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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迈 第23章 ...

  •   终于夺得了魁地奇杯,繁忙的事情总算少了一件,临近六月,白天变得晴朗无云,热烘烘的,让人只想带上几瓶脱冰镇南瓜汁溜达到场地上去,一屁股坐下来,也许可以随意玩上几局高布石,或者看着巨乌贼在湖面上梦幻般地游动。

      可是不行。考试临头,学生们不能在外面逍遥,而不得不待在城堡里,逼着自己的大脑集中思想,任凭窗外飘来阵阵诱人的夏风。连弗雷德和乔治都在用功了,他们要参加O.W.L.。珀西准备通过N.E.W.T.,这是霍格沃茨提供的最高学历。珀西想进魔法部,所以需要成绩优异。他越来越神经质了,不管是谁在晚上打扰了公共休息室的安静,他都会给以很重的惩罚。实际上,只有一个人比珀西更紧张,那就是赫敏。

      哈利和罗恩已经不再问我们怎么能同时上好几堂课,可是看到我们的考试时间表,他们又忍不住了。这张表的第一栏上列着:

      星期一

      9点,算术占卜

      9点,变形

      午餐

      1点,魔咒

      1点,古代如尼文

      “赫敏”罗恩小心地问,因为这些天她被打搅时很容易发怒,“呃——你们确定这些时间都抄对了吗?”

      “没错”我看了眼考试表格点了点头。

      “什么?”赫敏尖声说,抓起时间表来仔细检查,“没错,当然对了。”

      “可是你们俩怎么能同时坐在两个考场里,这个问题有意义吗?”哈利说。

      “没有,”赫敏干脆地说,“你们有谁看见我的《数字学和语法学》了?”

      “或许有个词叫做补考?”我将我身边地《数字学和语法学》丢给赫敏糊弄着哈利和罗恩。

      罗恩和哈利不懂似懂的点了点头,这时窗口一阵响动,海德薇拍着翅膀飞了进来,嘴里紧衔着一张便条。

      “是海格的,”哈利说着,扯开了便条,“巴克比克的上诉——定在六号。”

      “正是我们考完试那天。”赫敏说,她仍在到处找她的算术占卜课本。

      “他们要到这儿来,”哈利继续看信,“魔法部的人和——和一名行刑官。”

      “什么?!带行刑官来算哪门子的上诉?”我不可置信地问“赫敏借我一张羊皮纸我一定要给母亲他们写信让他们来救救海格”

      “他们要带行刑官来听取上诉!听着怎么像已经做出判决了呀!”赫敏递给我两张羊皮纸,错愕地说。

      “是啊。”哈利沉吟着说。

      “不行!”罗恩吼了起来,“我花了那么多时间为它查资料,他们不能置若罔闻!”

      “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已经接受了卢修斯的决定。自从格兰芬多在魁地奇决赛上获胜之后,马尔福明显收敛了不少,但这几天他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嚣张。马尔福确信巴克比克将被处决,而且好像还为他本人促成了此事而洋洋得意”我一边写着信一边带着怒气地分析道“最糟糕的是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见海格,因为严格的新保安措施还没有撤销,哈利不敢从独眼女巫雕像上取下隐形衣”

      “幻身咒有用吗?”赫敏翻找着书将书递给我问道。

      “如果摄魂怪不会在路上等咱们的话有用”我将信折叠起来放到海德薇脚上耸了耸肩说“不过也只能用这个了”

      考试周开始了,城堡里寂静异常。星期一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从变形课考场出来,一个个精神委顿,面色苍白,一边比较着成绩,一边抱怨考题太难,不过都是过过嘴瘾,有道题要我们把茶壶变成乌龟。赫敏大惊小怪地说她变出的乌龟看上去像海龟,把别人气得够呛,因为在别人看来这是根本不用担心的,我的乌龟倒是不错,不过壳上的花纹仔细看能看出茶壶的花纹,但是我相信麦格教授会慈悲一些放过我的。

      “魔咒我完蛋了”我哭丧着脸说道,结果受到了附近人的眼刀。

      “你完蛋了?那大家就不用考了”罗恩说。

      然后,大家匆匆吃完午饭,马上又回到楼上去考魔咒。赫敏说中了,弗立维教授果然考了快乐咒。哈利由于紧张,动作有点过,跟他搭档的罗恩爆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大笑,最后只好被带到一间安静的屋子里,我和赫敏的快乐咒都很完美,不是我自夸我教魔咒的天赋真的很好。晚饭后,我们又赶着回到公共休息室,不是去休息,而是开始复习保护神奇动物、魔药和天文学。

      “你在干什么?”哈利看着面对水晶球祈福的我问道。

      “祈福,保佑我魔药能o”我眼睛也不睁一下地解释道“如果不考o四年级你们就看不见我了”

      第二天上午,海格主持保护神奇动物的考试。他显得心事重重,心思好像根本不在考场上。他给学生准备了一大桶新鲜的弗洛伯毛虫,说要想通过考试,必须保证他们的弗洛伯毛虫一小时后还活着。弗洛伯毛虫在放任自由的情况下活得最好,所以这是我们参加过的最容易的考试,也使我们有很多机会和海格说话。

      “比克有点儿抑郁,”海格对他们说,身子弯得低低的,假装在检查哈利的弗洛伯毛虫是否还活着,“关得太久了。不过……后天就知道了——是吉是凶——”

      “别太难过海格会没事的”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才能缓轻他的悲伤,只能轻声说着会没事的话。

      下午考魔药,或许是我这辈子考过最好的魔药?迈克尔压住了题,因为他的补习迷乱剂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好。斯内普不愉快的在旁边看着,不情愿的在笔记簿上还写了什么,看上去像个o。

      半夜里考了天文学,在最高的塔楼顶上。魔法史的是星期三上午考,魔法史只要死记硬背很容易考高分。星期三下午是草药学考试,在温室里被大太阳烤着,回到公共休息室时我们的脖子后面都晒伤了。大家都向往着明天的这个时候,到那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星期四上午是倒数第二场考试,考黑魔法防御术。卢平教授出了我们有生以来考过的最不同寻常的试题,是一种类似于障碍赛的户外考试。我们必须蹚过一片有格林迪洛的深水塘,穿过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洞,咕叽咕叽地走过沼泽地,不能理会一头欣克庞克发出的误导,然后还要爬进一个旧箱子,跟一个新的博格特搏斗。

      “很好,艾琳娜,”我从箱子里爬出来时,卢平笑眯眯地说,“满分。”

      哈利和我兴奋得红了脸,留下来看罗恩和赫敏考试。罗恩一开始很顺利,可是碰到欣克庞克就不行了,被带到齐腰深的沼泽里陷了进去。赫敏前面几项都做得无懈可击,到藏有博格特的箱子时,她进去才一分钟就尖叫着冲了出来。

      “赫敏!”卢平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麦——麦——麦格教授!”赫敏指着箱子气喘吁吁地说,“她——她说我所有的考试都不及格!”

      “罗恩猜对了”我笑着跟身边哈利说。

      花了一会儿工夫才让赫敏平静下来。当她终于恢复了镇定之后,我们一起走回城堡。罗恩还有点想拿赫敏的博格特开玩笑,但台阶顶上的情况使他们俩避免了一场争吵。

      福吉站在那儿朝场地上望着,他穿着那件细条纹的斗篷,微微有点儿冒汗。看到哈利,他吃了一惊。

      “嘿,哈利!艾琳娜”他说,“刚考完试?快结束了吧?”

      “嗯。”哈利应答着我不愿意的点了点头。赫敏和罗恩没有跟魔法部长说过话,尴尬地站在后面。

      “好天气啊,”福吉说着,把目光投向湖面,“可惜……可惜……”

      他深深叹了口气,俯视着哈利。

      “我此行有一个不愉快的使命,哈利。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要求在处决一头发狂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时有一名证人在场,我正好要到霍格沃茨来核查布莱克的情况,就被拉了个差。”

      “这么说上诉已经结束了?”罗恩走上前插嘴问道。

      “没有,没有,上诉是在今天下午。”福吉惊奇地打量着罗恩说。

      “那您可能根本不需要见证处决!”罗恩坚定地说,“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可能获释!”

      福吉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后的城堡大门里走出来两个巫师,一个衰老得好像正在他们眼前萎缩下去,另一个高大魁梧,留着稀疏的黑髭须。他们大概是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代表,那个老巫师眯眼看着海格的小屋,用颤巍巍的声音说:“哎哟,哎哟,我老啦,干不了这差事啦……两点钟是吧,福吉?”

      黑髭须的壮汉在摸着腰带里的什么东西,哈利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用粗大的拇指抚摩着一柄锃亮的大斧的锋刃。罗恩张嘴想说话,赫敏使劲捅了捅他的肋骨,把头朝门厅一摆。

      “你干吗拦着我?”罗恩气呼呼地问,他们进了礼堂去吃午饭,“你没看到他们吗?连斧头都准备好了!这不公平!”

      “罗恩,你爸爸在魔法部,你不能那样对他的上司说话!”赫敏说,但她也显得心烦意乱,“只要海格这次保持冷静,好好地陈述理由,他们就不可能处决巴克比克……”

      “我还是觉得我们去看看比较好”我没有心情地盯着饭菜说。

      周围的人吃饭时都在热烈交谈,愉快地期待着下午考试结束,但是我们担心着海格和巴克比克,没有参加聊天。

      哈利和罗恩的最后一门考试是占卜,赫敏和我的是麻瓜研究。我们一起走上大理石楼梯,赫敏和我在二楼跟他们分手,哈利和罗恩一直爬到八楼。

      麻瓜研究和魔法史大径相同,只要常备常看就不怕挂科,我和赫敏很快答完了卷子,检查了三四遍交给了教授,急匆匆往休息室赶,等待着结果。

      罗恩比我们早些,他颤抖的拿着信纸对我们说“巴克比克败诉了”

      我不可置信地跑过去拿起信纸念了起来:

      亲爱的艾琳娜:
      很谢谢罗丝的帮助,巴克比克败诉了。日落处决。你们帮不了忙,不要过来,我不想让你们看见。

      海格

      “……这不可能”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为什么啊,海格就是不能安稳地过一年,二年级他被捕入狱三年级他的宝贝宠物又要被处刑”

      五分钟后,哈利从格兰芬多塔楼入口处冲了过来,想对我们说些什么。

      “特里劳尼教授,”哈利气喘吁吁地说,“刚才对我说——”

      他猛然住口,看到了我们的脸色。

      “巴克比克败诉了,”罗恩无力地说,“海格刚送来的。”

      “我们必须过去,”哈利马上说,“不能让他一个人坐在那儿等着刽子手!”

      “可是日落的时候,”罗恩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说,“不会让我们去的……特别是你,哈利……”

      哈利用手捧住脑袋,思索着。

      “要是有隐形衣就好了……”他顿了顿“……如果斯内普再看见我在那附近,我可就惨了。”他最后说。

      “是啊,”赫敏站了起来,“如果他看见你……你是怎么打开那女巫的驼背的?”

      “你——你敲敲它,说:‘左右分离。’”哈利说,“可是——”

      赫敏没等他说完,就大步走过房间,推开胖夫人的肖像,消失了。

      “她不会去拿隐形衣了吧?”我瞪着洞口说。

      她确实去拿隐形衣了。一刻钟后,赫敏回来了,银色的隐形衣小心地藏在她的袍子里。

      “赫敏,我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了!”罗恩震惊地说,“先是打了马尔福,然后又在特里劳尼教授的课上拂袖而去——”

      赫敏听了似乎很受用。

      我们跟众人一起去吃晚饭,但之后没有再回格兰芬多塔楼。哈利把隐形衣藏在袍襟里,他必须抱着手臂,遮住那块隆起的鼓包。我们躲在门厅旁的一个空房间里听着动静,直到确定门厅里无人为止。听到最后两个人快步穿过门厅,一扇门砰地关上,赫敏把脑袋从门边探了出去。

      “好了,”她小声说,“没有人了——披上隐形衣——”

      我们紧挨在一起走,以免被人看见。在隐形衣下踮着脚穿过门厅,下了石阶,走到场地上。太阳已经落到禁林后面,余晖把树梢染成了金色。

      我们走到海格的小屋前敲门,过了一分钟他才应声,打开门后他四下寻找着来者。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是我们,”哈利悄声说,“穿着隐形衣呢。让我们进去把它脱下来。”

      “你们不该来的!”海格小声说,但退后一步,让我们走了进去。海格迅速关上门,哈利扯下了隐形衣。

      海格没有哭,也没有扑过来搂住我们的脖子。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该做什么。这种无助比眼泪更令人难受。

      “要喝茶吗?”他说,大手颤抖着去拿茶壶。

      “巴克比克在哪儿,海格?”赫敏迟疑地问。

      “我——我把它带出去了。”海格说,往罐里倒牛奶时洒得满桌都是,“拴在南瓜地里。想让它看看树——呼吸点新鲜空气——因为——”

      海格的手抖得那么厉害,奶罐掉到地上,一地碎片。

      “我来吧,海格。”我忙说,抢着过去打扫。

      “碗柜里还有一个。”海格坐下来,用袖子擦着额头。哈利看看罗恩,罗恩也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还有什么办法吗,海格?”哈利急切地问,坐到他旁边,“罗丝阿姨或者邓布利多——”

      “他们尽力了,”海格说,“但他们无权支配委员会。他们告诉他们巴克比克是没有危险的,但他们害怕……你们知道卢修斯那人……威胁过他们,我想……还有那个行刑官,麦克尼尔,他是马尔福的老朋友……不过会很快,很利落……而且我会陪在它身边……”

      海格哽噎了,目光在屋中到处游移,仿佛在寻找一丝希望或安慰。

      “邓布利多要过来,罗丝在禁林逛等一会也会过来,来——送送它。今天早上给我写了信,说他想——想陪着我。好人哪,邓布利多……”

      在海格碗柜里找奶罐的赫敏发出一声轻轻的抽泣,但她迅速掩饰住了。她手捧新的罐子直起身来,强忍住眼泪。

      “我们也会陪着你,海格。”我说,但海格摇了摇他那蓬乱的脑袋。

      “你们得回城堡去。我说过,我不想让你们看见,你们本来就不该来的……如果福吉或邓布利多发现你擅自出来,哈利,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泪水无声地从赫敏的脸颊上流淌下来,但她假装忙着煮茶,没让海格看见。她拿起奶瓶要往罐子里倒牛奶时,突然尖叫起来。

      “罗恩!我——我不敢相信——是斑斑!”

      罗恩愣愣地看着她,我就说那耗子不可能死了!

      “你说什么?”

      赫敏把奶罐端到桌上,把它底朝上翻了过来。老鼠斑斑吱吱惊叫着滑出奶罐,小腿拼命踢蹬着想爬回去。

      “斑斑!”罗恩茫然地说,“斑斑,你在这儿干什么?”

      他抓住挣扎的老鼠,举到有光线的地方。斑斑的样子很吓人,比以前更瘦了,掉了很多毛,露出大块的秃斑。它在罗恩的手里扭动着,好像拼命想挣脱。

      “别怕,斑斑!”罗恩说,“没有猫!这儿没有东西会伤害你。”

      海格突然站起来,眼睛望着窗外,一向红红的面孔变成了羊皮纸的颜色。

      “他们来了……”

      我们急忙转过身。一群人远远地从城堡台阶上下来了,前面是邓布利多,他那银白的胡子在夕阳残照中闪闪发亮。旁边快步跟着福吉,后面是那位老态龙钟的委员会成员和行刑官麦克尼尔。

      “你们快走,”海格说,他浑身都在颤抖,“不能让他们发现你们在这儿……快走……”

      罗恩把斑斑塞进口袋,赫敏抓起隐形衣。

      “我带你们从后面出去。”海格说。

      我们跟他走到通向后园子的门口。巴克比克拴在海格南瓜地后面的一棵树上,它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尖脑袋转来转去,不安地用爪子刨着地。

      “没事,比克,”海格轻声说,“没事……”他又转向我们说:“走吧,快走。”

      但是我们没有动。

      “海格,我们不能——”

      “我们要向他们说明真相——”

      “他们不能杀它——”

      “走!”海格凶巴巴地说,“事情已经够糟的了,不要再搭上你们。”

      我们别无选择,赫敏用隐形衣罩住了我们仨,这时前门传来了说话声。

      “快走,”他嘶哑地说,“不要听……”

      他大步走进小屋,这时,前门被敲响了。

      我们仿佛处于恐怖的恍惚状态,默默地从海格的屋后绕过。走到前面时,前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求求你们,快走吧,”赫敏小声说,“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我们顺着倾斜的草坪走向城堡。夕阳在迅速下沉,天空变成了澄净的灰紫色,但西天还有一抹红宝石般的光亮。

      罗恩突然停了下来。

      “哦,求求你,罗恩。”赫敏说。

      “是斑斑——它不肯——老实待着——”

      罗恩弯下腰,努力把斑斑捂在口袋里,可是小老鼠变得躁动不安,疯狂地尖叫着,使劲扭动,想去咬罗恩的手。

      “斑斑,是我呀,你这笨蛋,我是罗恩。”罗恩小声说。

      身后传来开门声和说话声。

      “哦,罗恩,咱们快走吧,他们要下手了!”赫敏悄声央求。

      “好吧——斑斑,老实待着——”

      我们继续前行。我跟赫敏一样,努力不去听身后的话语声。罗恩又停住了。

      “我按不住它——斑斑,闭嘴,人家会听见的——”

      老鼠疯狂地尖叫,但盖不过海格后园子里传来的声音。几个男人的说话声混杂在一起,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突然地,他们分明听到了呼的一声和斧子落下的闷响。

      赫敏在原地摇晃了一下。

      “他们下手了!”她小声对哈利说,“我——不敢相信——他们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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