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琴波】终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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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避雷！！我流琴波！！可能ooc！
降谷零想他爱上琴酒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骨子里都有那种近乎扭曲到执拗的坚持，是棋逢对手般的兴奋。
在作为波本的那几年里，在最后几乎泯灭斗志，甚至想就这么沉沦下去的时候，琴酒打醒了他。
打醒。
他至今都记得琴酒那一巴掌扇到脸颊上的尖锐痛楚。
那时的他抬起头，对上琴酒如狼一般的绿眸，他在里面看见了奚落，嘲讽。
于是他抬起手，同样给了琴酒一巴掌，但是手腕被人狠狠攥住，组织的top killer先生攥着他，一路带到了训练场，摆出了他熟悉的格斗姿势。
他和琴酒打了一架，什么都不顾，身份立场，生命，都被短暂的抛到了一边。
他不是降谷零，也不是安室透，更不是波本，他短暂的忘记名字身份，忘记肩上担负的所有责任，和琴酒酣畅淋漓的打了一架。
不出意外的被琴酒撂倒在训练场上，飞扬的尘土呛进口鼻，降谷零却笑了。
银发绿眸的青年男人听着他的笑声，活动着手腕俯下身看他，随后被人扯着脖子低下头，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那双绿眸里闪过一些什么，随后毫不犹豫的加深了这个吻。
琴酒无情，却也有情，他追随的只有自己和自由。
不过眼下，倒是还闯入了一个别的身影。
琴酒的吻和他本人一样霸道。
等降谷零近乎喘不上气来的时候，琴酒才放开他，“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会接吻。”
这话说的不像琴酒。
但降谷零也习以为常，他并没有立马起身，依旧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看他，“没这方面的天赋。”
“呵。”
琴酒嗤笑一声，坐在他身边，掏出了一支烟，点燃。
“情话倒是信手拈来。”
降谷零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应该是三天前的那个情报任务。
他没辩驳，只是说：“没人不喜欢听情话。”
“油嘴滑舌。”
琴酒起身，按照惯例掐灭那支香烟放好，回头看他：“藏好你的老鼠尾巴，波本。”
降谷零毫不在意的坐起来，回敬他：“你也是，藏好你的秘密。”
而这个时候，距离红方发起总攻还有五天。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和平相处了。
降谷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难过吗？也不，开心吗？也不。
是迷茫。
是对未来的迷茫，他以后又要去做什么呢？公安真的容得下他？
然而不管他到底怎么想，那一天也终究还是来了。
他依旧是自己面对琴酒。
只是兵戎相见。
琴酒已经很狼狈了，赤井秀一用狙击枪打了他两枪，虽然他侥幸躲过了致命位置，却也是胸口。
他半靠在墙上等他，似乎早有预料会是他来，“波本。”
“琴酒。”
降谷零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此刻看见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理智上，琴酒是他的敌人，是他要抓捕或者直接击毙的人。
但是情感上，琴酒是他的……爱人。
即使那份爱两个人从未说出口。
爱人。
降谷零反复的咀嚼着这个词，却只觉得可笑，什么爱人兵戎相见。
琴酒是骄傲的，降谷零也是，两个骄傲且立场相悖的人注定没有善终。
但是……降谷零看着他，不能同生，或许同死也不错。
“想和我一起死？”
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降谷零抬眼望向他，明明此处是半坍塌的实验室，明明琴酒身上满是血污，明明他在狼狈不过，降谷零却只看见了从容。
“你……”
他想说什么，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至极。
琴酒撑着墙站起来，伸手的瞬间，降谷零下意识的闪躲，钳制住他的手腕。
他和琴酒对视着，后者啧了一声，挣脱开他的钳制，再次张开手臂，却也只是虚虚的环了他一下。
降谷零才意识到，这是个不伦不类的拥抱。
“我认为我们姑且算是默契的，对吗？我的……”他停顿一下，脸上难得露出一抹不算嘲讽的干净的笑意，“爱人。”
那两个字他说的极慢，却像惊雷一样响在降谷零的耳边。
心跳如鼓。
只是他现在并不是他的爱人，即使他认同他的说法，但是现在，他是降谷零，是卧底，是刺破黑暗的利刃，是公安警察，唯独不能是他的爱人。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冷静下来。
琴酒没看他，他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嗤笑一声，“你的手在抖。”
降谷零没说话。
“叙旧结束了。”
降谷零依旧没说话。
“该动手了。”
降谷零没说话，但是在琴酒话音落下的那一秒，他扣动了扳机。
琴酒却并没有动，他近乎坦然的站在原地，压下身体的条件反射，任由那颗子弹穿透他的心脏。
他看见那个人一瞬间惊慌失措的表情，听见了他的喊声。
世界像是被慢放了一样，琴酒恍惚间看见他从眼角滑落的泪。
在闭上双眼，世界陷入沉寂的时候，琴酒听见耳畔的声音。
“下辈子，早点遇见吧。”
世界沉寂，生命停摆。
是我赢了，波本。
你这一生都再也无法忘记我。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琴波】终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