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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八我们的卦,让他们说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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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雨现在完全懵了!鬼马派?怎么可能?如果这两个人是鬼马派的弟子,那他们刚才所说的“最最上面的老大”毫无疑问指的就是自己!而如果是指自己的话,那那个断那个啥的说的不也是自己吗?
恪雨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自己进行内部整顿之后,这帮小子们非但没收敛,还变本加厉了?这个赌场这么说是一个小分部吧?这种八卦连最底下的小头目都知道了……老天!他身为老大的脸面啊!
恪雨看向自己身旁,自反应过来刚才那小子说的啥意思之后,蓓儿就扭过头来,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目光可真是把恪雨给惹毛了!恪雨火气上涌,一下子跳出来,指着掌盘的和那打手头目说:“你们给我站住!都说清楚了,我怎么就是个断--断(哇)袖啦?”
恪雨这么一跳出来,掌盘的伙计和打手头目都吓了一跳,一同看向恪雨。
“啊?是那个……”掌盘的伙计惊呼,“他怎么还没走?”
“啊!”那个可怜的小头目指着恪雨,手抖脚抖全身抖的说,“老、老大……呃不……恪雨公子!”
他这么一喊那个掌盘的伙计一下子懵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恪雨,脚下一软就跪了下去,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老大啊!”那个打手头目急眼了,也马上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我真不知道是您啊!呜呜!要是我早知道是您,我哪敢追啊……”
这一面对面,恪雨才瞧见了这位打手头目的真面目,这位仁兄长得小鼻子小眼的,怪普通的长相,身着一身整齐的粗布衣衫,看容貌倒不大像一堆打手的头。此时这家伙正眼泪汪汪一脸委屈的仰头看着恪雨,恪雨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这一个一个都这么感情丰富,还要不要人活了?
眉头紧了紧,恪雨懊恼的挥了挥手,手一抖一使劲,把半边破烂的袖子倒是给拽下来了。酝酿了一下情绪,他抬起光(啊)裸的右手臂颤抖着指向那个打手头目,咬着牙说:“别哭了!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怎么就是个断(哇)袖了?”
蓓儿还在墙角落里待着没出来,她细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弯弯的弧线,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说实在的,恪雨的脸蛋虽说长得一般般,只能算得上清爽干净的那一型,但恪雨的身材还真是没说的,标准,结实,好看。他裸(哟)露的手臂匀称极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被夕阳的余辉一照,泛着莹润的光泽。此刻,恪雨的表情很是认真,眉间眼角透着些当家的范儿,就连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也跟着熠熠生辉了起来。
噗哈哈!如果恪雨刚才说的不是那么搞笑的话,那这幅形象倒是蛮带感的。蓓儿想起“断(哇)袖”这个词和恪雨现在的形象,不行了,憋不住了,好想笑!
那个打手头目仰头看着一副认真状、真“断了一只袖子”的恪雨,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接着吧嗒吧嗒嘴,带着哭腔的说:“冤枉啊!呜呜呜,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也只是不小心听到而已……”
恪雨眉毛一挑:“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是……是我们的老大啦!我们赌场管事的呜呜……”打手头目哭着爬过来,一把抱住恪雨的左腿说,“我们上头的老大也不是故意的啦……有一次我去汇报赌场进项时,正好看到我们上头的老大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他边睡边痛苦地扭动着还哭着喊着……呃……”
打手头目说到这里打了个哭嗝,仰头看了看恪雨,住口不说了。
边睡边痛苦地扭动着还哭着喊着?恪雨好生纳闷,他眉毛动了动,越皱越紧,看着面前的打手头目说:“他说什么了?只管说,你放心,梦话而已,我不会怪罪。”
打手头目听恪雨这么说,就接着说:“我们上头的老大当时哭着说‘没想到咱们恪雨公子居然是那个……不不不!不能说,说了罚钱!可是好想说,我们恪雨公子是个断……不不不,不能说,说了禁言……但是好想说怎么办,想说的不得了怎么办?我们恪雨公子他居然是个断(哇)袖……啊!我怎么说出来了?呜呜呜,罚钱,禁言,没饭吃……’”
恪雨十分无语的看着打手头目声情并茂的演绎着当时的情景,眼看着也不哭了,完全沉浸在当时的美好情景之中无法自拔。他心中仿佛一万只呲牙咧嘴的草泥马呼啸而过,头上的青筋是一片一片的。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恪雨感到一阵无力,他承认他才当上老大没几天,可是这也太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吧?八卦是鬼马派的传统?难道他这是当了一堆不八卦会死星人的老大吗?
一旁的蓓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扶着墙大笑着走出来,她指着恪雨似乎要说些什么,结果嘴唇抖了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哈哈哈又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这个当口,那个掌盘的伙计也反应过来了,他三下两下也爬了过来,抹一把鼻涕眼泪,双手抱住恪雨空闲着的右侧大腿,一边嚎哭一边说:“恪雨公子啊,这个消息在咱们底下人里头都传遍了,也不是我们胡说八道啊……呃?不是……我是说也不知道是谁胡说的哇!恪雨公子,你是我们最最上头的老大,您就当我们两个是臭烘烘的屁!把我们给放了吧……”
“哈哈哈哈哈!”蓓儿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她拍着墙壁笑的那是相当的痛苦。恪雨扭头无奈的看了蓓儿一眼,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穿的破衣烂衫,右边的袖子没了,一左一右两条腿都被人霸占着,两个八卦爱好者正边哭边喊冤边往自己的裤子上擦着眼泪鼻涕,这一幕恪雨自己看着都不知道是哭合适还是笑合适!
“你们都给我离远点!口水都沾到我裤子上了,你们恶不恶心?”恪雨气的无奈了,踢了踢两只脚,结果只听“刺啦”“嚓啦”两声,那条脆弱的破裤子光荣的破了!
掌盘的伙计和打手头目两个人人手一条恪雨的裤腿,吓得脸色都白了!两个人一边哭着一边磕头,卖可怜求原谅,看着还真惨兮兮的。
其实论形象恪雨比他们都惨,他只觉得响声过后,他的两腿就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短打衣襟之下,裤子变成了大裤衩!
“哈哈哈!”蓓儿笑的不行,不停的用小腿踢着墙壁。过了片刻,她停下来用双手撑住墙壁,深呼吸了几次顺了顺气,脸上依旧带着难掩的笑意回过头说,“恪雨,你的手下真是--啊哈哈哈!太特别了……高!真是高!老娘佩服!”
恪雨一时半会也顾不上蓓儿的嘲讽,他发现脚边的这两个哭声突然小了,低头一看,这两个不知死的家伙正睁着闪闪发光的一对小眼睛看着蓓儿。
“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恪雨真的火了,他皱紧眉头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人说,“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和蓓儿今天出来是为了一些公事,你们……你们不要多想!”
哎哟哟!都不叫教主叫蓓儿了!处理一些公事,什么公事这么神秘滴说?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全都眯起了眼睛。
“至于为什么去了赌场,是为了……为了讨论合作!”不善于说谎话的恪雨别过脸去,“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鬼马派的将来!”
讨论公事讨论到赌场去了哦!到底是为了鬼马派的将来还是为了鬼马派老大的将来?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都低了头,控制不住的在心里脑补……
“你的这些手下还真是有趣。”蓓儿走过来,蹲下身子,看了看掌盘小哥又看了看打手头目,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颇为神秘的说,“你们两个也太没有创意了,茶馆都去过吧?我和你家老大的那点恩怨情仇说书的唱曲都说烂了,现在还八卦这个有意思吗?我跟你们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说出去也没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想知道断(哇啊)袖吗?想不想知道些更劲爆的?”
恪雨看着那两个家伙听蓓儿这么一说马上就不哭了,精神奕奕的拼命点着头,顿时额头上青筋直跳,他带着气喊道:“蓓儿!”
“别那么死板,让我说完。”蓓儿没抬头,只是冲恪雨摆了摆手,她笑眯眯的继续,“告诉你们,你们老大是断(哇)袖这事纯属瞎说,我可以证明。但青和门的老大萧逸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断(啊)袖!”
“哦哦哦!”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的嘴巴和眼睛都圆了,双眼精光四射,用饥(啊)渴的目光看着蓓儿。
“怎么,不信?”蓓儿忍不住笑了两声,她一本正经的说,“你们想想看,这个萧逸刀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几年,也是个二十郎当岁的男人了,你们听说他和那位女侠走得近吗?呃……除了我……不过那是因为他和我有仇,老是找我的麻烦。这个不提,他们见过或是听说过他出入过青(阿)楼(哦)楚(耶)馆吗?你们听说过他有娘子小妾吗?都没有吧!告诉你们,其实他连个侍女都没有!真的,你们相信我!他绝对是个断(哇)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