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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军师?你以为你是孔明?!(又名痞子VS妖孽) ...

  •   “呵呵,在下没有说错,自愿归于郁家,但……”
      但什么但,鸡蛋鸭蛋还是鹅蛋鸵鸟,妖孽你来家里蹭吃蹭喝不够还要求贼高,要不直接把你当菩萨供着得了。郁离墨愤然。
      “哈哈——那是自然,我郁家本不就不讲什么繁文缛节,武先生更是不必讲什么主从,有什么事尽管说,老夫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哈哈哈——”
      拜托,老爹,是谁当时第一节兵法就讲那什么军令如山,上下属级绝不可废,你老人家居然也学过当面背面的技能?郁离墨出离地愤然了。
      “好,那在下就随意了——”
      吱吱——这什么声音,郁府什么时候闹过耗子?深窖愤然于冰山的某墨忽视了自己的牙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进行物理中那种叫做摩擦的实验,虽然郁离墨童鞋是文科生出生,且对物理这种东西深恶痛绝。
      “好说好说——哈哈哈……”
      …………
      以上是郁家客厅里郁离墨在承受限度内听见的话,事实上他连老爹那些哈哈哈都没听间,是任由一种叫做脑补的活动自动生成的。
      不知怎么回事,郁离墨就是讨厌那个叫做武泠龙的妖孽,还是那种从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厌恶,不论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似乎是命运在暗中使然,泛泛有推波助澜之势,他只觉本能地想要远离那个有意无意总是对他魅然浅笑的家伙。好吧,其实郁离墨童鞋原本不那么讨厌妖冶男子滴(至少有本小说中那个叫紫颜的易容师就深得面瘫女之心),况且武泠龙来到郁府后已经收敛了许多,多少郁府人士将他敬仰成高深莫测冷峻儒雅的谋士啊。
      在远离会客大厅的途中,深叹人生悲凉的郁离墨童鞋只要听到那些只要沾了武泠龙这仨字边的词语,都会将之直接眼刃秒杀顺带制造几尊冰雕以儆效尤。
      嗯,来几个例子——
      案例一:自家大哥刚从演武场出来,挥舞着铁枪不尽兴地来了句:“哈哈——原来郁家枪法第十五式再收半寸就可守可攻,哇咔咔——呃!”
      请注意关键词语解析:郁家枪法第十五式之五(武)。
      案例二:一个家丁听到离笔大哥的发现,见着冰雕闪闪却没反应过来,成为眼睁睁看见鸡被杀却依旧撞上枪口的蠢猴子: “大长公子果真脑筋灵光——呃!”
      再看关键词语解析:脑筋灵光之灵(泠)。
      案例三:自从七年前蹴鞠赛后就常常在郁家闲逛的木蛊童鞋见着那俩华丽丽的冰雕感叹:“这世道啊,聋子和哑巴会不会比较好混——呃!”
      嗯,那个关键词语……聋子的聋(龙)……
      到了现在,我们不得不佩服郁家二少的联想能力。
      深吸一口气,郁离墨觉察到身边方圆十米之内除了三尊冰雕再无他物,径直走向演武场,顺手抄走大哥僵硬的手中铁枪,随后,演武场内就是风翻云涌,铁枪划破虚空,枪尖幽龙腾跃,郁离墨的枪术在这几年内进步很快,用他家老爹的评价就是已经可以上战场了,虽然仅仅是能够而已,冰山上战场的具体效用还有待考究。
      “主公~”凤目修眉,唇角是浅淡笑意,武泠龙轻轻伸手拨开离自己眉心只有半毫的镔铁枪尖,慵散闲郁的声音笑道:“主公~你的枪招还欠缺些狠绝啊——”
      “…………”郁离墨现在无比后悔刚才为什么停住,不直接刺进去,让那些红的白的淹没这张妖孽的脸。
      “主公~你——”这次的枪尖停在咽喉,武泠龙目光流转,眼前少年英挺的剑眉狰狞,眼光如刃,清俊的面孔散着骇人的寒气。“这次才够嘛——”他说,抬手拈起被枪锋锐气切断的发缕,呼吸之间,那几根黑的白的霎时纷扬无踪。
      “武先生的“主公”离墨担当不起。”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郁离墨收回抵在郁府贵客喉间的枪锋,冰寒的脸上青线密布。
      转身就走,郁离墨没有听到有武泠龙追上来的脚步声,但那家伙的话语却仿佛是在耳边炸起,夹杂着衣风嚯嚯:“主公~在下已向郁将军提过,往后领鹰翎左翼军师一职,请多见教~”
      军师……切,你以为你是诸葛孔明啊……老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鼓浪屿,三略六韬孙子兵法孙膑兵法鬼谷子兵书黄石公三略……再怎么说老子的时代比你进步千年好不好……
      “呵呵——”感觉到自己被无视,武泠龙只是笑笑,倒也不急,他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代表着什么,看尽千帆的眼自然能轻易地看透眼前这人,诚然,郁离墨不像是个郁家人,更不像是普通的少年,那双冰封的眼映照过的红尘绝不应该只有十五年。不过这样……才更有趣嘛,他的浅笑消融在郁离墨略显张皇的背影中。

      出门,左转,抵拢倒拐(川语方言),郁离墨的脚顺着记忆中给的条件反射逃亡着。茫茫天地间,郁离墨能够去的地方不算太少,但……似乎只有那只痞子熊猫能对目前的状况有所帮助,虽说以这种逃亡般的惨状出现在夏子渔那家伙面前定又是一泻千里的洗刷,但也好过现在……背心女呐,不要让我失望。
      “嗷嗷嗷——风萧萧兮易水寒——郁冰山,老子还没这么大魅力让你投怀送抱吧,你如此飞奔为哪般呐。”多么熟悉的见面啊,多么亲切的问候啊,多么感人的关怀啊,郁离墨内心涕零,夏子渔!你找抽是不是!
      但是,冰山道行深厚的郁离墨自然没有把想抽人的冲动表现出来,虽然从今天早晨起他的心理就已遭受到非人的虐待,满腔怒火不是单单冰冻几个人练上几路枪就能发泄的。然而,此时此刻,还有更麻烦的事——劳烦人家夏子渔对付武妖怪不是,所以,郁离墨童鞋表现出极反常态的忍辱负重,还用只会在夏子渔的YY中才会出现谄媚语气道:“呀呀呀——老夏你这是什么话啊——你的魅力上天下地超凡入圣震古铄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事就不能来看看老朋友,你看我这心儿碎地……”
      “停!”夏子渔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够被打动的人,而且她深知郁离墨本性,深知这位两辈子的朋友是如何腹黑到惊天动地随心所欲响彻乾坤的境界,简简单单一个停字,就打断了离墨滔滔不绝的念经。摇着头咂嘴,这丫的今天抽了什么风,老子的帮助从来不是免费的!
      看到老朋友眼眸深处的奸商本质,郁离墨充分发挥面瘫者能够对面部肌肉进行强力控制的优势,硬是僵着笑脸把心底那份咆哮化作习习柔润的春风,“撒娇”道:“呵呵,其实真没什么,人家想你了嘛~~~”
      “呕——”夏子渔作恶心呕吐状,表面不屑内心汹涌,她知道这是郁离墨极其罕见的发疯状态,该面瘫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名状的险恶事件,导致常年压抑的各种情绪以某种未知的方式糅合拼接,从量变到质变并且随机飞跃到遥遥九天之上某个诡异领域,嗯,当然,这次某墨明显是随机到了上辈子的嗲之境界。此时的郁离墨是可怕的,他的言行举止是恐怖的,但,一切值得安慰的是,目前这种状态除了恶心之外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破坏性效果。
      深刻地低头回气,夏子渔猛地把一只平底锅甩出:“有屁快说有话快放!”
      眨眨眼,使其稍稍湿润并冒出点小星星,郁离墨那只特意打造的烟灰色凌霜银加长版的钩钩针已抵在向自己右脸飞来的平底锅顶端,找准位置手腕上稍稍加力,当当当,武侠必备之四两拨千斤登场!
      仅用食指和拇指夹着那把借着自家兵器作坊之私,纯粹以只用在将帅皇族刀锋剑刃上的宝贵凌霜银打造的,其坚韧度堪比钻石的钩钩针,郁离墨脸上全是“楚楚可怜”之色,继续撒疯道:“呜呜呜——老夏你就忍心这么对待我么,我们那些青梅竹马,山盟海誓,干柴烈火,生离死别,难道你这薄情寡义的狠心人都忘了——”
      “郁离墨!你小子再不恢复正常小心老子不帮你!”撤回那柄同样是借郁家兵工厂之私打造的长柄平底锅,夏子渔威胁那位硬把弃妇版小女生哀态塞到男子脸上的郁冰山,同时回想起在那遥远的二十几年前,面瘫女是怎样用一张圆脸表演从赤道到南北极气候温度差异的奇异风景,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夏子渔语气依旧凶狠,但表情却渐渐柔和下来。
      敏锐觉察到夏子渔的变化,郁离墨暗道一声时机到了,正要说出家中来了妖孽的事,却突然听到那个明显慵散闲郁的武泠龙式笑声从背后十步的转角处传来,大惊失色下,只匆匆丢了句:“来了。”然后立马绕过夏子渔消失在她家院墙深处,嘴角弯出一个冰缝般的笑容,外面那两位的对峙——哇哈哈哈——
      “夏子渔,年十五,昴帝夏昊第十子,性情顽劣,颇有市井风范——呵呵,当然,更直白的说法是,一个渔霸乡里的痞子。”武泠龙微斜了眼,摇着不知从哪摸出的象牙嵌玉折扇,笑道:“呵呵——敢问十皇子,郁家的二公子离墨可在贵府,在下是郁府的军师武泠龙——”
      什么嘛,根本就是陈述语气……夏子渔撇嘴,作扬眉不屑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上正眼的她此时以一只正宗瓜子脸尖下巴对向来人,双手叉腰,还故意咳了几声:“咳咳咳……嗯——那间谍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嘛,很值得表扬,来来来,奖励小红花一朵,奖状一张。不过郁离墨那小子今天我包了,军师下次请早——”
      “呵呵,原是在下唐突了,我郁府的公子可令十皇子满意?唉,离墨这冰块儿能得到十皇子的垂青那可真是十世修来的福分。赶明儿让在下叫上离笔离纸,哦,还有我们郁府十数年稳居花魁榜首的弃文,十皇子再看看,有挑中的招呼就一声,在下用八丈软绡裹着送到贵府。”武泠龙轻轻打开折扇施礼,用那种非常标准的职业化谄媚笑容看向夏子渔,一个没有魅意的媚眼飘过去,皇子府的一干守门NPC晕倒在白沫中。
      这边的夏子渔面色不改纹丝不动,心中暗爽道:哟,这小子有点意思啊,不愧是能收拾郁冰山的人,赚到了赚到了……
      “哈哈——好说好说!”暗爽的某痞子将叉腰的手移到胸前,左手一副陶然地色摸下巴,笑道:“军师说的哪里话,嘿嘿,不过说句实话还真得把郁离墨那小子调教调教啊,虽说这年头到处流行冰艳美人,但冻坏了客人总不是道儿。唉——你看我这小心儿拔凉拔凉的,五级伤残了都。”
      武泠龙眉间微挑,再次深躬行礼道:“呵呵——还真是失礼了,离墨总不让爹爹我省心呢。那十皇子可否将离墨暂交给在下,稍稍调教后定令能合了十皇子的意。”
      “嗳——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前期产品质量不好售后服务还不到位,坑骗消费者呀你,别以为把劣质产品召回再一句道歉就把老子打发了,哼哼,精神赔偿费少于一万两白银,不一万两黄金别想把这事儿摆平了!”话说夏子渔本不是善主,况且这也算是帮郁冰山搞定麻烦,当然,若是能够乘机赚上一笔——哈哈,那就发达咯——
      可惜,武泠龙不是那种容易搞定的人,或者说,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只见被敲诈的某人浅淡一笑,收起折扇故作惊讶道:“十皇子说笑了,您这一万两黄金……呵呵,在下哪里赔得起啊。况且,离墨虽是不可多得的货色,但也不是有价无市,这样罢,一万两白银,也不要您黄金,他也就是你的人了。”
      反将一军,夏子渔其实很想顿足大笑,真的很久没遇到这么对胃口的……嗯,练习对象了。唉,自从穿越到了这个鬼地方,太后花痴女自今全无消息,郁冰山太冷太淡定,他家兄弟又不是神经太粗听不懂自己骂词,就是太神棍根本提不起兴趣,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丫鬟小厮啊什么的又太笨,小舟又把自己克得死……唉,惨啊……
      “哇靠——找我要钱,老大你确定没搞错?老子现在是一穷二白铃儿响叮当的,就算用棺材本买婊子也不找郁离墨这种冰块吧。哟哟,是不是那小子太刁太不好养,你亏本清仓大处理,跳楼流血任甩卖,还有你是不是正规厂家,有没有健康证防疫证销售许可证……”
      “……”听不懂眼前的痞子皇子在叨念的具体内容(废话),但那点意思还是很明显的,武泠龙微笑着看那张张合不休的嘴大有滔滔不绝之势,也不插话扰了夏子渔骂词大倾泻的兴致,一把象牙折扇左右轻晃,难的是他能机械般地保持每次摇扇速度力度角度完全不变,果然是道行深厚。
      “……嘿嘿,最后你减价sale就不算了,那个赠品礼物售后三包又该怎么算。额……最后提醒一句帅哥你想甩卖成功就不要用一副”要想划得来就到本店来“的眼光盯着客人,会把买主吓跑的。”
      “呵呵,那十皇子说完了?”目光流转的某人施礼。
      “哪有,是开始。”兴趣盎然的某人毫无倦色。
      “佩服……不过十皇子好像弄错了一件事,在下是想把郁离墨带回去,怎么听着像是不要了想硬丢给你?”
      “转移一下话题而已,少见多怪。”
      “那劳烦十皇子将那所谓“话题”转移回来,在下不敢耽误十皇子的时间。”
      “切——,时间什么的……”夏子渔从不在乎时间,正当她又想借题发挥滔滔黄河时,一个具有极强气场的,像是飘渺幽灵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也许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都躲不了忘不掉的克星——小舟。
      “主子,《大华辞海》、《文词异录》、《万千百怪集》等文献里都没有您所谓的关于“切”的用法,请您端正严肃地对待您的言行举止。”
      “哇靠——小舟你……”“主子,《大华辞海》、《文词异录》、《万千百怪集》等文献里都也没有您所谓的关于“哇靠”的用法,再次请您端正严肃地对待您的言行举止。”
      “……@#%!%&#@%&*……”天啊,地啊,神啊,人啊,夏子渔真觉得自己彻底悲剧了,张口愣着,瞪眼定着,像条突然窒息的海鱼。
      眼瞧着对手吃瘪,武泠龙却依旧是那副淡然微笑的样子,虽说面部肌肉分毫未动,但夏子渔怎么看都能看出那么一点点欠打、看好戏和幸灾乐祸。
      “@¥&*%!*&¥¥@!#%……郁·离·墨(mei)!!批娃儿格老子滚出来!废死口水的给你灭妖精,你给老子在旮旮角(guó)角头看戏!不出来铲死你!马勒戈壁(妈了个逼)的!”好吧,怒火一烧,某渔的四川话华丽丽地曝光了。
      “主子,您那些非官方语言还是不要在帝都出现的好,否则……呃……”小舟正要继续努力规划自己主子的言行举止,可是,正如小舟这两个字是夏子渔的克星,那么郁离墨这三个字,不管发音如何,用的是什么地方的鸟语,绝对可以把小舟克的死死的,有时不得不感叹一句……有些事情呐……唉……
      “郁公子也在……”小舟面飞红霞,作垂首含胸状,扑闪的眼睛对映着扑闪的夜厉石地砖,完全忘了提醒自家主子关于“切——小舟你咋个是区别待遇地喃,老子哪点儿没得郁离墨那冰山娃儿好哦——”的方言问题。
      很可惜,小舟所歆慕的郁公子此时完全无意于她的娇态,郁离墨正思忖着若是夏子渔也搞不定又该怎么办,是战是逃,是默默忍受还是愤然反抗?真是个问题……
      想了许久……
      “诶——又在想什么呐?”夏子渔戏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郁离墨不知道自己沦陷在思绪的徘徊中有多久,回过神时夏子渔已经用手肘撑在自己肩上,斜睱的眼中满是痞气和调侃,撇嘴道,“老子这回给你揩钩子,咋个谢我喃?”
      嘴角抽动中,郁离墨正要感慨这痞子是不是说家乡话上了瘾,四川方言放在这个地方真是不太搭调之类,可还没等夏痞子那副讨债的手指接触到自己的下巴,又一个十分熟悉的热情如火的声音响起,那是小舟欢声道:“郁公子,你来啦~~~”
      “……”郁离墨别过头,声音冷得僵硬,“欠你人情,我还。”
      “切——”夏子渔没挑到郁离墨的下巴,用一种失望的调调垂手,道:“咱俩谁跟谁啊,说这种话有意思么,有必要么,话说你这次惹到的家伙谁啊,很好玩的诶……”
      “老爹新请的军师,老子摊上了。”郁离墨负手转身,小舟的桃花眼实在太艳丽,让人心中发毛。
      “哦嚯嚯——那不是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嘿嘿,说老实话,那家伙像是对你不一般呐——”夏子渔拖长了调子百转千回,用暧昧的眼神抽打郁离墨僵硬的背,跨步上前,用不离手的枯草根轻刮某人的耳廓。
      “你想什么,”郁离墨不为所动,“怎么打发掉的,下次参考。”
      没见着预想中冰山面红的情景,夏子渔明明显出自己的失望,丢掉草根拖上郁离墨的袖子,道:“呵呵,不难滴,老子告诉他你是我的人,不过……他似乎没死心哟……嚯嚯嚯嚯——”
      “你——”郁离墨想甩掉被夏子渔黏住的袖子,没有成功,无奈地闷声道:“有那么容易?你这是忽悠我,武泠龙没那么好对付……”“什么叫忽悠,老子在你心中就那种形象!呜哇哇——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就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
      “主子——”先前一直被无视的小舟见离墨在夏子渔的“惨叫”声中飘摇,立即放出自己的强悍气场并出言护食,“主子,请你谨言慎行。”
      “呃……”被克死的某渔面部猝然僵硬,努力摆脱小舟对自己的影响,打算继续攻克郁姓堡垒,道,“其实也没什么啦,老子有的是办法帮你。唉,倒是很久没看到某人先前慌张的摸样咯,嘿,难不成你对他……嗯——长相勉强过关,文词言对也行,可那不是你的风格耶,还是你打算换换口味……”
      “…………”无限汗颜中,郁离墨猛然醒悟过来过去背心女和花痴女的一个共同称号,突然间有种自己栽了想要仰面泪苍天的冲动,但神经坚强的他最总还是深深吸气缓了过来,拿出了对付夏子渔的杀手锏,“小舟,上次承诺的逛街今日兑现,但若你主子还这样胡言乱语,就宣太医。”
      “你你你,够狠!”面对小舟火灼般的“你快恢复正常”的眼光,夏子渔欲发火而不能,深深地悲摧了,眼睁睁看着小舟接手冰山的衣袖,拖上街去。

      “小舟,你主子到底是怎么对付那家伙的?”郁离墨寒气四冒,熙攘的街被他的寒冻气场生生排出一条大道。
      “那是我的功劳,主子一定是想要把郁公子卖掉啊。”
      “夏子渔说了什么?”
      “主子让那位武公子先回去,由她帮着来搞定你。”小舟极为认真地说着,“我就反驳主子说郁公子一定不可能搞搞就定的,然后主子瞟了我一眼,说了句什么,对诶,郁冰山不搞是不可能定的。咦,郁公子,那个“搞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
      于是乎大好时光正值初夏,帝都的街道却路人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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