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齐木楠雄的反派体验卡》背白

17、目标，优胜奖

　　我这样想：说到底，梦想和毅力这种东西还是敌不过现实的压力。迄今为止我已经拼命地练习，绞尽脑汁地创作，但是人们的冷漠和流失的钞票还是压垮了我的脊柱，啊啊，真痛苦，我不会再爱下去了。用最后的钱去买了几张彩票，结果不出意料又是白费力气，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人生！再见了我的吉他，今天开始我就要和你告别，流浪在街边了——

　　男人呼出一口气，在清晨的寒冷中变成白雾消散殆尽，他高高地举起曾经的梦想——一把贴着小时候喜欢看的动画联名贴纸的民谣吉他，打算把它彻底粉碎，作为泄愤的手段，或者是新生活的号角。

　　这时，他耳畔响起了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这把吉他，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闻言，男人惊讶地停住，是错觉吗，好像声音直接出现在了脑子里？转身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拥有粉色头发和异色瞳孔的少女，她正指着自己手中的吉他。

　　“……哦，”因为少女出现得太突然，他看呆了一段时间，然后反应过来，眼神略带落寞地将吉他递了出去，“好吧，反正我也不用了，你要的话就拿走吧。”

　　少女点头，接过吉他后向他鞠了一躬：‘谢谢。’

　　“没事。”

　　之后少女便转身打算离开。

　　只不过，在走出两三步之后，她突然回头，朝他的口袋看了一眼，然后对他说：‘彩票，我劝你再看看数字。’

　　“啊？”

　　男人再度愣在原地，然后不知怎的，内心开始对少女的建议深信不疑，于是手忙脚乱地把刚刚买的彩票翻出来，发现自己买的最后一张上，有一个数字是之前看错的。

　　他长大了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猛然抬头大吼一声“谢谢”，却发现刚刚的少女早已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男人止不住颤抖，跪在地面上，喃喃自语道：“啊啊，神啊！一定是神明……”

　　不，是超能力者。

　　——如果齐木栗子刚刚在原地待上一会儿的话，绝对会在心里这样说。

　　“欢迎回来楠雄，啊，不对，现在是栗子——咦，这是什么？好奇怪的形状啊，是新的玩具吗？”

　　‘……我看起来是会经常带玩具给孩子玩的家长吗？’刚刚瞬移进门的栗子嘴角抽了一下，她还没习惯养孩子的设定，怎么侠客倒是习惯被当成孩子养的设定了？

　　侠客理所应当地回道：“诶，可我们本来不就是孩子吗？”

　　‘……’你赢了。

　　「接受现实吧，楠雄，你已经是他们的饲主……家长了。」

　　「怎么你还来凑个热闹？」

　　「例行出场啦。我是和你绑定视觉的，偶尔发表感想也不奇怪，你适应一下。」

　　「……」这家伙的说话用词是不是越来越通俗……不，和现实生活接轨了？

　　“楠雄又在发呆了。”侠客饶有兴趣地观察着。

　　“是在和楠子说话吧，”正在桌上翻解剖学指导书的飞坦接了句，“比起这个，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是武器吗？”

　　可恶，果然还是逃不过“楠子”这个设定吗。超能力者咬牙，对于两个熊孩子的行为只能谴责，不能让他们放弃增加奇怪的设定。

　　「我觉得可以。在想起名字之前，就叫我楠子吧。」

　　「……你似乎很开心啊。」

　　「呵呵，或许吧。」

　　她调整了下心态，开始解释吉他的事情：‘这是乐器，’说着把吉他架起来，简单拨动了几下，‘这样就会发出声音，稍微编一下就可以演奏歌曲了。’

　　侠客问：“要用来干什么呢？是交换别的东西吗？”

　　「楠雄那么闷骚，总不可能是拿来娱乐的吧。」

　　‘……虽然推演过程很令人不爽，但你姑且是猜对了。’

　　“好耶——猜对了有奖励吗？”

　　‘没有。’

　　侠客撇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转身跳上飞坦旁边的椅子，开始等饭了。

　　栗子则是暂时把吉他支到墙角，走到厨房（姑且叫做厨房的部分）那边，开始处理食材。

　　“今天吃什么呀？”侠客趴在桌面上，百无聊赖地把脚晃来晃去，然后被受其影响的飞坦戳了一下。

　　‘蛤蜊炒饭。’

　　“诶——又是蛤蜊呐……”

　　‘……’超能力者剥蛤蜊壳的手一顿。

　　虽然她很想说一句‘有吃的还不知足吗你这家伙竟敢还敢嫌弃’，但她又意识到这是人类的本性问题，换成她自己，吃这么多天彭格列啊不对蛤蜊，也是会腻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小孩的嘴是自己惯出来的。

　　‘……说是用吉他来换东西，’她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的计划，‘实际上，是借助它参加一个唱歌的比赛，然后得到一些东西。’

　　“歌唱比赛！”侠客一听马上蹦起来，乐子雷达算是发现了目标，“栗子要唱歌吗！那还要作曲吗，还是唱别人的歌？我要帮忙！”

　　‘……可以。’虽然你肯定帮不上什么忙。

　　“你冷静点，”飞坦无情地打断他，“你知道怎么写曲子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天生的艺术细胞，可以出口成章？”

　　“……我——”

　　“而且，楠雄没有把握自己赢的话也不会考虑参赛了吧，毕竟他也不喜欢引人注目，”

　　“……我接下来一周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飞坦：“？”

　　栗子有些感叹飞坦嘴毒的程度似乎逐渐向空助的方向靠拢了，然后略显无奈地看了一眼消沉下去的侠客，补充道：‘比赛的一等奖是烧烤大餐。’

　　果不其然，金发小孩的眼睛再次恢复了高光，就差当场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真的？！不是安慰我的谎言？”

　　‘我为什么要为了安慰你而特地说谎？’

　　“……”侠客的笑容僵住了。

　　“哦，原来如此，”从刚刚开始在思考事情的飞坦突然直起身子，他算是明白了楠雄费劲在公众面前露面也要得到一顿大餐的理由，“你要还光熙她们给情报的人情？”

　　栗子点点头。还人情是主要原因，次要的是今后寻找电锯人可能还要麻烦她，以及——

　　‘还有一件事……’

　　这个要追溯到前些日子，他和库洛洛见面的时候。彼时他正跟小孩讲某部他曾经看过的青春恋爱喜剧，库洛洛在刚见面时就夸了他的眼睛好酷，难得没有过多追问其由来；在讲故事时也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指出情节的不合理之处，反而听得津津有味，感觉周围快要有小花特效冒出来。简直是和前些日子比起来OOC了一大半的程度，精神状态与拿到照相机时的侠客类似。

　　他有些疑惑地问：‘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遇到什么事了吗？’

　　“啊，你看出来啦？”坐在旁边的库洛洛双手托住下巴，手肘支在膝盖上，姿势相当放松，“其实我拿到了车票！”

　　‘车票？’

　　库洛洛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夹在小笔记本里的票，因为保存良好而一点褶皱都没有，上面的信息都是手写的。“去教堂的车票！齐木也知道吧？昨天有神父和修女来发的，你没有领到吗？”

　　‘……’抱歉啊，我不住这儿。

　　他表现得很平静：‘我没有拿，因为我不打算去。’

　　“……诶～～？！”

　　库洛洛直接颜艺出了一个扭曲的惊讶表情，似乎很受打击的样子，连声音都拖得拐弯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还期待和齐木一起上车，再不济也要跟没有拿到票的齐木说“其实我可以带着你走”的啊？！」

　　……你想象的场面也太具体了。还有那个表情丰富，听到你要帮忙之后就眼泪汪汪的人是谁啊？不要脑补奇怪的东西！

　　“为什么啊？！”他难以置信地质问。

　　「难道，齐木有什么苦衷？生病而行动不便的弟弟？和什么人立下约定要保护居所了吗？还是说他被什么人收养了……」

　　……一段时间没见，怎么你变成这种设定了？难不成是看书把脑子看奇怪了……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会在学习“或许驾驶”理论的时候脑补出车前面路过的行人的一生的类型吧。

　　超能力者实话实说：‘因为很麻烦。’

　　“哪里麻烦啊？”

　　‘……哪里都很麻烦。我不想和太多人在一起生活，或许还会遇到哪里的大人物。’

　　“不会啦！大家一定都是好相处的人，流星街也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去那种环境里。”

　　‘……’该不该告诉你，你自己就是所谓的大人物。

　　拥有读心能力的楠雄知道，这家伙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理想化地认为教堂那边全是好人，但毕竟还是小孩子，对于新鲜事物的期待是最大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用花言巧语把齐木拐带过去，让自己在那边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本性……我能明白。」

　　身体里的恶魔突然说。

　　「与其说是本性，」楠雄根据自己以往的观察，想了想，「倒不如说另一面吧，他的天真和阴暗都是同时存在的本性，没有互为表里。」

　　「嗯。这样或许也没错。」

　　另一边的库洛洛还在试图拉拢他：“而且而且！齐木会讲故事，懂得那么多事情，还有好吃的食物，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和你聊天很开心哦！绝对会受欢迎的，能交到很多朋友——”

　　‘我不想受欢迎，’他态度坚决，‘而且，奇怪的朋友有你一个就足够了，我不想再增加了。’
　　别开玩笑了，这边要顾着剧情重要人物那边要顾着另外两个灾难，拜托你了神，我不想再照顾更多的孩子了。

　　结果库洛洛不知为何听完这句之后愣住了，突然脸红起来，连心音也有点断断续续，甚至有些空白的瞬间。

　　怎么还扭捏起来了？真是愈发奇怪了啊。
　　楠雄不明所以，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人恢复。

　　最后，库洛洛似乎是接受了现实，垂下头低声说：“……嗯，那也没办法了。”

　　「原来齐木已经把我当作朋友看了啊……」

　　？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吗，不要把形容词前缀自动过滤掉。还有那个说白了只是“麻烦”的代名词罢了，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

　　——话是这么说，但楠雄看见此时的库洛洛和今天刚见面时的状态有了天壤之别，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郁起来，还是动摇了一小下。

　　在沉默中盯着小孩看了几分钟后，楠雄还是“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有还人情的计划，多邀请一个人来吃饭倒也没什么影响。而且，或许他该借此机会透露情报给库洛洛，当然不是所有，只是用某一种能力误导他一下，封锁其思路，好让熊孩子不要脑补太多的东西。

　　他问：‘你要什么时候走？’

　　“下周六吧。其实巴士每周都会来一趟的，车票上也没有写时限，”库洛洛想了想说，“不过，我猜一两个月之内就不会有太多巴士了……也说不定。只要彭格列找到了他们的那两个少爷，教堂的接收应该就会变少。”

　　楠雄点了点头，终于算是找回了平时和库洛洛交谈的感觉。只不过他也不会因此开心就是了。

　　我想想，比赛开始的时间是这周六，决赛是周日，最终结果应该周日当天就会出，按理来说奖品要多少经过运输，不过他自己比货车要快所以不用担心……来得及。没办法，就当是超能力者的施舍，满怀感谢地来吃饭吧，少年。

　　情节安排他都想好了。于是超能力者做了一个承诺：‘那，我三天之后……就是这周日，回来见你一面，有礼物要给你。’

　　听到礼物，库洛洛算是来了兴致，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真的？是怎样的礼物？”

　　‘现在不能说。’

　　“噢噢，是惊喜啊……”

　　‘还有……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库洛洛笑起来：“那就是两个礼物咯！”

　　楠雄点点头。

　　“那我们约好了。周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等你。”

　　——到此时，栗子完成了概述，把炒好的饭乘进碗里，今天还多做了一碗沙拉。‘综上，这周日会有大聚餐，光熙和她的女人们会来，库洛洛也要来。’

　　“不错嘛，”侠客叉起了颗小番茄，“我很好奇那个库洛洛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楠雄这么有耐心。”

　　我要是对他没有耐心的话，对你也估计差不多。

　　刚刚想完，侠客就打算搞事了：“要不要做些准备啊？就当是欢迎新朋友！”

　　‘……他又不是要住在这儿了，你要欢迎什么？’

　　“诶，有什么不好的——他也要成为楠雄超能力保密协会的一员了吧？”

　　‘不要制造莫名其妙的组织，’栗子皱眉，‘而且，我没打算把能力都告诉他，要让他相信我的念能力只有瞬移。’

　　飞坦说：“你可以告诉他目前只会瞬移。我总觉得以你的运气，迟早有一天他会撞见你使用别的能力。”

　　侠客表情凝重地表示同意：“我也觉得。”

　　‘……’看来他的灾难体质已经在小范围内人尽皆知了。

　　到最后，侠客还是软磨硬泡地让超能力者同意了库洛洛的欢迎会计划，装饰的做法还是由楠雄教的，让他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是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适当接受吧。

　　当天晚上，楠雄为了保持手感，还是以女体的姿态，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弹起了吉他。

　　她现在面临两个问题，找到弹奏时不毁坏乐器的力道，还有写歌的事情。前者只要多联系几下就可以解决，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诀窍，至于后者……

　　歌唱比赛的举办地点是她之前一直打工的咖啡店所在的小镇，有个卖水产品的店铺因为当地一个黑手党的渔业经济垄断举措要关门大吉了，店主打算离开小岛去找大城市里打拼的子女，临走前想制造些回忆，以及消耗掉多余的食材，于是办了一个歌唱比赛。评委就是店主，初赛选三人进入决赛，然后分优胜奖二等奖和三等奖，每个人每次唱一首自己写的歌，演奏方式无所谓，他们觉得最好听的就获胜。前三名都能够得到豪华的烧烤食材套餐，优胜者除了水产外还有店主特地添加的肉和各类蔬菜、菌类等等，另外两个获奖者是相对低级的大礼包。

　　整个比赛知名度不高，围观的也就是小部分的居民，设备什么的也很简陋，甚至舞台都是公用的木质表演台。现在网络又没有那么发达，在这种小地方拿了歌唱比赛优秀奖也不会太出名，所以超能力者选择了参赛。

　　不过要求选手自己写歌这一点让她有点困扰。倒不是说很难，只是……她担心写出来之后没有所谓的真情实感。

　　评委是曾经有音乐梦的中年人，按照套路肯定是喜欢感情真挚的歌曲，即使她调查发现自己的竞争者们都是清一色的超级外行，唱歌技术也很笨拙，但鉴于他们中很多都是店主熟人，性格也热情大方，她也不敢确信自己一定会赢。

　　超能力者的作曲作词能力是可以很优秀的，但这种创作模式和AI类似，基本上是把样本搅碎然后根据规律再造一份新的，而自己的感情稀薄的设定和外乡人的身份又是雪上加霜。虽然通过催眠蒙蔽观众也是可行的，但这种明显是作弊的手段还是不要用了。

　　她本想和两个小孩讨论一下这件事，但之前兴高采烈说要帮忙的侠客在吃完饭后忘得一干二净，又是沾了枕头就睡，飞坦是暴言制造机，某些场合则是个木头，所以她又放弃指望他们。于是问了白住恶魔的建议，对方想了一阵说：「那楠雄可以不写抒情的歌。旋律好听，以叙事为主的歌曲怎么样？」

　　栗子有点茅塞顿开的意味。「原来如此，确实。」

　　「除此之外……楠雄不是会读心吗？自己的感情不丰富，那可以把别人的感想借来用嘛。」

　　「……」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该说你凶残了。

　　不过这些方法的确可以用。正好需要准备的曲子是两首，她可以一样试一个，此外两个曲子最好是有关联的。保险起见，叙事为主的曲子先上，进入决赛之后即使不能拿一等奖也可以有低等级的烧烤，到时候自己再添加些食材就是了。

　　剩下的就是取材了。她想，继续练习着力道，然后准备在多愁善感者容易胡思乱想的深夜时分去聆听一下流星街的居民都在想什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一如既往相当清晰的星星，刚刚还意外闪过了一瞬的流星，说起来遇见恶魔的那天晚上她也有观察天上的星座……归根结底是因为库洛洛之前询问楠雄北极星在哪里，明明书上说辨别方向要依靠什么北极星北斗七星，他却怎么也找不见。

　　当时的超能力者暂缓了一天回答，毕竟自己的星座知识并不丰富，第二天查了一下才有了正解，他告诉库洛洛这里是南半球，是看不到北极星的，不能用它来确定正北。

　　库洛洛又问：“那怎么在这里确定正北呢？”

　　‘你可以通过其他星座确定别的方向，比如……’他捡了块碎石，在地上划出一个图形，“这个是南十字星，把里面最亮的两颗星连线再延长，指的是正南方。”

　　小孩听完便兴冲冲地开始找天上对应的星座，有些费劲，但还是在超能力者的帮助下找到了南十字。

　　“啊，真漂亮……”库洛洛惊叹道。

　　“真厉害啊齐木，有了它就能看清楚方向，不会跑丢了吧……”

　　嗯……

　　栗子再次开始拨动琴弦。好吧，她现在好像有了一点所谓的“灵感”了。

　　.

　　“有哦，流星街地道的罗曼蒂克传说~”

　　吃着楠雄从咖啡厅老板那里得来的巧克力蛋糕，屏翠心情愉悦地开始分享自己听来的故事。

　　楠雄默默记下了事件的概述和值得扩写的关键信息，以及小小地惋惜了下本属于自己的蛋糕。最近为了流星街这边的生活，栗子向咖啡厅的老板提出改成夜班，这样回到流星街时就还是白天，有时间处理其他事务，她对老板解释说自己为了收入又打了一份工，时间安排只能这样了，再加上之前她为了掩盖突然冒出来的金色瞳孔说自己“因为出了事故现在左眼是义眼”，老板实在看她可怜，就给她涨了工资，顺带送了个蛋糕。

　　自己享受一番倒也不错，但现在还是用来贿//赂别人来挖素材吧。

　　屏翠在讲述故事上很有天赋，语言流畅还绘声绘色的，两个小孩连带对面的龙也听得很认真，并在故事结束后不由自主鼓起了掌。

　　楠雄看了一眼飞坦，果然语音和文字的表现力是不同的，尽管故事并不是对方常在绘本上看的G向内容，情感真实的讲述还是激发了他的兴趣，那个阴郁气质为主的小孩居然开始积极了，可喜可贺。

　　屏翠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齐木仔怎么不发表意见？我讲的值多少分。”

　　楠雄机械地拍了12次手：‘非常不错，满分以上。’

　　“诶呀，真害羞~”对方没有被楠雄敷衍的态度打击到，“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齐木仔要问这种事呢？”

　　‘暂时不能说。但不是坏事，大概。’

　　“真是神秘主义呢。Mysterious boy~”

　　‘……’听起来像是什么节目里的梗。

　　屏翠又说了些最近发生的琐事，就带着龙和飞坦一起离开了。她说很想看飞坦“行医”时的样子，打算带着他去找病人，现场操作一下。

　　侠客抖了抖：“真的没问题吗？会死人的吧……”

　　‘他这一年多摸的尸体比你们两个杀过的人加起来都要多，’楠雄思考着，‘所以从熟练度上说应该……没问题吧。’

　　金发小孩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辈子连环杀人，这辈子当飞坦病人。”

　　“阿门。”

　　‘……’怎么，你想成为Rapstar吗？

　　“啊对了楠雄，我刚刚回了趟之前的据点，”突然想起什么的侠客跳下了椅子，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本手记一样的东西，“这个好像是我当时的一个同伴写的日记。他平常就是一副忧郁的样子，神神叨叨的，可能对你写歌词有参考吧。”

　　「而且他最后死得还很惨，可能有怨气加成。」

　　？不要让我写像是“听了之后会被怨灵诅咒”一样的曲子啊。

　　但是……嗯，确实可以参考，反正和题材是相符的。经过了一晚上的搜集和设想，现在大概明白另一首抒情的曲子该怎么写了。

　　——于是，在几日的艰苦奋斗后，时间来到了初赛当天。

　　栗子清了清嗓子，站在了吱呀作响的木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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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民那新年快乐哦！
我自己很喜欢听歌和乐队方面的事情，所以来写文总会不可避免地出现相关的内容xx辛苦齐木君了（？）
说起来想问问大家对于流星街这部分的内容怎么看，因为会有很多设定和情节的铺垫需要交代所以篇幅会很长，还涉及很多情感上的发展，会看起来很麻烦吗？如果是的话我会稍微加快一点。
题外话，因为脑洞的飞驰最近可能会开一本另外的文，但很犹豫要开哪个（头疼）到时候投骰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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