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飞雄】你和初恋现在怎样》六O七九

1、第一章

　　提问：你和你的初恋现在怎么样了呢？
　　第一个牵起你的手的人，第一个吻你的人，TA现在还在你身边吗？

　　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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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身边，他现在是我儿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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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怎么多了这么多赞，高赞前几的都写得甜蜜蜜的，我明明什么也没描述啊。
　　评论里有人说想听我们的故事，正好今天的稿子写完了，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啊……

　　很多人的初恋都与青春有关，我算个例外吧。学生时代光顾着读书了，心比天高谁都看不上，等青春匆匆忙忙逝去，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在感情那块贫瘠得一塌糊涂，我甚至怀疑自己是性冷淡。
　　这么说你们应该也明白了，我跟他不是在学生时代认识的。
　　第一次见面时我都工作好久了。那时还在某杂志社做编辑，社里人手不够的时候会去帮忙采访。有一次主编说要做体育专栏，定好的记者临时有事，叫我过去顶个。那天下着大雨，街上没什么人。我急匆匆地拿成了把阳伞，撑开来就头顶那一小片，能遮什么雨啊。硬着头皮终于赶到了约好的咖啡馆，还是迟到了十分钟，衣服鞋子全湿了，水珠滴答滴答往下砸，砸开了一片阴沉。
　　助理听到声响就立马过来帮我拿东西。我抱歉地笑笑，在小助理抢着接过我几乎湿透了的风衣的时候抬头，发现定好的那一桌坐着一个男人，此刻正看向我们这边，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撑着桌，半身前倾，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过来。
　　对了，这就是他。
　　我这么一抬头就刚好和他的目光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莫名其妙地愣了愣。后来我做口型说“抱歉”，他就下定决心似的迈着大步走过来，向我微微一鞠躬，接着抢过小助理手里的我的包。
　　没错，抢过，小助理整个人都傻了，我也傻了。记者迟到就算了，哪有让采访对象帮忙拿东西的理？但这个人做得过于顺理成章，好像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
　　这算是我们的初见吧。他是年少出名的排球运动员，高中一毕业就被某知名联盟收入，我们见面的那年，他24岁，我25岁。
　　原来只在电视上的体育频道看到过他，采访之前也有查过一些资料，据说他是他们队人气最高的选手之一。但我真的很难将电视里的那个打排球如此狠厉精准的男人与那天我看到的人重合在一起，那个雨天坐在我对面的他，一件松松的黑色带戴帽卫衣，西瓜红的休闲裤，惊世骇俗的搭配竟然被他穿出了时尚大片感。
　　后来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明白了。

　　“有礼貌，长得帅，呆呆的弟弟”，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采访具体过程我记不清了，不过每个问题他都回答得很认真，想很久才给出一个答案，一字一句像在念书，眼睛也不眨，就很容易叫人对他说的每个字都信服。
　　杂志社给的问题都很清水，主编叫我自由发挥，我看他拘谨得很，就问他学生时代有没有什么难忘的事，比如和搭档的相处啊，比赛留下的遗憾啊什么的。他倏地就跟开了开关似的，一板一眼却十分激动地跟我们讲他的高中经历。
　　毫不意外，都和排球有关。
　　他说某向日同学有一次抢了他的牛奶，他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没给他托球。我没忍住笑了，他就好像突然害羞起来，别过头念叨有什么好笑的啊，助理也笑了，他当时的神情完全不像那个在运动场上发球跟杀人一样的男人。不，那天他整个人都可爱得发紧，笑过之后他明显放松了下来，往椅子后面靠了靠。
　　那时候咖啡馆正在放甲壳虫乐队的《We've Only Just Begun》，窗外的雨很大，还只是下午天就暗沉沉的。咖啡馆在三十多层楼，从这可以看到城市被大雨笼罩，远处的天阴云滚滚。
　　可咖啡馆里浓香四溢。
　　哦，之所以对当时放的歌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后来我们婚礼放的第一首歌就是《We've Only Just Begun》，他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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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有人问我们儿子多大，这里统一回答一下，五岁，明年该上小学了。
　　不少人问他打的是哪个位置，再统一回复下，二传，不吹不捧，他很强。
　　他今天打比赛去了，我正好在柜子里翻到了当年的那期杂志，才想起来那天本来说好要拍他一些日常照的，结果雨下得太大就推后了。说起来也该感谢那场雨，不然我以后也许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评论也有人说我是不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他了。喂喂喂，太天真了吧，就算是单身25年我也没那么饥渴好吗？谁没遇见过帅哥啊，是帅哥就要扑倒吗？
　　累了，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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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继续。
　　说回那次泡汤了的跟拍计划。
　　后来主编和他所在的排球联盟再约时间，对方说三天后可接受我们杂志的训练跟拍。本来不该我负责，主编看了我给的采访稿后就拍板叫我继续跟进，主编对我竟然能叫他从高中讲到成年，从春高讲到奥运感到无比惊讶。我挺不情愿的，当时手头上还有其他的专栏，时间很紧，但想了想以后可能会升职加薪，就答应了。
　　感谢25岁的我立志好好赚钱，不然以后我儿子的爸爸还不知道会是谁。
　　三天后我拉着小助理去他的排球联盟，同行的几个摄像小哥似乎是他的球迷，一路上叽叽喳喳激动得跟吃了兴奋剂。这次没迟到，和负责人对接好后，我就领着三四个人风风火火杀进训练馆。
　　一进训练场，迎面就是一个排球。
　　我呆了，第一反应还不是痛，而是“杀人排球果真名不虚传”。等到一堆人围过来，痛感才慢慢涌上。
　　左肩大抵是红透了，骨头被撞而发出的嘎吱声在身体里回荡。没撞到头是万幸，负责人又气又急，一边指着罪魁祸首的他大骂，一边问我有没有事。
　　没事，工作重要，我命大。
　　他道了好久的歉，队长也一直在鞠躬。训练被这个插曲打断，他和他的队友们直到队医赶来说没什么事上了药之后才继续。
　　他在边线外犹豫着不肯进球场，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又不说话。我想他是在担心我，于是摆摆手，说没事，你去练吧，像平常那样就好，不用管我。我早点拍完好早点收工。
　　他想了会儿就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入训练场。
　　那天助理一步都没离开过我，生怕再飞来一个球砸我脑袋上。

　　——第几次更新我忘了——
　　评论都是什么人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叫“杀人排球不仅没杀人反而还造了人”，我笑死在屏幕前。
　　那就再来更后续吧。
　　那期视频比杂志发行得早，在某平台上点击量还挺高。评论区里出乎意料的女粉很多，清一色的“他怎么能这么帅还这么努力！”我之后点开了那个差点堵上了我的性命才拍出来的视频，反复欣赏了几遍。
　　在现场忙着指挥分镜没怎么注意，是，他认真训练的样子的确很帅，而且实话实说，他若隐若现的腹肌很诱人。
　　后来主编还约了个日常跟拍，我又被拉去上前线。从早跟到晚，我叫他按照他原来的生活方式就好。那天他六点二十晨跑，七点左右早餐，上午锻炼肌肉，下午有朋友来，他看上去不太耐烦地给人开门，三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也是当下排球届出名的球员。他的公寓因为朋友到访而变得有生气起来。也是因为这些人的到来，我才意识到原来他平常过日子，淡得和清水一样。
　　主编问我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吐出这么多话，我不要脸地说可能是因为我天赋异禀业务能力过人吧。
　　后来我也问过他，他说因为当时他觉得我很惨，又被雨淋又被球砸，后者还是他的失误，如果再不多说点话，总感觉过意不去。
　　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没八字还没一撇。那天他约我去吃拉面，赔罪，因为那颗砸在左肩的排球。
　　我当时从拉面升起的茫茫热气里抬头看他，人就是这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就是心动了。
　　尘封了25年的少女心，见识过清纯少年和性感热男的我，因为一句明显是客套的“总感觉过意不去”，心动了。
　　我觉得我不正常。

　　——6.22更新——
　　今天是他好朋友的生日。
　　说起来他的朋友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还是固定的那么几个。初中时的前辈和几个闹过别扭的队友，高中的社团，成年以后的队友（算同事了吧）和教练。我刚认识他那会儿对他几乎只和排球挂钩的社交圈感到惊讶无比，我知道运动员大多是纯粹的，却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对一件事纯粹到这个地步。
　　我问他的童年经历，“讲讲你记忆中最开心的事吧”，他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在排球场里闻着那股消毒剂的味道，混杂着欢呼声的浮动的空气，球鞋与地板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自然，他不可能说这么多。
　　他只说了两个字，练球。
　　童年，没有游戏机，没有蜻蜓和蝴蝶，没有做不完的一场又一场的梦，只有一个三色的排球，一个空旷旷的体育馆。
　　后来我才知道“练球”这两个字里包含的东西，不只是对爱好的执念，还有对亲人的承诺。
　　“那高中呢？”我问他，他这次想了一会儿，身子微微前倾，说，比赛。
　　大到全国大赛，小到与朋友的一次幼稚的追逐。他的青春三年，在热血和竞争中度过，直到现在也是如此。这样的竞争，对他而言似乎并不残酷，反而是一种另类的温柔。
　　但刚见面那会儿，饶是我业务能力强到不可思议也不可能解读出来这么多。我当时只觉得他可真有意思，小半辈子都追着一个球，只有球砸到水面泛起的一圈圈涟漪，才会引起他的注意。
　　我发现自己心动的时候才只跟他见了三次面。前所未有的速度让我怀疑这份心动到底是属于当时的气氛还是真的少女心复苏，那天晚上我没做梦，绞尽脑汁地在分析。然后我越分析，越想起他那张帅脸 ，我想完了，原来自诩时代女性都市丽人的我兜兜转转也只是个颜狗。我怒，盖过被子倒头就睡。

　　大家应该没什么兴趣听我说我和他在一起的过程，因为实在是太！长！了！
　　两年，整整两年。我都没想到我能耗这么久，不，其实最想不到的是经过那次采访和跟拍后，我还能和他这个大忙人有联系。但无巧不成书，我是勤劳的都市丽人，他是勤奋的天才选手，他早起去晨跑的时间段我早起去上班，巧的是他晨跑的路线和我上班的路线有一段是重合的，大概是早上六点四十左右，地铁出口与公园交汇的十字路口，十天有个七天会遇上。
　　第一次碰到时我们都惊了，但在连续一周都碰面后两个人都见怪不怪。也算是认识了，互相交换一个眼神，点头致礼，然后各走各路。我当时确信自己只是因为那张实在讨喜的脸和热气腾腾的温暖氛围而心动，每天见到他也没其他想法，至少是装作没想法。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一霎的激情会导致怎样的后果，我心里有数。
　　有天又在公园那儿碰上了，我们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本以为也会像平常那样各走各路，结果那天他突然停下来，叫住了我。
　　他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刘海被汗微微打湿却不油腻，黑眼睛干净得像潭水。我正想着哇这张脸真加分啊，他就开口了。
　　他说后天有赞助商请他去拍个广告，叫他穿件“高端简约大气一点的衣服”，他问我什么叫“高端简约大气”。
　　我看了看他的运动服，他衣品不差。
　　我说高端指的是质感，简约指的是风格，大气就是你的气质。你现在这样就够简约大气了，不过高端得靠赞助商打造。
　　他沉默了会儿，说，赞助商叫他自己打造。
　　我懵了，所以？
　　他又沉默，然后问我能不能陪他去看看衣服？
　　WHAT？！
　　哥，不是，弟弟，我们不熟啊。而且这难道不是赞助商的工作吗？关我啥事啊？我愣了有个几秒，看他一脸诚恳，脸上也没多余的表情 ，没听到回复就一直低头盯着我看。看到他的这幅样子我反倒是平静了，我想他大概真的只是想找人帮个忙，而我刚好和他认识，还刚好在那个路口与他路过。
　　果然，他说本来想让自己朋友帮忙，但是那个“衣品不错的四眼仔拒绝给他建议”。他说我觉得你的穿衣风格很漂亮，所以找你帮忙。
　　没等我回复，他又匆忙补充，哦，你也很漂亮。
　　直球攻击，很好。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6月26日更新——
　　评论说直球杀人，是的是的。不过我猜他那个时候没其他想法，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是这话听起来有点不要脸啊。。】反正从那以后我跟他关系就稍微近了些，但你说有什么浪漫戏码，我想了很久，真没有。哦，我们会给对方带些礼物。我先开始的，送了他一个运动手表，因为他那块是真的太！旧！了！再加上那段时间被同事嘲笑人老珠黄还没谈恋爱，我气得委屈又无力反驳，脑海里却一下子浮现出他的脸，然后给同事说你等着周末聚会我就给你拉个男朋友出来。
　　对不起了亲爱的，那块手表算是贿赂，他答应了，也许是因为我当时下意识地揉了揉左肩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果断点头。

　　聚会他被我拉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转了一圈，然后窝进角落里的沙发。他全程没怎么说话，肯定不习惯这种场合吧。我后知后觉，叫运动员来陪我撒泼，要是被拍到了怎么办？打扰到对方休息了怎么办？越想越后悔，我就拼命向他道歉。

　　我那天喝了挺多酒的，道歉说着说着就哭了。我想这操蛋的社会为什么女人而是老几没谈过恋爱就是廉价我他妈是商品吗，我想这恶心的职场我就想好好写个文章怎么就不行了，我想他怎么这么帅啊要真是我男朋友该多好，我想原来不是一瞬间的心动啊都过去快一年了我原来是真的喜欢他啊。我记得我一直哭，哭得他手足无措，哭得最后同事都围上来了，叫他赶快送我回家。

　　我当时想死，送个屁，他又不是我男朋友，人凭什么啊。

　　他答应了。

　　不过那种情况谁都没理由拒绝吧？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个高光时刻。他扶我走得踉跄，最后没办法只好背着我，可惜我当时喝高了，什么都不记得。交往后我发现他是个一级路痴，才突然想起我当年还被他背着回家过，震惊，他倒底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我刚刚问他了，他说这是秘密。啧。

　　——7.1更新——

　　谢谢大家的点赞，受宠若惊。因为前面啰啰嗦嗦说了太多不必要的小细节和废话，我直接给大家分享我们谈恋爱和结婚之后的小故事吧。

　　提出交往的是我，路途坎坷，在此不多赘述。通过我之前的各种描述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个男的眼里除了排球就没有其他东西，真巧，新时代都市女性也是那种除了工作眼里也容不得其他东西，不然我也不至于和他磨磨唧唧两年才出手。更不至于单身25年，不27年，才动心。

　　所以在一起之后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都一致表示不可思议，他最好的哥们儿连连感叹原来石头也会开窍。是啊，石头也会开窍，他是石头，我也是。

　　正式在一起后其实和我们原来的相处模式没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偶尔他到我家住一晚，我到他家住一晚，早上的偶遇变成了约定。上班，训练，写作，比赛，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不常约会，也不怎么说甜言蜜语，但就是这些小日子让我觉得很幸福，接地气的幸福。

　　他光明正大地叫我帮他选衣服，我打开他的衣柜发现两年前我替他参谋的第一套“高端简约大气”的搭配被单独放在一格里。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只是喜欢而已，但我脸红了。

　　他送过我一对耳环，在交往之前，他说是手表的回礼。是一双鸟儿翅膀，羽毛根根分明，像是要奔往幸福的方向。结婚的时候我戴的就是那对，他不常笑的，但在婚礼上注意到的那一瞬间笑得像个得到了奖励的孩子。

　　我问他为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前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喜欢我啊！他说，他做了很多个梦，梦里的人都是我，所以他答应了。

　　真草率。

　　他忙，有时要去国外训练，回国后我去机场接他。交往那会儿我们都没有公开，只有他的队友知道这件事。队友们也许是因为那颗陈年杀人球一直对我印象深刻，看见我也不吃惊。他们球队里有位个子比较小的选手，第一次见我不知道为什么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也会吵架，而且吵得还不少。往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我怪他不肯休息，他怪我大冬天吃冰淇淋。

　　我道歉就会凑在他耳边叫他弟弟直到他不耐烦地捂住我的嘴，他道歉就很直接，死死拽着我不让走，态度极其诚恳，让我愣是找不到再生气的理由。

　　提出交往的是我，求婚的是他。

　　不浪漫，也一点都不轰轰烈烈。那是一个雨天，我们难得约在咖啡馆见面，他刚从德国比完赛。这次换他披一身风雨闯进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面上。

　　我像往常一样，问候他的身体，和他说我的工作，说我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一言不发，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盯着我的眼睛看。在我大谈我坎坷的减肥经历正起劲的时候，他突然打断我，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

　　他说，我们结婚吧，好吗？

　　我呆住了。

　　他说，我做了个梦，我好想你，我们结婚吧，可以吗？

　　又是梦，真草率。

　　我答应了。

　　婚礼当天来的人很多，bgm第一首是《We've Only Just Begun》，在海边。他的黑色西装是朋友选的，我的白色婚纱是同事选的。也算是高端简约大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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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热度第一了？？？现在流行看老阿姨春心懵懂了吗？

　　评论夸我文笔好的，谢谢谢谢。

　　质疑的就没必要了，不相信不喜欢退出就行，文明冲浪哈。

　　——！！——

　　？！“我不打沙排好多年”，你？？？

　　发布于：20××年×月×日

　　评论：

　　吃瓜：答主继续啊啊啊我蹲个后续！！就算平平淡淡的也好戳我啊，写得太好了！！

　　人才：总结：杀人排球没有杀人反而造了人hhhhhh

　　网络小警察：好假啊，编的吧？反正我是不信。

　　我不打沙排好多年：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我不打沙排好多年：我确定了！就是他！

　　路人甲：@网络小警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线打脸，快看你楼下沙排朋友的回答。

　　路人乙：不不不你快看后面的三四个回答！！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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