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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遗言&起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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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的火苗点燃香烟，乌丸莲耶一脸惬意地深吸一口，然后吐出烟雾。
“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真好。”他笑着说道。
他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给人的感觉是年轻了十岁的样子。
愤怒的小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冷冷地说道：“你是重新活过来了……可有的人却因为你而死了。”
“谁说他死了？”乌丸莲耶淡淡地看了小兰一眼，说道，“放心好了，他还活着……只不过是暂时还活着而已。”
听到这话的小兰愣了一下，揪着他衣领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似乎是在验证乌丸莲耶的话，下一刻，柯南原本静止的胸腔再度开始起伏。
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柯南整个人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无法呼吸一般。
宫野志保连忙上前，给他胸口来了一针，当药剂推进他体内之后，柯南的症状才有所缓解。
“工藤……你还好吗？”小兰走了过去，一脸关切地说道。
柯南缓过神来，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力从几个方向同时撕扯着身体一样。
“啊啊啊啊！”柯南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瘆人。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小兰看着眉头紧皱的宫野志保，急忙问道。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她？”乌丸莲耶幽幽地说道。
“现在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赤井秀一走了过来，看着小兰说道，“现在只有你能帮他做决定了。”
小兰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他的身体会急速生长，直至衰老……如果没有组织的药……他将会整个人衰老而死。”赤井秀一沉声说道。
“那就给他吃药啊。”小兰一脸焦急地说道。
“吃药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赤井秀一说道，“第二次服用这个药之后，他将会重新变成小孩子……并且能够拥有永恒的生命。”
“就像我一样。”乌丸莲耶插嘴说道，“不会死，但会老去……如果没有后代能够帮忙换血……就会一直老下去……直到永远动不了……所有的器官都枯竭……但还是不会死……那种滋味……如同身处地狱一般。”
“而且换血并不能百分百地解决问题。”赤井秀一补充道，“因为这种手术会让另一个换血者感染基因病……最后急剧衰老，器官枯竭而死。”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宫野志保叹了口气，说道。
“每个出生的后代都会被记录和监视……当他们出生的时候，一份血液检查报告就会摆放在我的桌前。”乌丸莲耶说道，“只有少部分后代具有进行手术的资格……例如说黑羽盗一和赤井务武。”
听到这两个名字，黑羽快斗和赤井秀一同时一震。
因为这是他们父亲的名字。
比起一脸平静的赤井秀一，黑羽快斗则显得有些激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和你有什么关系？”黑羽快斗大声地质问道。
“什么关系？”乌丸莲耶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在装傻吗？他当然是我的后代。”
“是你杀了他？”黑羽快斗继续追问道。
“是的……这个没用的家伙……派他的徒弟来到我身边……想要知道我的秘密。”乌丸莲耶一脸嘲讽地看着沉默不语的贝尔摩德，得意洋洋地说道，“谁知道他派来的间谍竟然是我派到他身边去的间谍……最后他被自己的徒弟出卖，落得凄惨死去的下场。”
“你住口！”黑羽快斗神情激动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可以发射扑克牌的远程武器对准了他。
一旁的赤井秀一抓住了他的手臂，强制让他放下武器。
“在他们那一代里……也只有工藤优作一个人没有为我献出生命的资格……可偏偏他的儿子却有着和我的基因最吻合的数据。”乌丸莲耶笑着说道，“这难道不是天意注定的吗？”
“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够忍心？”抱着柯南的小兰一脸悲痛地说道。
“我已经活了几百年了……曾经的我也寄希望于亲情……”乌丸莲耶一脸感慨地说道，“可是人终究是靠不住的……等你老得动不了的时候……当你不再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那些孩子们就会变成最可怕的陌生人……他们在暗地里密谈……有些家伙甚至以为我耳聋，当着我的面把那些龌龊的心思全都说出来。”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语调也开始变得高昂。
“知道那种感觉吗？”他低声呢喃道，“如同一只蚂蚁，乞求着那些可以轻易碾死你的人……让他们不要抛弃你……不要背叛和伤害你……那些曾经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们……却成为了可以主宰你生死的家伙们。”
“所以……你对他们的爱就变成了恨。”小兰一脸复杂地说道，“那么……永恒的生命对你来说就像是一种诅咒。”
“是的……是诅咒。”乌丸莲耶苦笑着说道，“不过……也还是有幸运儿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了贝尔摩德。
“完美的药物实验者……不但能够获得永恒的生命……而且还能够长生不老。”像是在看着一个美丽的梦，他望向贝尔摩德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羡慕。
“柯南！”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柯南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了……他的头发开始变白，全身皮肤开始急剧溃烂……生命特征开始变得微弱……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怎么样？是就这么看着他去死……还是让他服下那枚药……让他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呢？”乌丸莲耶一脸玩味地看着小兰。
宫野志保也看向了小兰……似乎在等着她做出决定。
小兰望着痛苦的柯南……最后对着她点头。
后者明白了她的意思，喂柯南服下了昔日曾经服下过的药物。
药效几乎立竿见影……柯南很快便恢复到了小孩模样。
“已经结束了……乌丸莲耶。”赤井秀一走了过去，拿出一副手铐，面无表情地说道。
“等一下！”波本走了过来，拿出证件说道：“我是霓虹公安派到组织的卧底……安室透……他是霓虹人，该交给我们霓虹国的人。”
“组织的人分布在全国各地……作为联调局的人……我有责任将他带回去。”赤井秀一丝毫不让地说道。
“哈哈哈哈。”乌丸莲耶毫不在意地大笑着说道，“霓虹公安也好……联调局也罢……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你们信不信……就算你们把我抓回去了……到头来我还是能够毫发无损……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全身而退。”
安室透有些不甘心地握紧了双拳……他知道对方说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乌丸莲耶领导组织的这些年……他并不是一次都没有失手过……可无论被抓进去多少次……他都能够以极其不可思议的方式神秘失踪……而且每次失踪都会改名换姓……所以历史上他曾经有过很多名字……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姓名就是他的马甲之一。
“杀了他吧……一了百了。”一直沉默着的贝尔摩德忽然开口说道。
这下子，在场的人里面除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之外的所有人都同意这个方案。
“不过……在死之前……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银时走了过去，他没有忘记自己到整个世界来的目的。
“意思是说我最开始的身份吗？”乌丸莲耶低着头，笑着说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给你……只可惜……连我自己都忘了……我最开始究竟是谁。”
“纳尼？”听到这话，园子变得不淡定起来，她恶狠狠地将乌丸莲耶从轮椅上拖了下来，一脚将其踩在地上，说道，“你可想好了……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我会害怕？”乌丸莲耶发出阴恻恻的笑声，似乎根本没把园子的威胁放在眼里。
“没用的……对他来说无论怎样的酷刑都没有用了。”贝尔摩德解释道，“他曾经经历过的……超乎你的想象……”
“我同意干掉这个老头。”银时一脸气愤地说道，“银桑回不去了……都是他害的。”
宫野志保望着大家的脸，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干掉他”三个字。
她点点头……就连她自己也是倾向于干掉乌丸莲耶的。
因为对方太危险了……她不想自己以后的生活还像现在一样被人随意拿捏……只要组织的boss不存在了……她就可以带着姐姐彻底脱离组织。
“再见了……boss。”她从药瓶里取出一颗药丸，说道，“你应该知道……已经服用过两次药物的你……如果再服用第三次……会发生什么事。”
“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可能性存活……最大的可能性是当场死亡。”乌丸莲耶的脸上没有恐惧……而是解脱。
“我并不畏惧死亡……只是不甘心。”他再度看向了贝尔摩德，幽幽地说道，“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也许不会变得这么疯狂。”
“一切都结束了。”贝尔摩德对宫野志保说道，“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你而已……没有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宫野志保叹了口气……她虽然加入组织多年……却从来没有真正动手杀过人……谁能想到她要杀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组织的boss。
在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还是将那颗药丸放进无力反抗的乌丸莲耶嘴中。
乌丸莲耶的喉咙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死死地看着他。
很快，乌丸莲耶的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药物的剧烈反应让他变得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他的脸色由红变青……最后变成黑紫色……直到他彻底断气之前，他死死地盯着柯南，发出恶毒的诅咒：“我会在地狱看着你……看着你变得和我一样……工藤新一。”
说完，他彻底失去了生命特征。
赤井秀一谨慎地上前检查他的身体，在经过反复的确认之后，他点头说道：“乌丸莲耶……确认死亡。”
听到他的话，大家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最后也没有问出boss的真实姓名……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的任务失败……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银时喃喃自语道。
“其实这个世界也不错……至少有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在我身边。”园子似乎认命了一样，幽幽地看向了身边的京极真。
基安蒂一脸惆怅地说道：“我要找个地方埋葬科恩……以后也不会再为组织办事了。”
伏特加一脸迷茫地四处张望着，苦笑着说道：“如果没有组织……我倒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boss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组织……到时候组织必然会四分五裂……”赤井秀一说道，“贝尔摩德……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先去夏威夷度假。”贝尔摩德闭上一只眼睛，微笑着说道。
“害死我父亲的凶手……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羽快斗不依不饶地说道。
“那就用你的余生来追赶我吧……怪盗基德……让我看看作为老师的儿子……你和我到底……谁更强。”贝尔摩德淡淡地说道。
小兰则是抱着熟睡的柯南……她现在只想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