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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8·烟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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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宁将时迦抱进了卧室,还特意给她看了一下他买的冈本盒子上的尺寸,时迦看到了明晃晃的标称宽度:53±2毫米。
时迦一下子羞红了脸,还没等她反应过沈修宁刚才跟她说的是这个东西来以后,她又听见沈修宁说:“但是最近好像用不到了对吧。”
前段时间他们去检查了身体,结果已经看到了,时迦的身体还算健康,可以正常受孕。
这还要得益于她每周都会去健身房健身。
在时迦看着他犹豫的时候,沈修宁已经把时迦带到了她卧室的落地窗前。
现在时迦的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衫贴身打底,刚才在阳台点燃仙女棒时候穿的厚衣服,已经被沈修宁脱掉了。
他搂着时迦的细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慢慢的,沈修宁的右手没开始慢慢向上游离,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手里捏了一根羽毛,所过之处泛起阵阵酥麻,时迦感觉自己的皮肤在燃烧。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修宁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吻技高超的沈修宁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牙关,在他的带动下,时迦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脖颈。
沈修宁身高的缘故,时迦为了能更好与他接吻,不知不觉点起了脚,沈修宁察觉到,俯了俯身子,去迁就她的高度。
两个人不知疲倦地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沈修宁放开时迦,她开始大口呼吸着。
快要进入一月份,天气正冷,可时迦的卧室里地暖开得很足,就算只穿了一件薄纱也感觉不到冷。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时迦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沈修宁也是如此,他们彼此坦诚相待。
沈修宁并不餍足,放在时迦耳边的手将她滑落下来的头发往耳后别,指甲故意似有若无地蹭到时迦的肌肤,时迦抓紧了沈修宁的胳膊。
他在步步紧逼,时迦下意识后退。
她躲,他就追。
直到退无可退,背部贴到落地窗的玻璃身上,沈修宁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他们融为一体的那段时间里,沈修宁诱哄着时迦:“宝贝儿,睁开眼睛,外边在放烟花。”
夜里十二点了,现在已经是2022年了。
时迦缓缓睁开眼睛,她的手掌在玻璃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手印。
果然,沈修宁没有骗她,外边的的确确在放烟花,可是时迦怎么觉得,这烟花绽开的频率那么熟悉呢?
好像就发生在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里。
烟花绽开一次,她就会不自觉地发出“嗯”的声音,很轻,但沈修宁听到,就像是在抓挠他的心脏,刺激他的神经。
窗外是寂静的夜,深色的夜空笼罩着这座城市,雪花在无声的飘落。
时迦有些受不了,面部开始狰狞起来,她按着玻璃的手指指尖泛白,慢慢下滑。
她也没有多余力气去看烟花,无力地低下了头,已经养长的头发全部散在一侧。
如果不是沈修宁支撑着她,她大概率已经跌坐在地板上了。
虽然是冬季,可时迦感受到的确实潮热。
只是后来有那么一瞬间,时迦感觉“烟花”在她体内得到了绽放。
等到一切全部结束,沈修宁把时迦从浴室里抱出来,撩开被子把她放在床上,又捞起已经准备好的oversize的T恤给她套上,帮她盖好被子。
时迦动了动身体并没有睡着,只是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意识也有些涣散。
沈修宁也收拾好了一切躺在她身侧,将她小心翼翼地搂抱在怀里。
他的大掌在被子底下摩挲,最后精准无误地落在她的小腹上,沈修宁在时迦耳边轻道:“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种子?”
时迦强撑着意识睁开眼睛,白他一眼,虽然累,但是说句话的力气还是有的,她浇灭他的幻想:“不会,我明天就生理期。”
沈修宁被怼的没话说,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只是第二天预料中的例假并没有到来。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沈修宁还没醒,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
可时迦一动沈修宁就行了,他看着她走进卫生间又出来,看到沈修宁醒了,问他:“我吵醒你了吗?”
沈修宁摇头说:“你一动我就醒了。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时迦也摇摇头,“没有。”
没来例假,身体也没有不舒服。
她又跟沈修宁说:“这三四个月都不太准,你别抱太大希望。”
沈修宁躺在床上朝时迦张开了胳膊,时迦脱掉鞋子抱上了他的腰,沈修宁给她抽了被子盖在身上,亲吻她的额头,“如果她来了,我们就迎接她的出生,如果没有来,我们也不用着急,婚都没结二人世界都没过,真的不是很想让一个孩子打扰我们的生活。”
时迦能懂他的感受,她跟沈修宁想法差不多,所以并未感到失望,在沈修宁怀里轻嗯一声又睡了过去。
沈修宁轻拍着时迦的背,又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把她的身体摆正,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而他穿好衣服下了床,看看时间才七点多,有些早,怕吵醒她又去客房洗了澡,然后拿着手机下了楼。
在出门前,他给时迦留了张字条放在床头,用一杯他刚倒的温热水压着:我去买个早餐,醒来多喝点水。
不知道时迦什么时候会醒,沈修宁快去快回。等他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时迦正盖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盯着他留下的字条看。
他凑近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因为刚出去手太凉没有碰她。
最近沈修宁发现,只要他跟时迦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想亲她,好像亲她快成了本能。
“我买了验孕棒,你要不要测一测?”沈修宁温声说。
就算真的是经期不准,沈修宁觉得还是测一下保险,万一有了呢,毕竟他们昨天晚上实在疯狂,身体也很重要。
时迦没有很抵触这件事情,她抽了一根出来,看了看,问他:“这东西怎么用?”
沈修宁也没用过这个,拿起盒子看说明书,告诉她这东西怎么用。
时迦拿着去了卫生间,沈修宁就在门口等。
几分钟以后,时迦开门出来,把验孕棒递给沈修宁,沈修宁只听说过两条杠就是怀孕了,时迦用完的那根只有一条杠。
“放心了吧,可能就是最近内分泌又有些紊乱了。”
时迦说完又返回去洗漱,抽了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沈修宁倚着门框看了好久。
不一会儿,时迦接了一牙杯的水,准备把泡沫吐出去,但是头发太长有些碍事,沈修宁抬眼的那一瞬间看到时迦的动作,很快给她抓住长头发,没让头发沾到泡沫。
沈修宁就这样抓着她的头发到她洗完脸,等她拿面巾纸擦干以后,沈修宁说:“你的头绳在哪,给我两根。”
时迦不明所以:“你要头绳做什么?”
“下次这样的话,就可以给你把头发扎一下了。”
时迦了然,走到梳妆台前给他找了两根头绳,她的头绳就两种,一种是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头绳,另一种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电话线发圈。
而时迦给他的就是一样一根,沈修宁接过来很自然地套在了手上,“走了,去吃饭。”
——
元旦假期过后,春节假期来前,YI又完成了一个大项目,APP更新了几个版本,下载量已经达到了三千万。
而因为过于忙碌,时迦总觉得自己很累,甚至连上班的时候就想睡觉。
终于到了春节的最后一个假期,时迦真的很想焊死在床上,腰酸背痛,难受得很。
沈修宁最近也不清闲,看到时迦这个样子他心疼得不行,刚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门铃就响了,应该是燕儿姐,沈修宁去开门了。
中午的时候沈修宁让他妈给他们炖了点鸡汤说下班回去喝,方燕体谅他们,让他们直接回家,不用来回跑,告诉她在哪个家她到时候给送过去。
开门了门,看到了方燕和沈长风,应该是他爸送他妈来的。
方燕看到自己的儿子有些憔悴,不知道时迦会累成什么样,她好紧问沈修宁:“迦迦在哪个房间啊?”
还没等沈修宁说话,时迦就从卧室出来了,“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方燕闻声看去,时迦发白的脸映入眼帘,她心疼得不行,连忙跑过去扶上她的胳膊,“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休息啊,脸色这么难看。我给你们炖了鸡汤,快来补补身体。”
沈修宁拿了两个碗坐在餐桌前,方燕的厨艺见长,鸡汤闻起来很好闻。
时迦接过沈修宁给她盛的那碗,刚放在嘴边,一股油腻腻腥气气的味道冲击她的味觉,霎时间,时迦很想吐,放下了碗就往卫生间跑。
沈修宁很快跟上去。
方燕闻了闻鸡汤的味道,没坏啊。
沈长风提醒她:“做好准备吧,你可能要当奶奶了。”
方燕这才意识到,一下子欣喜起来,她要当奶奶了。
沈修宁看着在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的时迦跟心疼,从怀孕到分娩这个过程很痛苦他知道,有段时间他集中看了一下相关的视频和书籍。可生完孩子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熬,沈修宁不免多了担心。
他顺着时迦的背,给她接了一杯温水漱口,“有没有好一点?”
时迦吐出漱口水,点点头。
片刻后,沈修宁掺着时迦出来,方燕上前几步,“你们测没测过那个啊?”
沈修宁听懂他妈说的什么,“之前测过一次,单杠,最近没有。”
“多久之前了?”
沈修宁想了想,“元旦吧。”
突然间,他想起点什么,问时迦:“这个月是不是还没来例假?”
这个月太忙了,已经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时迦不确定地点点头:“好像是。”
上次买的那个还有,沈修宁又给时迦拿了根,亲吻她的额头。
如果时迦真有了,他们这几个月怎么过,沈修宁想了很多。
把验孕棒递给时迦,轻语:“还和上次一样,再去测一遍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