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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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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雨渐渐停了,唯有成串的水滴从檐角落下。天空干净得没有一朵云只剩下彻底的纯粹的蓝色,张狂地渲染在头上。
母亲的朋友有希子阿姨同往常一样周末来到了我家与母亲喝茶聊天,两个人作为高中同学,话总是聊不尽。
同有希子阿姨一同前来的还有她的儿子工藤新一,从牙牙学语开始我就已经认识了这个家伙——傲慢自大空有头脑!
他坐在我不远处,读着我家里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全然不顾我刚刚所说的问题,仿佛根本没听见。
“新一,你带着结衣出去吧。”有希子阿姨冲我轻轻地笑了笑,向新一说“你们可以去那边体育场教结衣足球。”
“好。”他依依不舍地放下了书本,站起来拿起了足球走到了门口。
“有希子阿姨再见妈妈再见。”他走的飞快,我赶忙跳下沙发和喝着茶的两位女士告别。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当然——不是自愿的,他走路走的十分快,我必须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明明都是国中生也都受到了差不多的教育,为什么他的身体素质这么好?
“前面没有杀人现场,你慢点!”我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喊道“我要不行了!”
“不要——结衣!小心!”
一个篮球飞奔向我,飞快的速度并没有给我躲闪的时间——不出所料,我被篮球击倒在地上,头似乎开始流血,我吃痛了声用手捂住伤口尽量不让它流下来,新一似乎吓坏了将足球丢在原地向我奔来。
“结衣!怎么样!没事吧!”他慌忙脱下外套擦了擦我脸上的血和生理反应流下的泪“能站起来吗?我看看能不能抱起你吧……”
在新一迟疑不决时,远处跑来了一个少年,是一个黑皮金发少年,他愧疚地看向了我和我身边的新一“抱歉抱歉!我太用力了一不小心就飞了出去,没事吧?”
还没等我说话我身边的新一就不满的站起身,为了不生其他事端,我眼疾手快地将他摁下,向那位哥哥说,“哥哥我没什么事,只是流了血,而且也不能学足球了。”
“命比足球重要,你说不计较了,那我们回去吧。”新一嘟囔着将我扶起我准备调转方向。
站在我们身边的那位哥哥愣了愣随后提议“那个,我们带了医疗箱,要不我帮这位妹妹稍微包扎一下?”
新一看向了我,无声询问着我的意见,这里距离我家并不太近,正常人至少要十五分钟才能走到我家里,但如今我的脑袋流着血,我不可能拐着脚头部流着血回到家里,于是我点了点头,让新一馋着我往体育场走去。
那位哥哥似乎感觉我们太慢了于是拉过我将我抱了起来跑向体育场,将新一落在后面。
“零,球捡回来没——”坐在椅子上的一位少年不满地看着哥哥当看见怀中的我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她不会是你,你好这口?!”
“……”我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感觉更晕乎乎的了。
“别想多,这是刚刚不小心砸到的妹妹,她头流血了,脚也崴了,”红晕在他褐色的脸上显得更突出,他将我放到椅子上随后对那边戴着帽子的少年喊道“阵平,你来帮忙包扎一些吧?”
“啊?我不行我没给女生包扎过,”他伸直身子拒绝了他“零,还得你。”
零?是他的名字吗?我看了看那个蹲在我面前的哥哥,他好像和我一样是混血,淡金色的头发几乎可以和我披散的金发融为一体。
“好吧,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真是不好意思砸到你,”他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寻找着绷带然后笨手笨脚地为我包扎着“我叫降谷零,是警校的一名学生,他们是我的同学。”
“降谷哥哥,我叫栗原结衣,叫我结衣就好,目前想当个法医,”我笑着回答道,缠在头上绷带突然一紧,“啊痛!”
“啊!抱歉抱歉!”他慌忙地将绷带松了松又继续问一些平常的问题,在将头部缠好后,经过我同意后,又蹲下身来查看脚腕。
“结衣,回去睡前抹些药膏过几天就好了。”在检查好后,他细细地将我的袜子与鞋穿好说。
我坐在凳子上和另外四位哥哥交换了名字,又看着他们五人打了一场篮球,才看见慢慢走来的新一,他一手拿着足球一手馋着我往家里走去。
之后我在家里的体育场或者附近的警校总能看见降谷哥哥他们几个穿着警服训练或打球,一天一天的,和他们熟悉了起来,我唯一会的球类运动就是他们教给我的篮球,但是学完没多久我就和母亲他们搬到了美国,从此再也没见过了,在繁杂的学业这段感情逐渐被埋没,我已经很少想起他们,可是每当看到篮球还会想起那几个朝气蓬勃的哥哥们,如果还能相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