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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什么叫瞬间去世,大概就是发现自己踩过陈皮阿四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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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一个盛产土夫子的地方。
至少在三叔的笔下这里的土夫子不少,而且个个都有很大的本事。
在明显有地头蛇张大佛爷的干预下,刘畅重新回到了风花厅。
虽然世界解决了很好,他的生活也趋近与平常了,但是他的心里就是不爽快。
“啊……。”
趴在桌子上刘畅颓废的没有精神。
凭什么刘丧和汪灿都被留在了张启山的身边,而他!一个男人的!还得回到歌舞厅唱歌啊!!!
在刘畅趴在桌子上撒泼的时候,白牡丹无语的敲响了门。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说是撒泼其实就是在桌子上晃了几下手而已。从桌子上直起身子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刘畅问着白牡丹有什么事情。
“差不多该去风花了。”
在张府晃了一圈回来之后对刘畅在风花的生活还是有影响的。
虽然比不上台柱子的待遇,但是在刘畅的身边已经有了一群婀娜奉承的人。
这让刘畅也感受了一把暗潮涌动的塑料姐妹情。
脸都要笑僵了,这还是真是难受的事情呢。
今天刘畅是开场的歌手,唱的时候下面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在。大概是受到了刺激,风花的台柱子这几天可以是说是用上了压箱底的功夫。
但是这些都给刘畅无关。
她们讨好的敌视的都是刘杏,和他刘畅有什么关系?
刘丧和汪灿这两小子到了张启山的身边之后就给跟脱了绳的狗一样,家也不回连个口信都没有。
当初他为了养家到了风花穿女装,没道理他俩抱上了张启山的大腿就把他给忘了。
没有这个道理!
他会让他们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
何况汪灿在张启山的身边,张启山的身边还有个张日山。张家的内外都齐了,只要想起来刘畅就觉得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上班的时候,刘畅在路边摊上买了一袋子果子边走边吃往张府去。
在路过一个乞丐的时候他也没多想,把刚才买果子的时候多找的一个小钱丢到了那人的碗里。
听到响动的乞丐抬起了头看向了已经离开的小姑娘,在刚才的那个碗里有着透明的酒,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在乞讨。
被铜钱激起的水花渐渐平息了,那个缩在街角的乞丐也闭上了眼睛。
明明是想要去张府的,但是天偏偏不让他去。
嘴里的金桔还没咽下去,只是拐了个弯儿他就又遇上了上次那个拿萝卜砸他的女人。
这一次她不是单独的一个人了,身边还跟着个小丫鬟帮她提菜。
没想到这位还是大户人家的啊。
见着了自然就得打声招呼,但是打了招呼他就走不了了。
手上还抱着买来的小金桔,纸袋里还有一大半,再看看四周。
古香古色,实打实的古风民居。
最重要的是他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府上的牌子。
红府。
这不是二月红的家吗?
难道在这长沙城还有个姓红的?
想想这几率都小。
在刘畅还在愣神的时候从门外走来一人,长褂好看还有气质的男人。
这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短卦的少来,就是那个脾气不好的送药人。
合着这人是陈皮阿四啊。
瞬间刘畅觉得自个可能要挂了。
张府,汪灿被人推了一把。是和他住一起的士兵。
“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去找你姐姐啊。”
这人可能是天津的,说话有口音。
汪灿呵呵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们三根本就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