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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回忆 ...
“品牌名字P.B是我喜欢的男人名字的缩写……”
冷梵希跟PB是校友,同一届但是不同专业,冷梵希是设计专业,他是法学专业,他们相识是在一门PB的专业课上。
那节课是早八,冷梵希在前一天晚上熬了大夜画设计图,第二天起来了,但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上课直接把书竖起来挡着睡着了。
以前上课见别人睡觉老师从来没点过名,可这次偏偏把她叫起来,她睡着了听不见,是旁边人提醒她的,那个人就是PB。
等到冷梵希站起来以后才发现讲台上站着的根本不是她的老师,她走错了教室。
老师先是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蹭蹭嘴巴小声说自己叫冷梵希。老师又让她回答一下刚刚的问题,睡着的冷梵希根本就不知道老师问了什么问题,就算知道她也不会答。
她脸皮薄僵在那里不知所措,突然她旁边的男生站起来跟老师说:“老师,这我女朋友,小姑娘早上没睡醒就被我拉过来上课了,想给她普普法,我来回答您刚才的问题吧。如果当事人……”
后面的话冷梵希记不得,她只觉得那一刻的PB让她成为了全班人的焦点,她很不自在。
一开始还不太明显,但之后的几天里全校就像疯了一样的在传:PB的女朋友是冷梵希啊。甚至还有一个帖子,那个帖子当时的热度很大,有人在下边留言,问冷梵希是谁,还有的问PB是怎么看上冷梵希的,各种问题五花八门。
冷梵希并不想成为别人的谈资,她找到PB,希望他可以澄清这件事情,可PB却问澄清什么?冷梵希明明白白告诉他澄清她不是他女朋友这个事实。PB看着冷梵希开玩笑地说:“把这绯闻坐实就好了。”然后又一本正经道:“冷梵希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面对学校风云人物突如其来的表白,冷梵希的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第二反应是跑。可PB没让她跑成功,他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对她说其实他很早就注意她了。后面还说了很多话,是他对冷梵希的了解。在他面前,冷梵希就像一个透明人,她的所有他都知道。冷梵希当即给了他一巴掌,这个人太可怕了。
可是PB并没有因为这一巴掌就退缩,他展开对她的追求,但并不是大张旗鼓的,而是以她舒服的方式。他先澄清了那个帖子,也肯定了他喜欢冷梵希的事实,但他说这是他们私人的事情,他们就是普通学生,不希望被别人过度讨论。
回想当年的冷梵希又喝了一口酒,说:“他追了我整整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并没有感觉到一点他对我的一点不尊重,我被他的真诚打动了,然后我们就成了男女朋友,我也越来越爱他。”
时迦静静地听着这个很偶像剧式的开场,听到冷梵希是被他的真诚打动的时候,觉得真诚还真是最大的必杀技。她也想起了自己初见沈修宁的时候。
——
二十世纪末,刚上初一的时迦跟随父母搬来西城,她也考上了西城最好的初中,但她的成绩在那所初中只能算末流。当时她家就在雅安路的南侧,沈家就在那条路的对面。
那时刚开学没多久,时迦骑着家里又破又旧的自行车上下学,雅安路是那片区域的学生上下学的必经之路,所以时迦和沈修宁都会路过。
她想起那天傍晚放学,还没到家的时候时迦的自行车链条掉了,她蹲在原地安了半天也没安上,此时她的身边经过一个少年,他问:“需要帮忙吗?”
她蹲在地上闻声看去,少年个子很高,他和她一样穿着白蓝校服,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他一只脚撑地另一只脚放在脚蹬上,整个人逆光站在霞光万道的夕阳里,一时间,十三岁的少女在此刻迷了眼。
少年的声音清冽,像夏日里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冰镇气泡水,让时迦的小心脏因为加速跳动而变得滚烫热烈。这是时迦少女心的初次萌动。
时迦已经蹲了太久了,双腿发酸,只能手掌摁着膝盖站起来,低头看了看布满生锈手指。天气炎热,厚重的刘海下已经浸满了汗液,她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跟他说麻烦了,语气带了羞赧。这是她来到西城以后第一个主动跟她讲话的男生。
少年从自行车上下来,支好车子,把另一只胳膊也伸进书包带下变成了双肩背,走到时迦旁边,他提了提校服裤子然后很自然地蹲下,伸出白皙的手去给她安链条。
看着专心给她安链条的少年,时迦感觉时间静止了,她感觉她都不会呼吸了。
少年站起来搓搓指尖沾上的锈,跟她说:“好了。回家可以滴一些润滑油,链条都生锈了。”
她弄了半天都没有安好,而他几下就把链条挂上了,他好厉害。
愣了一秒钟,时迦反应过来,说:“哦好,我用水给你冲洗一下手吧。”
时迦一边说一边要摘下书包掏杯子。
动作进行到一半,杯子还没拿出来,她听见少年说:“不用了,我家在附近不远,我回去洗。”
时迦停止了动作,看向少年,只见他抬腿跨上自行车。少年的腿一用力,自行车往前骑去。
等他离开时迦才想起她还没有说谢谢。
没有当面说的又不止一句谢谢,时迦还忘记问他的名字。
巧合的是,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时迦又看见了他。
初一的时迦在班里是最矮的,她只能站在班级的前边,但她并不想当排头。
本来无精打采想到等仪式结束快点回到座位上的,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了升旗台边正对着他的升旗手,视力1.5的时迦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那天在夕阳下给她安链条的少年。
今天的升旗手都是初三年级的,所以那个少年也是初三的。
站在第一排,时迦可以毫无遮挡地看着他。在所有人都仰头目送红旗升到旗杆顶部的时候,时迦的目光依旧赤.裸裸地落在少年的身上。她从来不知道站在第一排还有这个优势。
——
冷梵希说起过往的时候脸上都是挂着笑的,冷梵希叫了她一声,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时迦听见她问:“迦姐你知道什么是soulmate吗?”
而冷梵希没等她回答,好像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地说:“我们在一起之后的那几年过得就像soulmate。”
PB出身于干部家庭,但是身上很少有官僚风气,就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但是,”一个转折,冷梵希无奈地说,“soulmate还是抵不过现实因素的冲击。”
说到这里,冷梵希垂下了头,有些丧气,语速放缓:“我们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分手了,他娶了别人,而我也打算放下他,不幸的是,我选择了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
时迦默默听着,而冷梵希在向她讲述她和PB故事的时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没有太多情绪上的起伏,好像PB不是故事的男主角,她也不是故事的女主角。
听完半个故事,有些唏嘘,时迦在心里为她惋惜,感叹又是一个爱而不得故事。
好像爱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态。
冷梵希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喜欢他就是会忍不住看他。上午我们谈工作的时候,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下午我们逛工作室的时候,你的目光十次里有七次是落在他身上的。”这种感觉她可太懂了。
时迦看着冷梵希,没有否认这件事。
她也没太多透露自己,冷梵希也不介意,本来就是她想说的。
“契合,不仅有心理上思想上的契合,还有身体上的契合。”
无论哪一种契合,冷梵希都感觉到精妙绝伦,是PB带给她的。
可能是察觉到时迦有些沉重,而她说这些并不是想让气氛变沉重,为了缓和气氛,冷梵希说起了闺房之事:“不管是人际交往还是工作状态,他都能做的很好,我还特别欣赏他的床上功夫,我们曾经有段时间异地,见面的时候哪里也不去,就是在床上度过。”
想着沈修宁也不小了,她便开玩笑说:“你不如找个年轻一点的,三十四五岁的男人那肯定没有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好用啊。”
话落,冷梵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开个玩笑。”
猛地,时迦感觉自己的脸热起来了,她明明没有喝酒。
没了刚刚沉重的气氛,冷梵希看着时迦的脸慢慢红了,她笑得更大声,“你怎么还那么纯情呢?”
时迦羞赧地拍了拍冷梵希的肩膀,端起桌上的酒杯掩饰自己的小心思,终于开口,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这跟纯情有什么关系。”
她不是没跟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做过,对于这种事情,时迦是带有报复性心理的,为什么沈修宁可以她不可以,她偏不。没有太多次,她也不没有像冷梵希一样享受这件事,只是时迦还真的没肖想过沈修宁。沈修宁在她的眼里好像神明一般,不可亵渎。
一顿饭让两个人成为了朋友,好像女人之间成为朋友可以很容易。不过她们不一样的东西太多了,性格不同,经历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爱而不得。
晚饭结束前,冷梵希说也不知道她俩谁更惨一点。
一个单恋还没有表白,一个恋过已经分开。就好像是在讨论从未在一起和终究没在一起哪个更遗憾一样。
人生怎么就那么多不如意?
有这么多不如意的才是人生。
时迦真就在那顿饭里扮演了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因为听得太过认真,酒并没有喝多少。
晚饭结束,冷梵希负责把时迦送回酒店。
回酒店的路上,时迦收到沈修宁的微信,他让她回来以后先去他房间,这个项目他们还需要再讨论一下,也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喝多。
到了沈修宁房间门口,时迦敲门。
沈修宁把门打开,看到冷梵希半勾着时迦的肩膀,笑盈盈地跟他说:“沈总,你的人我给你安全送回来了,丢了可别找我啊,我不管找的。”
他纳闷,只是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她们怎么看起来这么熟了,像已经熟识多年的好友?
冷梵希故意说的后半句,她一语双关,这个满眼都是沈修宁的女孩子,沈修宁千万别把她弄丢了,只是不知道沈修宁这个聪明人能不能听出来。
时迦侧过身问冷梵希:“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吗?”
冷梵希摇摇头,说:“我想吹吹风。”又对沈修宁说:“沈总,考虑一下投资哦。”
松了时迦的肩膀错开半步朝她们摆手:“走了。”
看着冷梵希离开,沈修宁问站得端正时迦:“没喝多?”
“喝了,但没喝多少。”时迦如实回答。
沈修宁也只在她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
两个人进了房间,时迦坐在沙发上,沈修宁坐在沙发对面的茶桌上,跟她讨论了一下冷梵希的服装品牌,不算是工作,只是简单讨论。时迦的态度很明确,她支持。
沈修宁了然,“你们聊什么了,刚认识就能聊这么久。”
时迦回来得的确不算早,如果只是普通的一顿饭不至于吃这么久。
聊了什么时迦是肯定一点都不会跟沈修宁提的,她感觉自己的后脖颈有些痒,时迦抬起胳膊开始挠。
又听见沈修宁提醒她:“你可得公私分明啊。”
时迦翻他白眼,这是在质疑她的职业吗?手顿了顿又继续挠,并反问他:“你见过我公私不分吗?”
答案显而易见,时迦完全可以做到很职业地给出意见。
沈修宁看她挠得有些用力,发现她脖子侧边红红的,沈修宁拧眉,二话不说伸手拨开她的头发,看到了脖子上有很多红疹,直接问她:“吃虾了?”
晚饭并不是重点,时迦听冷梵希的故事太认真,桌子上有什么她就随便吃了点,但是没注意到有虾,不过皮肤红疹、瘙痒、口腔发痒,这样子就是过敏了。
时迦对虾过敏,所以也几乎不吃海鲜。
沈修宁没等她说话,捏着时迦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别挠,我去给你买药。”
十几分钟后,沈修宁拿了一盒氯雷他定,一管糠酸莫米松软膏,还有一盒维生素C,递给她口服药以后,又给她把桌面上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时迦口服完,沈修宁看到她皮肤红疹范围越来越大,他敢肯定时迦会忍不住挠,他问:“背痒不痒?”
废话,怎么可能不痒,背快被她抓破了。
沈修宁离开以后,时迦努力回想着晚上吃了什么,并没有打电话打扰冷梵希。
当时她把汤盛在碗里,菜没夹几次,光用勺子喝汤了,而且那汤很鲜,味道也好,时迦觉得好喝,就没在意里边有什么,可能也是忘记了自己对虾过敏。
沈修宁在这,不想被他教育像个小孩子,时迦只能忍着想挠的欲望,瞪着他说:“痒啊!”
同样觉得自己明知故问的沈修宁看看时间,十点半,他问:“你晚上到底吃什么了?”
“聊得太投入,光顾着喝汤了。”时迦如实说。
“海鲜汤?”
时迦也不太确定:“应该是吧。”
沈修宁笑一声,“我就知道。”
“走,带你去医院。”沈修宁又说。
听到医院的字眼,时迦突然觉得自己不痒了,她撅起嘴巴,蹙起眉头,整个的面部表情都在抗拒着去医院这件事情。
她义正辞严:“不去。”
如果去医院,也不过就是打一抗过敏针。
时迦怕打针,更怕打屁股针。
沈修宁知道时迦怕打屁股针。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一个小朋友一样怕打针,”沈修宁态度软了下来,“哦,可能小朋友都比你勇敢。”
每一次能在这种事情上奚落时迦,沈修宁从来都不会放过。
他说的是事实,时迦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怕打针怎么了,谁规定说三十多岁的人就不能怕打针了。
“你不是买来了糠酸莫米松吗,我涂点药就好了。”时迦摸着自己的脖子说。
沈修宁无疑不是细心的,料定她不会去医院打针,所以他连外用药也一起买回来了。
他说他不会照顾人,他说能让他心甘情愿照顾的只有他老婆和女儿,那现在沈修宁做的是什么,她真的很想问问沈修宁,能不能言行一致?如果真的对她只是朋友,能不能不要给她这种错觉。
可是,她问不出口。
拖得越久,越问不出口。
沈修宁显然没意识到时迦脑子里想的是这个,他只是拿起酒店的电话,找女服务生来给她涂药。
但是前台给他的反馈是:“不好意思先生,大厅发生了事故,服务生走不开,您看您能稍微等会吗?”
出现突发状况连个最简单的人员调动都做不到,也能称自己是五星级酒店?沈修宁不解,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他回复前台:“麻烦快点。”
挂了电话,沈修宁看到坐立难安、如坐针毡的时迦,她总是想挠,白衬衫的衣领已经被她弄皱了。沈修宁把自己的袖口挽两下,露出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见的小臂,像赴死一样地说:“来吧,我给你涂。”
时迦对他的语气不满,“你别勉强啊。”
“不勉强,勉强也没办法,上不来人。”沈修宁说,“要不你就这么痒着等人上来。”
怎么话让他这么一说,反而是她如果不涂就不识好歹了呢?
时迦站起来,“那你来我这边吧,我换件衣服。”
到了沈修宁对面的房间,时迦进去脱掉了衬衫,出去之前她还照了照镜子,看到被自己抓红的后背。
这种痒,她真的实在忍不住想挠,越挠越痒,只是让沈修宁看见,肯定又会说她不听话。
等时迦出来的时候,沈修宁已经看好了说明书,把药膏的锡纸片撕开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沈修宁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为了舒适,时迦连裤子一起换了,现在玲珑曼妙的曲线展现在沈修宁面前一览无余。
她穿的就是普通内穿的内衣,对于内衣的形状沈修宁叫不上名字,只看得出没有把胸全部遮起来。还有她纤细的腰,他的两只手好像就可以圈起来,怎么会那么细。
他们会在健身房偶遇之后一起健身,那个时候她穿的不会比今天多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沈修宁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时迦走进,沈修宁压制住心里的疑问,用平淡掩饰内心的骚动,淡淡开口:“你是坐着还是趴着?”
时迦选择了趴着,可真趴下以后,沈修宁才看到她之前白皙的后背被她抓成了什么样子,红彤彤的,没一块好肉,倒是没抓破。
破天荒的,这次沈修宁竟然没有说她,时迦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沈修宁先用生理盐水给她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后才把药膏挤在洗干净的手指肚上,轻轻在她背上打圈,慢慢涂抹开。
当沈修宁的手指真正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时迦的脚趾崩直了,而她的背部,就像是有很多只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她的手也用了力,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
不是因为疼。
虽然时迦的背已经非常红了,但触感还是滑的。如果不是因为过敏起红疹,时迦的背会非常好看,从前夏天看她穿裙子,给他的感觉就是,她的背像牛奶一样丝滑白皙。
到了内衣遮挡的部分,时迦问:“那个,用不用解开啊?”
沈修宁没说话,只是帮她拎起来一点,随便涂了涂。
不知道是他用力大了还是因为太痒了,沈修宁听见时迦闷哼了一声。
那声音回荡在室内,在这个只有一男一女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暧昧。
很突然的,很不应该的,沈修宁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时迦察觉到,头微微偏回过去一点,问他:“怎么了?怎么停了?我的背已经惨不忍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声音,总之这句话传到沈修宁耳朵里就是多了另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
同样,前半句话对沈修宁又是一击,后半句他根本没听进去。
大脑中各种画面浮想联翩,沈修宁有一瞬间的僵愣。
他忍着身下极度的不适,胡乱在手指肚上重新挤了药膏,在她背上继续涂起来。
动作比刚才快,但还算温柔。
把背上的药膏抹开,沈修宁有些慌乱地叮嘱她:“千万别挠,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打电话给我。”
放下这句话,沈修宁旋紧了药膏的盖子,不等时迦给他任何回应,他就飞快遛了。
打开他房间浴室的淋浴,凉水倾泻而下。
浇在他闭着的眼皮上,浇在他尖挺的鼻尖上,浇在他性感的喉结上,然后浇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接着还要往下,最后流至脚底,进入下水道。
沈修宁垂下头看看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低声吼骂一句:“操。”
毫无预兆的,史无前例的,面对时迦,沈修宁第一次,ying了。
而且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甚至不敢面对她,直接慌不择路地落荒而逃。
不知道冲了多久的凉水澡,最后裹上浴巾,沈修宁的手按压着盥洗台,身体前倾,看着没有一点雾气的镜子,聚精会神地面对镜中的自己,对上自己非常锋利的眼神,他冷声发问:“你刚才都做了什么?那是你的朋友!你不可以对她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面对自己,沈修宁说得很认真,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时迦只是时迦,不是别的女人。
那股欲念被沈修宁勉强压了下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本来他是坦然的,可现在,事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躺到床上,沈修宁没有办法入睡,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可以入睡的理由:因为时迦的身材太好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有了这个念头,沈修宁愤怒地用力捶了一下被子,操了一声,不屑地痛骂自己一句:“沈修宁你真特么混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月亮高高挂起,沈修宁终于抵不住困意悄然睡了过去。
醒着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可是在梦里,他没了这种能力。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躺在床上微微颤栗发抖,而他在温柔地亲吻她沾满汗水的额头,嘴巴慢慢往下移,两张柔软的嘴唇贴到一起,沈修宁在汲取着时迦口中的氧气。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在温柔的另一个极端,是他们正在负距离接触的地方。
直到看到女人眼角不受控制地浸出一滴眼泪,沈修宁才放缓了自己剧烈的动作,很温柔地帮她把沾在皮肤上的头发拿下去。
女人缓缓睁开双眼,两个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与此同时传来的,是一句非常熟悉的话,这句话刺激着沈修宁的大脑,刺激着他的雄性激素。
因为女人娇嗔地颤抖吟说:“怎么了?怎么停了?”
沈修宁猛地睁开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顷刻后,沈修宁偏头看了看身侧,没有人,松了一口气。
同样,毫无预兆的,史无前例的,35岁的沈修宁做了人生的第一场春梦。而在这个梦里的女主角,是他昨晚明令禁止的对象——时迦。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重欲,这种事情在沈修宁眼里,他觉得应该是享受,而不是发泄。
按按眉心,沈修宁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再一次很狼狈地走向了浴室。
一点回忆,插叙一点别人的故事,Fancy算一个配角
把下一章的内容挪到这章,改不掉的就算了
有些痛苦,希望一切顺利~
感谢阅读和收藏的小可爱,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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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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