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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八苦之梦6 ...

  •   姜彤吃了好几块桂花糕和雪片糕后,觉得有些甜腻的慌,于是又喝了一碗酸梅汤,这酸梅汤也是味道好得很呢。她轻轻地端起碗,碗中的酸梅汤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琥珀色,仿佛是夏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的斑驳光影。

      酸梅汤的香气扑鼻而来,带着一丝丝梅子的酸甜和薄荷的清凉。姜彤轻轻地吹了吹,然后小口地啜饮起来。酸梅汤的口感十分清爽,梅子的酸味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糕点的甜腻,薄荷的清凉则在口中蔓延开来,让人感到一阵舒爽。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酸梅汤的味道。梅子的酸味中带着一丝丝的甜,仿佛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吹散了心中的烦闷。薄荷的清凉则在口中回荡,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清新。酸梅汤的味道层次分明,既有梅子的酸甜,又有薄荷的清凉,还有一丝丝的甘甜,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让人感到无比的满足。

      姜彤慢慢地喝着酸梅汤,感受着它在口中带来的每一丝变化。她仿佛能够感受到梅子在阳光下成熟的过程,感受到薄荷在微风中摇曳的姿态。酸梅汤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愉悦,仿佛是夏日里的一股清泉,滋润着她的心灵。

      她睁开眼睛,看着碗中的酸梅汤,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这碗酸梅汤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它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清新和舒爽,仿佛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吹散了心中的烦闷。

      “闭月,你总是这么细心。”吃饱喝足后,姜彤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闭月微微一笑,说道:“小姐,您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好好照顾您。您快尝尝这些点心吧,都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

      姜彤点了点头,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桂花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让她感到一阵舒畅。她又尝了一口红枣羹,甜而不腻,让她感到一阵满足。

      闭月坐在一旁,看着姜彤品尝点心,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她知道姜彤最近心情不好,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些点心,希望能让她开心一些。

      姜彤吃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看着闭月说道:“闭月,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真的是张氏害死了林姨娘,那么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闭月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并不容易,您一定要小心行事。”

      姜彤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闭月,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闭月也笑了,说道:“小姐,您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陪在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您的。”

      姜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只要有闭月在身边,她就有了勇气和力量。她决心要为林姨娘讨回公道,让张氏付出应有的代价。

      姜彤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心不在焉。她的思绪被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张氏即将被放出来。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闭月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担忧。她知道张氏的手段有多么狠毒,一旦她重新获得自由,必定会卷土重来,对姜彤不利。

      “小姐,张氏即将被放出来,我们该怎么办?”闭月焦急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姜彤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闭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闭月,你不必太过担心。张氏才因为蟹黄粥的事情被侯爷惩罚,她现在一定心有余悸,不敢贸然动手。”

      闭月皱了皱眉,说道:“可是,小姐,张氏心狠手辣,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姜彤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张氏的手段,但我也有我的打算。她现在刚刚受罚,必定会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闭月点了点头,但她的眼中依然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姜彤的计划,但她也知道张氏的可怕。她担心姜彤会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姜彤看出了闭月的担忧,她轻轻地握住闭月的手,说道:“闭月,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张氏虽然可怕,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

      闭月看着姜彤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她知道姜彤是个聪明的人,一定会有办法应对张氏的威胁。

      姜彤继续说道:“闭月,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不要让张氏察觉到我们的计划。我们要保持低调,不要引起她的注意。”

      闭月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我会小心的。我会时刻注意张氏的动向,不会让她有机可乘。”

      姜彤微微一笑,说道:“好,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闭月也笑了,她知道姜彤是个有决心的人,一定会带领她们度过这个难关。她决心要全力支持姜彤,不让张氏的阴影笼罩她们。

      姜彤心中充满了坚定,她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能让张氏察觉到她的意图。她决心要为林姨娘讨回公道,让张氏付出应有的代价。

      闭月站在姜彤的身旁,眉头紧锁,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张氏的手段有多么狠毒,一旦她重新获得自由,必定会卷土重来,对姜彤不利。

      “小姐,如果张氏下一次要对您动手,您觉得她会采取什么手段?”闭月焦急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姜彤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张氏下一次如果要算计我,那么一定会采取更加隐蔽而且周全的方式,不会像这次这种,轻而易举的就被侯爷发现。她一定会占据正义的一方,会用嫡母的身份来压制我。”

      闭月皱了皱眉,说道:“小姐,我不太明白,您能说得具体一些吗?”

      姜彤微微一笑,说道:“闭月,你想一想,张氏是侯府的主母,她有嫡母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地管教我。如果她要对我动手,一定会利用这个身份,让我无法反抗。”

      闭月点了点头,但她的眼中依然充满了疑惑。她知道姜彤的计划,但她也知道张氏的可怕。她担心姜彤会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姜彤继续说道:“闭月,你还记得小说话本那些讲咱们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的事情吗?里面的主母都喜欢用婚事来算计庶女出身的女主。我觉得张氏很有可能也会这么做。”

      闭月恍然大悟,说道:“小姐,您的意思是,张氏可能会利用婚事来算计您?”

      姜彤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闭月。张氏如果想要算计我,一定会利用婚事。她可以为我安排一门不利的婚事,让我无法反抗。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压制我,让我无法反抗。”

      闭月皱了皱眉,说道:“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姜彤微微一笑,说道:“闭月,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张氏如果想要利用婚事来算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反击。我会提前做好准备,不让她的阴谋得逞。”

      闭月点了点头,但她的眼中依然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姜彤的计划,但她也知道张氏的可怕。她担心姜彤会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姜彤和闭月主仆俩其乐融融,而在张氏所居住的牡丹苑,此时也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在侯府的深处东南角,有一处名为牡丹苑的所在,这里是嫡母张氏的居所,也是整个侯府中最具盛名的地方。牡丹苑占地宽广,布局精巧,每一处都透露出主人的尊贵与品味。

      苑的入口处,两排高大的梧桐树如同忠诚的卫士,笔直地站立着,它们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欢迎每一位到访的客人。穿过梧桐树的林荫道,便能看到一座精美的石拱桥,桥下流水潺潺,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尾锦鲤悠闲地游过,增添了几分生机。

      桥的对面,是一片开阔的草坪,草坪上点缀着各式各样的花卉,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成片的牡丹。牡丹花开时节,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宛如一片绚烂的云霞。红的如火,粉的如霞,白的如雪,每一朵都开得那么热烈,那么奔放,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它们无与伦比的美丽。

      在牡丹花丛的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凉亭,凉亭的顶上覆盖着琉璃瓦,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亭子的四周挂着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随风飘动,宛如仙境一般。亭内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圆桌,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几盘新鲜的水果,显得格外雅致。

      凉亭的旁边,是一片小型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湖面上漂浮着几朵睡莲,睡莲的花瓣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湖的四周种满了垂柳,垂柳的枝条轻轻垂入湖中,随风摇曳,宛如少女的秀发,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湖泊的另一侧,是一片竹林,竹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小径,小径两旁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卉,有玫瑰、有茉莉、有紫罗兰,每一朵都开得那么娇艳,那么动人。走在小径上,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让人心旷神怡。

      竹林的深处,有一座小巧的假山,假山上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有兰花、有菊花、有梅花,每一朵都开得那么精致,那么美丽。假山的旁边,有一座小型的瀑布,瀑布的水流从高处倾泻而下,溅起层层水花,发出潺潺的流水声,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在牡丹苑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主人的用心与品味。无论是那精美的石拱桥,还是那清澈的湖泊,亦或是那精致的凉亭,每一处都透露出一种高贵与典雅。在这里,每一朵花、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有了生命,它们在阳光下绽放,在风中摇曳,共同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张氏坐在凉亭里,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团扇,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自由充满了期待。她的身边围绕着几位侍女,她们或端茶递水,或轻声细语,为张氏营造出一种尊贵而舒适的氛围。

      “夫人,您看这牡丹花开得多好,真是美不胜收。”一位侍女恭维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讨好。

      张氏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牡丹苑的花开得确实不错。等我重新掌权,一定要让这苑中的花更加绚烂。”

      另一位侍女也附和道:“夫人,您一定会重新掌权的。到时候,侯府的一切都会按照您的意愿来安排。”

      张氏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知道,只要她重新获得自由,她就能够重新掌控侯府的一切。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段,让那些曾经反对她的人付出代价。

      “夫人,您看那边,那几株牡丹花开得特别艳丽。”一位侍女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花丛说道。

      张氏顺着侍女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几株牡丹花开得确实特别艳丽,花瓣层层叠叠,色彩斑斓,宛如天边的彩霞。她微微一笑,说道:“好,等我重新掌权,一定要让这苑中的花更加绚烂。”

      侍女们纷纷点头,她们知道张氏的野心,也知道她的手段。她们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的道路。

      张氏继续说道:“你们也要小心,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我们的计划。我们要保持低调,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侍女们纷纷点头,她们知道张氏的计划,也知道她的可怕。她们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的道路。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心中充满了得意。她知道,只要她重新获得自由,她就能够重新掌控侯府的一切。她已经想好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姜兰匆匆走进了凉亭。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愤怒,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张氏。

      “母亲,我有事要和您说。”姜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张氏微微皱眉,她示意侍女们退下,然后对姜兰说道:“兰儿,有什么事这么急?”

      侍女们纷纷退下,凉亭中只剩下张氏和姜兰母女二人。姜兰走到张氏身边,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说道:“母亲,那个姜彤真是太可恶了,她竟然敢在侯爷面前告您的状,害得您被禁足。”

      张氏微微一笑,说道:“兰儿,你不必太过生气。姜彤那丫头不过是跳梁小丑,她翻不起什么大浪。”

      姜兰皱了皱眉,说道:“母亲,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

      张氏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我要利用我的身份,给姜彤说一门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嫁过去却会让人生不如死的亲事。”

      姜兰的眼睛一亮,说道:“母亲,您的意思是……”

      张氏微微一笑,说道:“没错,兰儿。我要让姜彤嫁给一个表面风光,实则内心阴暗的人。这样一来,她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再也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

      姜兰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道:“母亲,这个计划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姜彤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张氏微微一笑,说道:“兰儿,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姜彤那丫头,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知道张氏的手段,也知道她的可怕。她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们的道路。

      张氏继续说道:“兰儿,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不要再和姜彤起争执,只要姜彤日后嫁到那个虎狼窝里面,她有的是苦日子守着呢,上次的事情是我们太过于鲁莽了,所以这一次我们要保持低调,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姜兰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我会小心的。我会时刻注意姜彤的动向,不会让她有机可乘。”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心中充满了得意。她知道,只要她最有利的身份,其实是侯府的主母,姜彤的嫡母,而她作为姜彤的嫡女,操持姜彤一个庶女的婚事,其实是在正常不过了,就算是侯爷和老太君也是没有什么话说的。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段,为姜彤找一门足够“优质”的“好婚事”。

      在牡丹苑的凉亭中,张氏与姜兰相对而坐,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谋。姜兰的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张氏为姜彤准备的是怎样一门“好亲事”。

      “母亲,您准备把姜彤嫁给什么样的人家?”姜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兰儿,你猜猜看。”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姜兰皱了皱眉,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人选,最终她试探性地开口:“是不是中举的穷书生?嫁过去恶婆婆小姑子挤一起,一家人都要姜彤的嫁妆养着过活。”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眼神紧紧地盯着张氏,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张氏摇了摇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不是。”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姜兰,她的猜测还远远不够。

      姜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她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她又说道:“那是不是江南的富商?嫁过去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地位却很卑贱。”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张氏再次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也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淡,仿佛在告诉姜兰,她的猜测依旧没有触及到真相。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但她知道张氏的手段,也知道她的可怕。她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们的道路。于是她又说道:“那是不是要把姜彤嫁给官员做继室?就是年纪一大把,姜彤嫁过去没几年就能守寡,还要受那些儿女的折磨。”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张氏依旧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还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仿佛在嘲笑姜兰的无知。

      “母亲,您到底准备把姜彤嫁给什么样的人家?”姜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兰儿,你再猜猜看。”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姜兰皱了皱眉,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人选,最终她试探性地开口:“是不是游手好闲喜欢逛青楼的花花公子?嫁过去姜彤就要忍受他的放荡不羁,还要时刻提防他在外面惹是生非。”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眼神紧紧地盯着张氏,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张氏摇了摇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不是。”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姜兰,她的猜测还远远不够。

      姜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她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她又说道:“那是不是家宅不宁兄弟姐妹一大堆,姜彤嫁过去就要和大家勾心斗角一辈子的人家?”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张氏再次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也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淡,仿佛在告诉姜兰,她的猜测依旧没有触及到真相。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但她知道张氏的手段,也知道她的可怕。她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们的道路。于是她又说道:“那是不是家道中落需要姜彤贴补的落魄官宦之家?嫁过去姜彤就要承担起振兴家业的重任,还要忍受那些势利眼的亲戚的冷嘲热讽。”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张氏依旧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还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仿佛在嘲笑姜兰的无知。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但她知道张氏的手段,也知道她的可怕。她决心要全力支持张氏,不让任何人阻挡她们的道路。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兰儿,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我要利用我的身份,给姜彤说一门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嫁过去却会让人生不如死的亲事。”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兰儿,我已经有人选了,准备把姜彤嫁给安陵侯世子。”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张氏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兰儿,你可知道安陵侯世子?”

      姜兰皱了皱眉,说道:“安陵侯世子?我听说过他,听说他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体面,但实际上……”

      张氏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兰儿。安陵侯世子看似风光体面,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但实际上却是个荤素不忌的人。他不仅在外面包养外室,而且还和戏班子里的武生来往密切,有着断袖的关系。”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道:“母亲,您说的是真的吗?”

      张氏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是真的。安陵侯世子在家里的也是小厮丫鬟养了一屋子,只是一时掩饰得好,没弄出孩子来。”

      姜兰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母亲,这个计划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姜彤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张氏继续说道:“安陵侯府子嗣单薄,安陵侯夫人更是将儿子看做掌上明珠,就盼着儿子赶紧娶妻,生上十个八个大胖小子。如果我把姜彤嫁过去,她一定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她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她想起了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庶妹姜彤,那个总是装作一副无辜模样,却暗地里与她作对的女子。姜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姜彤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母亲,您真的打算把姜彤嫁给安陵侯世子吗?”姜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张氏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兰儿。我已经和安陵侯夫人谈过了,她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
      安陵侯夫人?姜彤听到这个称呼有一瞬间的失神,在去年秋天永昌候府的赏菊宴上,她和母亲一起去参加宴会,她在宴会上也是见过安陵侯夫人呢,那真的是个看着就很厉害的角色。
      安陵侯夫人今年应该是五十出头的年岁了,那天安陵侯夫人穿了一身湖蓝色的衣裳,这颜色如同清晨的湖水,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映照出人心的波澜。衣裳的质地是上等的丝绸,柔软而光滑,每一寸都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衣襟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精美的莲花图案,莲花的花瓣层层叠叠,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得既雅致又不失庄重。衣裳的下摆处,则是用金线绣着几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毛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衣襟上飞出,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安陵侯夫人的头上戴着一套南红玛瑙做的头面,这套头面由一条长长的玛瑙项链、一对玛瑙耳坠和一枚玛瑙发簪组成。玛瑙的颜色深红如血,每一颗玛瑙都经过精心的打磨和镶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项链上的玛瑙珠子大小均匀,排列整齐,每一颗都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声的威严。耳坠上的玛瑙则是椭圆形的,挂在她的耳垂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发簪上的玛瑙则是一块雕刻精美的凤凰,凤凰的眼睛是用两颗小小的黑曜石镶嵌而成,显得既神秘又威严。
      安陵侯夫人的面容虽然已有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如鹰,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嘴角微微下垂,显得有些冷峻。她的皮肤虽然不再如年轻时那般细腻,但依旧白皙,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上涂着淡淡的红色,显得既精致又不失庄重。
      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让人不敢轻易违抗。她的眼神扫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了几分,让人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安陵侯夫人的性格凌厉不好相处,这一点在她的每一个细节中都体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衣着虽然华丽,但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每一处都显得简洁而有力,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威严与不容侵犯。她的首饰虽然精美,但却没有一丝柔弱的感觉,每一颗玛瑙都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威严与不容侵犯。
      侯府的花园中,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安陵侯夫人和张氏坐在凉亭中,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微妙的紧张。
      安陵侯夫人声音故意放得很温柔,笑着和母亲攀谈:“张夫人,这就是你的女儿姜兰吧?听说明年就要及笄了?不愧是锦昌侯府的嫡出女儿,长得果然是美丽端庄,一表人才,不知道如今可许了人家呢?”
      张氏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看向姜兰,说道:“夫人过奖了,姜兰确实明年就要及笄了,不过她还小,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想多留她几年。”
      安陵侯夫人轻轻点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继续说道:“女儿金贵,张夫人您的女儿出落得如此标致,来年等姜兰及笄后,只怕提亲的人要踏破锦昌侯府的门槛呢,夫人您只怕是要挑花眼的。”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夫人说得是,姜兰确实有不少人提亲,不过我这个做母亲的,总想为她选一个最好的。”
      安陵侯夫人笑着扫了姜兰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然后转头看向张氏:“张夫人,不知道您想给女儿姜兰选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张氏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我家女儿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不着急出嫁。”
      安陵侯夫人微微一笑,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虽然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但是好的东床快婿还是要早些下手。”
      张氏微微皱眉,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警惕,问道:“夫人怎么会如此关心我家女儿的婚事?”
      安陵侯夫人轻轻一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谁让您家女儿如此出众呢,我家儿子今年二十,前年十八岁的时候就中了举人,成绩斐然,我实在是想和张夫人做亲家。”
      张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婉拒:“齐大非偶,您家世子大我们家兰儿可是足足六岁呢,不合适。”

      安陵侯夫人紧追不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夫人,你我都是过来人,咱们两家都是侯府,本就是门当户对,正所谓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你我两家都是勋贵人家,无论是从家世门第还是从家族历史上来说,都是再核实不过了。”
      说完了门当户对的事情,安陵侯夫人又摇着薄罗小扇子开始吹捧起两家的女儿来:“张夫人,你你的女儿大家闺秀,小小年纪求出落得如此标致优秀,我的儿子呢也算是青年才俊,不仅考中了举人,而且还是侯府未来的继承人,无论是功名还是爵位,日后都是不差的,您家姜兰是嫡长女,我们家世子也是嫡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尊贵的嫡出,说来他也正是相配呢。”
      张氏微微一笑,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夫人,您爱子心切,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同样的爱女心切,所以我的心情您想来也是能理解的,女儿家家的出嫁了就得侍奉公婆,相夫教子,轻松快活的时间也就是没出嫁的那几年,所以,对于姜兰,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想多留她几年,不着急出嫁。”
      安陵侯夫人微微皱眉,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夫人,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家的世子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张氏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夫人,这时候考虑姜兰的婚事真的是为时尚早了,而且我听我们家侯爷和老太君说,对于姜兰的婚事似乎是有其他的安排,您也知道,姜兰是我们的嫡长女,是独一无二的尊贵和荣宠,所以她的婚事也不是全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来过问的,老太君和侯爷也是很关注的。。”
      安陵侯夫人微微一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既然夫人如此坚持,那我也不好再强求。不过,如果夫人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给我下帖子。”
      张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多谢夫人关心,您的话我记得的,咱们一见投缘,我也是真的盼着和夫人多多往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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