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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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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慢用。”穿着传统和/服,跪坐在樟子门后的女人用素手一点一点拉开纸门,她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连拉门的速度也要分三个过程进行,是逐渐加速的。
“大人,我来喂你吧!”接过了漆木盘子,屋内的另一个女人欢快地叫道,她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盘子碎步走来,高度还要大于自身,以防上面的酒水和饭菜撒出来,惹人不愉。
“唔,很好嘛!”屋里的男人哈哈一笑,“平君,看来你的成效还挺不错的嘛!”
“过奖了,毕竟是废了很长时间才调教出来的几个小雀,能让大人如此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对面的男人笑道,“桑子她,时时刻刻把我教的话放在心上呢!”
“那奴就告退了。”穿着合身和服的女人垂下脖颈,刻意拉开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肌,引来路过人垂涎的一瞄。
“失礼了。”她朝屋内叩首,又用玉手一点点把门拉了回去,其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噪音。
玉子用心地服侍着二位大人,被人揩油也没有多说,只会娇笑,吃过了菜喝高了酒以后,气氛就变得热烈起来。
“看来消息是确定了吧。”平君眯着小眼晴,“上头的一直都嫌军/部的消息过于够慢的了。”
“哼。”对面的小胡子将酒碟里的酒一饮而尽,“刚开始的时候说三个月,笑话,三个月!”他有些粗鲁的擦了擦留在胡子上的水迹,“我从九/州走到北/海/道还不知道要几个三月呢!”
“哈哈,小岛君,这种事咱俩听听就好,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玉屋的老板夹了口菜,感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奇怪,但是这玉屋的饭菜可全是那群女人沾着筷子先尝过的。
应该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才对……
他表情不变,招手让玉子躺在他怀里给他布菜:“玉玉,今天的菜感觉与平日有些许不同呢?”
“大人!”本来放松的躯体猛然紧绷,“大人!今天的酒菜全是我们自己人准备的,从外出差买到最后端出来,没有一个人经过外人的手呀!”
玉子忙说,“大人若不信,我亲自来为您们试验。”
“得了得了,我感觉倒是同平常一样。”她如花一样的脸蛋上失去了原有的活力,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花一样失去了色泽,神色凄然,小岛君有些不快,按理来说,平君应该把事情全部准备好了才对,不会这么不知趣,在酒席间突然发问,也不知道是倒谁的胃口,或者说演戏给他看呢?
“看来是我多虑了。”平君放下了心,两个人继续聊着。
“大人。请问餐后甜点还需要吗?奴准备了大福。”樟门后又传来女人柔和的声线。
餐后甜点的确是他们常备的,几个人没有怀疑,平君便扬声叫桑子送进来。
“打扰了。”桑子低头进来,装作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火辣视线。
“小岛君?”见对面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桑子看,同为男人的平君会意,“桑子,你也进来,给小岛君布菜吧!”
“是。是奴的荣幸。”女人抬起脸微微一笑,头上的头饰叮当一响,像一块石头落进了湖里的回音,整个屋子的光辉似乎因为这笑变得更加光亮了。
“桑子似乎来自京/都?”京/都腔和其他地方的腔调有些不太一样,女人说起来就好像黏黏糊糊的棉花糖拉成了丝,缠在别人身上,同时又有一股说不清的哀怨在里面。
“小岛大人真是聪明。”桑子用左手拉着右手过于宽大的衣袖,慢条斯理地给他们布菜。
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艺/妓们,她们走路时候上半身是绝对不动的,从别人微笑的时候也会用扇子捂住嘴,眼神侧着看你,而桑子无疑是女人们中的佼佼者,不管做什么,一举一动都露出几分招引男人的气息来。
“哎,像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很少见了!”小岛叹气,“也只有平君这样的人物才会使桑子和玉子死心塌地的从日/本来到这里。”
“哪里哪里。”平君的眼光里透露出几分得意,“桑子是我在国/内收留的,好像是之前一直跟着的日/本军官不要她了,我觉得她可怜才收留的。不过不用担心,基本情况我调查清楚了,绝对是土生土长的帝/国的人。”
“那军官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换做是我,我恨不得每天搂在怀里呢!日夜生笙!”
两个男人放肆地开着玩笑,桑子微妙感觉到了玉子投来的不满的视线,她内心苦笑了一声。
“是啊,”娇滴滴的声音突然插话。“也可怜了桑子姐姐,脚受伤成那样了,还坚持每天刻苦的训练,我们都很佩服姐姐呢!”
“脚?”小岛君朝雪白的足袋看去,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道,下一秒之后,“咦,这个形状不一样啊!”一般来说,是要在大脚趾和第2个指头中间留一道缝隙出来的。
“是的,之前大脚趾头受了点伤,因此不能很好地穿木屐了……”桑子说,“我就恳求平大人为我专门准备了特殊的足袋。”
小岛突然起了疑心,他执意要看女人的脚趾,确定大脚趾和其他指头之间有着明显的缝隙。
在这个间谍横走的时代,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敌人的有效方法有许多,其中最重要的两点是,就是看他的脚趾,和他对国家的了解程度。
女人无助地看了平君一眼,他知道在这种场合露出脚趾是多么失礼的行为,于是刚准备劝阻。
“赫……赫赫!”对面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在十分痛苦的呼吸,脖子上也留下了许多指甲的红印,而他自己也霍然倒地。
“怎么可能……”平君视网膜里还映着桑子映丽的面庞,她的脸上没有变化,依然盈盈地朝他们笑着,手上的动作很麻利,收拾着被他们打翻的酒宴。
“什么时候……”
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感觉一只漆黑的鸟在自己的眼前飞过,翅膀掠过时不经意从酒碟上划走,落下了几片闪着奇幻色彩的羽毛。
是鸠!
传说中的百毒之鸟!
果然,是个蛇蝎女人呀!
平君也倒地。
“哎呀呀,”桑子——姚桃桃看着狼藉的室内揉着额头,“谁跟我说探听消息那么简单的!”她望了眼漆黑如墨的天空,仔细思考了一番以后决定跳窗。
“抓住她!”听到动静上来查看的人大呼起来,“抓住那个贱女人!”饶是如他也被面前这幅惨状所惊吓到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连平日对她宠爱有加的平君,这个恶毒的女人也要下手!
阿桃并没有穿木屐,轻松自如地在小巷里穿梭,像一只猫一样灵活,翻墙,跳跃,翻墙,跳跃之后,来到了一家农户里。
“打探清楚了,就跟你说的一样。”她说,开始有点嫌弃自己的衣服,实在不太便于行动,而且太漏光了。
“那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多谢。”
“嗯。”小姑娘摆摆手,感觉后面的人掏出了枪械,黑洞洞的枪口只瞄准她:“这就是对间谍的态度吗?”
“你懂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们都怀疑你是双面间谍……”一个苍老的声线说,“哎呀,那就没有办法了。”
她恶作剧地从怀里也掏出来一把勃朗宁。
“既然知道消息,军队要朝这个方向前进,那么我当然有理由要去他们途经或者没有途经过的村庄去看看了。”女人把玩着手里的枪,“不要阻拦我……”
“否则……”
枪膛一响,打到了对面的墙壁上,留下了一股浓浓的油味和一个焦黑的弹孔。
“放她去吧。”游移不定的时候,有个人开口说话了。
“反正要去他们来的村庄,下场八成也是死……”
“可是!”
作者俺:注意!接下来几章通通都跟血,暴力有关系。
起名平和小岛是反语,霓虹是一个岛国,平原很少,说是小岛,其实总面积跟英/伦三岛差不多。
起名叫桑子也有寓意的。
我要强调几点,为了再防止杠精们过来杠我,首先,我觉得,我恨不得有时候一刀把老菊的头砍下来跟我喜欢老菊的心理没毛病吧?要是老菊是个普通人,女主也会毫不犹豫的先下手杀他。还说什么我不尊重女性?我这个塑造的全部都是原著的性格塑造的,如果说你觉得那是不尊重的话,那也只能是你看来觉得,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写这个东西需要表达啥东西啊?梅这条暗线,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
然后,说我女主蠢嘛我也忍了,玛丽苏也罢,我自认为我不会在她那种条件下做的比她更出色。我要是真的想开金手指,我直接把对面沉了不就行了吗?我费这么大半天劲,搞什么司/令/部啊?我闲的没事干?她还说我是作者,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句话乍听没毛病,但是我这篇文章遵循的幕后黑手是系统,然后她来一句,哦,那系统让你死你就去死啊。我说那没办法,那的确是,我觉得她自己本人没有写过长篇小说,我总得遵循小说的逻辑吧?我从动笔的一开始,手下的人物走向完全不受我控制了,真的,我要是随便把系统改的不像系统,这篇文章会索然无味。
再然后,她提出了说建议我写什么军/阀姨太太题材,不管是建议还是反讽,我个人是不会写这种的,先不要说一想起来几个女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这种事,让我恶心,我就喜欢搞雄/性竞争,雄竞不香?最起码也得是1V1,而且民/国的题材的男主原型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一个少帅,一个杜,掰着指头都能数清楚。我在梦里也梦过他们啊,我在梦里是不太喜欢他们的。
凡是在我手里的小说的情节,都是梦里的我亲身实践过的,梦是我觉得可以连接现实跟小说的一个通道,我相信在某一个的空间里,他们是真的存在的,大大小小的战争我也是经历过的,从古代罗/马帝国的扩张,汉对匈/奴到现代科技战争,包括番外提到的古/巴导弹,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在军/舰上。当然弗洛伊德的理论我没有了解的很清楚,这篇文章的主题是人性、战争、爱情,我特意把爱情两个字放在最后,从头到尾男主们对女主只有喜欢,没有爱过,女主也如此,唯一特殊一点的也只有老王和老菊,像隔壁全职文,弗洛伊德理论是贯穿全局的一个东西,盗笔讲道和佛,fgo讲人对神的反叛。
又及,我最讨厌上来动不动就问我 Policy,security通过了没有,我能理解,现在economy下行,那么某些东西就会要抬头。但是动不动就问你读过毛/概、毛/选吗这做法,我真的无法可说。里面的确是精华,可是我对纯理论完全不感兴趣
又又及,在梦里我的确可以感觉到老王是特别关注我的,他只是不想出来而已(狗男人),她真诚的建议我回去重修一下高中政治必修二学哲学,我说可以,我说我那个时候是人/教版,高中政治必修四才是哲学……你们现在的教材版本改变了吗?
而且高中政治的哲学大部分都是马哲……西/方哲学史很有趣,我了解的不多,但是像报文艺学的话,西方哲学是一定要学的。我对所有的学问都保持一种谦虚状态,我知道读的书越多,越会显得自己对知识的浅薄无知,所以我在任何公共场合都是少说话,多读书。最令人搞笑的是,我跟她说托尔斯泰主义,她不信有这个主义,然后我就温馨的建议动手百度一下,还有用我给她的话来反驳我……
最后是东/京审判,我真的很无辜啊,她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要写烧烤呢!我不仅要写烧烤,我还要写烧焦时候产生的臭味,我还要写广/岛,我在梦里可是亲眼看见人在我面前沸腾消失的,梦里我的视网膜因为直射而暴盲了好几天,存活下来的人身上会有那种像紫色蛭子从体内溜出来的东西……
最后强调一点,轴他们是发动者,他们自作自受,那些东西是他们应该得到的,他们一开始就应该做好了各种打算才对,女主有无数个瞬间想着救他们干嘛呀,让他们丢在那不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