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
-
同意了对方的请求之后，薰又和一条将辉说了几个合同上的细节问题。
将辉：“关于能力的效用和作用范围不可以直接确定吗？”
薰按住企图上桌子的钽钽，把他抱在怀里，“具体还是要看你适合什么样的类型。如果你只想要一个【术式】那很快就能结束，如果你想要的一类能力，那就没有具体的时间上的范围了。不过我会一直跟进到你满意为止的。”
将辉示意她把猫给自己，在顺毛的同时问道，“那我现在是什么类型？”
薰：“严格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能力者或者魔术师都需要【演算领域】。”
“你的先天【魔法演算领域】本身很广。在后续的术式演算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的问题在于后续针对【个人现实】的能力拓展能到什么水平。”
个人现实与魔法的相性将辉是知道的，虽然当时薰的那篇论文他没怎么看懂，但是乔治他们都给出了比较肯定的看法，认为个人现实与魔法相性是对于同一事象情报的不同维度上的解释。
薰：“至于个人现实的具体内容，我需要用仪器给出一个更专业的画像才行。”
薰：“不过你的能力范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将辉：“和现在的术式差不多是吗？”
薰：“是分类一样。念动力-动力系。但是你能做的事肯定要多很多。”
念动力-动力吗？
一条家擅长的是直接干涉假想对人战斗的生物的魔法的开发、研究。
最直观的方式是针对人体血液魔法的【爆裂】。
将辉：“所以，如果是战略级魔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
这种需要当着甲方的面临时画饼的事薰还是第一次做。但是把饼画得太大也不是她的风格。
薰：“就比如说，你的【爆裂】可以扩大作用范围。”
薰：“在只消耗多几倍、几十倍的算力的情况下，让这个术式的范围从一个人扩散到东京内的5-6个区。”
薰：“这种程度还是做的到的。”
像这种直接扩大能力或者术式范围的方式在两个世界里都很常见，这种方法更关键的地方在于如何优化原有的结构节省发动的成本。
薰说完了之后发现将辉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饼。
薰：“你觉得怎么样？”
将辉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
将辉：“我觉得能来找你真是太好了。”
他怀里的猫子趁机给了他一个头槌迅速地跑到另一边委屈地缩了起来。
薰：....
窝在另一边的钽钽看到了薰的注视后还委屈地喵喵叫，一副恶猫先告状的模样。
薰：“你还好吗？没咬到舌头吧。”
将辉：“还好。没什么事。”
薰伸出手托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又退了回去。
薰：“他一直不太聪明，我会把他关起来的。”
将辉：“我还以为多少和他算是熟人了。没想到还会被偷袭。”
薰：“所以说他不聪明。在拆家、打人这种招人烦的事上一直很擅长。”
将辉一脸同情看着这只奶牛猫被委屈地关进笼子里。
将辉：“所以为什么要叫钽呢？”
薰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还以为响子都和你说了呢。”
将辉：“她只和我说...因为这是非常‘懒惰’的金属。”
这种名字给这多动症的猫可以说非常讽刺了。
薰：“你这不是知道吗？”
将辉：“可是，钽不是最‘懒惰’的金属吧？”
薰没想到他居然还查了这个。
薰：“确实不是最懒的。但是钽（Tantalum）的命名参照希腊神话中宙斯神的儿子坦塔拉斯（Tantalus）的名字。词根上还有泰坦的意思。”
薰转过头看着还在扒拉锁的猫子。
“他是布偶的孩子。也很大只的猫了。”
将辉：“大只又懒惰的猫？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薰沉默了一会儿，“所以说名字本身还是没什么含义比较好。”
将辉：“也不是吧。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
薰冷笑了一声，“他是喜欢别人的夸奖吧。不过他大部分时候也听不出来是不是真的夸奖。”
将辉看着薰嫌弃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所以还是爱慕虚荣（Tantalus）的意思了？
又敲定了几个合同中的细节之后，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将辉才发现，薰的这个小公寓里没有家政机器人？
这个时代不用家政机器终端的反而是非主流。
薰：“因为机器人会随意移动我的实验器材。所以我只用那种没有机械臂的小型机。”
将辉没想到还有人会喜欢古董款式，“原来那个型号还没有被淘汰吗？”
薰：“也不是。是回收了那边的淘汰程序之后我做了一款新的。这样也方便维修。”
将辉：“那没有机械臂的话，做饭怎么办呢？”
薰一脸奇怪，“楼下不是有便利店吗？”
将辉：“你不会一直在啃面包吗？”
薰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也不是一直啃面包啊。能不用花时间做饭的话，我吃什么都无所谓的啊。”
将辉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开口，“你不想自己做饭只是想节约时间吗？你做饭大概要多久？”
薰有点心虚，“没有经验的话肯定要很久的吧。”
将辉：“原来你不会做饭？所以才要用很长时间？”
薰还没意识到对方话术中的陷阱。作为木原家的人怎么能在还没尝试的时候就说自己不行呢！
薰：“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至少还是有和响子要食谱的！”
将辉：“那你做一下试试？”
薰不服气地拿出了终端，第一次点开响子之前传给她的文件。
大致扫了几眼上面的内容觉得这就是很简单的“实验”。
薰：“这看上去也没什么难度吧？”
将辉支起胳膊笑着继续逗她，“那你要不试一下？”
薰的视线越过终端屏幕看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思索着对方话语中的陷阱到底在哪儿？
不是步骤？那难道是...食材准备？
她向上翻了几页，在扫了一眼第一行的话之后愣住了。
将辉看她突然瞪圆了眼睛有点好奇。
“怎么了？”
薰没回答，像是被难题困住般，眼神逐渐认真了起来。
将辉起身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盯着屏幕上的“盐少许，4杯水。”
将辉感受到了响子的“恶意”。
难怪响子姐知道这家伙就没看食谱。
薰拉着他的衣服，“所以这是多少，按照人每天需要的盐算的吗？还是什么意思？”
将辉故意犹豫了一下，“是凭感觉吧。”
薰：？？？
薰：“那不是非常不准确吗？”
将辉：“可是本来就是每个人做饭的味道都不太一样的。食谱这种东西最后还是要照顾不同顾客的口味吧。”
薰：？？？
居然是可以变参的吗？
做饭这么难？
将辉：“那之后我帮你带饭吧？”
薰一脸震惊的表情转向他，“你还会做饭？”
将辉：“我是会。不忙的时候我做。忙的时候还是拜托家政机器人好了。”
他笑着锁死了薰拒绝的直接理由。
将辉：“毕竟，响子姐很担心你，还拜托我照顾你来着。”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