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向远方的思念》写封情书给西施

6、第六章

　　高中生活最让人难忘的我想就是社会大课堂活动，怀瑾高一的时候学校组织社会大课堂是以班级为单位，后来到了高二就由学校统一组织。高二的时候顺义一中组织学生去故宫和景山公园参观，怀瑾偷偷地告诉了艳艳，让艳艳去故宫买好票等。那个时候的故宫还可以在现场直接买票，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要提前在网上预约。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校车停在了东华门，老师带着学生沿着故宫的城墙往午门的方向走去。艳艳买完票并没进去，而是在检票的闸机口附近等怀瑾。看着一件件蓝色的校服闪过，艳艳期待见到怀瑾的心越来越强烈。怀瑾在班级的队伍里不能擅自一个人走开去找艳艳，毕竟全校一起出来活动，要有组织有纪律。突然一个身着白色的运动服女孩子在不远处与周围的蓝色校服产生鲜明对比，怀瑾一眼就看出来那个身上带着光环的女孩子是艳艳。艳艳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张冲着她微笑的脸，看过去果然是那双让她等待已久的眼睛，一个班一个班的穿过闸机口，艳艳也先怀瑾一步检票。进入到紫禁城，艳艳和怀瑾旁若无人的走在了一起，毕竟有同学和老师，艳艳和怀瑾只是肩并肩走着而没有牵起手。可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第一次，两个人都低着头红着脸。
　　怡馨快步走到怀瑾和艳艳的前方，提起相机，正准备拍一张照片，郭欣语一把搂过怡馨。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记录了两个年轻人青涩的爱情，虽然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但是平时无聊之时怀瑾偶尔还会经常拿出来看看。
　　“让我拍一张，多好的纪念啊，艳艳真漂亮。”怡馨半推着郭欣语说。
　　“人家不想被你打扰，咱去别的地方。“
　　金戈没有打扰这两对情侣，独自一个人在这深宫大院溜达，春风吹过给身上带来一些温暖，但是还是不能抵御这高墙下强烈的阴寒。金戈一个人欣赏着这红墙黄瓦，他想用心记录下这里的所有。让人心驰神往的太和殿，让人着迷的各种他也叫不上名字的花。他此时像个诗人一样，突然自言自语道：“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他心中泛起了波澜，对于未来，他心潮澎湃。他在想曾经住在这里的人都做些什么，每天坐在太和殿上的人到底天天想些什么？他在想什么是理想，人活一生的意义又是什么。他掏出手机拍下了太和殿，因为他想记住这个能让他心里激起波澜的地方。
　　艳艳和怀瑾看见人来人往的同学越来越多，艳艳的与众不同终归要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一袭白衣更是让她成为了这深宫大院万众瞩目的焦点，用后来怡馨的话说那天的艳艳要是两百年前来到当时的紫禁城，那真是是三千宠爱于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现实版。艳艳面对越来越多双眼睛向她投来，她开始变得越来越羞涩。她躲开怀瑾往人少的地方快速走去，怀瑾紧跟着艳艳追了上去。艳艳面对着高墙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能轻松一下了。“怀瑾牵起艳艳的手，两个人一起”面壁思过“。等大部队走过了，他们两个才牵起手旁若无人的散起步。
　　“怀瑾你看，珍妃井。“艳艳指着指引牌。
　　“那看看去？“怀瑾看着艳艳说。
　　“我看网上说晚上珍妃井里有水白天没有，可吓人了。“艳艳说着面露惧色。
　　“没事，没事，大中午的。“
　　艳艳半推半就的被怀瑾拉去了，走到珍妃井前好多人在往井里看。怀瑾也凑过去看，除了看见井下有好多石头什么也没有。怀瑾拉着艳艳看，艳艳开始闭着眼，后来可能是因为好奇心作祟不情愿的睁开一只眼瞜了一眼。艳艳吓得一下扑到怀瑾的怀里，低声说了句：“好吓人啊！“怀瑾抱着艳艳说道：”什么都没有，哪里吓人？“
　　“晚上我还要一个人回家呢！“艳艳小声说。
　　“我送你回家。“怀瑾坏坏的说。
　　“才不要你送，谁知道你们这些坏男人又冒出来哪些坏主意。“
　　艳艳假装很生气的从怀瑾的怀里走开了。
　　上午紫禁城一圈游下来，并没有结束，还有景山公园。这次金戈、怀瑾还有郭欣语一起逛景山公园。许久不见的艳艳和金戈反而叙起旧来。艳艳问金戈：“你还记得我们俩小时候第一次一起爬的山叫什么山吗？“金戈不假思索的说：”云蒙山，秋天去的，黄叶遍地，我还说要在家里种树。“艳艳笑着说：”舅妈说家里是楼房不能种树。“惹得一群人都笑了。景山公园里的一颗歪脖树分外显眼，众人围观过去。那棵树正是崇祯皇帝上吊的那颗歪脖树，艳艳走到那里驻足了下来。对着怀瑾说：”你看看人家崇祯，没有了一切就自杀了。“艳艳好像在憋着什么坏主意，然后对怀瑾说：”我是你的全部吗？“怀瑾被问的有些懵，下意识的说了句：”是。“显然艳艳看出了些问题：”如果真的是，如果哪天你失去了我，会找一棵歪脖树吊死吗？“怀瑾被问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艳艳假装很生气的样子：”你哪句话是真的？你们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大家都被艳艳这话逗得大笑，随后一起上山。景山公园的山说高也不高，但是足以俯瞰北京的全景。站在山顶一眼望不见北京城的边缘，满眼高楼大厦。郭欣语从包里拿出摄影专用的支架和镜头，怡馨在专心致志的拍设这让人惊叹的古都，虽然现在的北京城已是现代与传统交相辉映的国际化都市，但是那片琉璃瓦下的北京市民还在。怀瑾和艳艳十指紧扣的站在一起面朝东方，他俩谁也没说话，只是尽情的享受这蓝天白云和高楼大厦带来的心旷神怡。时间一分一秒的悄悄走过，没有打扰这两对情侣。
　　金戈在远处对怀瑾和艳艳喊了一句：“差不多走吧，还有半小时就到集合的时间了。“
　　艳艳：“时间过的真快，真想被时间打扰一次，是不是被时间打扰了时间就能过的慢一些了。“
　　怀瑾：“现在不就是在被时间打扰吗？“
　　艳艳：“嗯，现在走吗？“
　　怀瑾：“等他们都走了再走。“
　　那天是怀瑾和艳艳第一次在同学面前手牵手，同学走后怀瑾吻了艳艳。
　　晚上回到学校之后就地放学，金戈和怀瑾各回各家，怡馨拉着郭欣语去吃烤肉。那天玩了一天下来大家都很疲惫，怡馨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她拉着郭欣语往烧烤店走，边走边和郭欣语说：“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什么了吗？”
　　郭欣语：“什么？”
　　怡馨：“爱情。”
　　郭欣语：“嗯，我正好也想和你说。”
　　怡馨：“那我问你爱情在哪里？”
　　郭欣语：“在我们这里。”
　　怡馨胀大鼻孔，恶狠狠地说：“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郭欣语：“我不是怕你生气嘛，我发现艳艳看怀瑾的眼睛里面是带着爱意的。”
　　怡馨：“是的，真正的喜欢藏不住的。”
　　郭欣语：“那我考考你这个文科生啊，看看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他们那种感觉。”
　　怡馨：“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郭欣语：“真厉害。”
　　怡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郭欣语：“别说了，再说我觉得咱俩之间都不叫爱情了。”
　　怡馨瞪着眼睛看着郭欣语问：“难道叫奸情？”
　　郭欣语：“姑奶奶我可啥也没说。”
　　怡馨突然停下了脚步：“你知道吗？今天之前我确实嫉妒艳艳，她的美丽没有女孩子不嫉妒。”
　　郭欣语看着怡馨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不相信怡馨还能有嫉妒的人。
　　怡馨：“但是今天过后，我开始羡慕艳艳了，羡慕她的爱情，羡慕她能沉浸在爱情里，羡慕她能享受爱情。”
　　艳艳来学校找怀瑾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而且每次拥抱的时候艳艳都把怀瑾抱的越来越紧，分开的时候那种不舍是怀瑾能感觉到的。艳艳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怀瑾心里明白离艳艳出国读书越来越近了。艳艳不说，怀瑾也不敢问，但时间说过就过没有任何情面可言。到后来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艳艳只能和怀瑾说，自己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找怀瑾了。只能等周末两个人都休息，才能一起逛街、一起吃饭和一起看电影。艳艳准备考试的那段时间里，每天和怀瑾只有一个短信相互问候，比起之前两个人的状态，现在的两个人更像是普通朋友。
　　艳艳考完试后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怀瑾，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怀瑾了。
　　艳艳：“怀瑾，我刚刚考完试了。“
　　怀瑾：“嗯，明天我们去哪里？“
　　艳艳：“你有没有听过音乐会？“
　　怀瑾：“没有。 “
　　艳艳：“那我们去听音乐会？“
　　怀瑾：“好，去哪里听呢？“
　　艳艳：“明天你先来我家附近。“
　　挂了电话艳艳去超市买了点吃的，很久没吃水晶之恋了，艳艳随手就抓了一大袋。还有汇源果汁，这是怀瑾喜欢喝的，尤其苹果味的。艳艳是那种一般不来超市，来了就恨不得把超市搬回家那种。充饥的牛肉干，一吃就上瘾的好多鱼，还有从小就和金戈抢着吃的大袋装的乐事原味薯片。到了超市的艳艳不一小会儿就装满了一车吃的，但是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各种巧克力、口香糖、奶糖。突然艳艳在一个小柜台前停下，她有点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周围人，趁着周围人没有人把目光放在她附近的时候快速的偷偷地拿了一小盒塞到购物车的最下面。艳艳拖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回了家，可能是考试太消耗精力了，艳艳卧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晚上怀瑾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过来，她完全没有看见。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艳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沙发上。艳艳拿起快没电的手机才看见怀瑾发来的消息，她给怀瑾回了一条消息：上午来我家，我给你买了一件睡衣，来我家试试合不合身。
　　艳艳把手机充上电，从储藏室里拿出一瓶红酒。艳艳家里餐桌上总摆着一对红酒杯，很精致而且从来都是一尘不染的，放在灯光下就能发出夺目的光彩。艳艳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手里托着红酒杯。艳艳不懂醒酒，拿开瓶器打开就倒进了酒杯。艳艳看着窗外，看着一座城市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天越来越亮，阳光照进了客厅，楼下的车越来越多行人也越来越多。艳艳喝了几口红酒就实在喝不下去了，胃里渐渐的开始泛起恶心的感觉，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酒精那么着迷。艳艳实在是欣赏不了酒精带给她的感觉，她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脱去外衣准备洗澡。
　　上午怀瑾睡过了头，一睁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穿上衣服脸都没来得及洗就出门了。到了艳艳家楼下已过了中午，但是艳艳没有生气，简单炒了两个菜。怀瑾到了门口轻轻地敲响了艳艳家的门，艳艳早已在门口等着怀瑾了，一开门就给了怀瑾一个大大的拥抱。怀瑾趴在艳艳耳边，轻轻嗅着艳艳头发散发出的阵阵清香。怀瑾闭上眼睛轻声说：“快去换衣服吧，不是要听音乐会的吗？”艳艳半撒娇的说：“你不喜欢和我这样抱着吗？”
　　“喜欢，当然喜欢。”怀瑾轻轻地搂住艳艳的腰。
　　“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腰？”艳艳害羞的问。
　　“穿着衣服我都能看出你腰有多美，我当然喜欢。”怀瑾轻声说。
　　“那给你看。”
　　艳艳松开抱着怀瑾的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睡衣的扣子，轻轻地脱掉睡衣。可能是第一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异性，艳艳显得有些难为情，她红着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怀瑾。怀瑾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的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自己看过那些男男女女谈恋爱的电影，但是自己还是第一次经历。怀瑾红着脸不好意思起来。怀瑾帮艳艳穿好衣服，春天的北京风再暖也还会夹着三分寒，握着艳艳的手有些凉怀瑾顿时心头一紧。
　　两人坐在饭桌上吃午饭，艳艳不停的给怀瑾夹菜，现在在艳艳眼里怀瑾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艳艳笨拙的使用着筷子，她研究了好久却总是用不好。怀瑾则熟练而精巧的将菜送进嘴里，还给艳艳示范了很多次，可是艳艳还是学不会。艳艳好奇的问：“你生下来筷子就用的很好吗？”怀瑾得意的笑着：“生下来比现在用的还好，现在退化了。”艳艳笑骂道：“大笨蛋。”为了能好好吃饭艳艳去厨房拿了勺子。
　　怀瑾：“你平时都拿勺子吃饭啊？”
　　艳艳：“嗯，算是吧，勺子比较省事。”
　　怀瑾：“那吃面条呢？”
　　艳艳：“你不是见过我用筷子卷着吃。
　　怀瑾：“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艳艳：“你筷子用的好，那以后吃面条你喂我怎么样？”
　　怀瑾笑着看着艳艳没说话
　　艳艳翻了个白眼有点委屈的说：“刚刚都被你看了，你还想怎样？”
　　“原来你的美人计目的这么明确，那下次我可不见你了。”怀瑾说。
　　艳艳假装生气的说：“这次就不负责任了是吧？杨怀瑾我算是看错人了。”
　　“诶呀，艳艳你别生气，我就随口说说。”怀瑾有些着急的说。
　　“哼！”艳艳不禁笑出来，“那你把碗刷干净，厨房整理整洁。”
　　“得令，我这就去。”怀瑾痛快的答应着艳艳。
　　“先吃完饭。”艳艳急忙叫住转身冲向厨房的怀瑾，：“干什么都猴急猴急的，晚上可别给我掉链子。”
　　“晚上不是要看音乐会吗？”怀瑾有些疑惑的看着艳艳说。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艳艳和怀瑾坏坏的说。
　　饭后怀瑾和艳艳一起刷碗，艳艳几下就把刚刚吃饭用的碗筷刷干净了，可是怀瑾连几支筷子都没洗干净。打扫干净厨房艳艳依偎着怀瑾躺在沙发上，两个人享受着暖暖的日光浴。艳艳像小猫咪一样趴在怀瑾怀里，她紧贴着怀瑾的胸膛，听着怀瑾强有力的心跳，她想记住这声音，这是她一直想靠近的那颗心，也是她内心最深处的安全感。
　　艳艳：“你现在在想什么？“
　　怀瑾：“我在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多好，每天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
　　艳艳：“你以后要养我的，对吧？“
　　怀瑾：“嗯，把你养的胖胖的，能生几十个的那种。“
　　艳艳：“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把我当生孩子的机器？“
　　怀瑾：“我要是把你当生孩子机器，你现在还能这么惬意的在这躺着吗？早就哄孩子去了。“
　　艳艳：“谁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怀瑾：“我臭吗？“
　　艳艳：“反正不香。“
　　艳艳和怀瑾绊了几句嘴，阵阵困意袭来，两个人都安静的睡了。
　　艳艳睁开大眼睛，她揉揉眼睛看了一眼表，不到四点，睡的好舒服。艳艳抬头看怀瑾还在睡，她从未如此近的距离观察过男孩子，她看着怀瑾的眼睫毛，一根一根的数着。她看着怀瑾乌黑的头发，忍不住刚想摸一下，怀瑾就醒了。怀瑾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看见眼前的艳艳，紧紧地抱着艳艳，然后又准备睡了。
　　艳艳：“大懒猫，别睡了。”
　　怀瑾：“再眯一会儿。”
　　艳艳：“别睡了，都该吃晚饭了，你也不想想晚上吃什么。”
　　怀瑾：“我不是很饿，你说吃啥就吃啥。”
　　艳艳：“好无聊啊，这一天过的。”
　　怀瑾：“怎么无聊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
　　艳艳：“就你嘴会说。”
　　晚饭很简单，两个人，三个汉堡，两杯可乐和一对鸡翅。对于北京的小孩儿来说，肯德基承载着曾经童年无数人生巅峰的回忆，现在更多的则是被当做充饥的零食。晚餐很简单，但是艳艳拉上窗帘关上家里所有的门窗，点上家里仅有的蜡烛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借着昏暗的烛光，浪漫的气息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因为艳艳母亲工作的原因，倒时差成了家常便饭，所以家里装的窗帘都是加厚的那种，把窗帘拉起来，家里瞬间就迎来了黑夜。艳艳看着怀瑾一言不发，她最喜欢的事就是静静地看着怀瑾，因为看着怀瑾的时候她的世界里装满了怀瑾，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做。这种安全感是艳艳在认识怀瑾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喜欢拥有这感觉。
　　两个人静静地吃着，昏暗的烛光下，怀瑾看不清艳艳的五官，但是轮廓却女人味十足。盘起的长发，露出了细长的脖子，瘦弱的肩膀让怀瑾的保护欲骤然升起，若隐若现的胸部线条让怀瑾的荷尔蒙含量瞬间飙升。怀瑾嗅到艳艳身上飘来的阵阵香气，他感觉身体很轻，整个人放松的像要飘起来一样。
　　“一会儿你安静的坐好，听我给你准备的独家音乐会。”艳艳轻声说。
　　“好。”
　　两人吃完简单的晚饭，艳艳把蜡烛放进厨房，让很微弱的灯光反射到客厅。艳艳招呼怀瑾在客厅带上眼罩坐好，她走进卧室关上房门。艳艳前天去琴行代课，特意找老板帮忙调了一下小提琴的音准又上了松香，为的就是今晚这次演出。轻轻地从琴箱里拿出琴和琴弦，试了一下音。艳艳怀瑾听着几声不成曲调的琴声，知道音乐会可能就要开始了。艳艳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走出卧室，她站在窗帘旁边，叫怀瑾摘下眼罩。温暖的琴声瞬间充满了整间房，怀瑾没有立刻摘下眼罩，他若有其事的欣赏着悠扬的旋律。这旋律很熟悉，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名字了。艳艳可以放慢节奏，让曲子更加深情婉转，怀瑾早已沉浸在这旋律中。一首曲尽，艳艳看怀瑾还没摘下眼罩：“你摘下眼罩，我就属于你了。”怀瑾缓缓的摘下眼罩，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的艳艳站在眼前，左手托着琴右手拿着琴弓。怀瑾看着看着就出了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被男孩子看身体，让艳艳感觉到气氛突然安静的有些尴尬，她拿起琴又是一曲。怀瑾闭上眼睛，欣赏着这首《青城山下白素贞》，这首小时候天天播的电视剧主题曲不是被怀瑾听出来的而是被想起来的。
　　两首曲子结束，艳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她看怀瑾傻愣愣的看着她，而艳艳则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有一种深深地罪恶感。艳艳回到卧室，然后轻轻的把琴放入琴箱。她以为怀瑾会随她进卧室，但是怀瑾却还依然傻傻地坐在沙发上。艳艳放好琴，走到客厅从后面扶着怀瑾的肩膀趴在怀瑾的耳边。怀瑾歪过头轻轻吻了艳艳，艳艳翻过沙发躺进怀瑾的怀里，怀瑾突然啊的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我压到你哪里了？”艳艳有些担心又有些惊慌的问。
　　“压到我那里了，变大了之后内裤就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了。”怀瑾咧着嘴说。
　　“你们男人果然。”艳艳害羞的说。
　　□□的艳艳躺在怀瑾怀里，怀瑾即兴奋又紧张这是他第一感受到女孩子身体的重量。软软的，轻轻的，没有任何压迫感。和平时打球的时候跟金戈郭欣语撞在一起的感觉截然相反，艳艳的身体摸上去好柔弱，而且很温暖。艳艳坐起来，她紧紧地和怀瑾抱在一起，轻轻地在怀瑾耳边说：“你已经看了我的身体，我就是你的了，这辈子可不要反悔。”说完她脱去怀瑾的上衣，又紧紧地和怀瑾抱在一起。她用心贴着怀瑾的心，手抓着怀瑾的背，但是又不敢太用力，怕抓破怀瑾的背。可能是第一次触碰男人的身体，艳艳也紧张紧张到了极点。怀瑾的身体和她的身体也完全不同，摸上去很硬实很有安全感。艳艳贴着怀瑾，身体开始发热，她感觉身体开始无力起来。
　　“刚刚我拉的曲子好听吗？”艳艳看着怀瑾笑着说。
　　“好听，第一首似曾相识，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了。”怀瑾说。
　　“小傻瓜第一首是《梁祝》。”艳艳笑着说。
　　“梁山伯与祝英台吗？”怀瑾问。
　　“是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艳艳，我们认识之后，你也不说生日，而且你好像从来也不过生日，而且你也不问我生日。”怀瑾有些好奇的问。
　　“生日有什么特殊的吗？反正我自己从来不过生日，除非家里人张罗着给我过。”
　　“你知道我生日是那天吗？”怀瑾问。
　　“8月24日，我问过你一次就记住了。”艳艳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得意的说，“你还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那我的阴历生日你知道吗？”怀瑾问。
　　“这我还真没想到。”
　　“很好记，农历七月初七。”怀瑾笑着说。
　　“啊！七夕啊，还好我不是七夕，不然咱俩就牛郎和织女了。”艳艳的惊讶被她的幽默化解了。
　　“是不是有点不吉利？”怀瑾问。
　　“嘿嘿，吉不吉利的全看你想不想诚心和我谈。”艳艳坏笑着说。
　　“呀，完全黑了，是不是蜡烛烧完了？我去看看。”艳艳跑去厨房，“蜡烛果然烧完了，开灯吧怀瑾。”怀瑾打开灯看见□□的艳艳，灯光下她的身体洁如月光，白若凝脂。艳艳咬了咬嘴唇：“你这样看着人家干嘛？”艳艳给怀瑾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着艳艳去卧室。
　　艳艳关上卧室的门和怀瑾说：“今天就给你看到这，下次再给你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