给莱顿包扎。
虽说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但我就是看这伤口刺眼。
莱顿握住我冰凉小鸡爪，包在他热烘烘大手里，揉搓，哈气。
他的额头抵住我额头。
“小心自己，别太勉强。”
莱顿轻轻说。
别太勉强……
莱顿要我别太勉强……
参加选拔、加入休亚家族、成为工具、每天极限体罚式训练、答应刺杀……
没一件是自愿的。
全是自己勉强自己去做。
只有莱顿，对我说，别太勉强……
别太勉强……
下集预告：
投靠谁？出卖谁？杀谁？选择谁？错综复杂局势面前，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押上我俩全部筹码！下赌注！下一集：《投靠谁Ⅹ杀谁Ⅹ选择》！良禽择木而息，终究是要飞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