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消亡寻求计划》倒品

233、我让渣男痛不欲生（44）

　　宋长青觉得自己的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了姜梓凝这个女人。
　　之前说抛弃他就抛弃了，攀上权贵享尽了荣华富贵，然后如今又突然跑回来找他，把他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搞成一团乱麻。
　　抛弃了他，又差点杀了他，如今居然还替他做主婚约，要把他入赘给农家女！

　　宋长青现在对所有人都是抱着一种毫不收敛的仇视态度，风舞雩去瞅他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宋长青眼中的仇恨。
　　风舞雩撇撇嘴，心里冷笑：剧情里，奚以嫣怀了孕，被宋长青不分青红皂白地侮辱，然后被他刺伤，最后绝望地跳入湍急的河流中……奚以嫣的痛苦，可比他这痛上千万倍！像宋长青这种恶心自我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仇恨个毛线，还不是自己活该？
　　虽然风舞雩无所谓，但她瞅着宋长青这副“全世界都对不起我”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给他整点不痛快。
　　嗯，也就（亿）点——
　　“表哥，你今日感觉好些了吗？”
　　宋长青愤恨地看着风舞雩含笑的双眸，语气恼怒异常：“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当然……不能这么说。
　　“怎么会呢，表哥？”风舞雩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道，“梓凝怎么会希望表哥去死呢？梓凝伤到表哥只是个意外呀。”
　　“——那大半夜的，什么都看不清，梓凝还以为是哪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要对我意图不轨呢，于是就下意识自我防卫了。”
　　“如果梓凝知道是表哥，就不会动手了。”风舞雩委屈地说道，“对了，表哥，你那天大晚上的摸进我帐篷里，想要干什么？”
　　宋长青：“……”
　　因为宋长青以为风舞雩想要嫁给赵英俊，就非常生气，气她宁可嫁给赵英俊那样的男人，也看不到他，对他居然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不论是当初背信弃义嫁给那个高官，还是如今要改嫁一方村霸，这个女人的眼中都只有权势，一成不变的爱慕虚荣！
　　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愤怒与屈辱充斥了宋长青的全身，让他非常想要做点什么，去毁了“姜梓凝”，好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那天晚上，宋长青思来想去的，还是气不过，所以就想先去把风舞雩召唤暗卫用的哨子给偷走，然后把她给弄出帐篷，弄到自己房间里，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宋长青的根本目的，还是想要得到“姜梓凝”的身子。
　　和风舞雩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宋长青就是觉得，如果他先赵英俊一步，占有了“姜梓凝”，以后“姜梓凝”就是真嫁给了赵英俊，赵英俊也是捡了他的破鞋，他在他们面前就能高高在上的了。
　　同时，也能让他发泄对“姜梓凝”一直以来的不满，报复“姜梓凝”对他的各种羞辱！
　　最重要的是，宋长青虽然没见全过“姜梓凝”现今的容貌，但他也看得出来她面纱下的容颜是美丽动人的……
　　因此，宋长青早已对她隐隐有种冲动……哪怕她那么羞辱他，让他各种难堪，但只要一想到她在他身下卑微地哭泣求饶……尤其是，她再用她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可怜兮兮地带着泪花看他……宋长青就无比激动！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并不如宋长青的意。他不仅没能偷香窃玉，反而差点入了鬼门关！
　　可这样的实情，宋长青怎么可能讲得出口？
　　相反，他越想越觉得恼怒，羞愤难当，看都不想看见风舞雩，就直接对她喝道：“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风舞雩给宋长青掖了掖被角，一脸愧色，但就是没有立刻走，而是继续说道：“表哥，我知道你怪我替你应下了这门亲事。但是，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不答应下来，表哥你就没命活着了呀，哪里还能在这跟我生气呀？”
　　宋长青：“……”[脏话]
　　“表哥，赵姑娘可是真心待你好的，村长家家底也算殷实，等表哥你嫁…不是，等你入赘过去了，那不比表哥你以前成天吃糠咽菜的要强几百倍？”
　　“再说了，人家可是很敬重表哥这个读书人的哪，不然一般入赘到人家里去的，服侍娘子那都是你基本该做的，人家娘子哪能反过来照顾赘婿？更别提像表哥你这么好的待遇了，让人家赵姑娘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要放外头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风舞雩语重心长道：“表哥啊，你可要珍惜这门亲事呀～”
　　宋长青害怕伤口又裂开，本来一直忍着不敢发作，但是被风舞雩这么刺激着，他根本忍不住，尖声咆哮道：“滚！你滚啊！”
　　对此，风舞雩只是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表哥，我已经解释得这么清楚了，你对我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呢？好罢，既然表哥暂时不想看见我，我走就是了。”
　　“表哥好好养伤，好赶上个黄道吉日，与赵姑娘早日成婚。”风舞雩无视宋长青气得发黑的脸色，说道，“这也算是了却了梓凝的一桩心事。”
　　“看到表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梓凝很是替表哥高兴呢。”
　　宋长青：“……滚！！！”
　　宋长青双目赤红，充着血，好像要流出血泪来！他嘶哑着声音，有些疯癫地对风舞雩咆哮道：“姜梓凝！你给我滚出去！！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
　　“好，表哥你别生气，小心伤口又裂了，人参不够用了……”
　　“滚出去！”
　　风舞雩看宋长青一副要疯魔的架势，感觉她再说下去，宋长青可能真的会被她气得七窍流血而死。
　　于是，风舞雩就很干脆地立刻转身走人，一句话也不再多说，头都不回一下。
　　将宋长青的所有恨意，抛之脑后，视而不见，直接无视……
　　宋长青真的要恨死她了！
　　这个贱人！
　　为什么他的人生中要出现这个贱人？！
　　宋长青恨“姜梓凝”，恨她当初绝情无义，恨她如今高高在上；恨她与他身份已有所不同，出行有侍女暗卫随行；恨她不听他的话，没有乖乖让他上了她……宋长青更恨“姜梓凝”擅作主张，替他答应了这门亲事，然后还跑来对他虚情假意地“关切”！
　　可是，他狠有什么用呢？到头来，他再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而风舞雩，他所恨的对象，更不会在意他的感受，最多问一问她系统：“呀，小白，为什么宋长青的「虐心值」没有涨了啊？”
　　“呃，虐过头了，系统暂时无法计算。”
　　“诶？话说，这种情绪类的数值体现，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啊？”
　　感情的事，能用数字表示？
　　“主系统那有一套相对算法，我不知道，实际都不是我负责计算的。”
　　“那宋长青这块的任务现在怎么办？”
　　“估计最后会给你以‘最高分数’通过吧，但就只是这一个人的数值是这样。”
　　风舞雩也懒得纠结什么系统算法，知道了自己奖励不会少，便不是很关心了：“那就好，就怕找借口扣我积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主系统老黑了。
　　大概这就是无产阶级对无良资本天生的敏感与抵触吧。
　　“哦，对了，宋长青已经出现了「黑化值」。”小白突然又说道，“「虐心值」刷满了，就彻底转「黑化值」去了，你之后小心点虐他，别真搞黑化了，容易剧情混乱。”
　　“啧，真麻烦。”风舞雩嫌弃道，“宋长青这个人，他自己就很会因为自卑而自虐好不好？我就是不到他面前晃，他都能自个儿难受。”
　　感觉宋长青黑化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
　　那么，她就只能在他黑化坏事前，抓紧完成任务走人。
　　但是神医上哪找啊啊啊？！
　　“小白啊……”
　　风舞雩突然又喊她系统。
　　小白：“……说。”
　　总感觉没好事。
　　“你能不能……”给我个能找到神医家的最短路线……
　　“不能。”
　　“……我才说个开头呢！”
　　小白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这是特殊任务，给你利用系统漏洞弄了点药，已经是最大帮助了，帮你找人，那就必须要动用系统功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首先，功能被锁住了。其次，就是没锁住，一用主系统就知道了，然后你这个特殊任务评分直接掉到最次等，你之前直接白做。最后，你要多锻炼自己，不要对我产生依赖性。”
　　风舞雩愣了愣，沉默了一会，然后冒出来一句：“前不久才刚说好了的，你会一直陪我走完的。”
　　小白也默了默，才回道：“是，但世事无常。”
　　“……”
　　“而且，我指的是，你自身的能力和外在的能力。”小白淡淡地说道，“巧妙地利用外在的助力确实也是必要的，但必须是在你自身能力达到某种程度之后，外力才不会影响到你。”
　　“你什么东西不明白的，我可以告诉你，这都没有关系，好比学习知识。”
　　“但是对于知识的掌握和运用，只能靠你自己，不能永远都是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理解。”
　　“……我知道了，谢谢。”
　　小白的意思，就是让她自力更生，他只愿意起到最基础的，即“科普”的辅助作用。
　　他可以偶尔给她点便利，帮她点小忙，但这些事情，绝对不可以频繁。
　　确实，他没有错，也不是她必要的帮忙。
　　但对系统的依赖性，却也在增长。
　　因为系统真的能带来极大的便利。
　　小白懒，她也懒，但是说白了，只有她不能一直懒着。因为任务是她的工作，而小白的分内工作，就是作为系统，让任务者穿梭位面，给予任务者信息上的帮助。
　　风舞雩一直都认为，如果她和小白之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那么，小白就只是一个报时器。
　　进任务的时候，出现一下，可以离开的时候，再“叮”一声。
　　可他有形态，有性格，有脾气，还有实感。
　　所以，她无法把他当做一个闹钟。
　　机器也可以是伙伴的。
　　而且，说不定机器会比任何生物都要忠心。
　　当然，这一前提是，小白是不受限于主系统的，是独属于她的特别独立系统。
　　她希望，他是。
　　但很可惜，他恐怕不是。
　　像她被困于「任务者」的身份一样，他带着某些记忆和庞大的知识储备，被囿于「系统」的身份里，同样受到着来自「主系统」的监视与控制。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她以为，他会是同伴。
　　至少，在他们成功消亡之前，获得“自由”之前，能够是这样的关系。
　　然而现在看来，好像只是：“她以为”。
　　果然么？
　　她永远都只会是，一个人。
　　……
　　在风舞雩不再出现在宋长青眼前后，宋长青就正式开始了静养的养伤生活。
　　赵秀娘对宋长青真的非常好，杀鸡宰鸭的，好吃好喝地供着，哪怕宋长青对赵秀娘现在一直摆着个臭脸。
　　以前的宋长青还会跟赵秀娘讲几句场面话，态度冷淡，不会像现在这么尖刻、仇视。
　　可是赵秀娘似乎任劳任怨，对宋长青简直是无微不至，但宋长青对赵秀娘就是没有个好脸色，讲话也过分。
　　风舞雩都看不下去了。
　　于是风舞雩就又劝了赵秀娘几句，为她不值。
　　但是赵秀娘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只要等宋先生入赘进了我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不想听话也得给我老实听着。到时候慢慢调tiao.教就是了，现下他养伤要紧。”
　　看赵秀娘一副“悍妇”的既视感，风舞雩也就不说什么了。
　　就尊重祝福，但希望别锁死。
　　赵英俊来送处理好的鸡鸭鱼肉的时候，风舞雩忍不住问道：“你们家咋这么舍得给宋长青下血本？”
　　又是上等人参，又是大鱼大肉，力所能及地对宋长青好。
　　真是诡异的男主光环。
　　宋长青他配吗？
　　“姜姑娘这般聪慧，难道看不明白？”赵英俊故作风流地摇着扇子，但风舞雩感觉蒲扇更适合他，“我们早同你说过，我爹想要个会读书的孙子。宋长青虽然是个孬种，但他肚子里确实有几两墨，我爹还是看重他的。”
　　看重？
　　怕不是“看中”吧！
　　风舞雩瞅了赵英俊一眼，说道：“所以，这都是为了让赵秀娘怀个好儿子？”
　　借种嘛，那找的“公猪”至少得康健啊！否则就是质量再好，不健康的话，后代咋办呢？
　　赵英俊朝风舞雩笑了笑：“姜姑娘果然聪慧。”
　　“……过奖过奖。”
　　噗嗤嗤，要是宋长青知道自己对赵家来说，只是个用来改善基因的“配种工具人”……那他不直接当场气晕？
　　笑死了，等赵秀娘生了儿子，宋长青再作，估计都没人会理他了！
　　赵秀娘这哪里是伺候宋长青呀？她这其实就是在“备孕”啊！
　　但小白已经提醒过她，宋长青已经进入了黑化阶段，她还是不去宋长青面前晃悠了吧！
　　真是可惜呢。
　　……
　　等宋长青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长已经敲定了日子，开始准备两个人的婚礼事宜。
　　好不容易能起床下地的宋长青，一出门就看到村子里张灯结彩，红彤彤的一片喜庆，就又被气得躺回到了床上。
　　风舞雩一个多月没见到宋长青，这会乍一下看到了，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宋长青本来就失血过多，差点挂了，虽然赵家一直在给他各种好吃好喝地滋补，但估计都补在伤口上了，所以宋长青整个人是一点都没养起来，瘦得有点厉害。然后宋长青又心里有气，一直阴沉沉的，现在眉宇间都萦绕着一种阴郁的感觉，让人看了就莫名觉得他晦气，令人很不舒服。
　　虽然说是不要再去刺激宋长青，但是风舞雩觉得自己好歹也暂时顶着“宋长青娘家人”这层身份，于是她非常“大方”地给宋长青添置了几套新衣新鞋，还有一床新被子。
　　新被子里卷了几两银子，风舞雩说是给宋长青准备的一点嫁妆，聊表心意。
　　宋长青听到“嫁妆”俩字，顿时又气炸了：“姜梓凝！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很得意是不是？！”
　　风舞雩：啊对对对对！
　　得意？虐宋长青根本没啥成就感，她得意个毛线呀？
　　最多幸灾乐祸，巴不得他丫再惨一点。
　　风舞雩心里怎样不显，表面上就只是装得委屈：“表哥，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呀？梓凝只不过是照着嫁娶的流程在帮表哥办事啊——表哥又没有什么家底，梓凝替表哥添置一些，好让表哥之后成婚时面上更有光。”
　　宋长青：“……”
　　这个贱人！
　　说实话，宋长青有点后悔跟风舞雩讲话了，但他这会气上头了，然后反而因此想到了什么，突然镇定下来，对风舞雩说道：“表妹，你真的愿意看我娶别的女人吗？”
　　“表哥，是你入赘给赵姑娘。”
　　风舞雩认真地提醒宋长青，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听他的话。
　　宋长青咬了咬牙，耐着性子继续说道：“表妹，我们一起走罢！我是绝对不要和赵秀娘那样的女人成婚的！我们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我也可以听你的去参加科考！”
　　风舞雩：“……”
　　美得你哦！真敢想！
　　“表哥，赵姑娘这段时间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为你忙前忙后的，你就是忘恩负义不顾念这些，也该考虑你走后、赵姑娘的名声会如何呀！”风舞雩满脸不赞同道，“表哥，你怎能做出有辱人家女子清白的事情呢？”
　　宋长青立刻满不在乎道：“那都是赵秀娘自己不要脸！如今我都自顾不暇，还管她做什么？！”
　　风舞雩：“……”
　　擦！她好想再给宋长青一顿巴掌吃！
　　好恶心的人渣啊！！
　　“舒月，抽他。”
　　“是。”
　　宋长青被掌掴得一脸懵逼。
　　“表哥，我劝你不要有别的心思，给我安安稳稳地多养几天，然后嫁到赵家去。”风舞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淡漠下来，不再尖着嗓子故作腔调了。
　　“姜梓凝！你对得起我吗？！”
　　在舒月停止动作后，宋长青才恍恍惚惚地慢慢回过神来，然后朝风舞雩咆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把我害成了如今这般地步，居然还要把我再碾到泥尘中践踏！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风舞雩一脸困惑道：“表哥，你在说什么？梓凝不明白呢。”
　　“表哥，是你自甘堕落，然后找到这里以了此残生。我们当初的事情，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道坎，你要么跨过去，要么被绊倒了再自己爬起来。”风舞雩淡淡地说道，“可是你自己偏要选择倒地不起，从此不再振作。”
　　“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呀，表哥。”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的问题归咎到别人身上呢？”
　　宋长青当然不会因为风舞雩的几句话就反思自己，他只是很生气地说道：“如果不是你当初违背婚约，我就不会对官场的黑暗绝望，来到这里；如果不是你刺伤了我，我就不会差点死去，更不会被迫和赵秀娘有了婚约！”
　　“姜梓凝，我一切的不幸，分明就都是因为你！”宋长青在痛苦指责的同时，也暗暗怀着某种期许，“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把我再祸害得更加不堪！”
　　“表哥，赵姑娘是个好姑娘，村长一家也都是好人。”风舞雩无视宋长青的情绪，只是劝说道，“你入赘过去，只会过得比现在更加好，才没有你认为的那样不堪。”
　　“梓凝是真心为表哥着想的，表哥怎么就是想不明白，还一味地责怪梓凝呢？”
　　宋长青毕竟身体还虚弱，又是发火又是咆哮的，这会跟风舞雩鸡同鸭讲般，话都说不到一块去，他顿时疲惫感就上来了。但他还是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你说得好听，但还不是为了一株人参，把我给害惨了！”
　　风舞雩惊讶道：“那人参不是给表哥你用了的吗？那都是为了救你的命呀！”
　　“可是你伤我在先……”
　　“那也是因为表哥你半夜摸进我帐篷里来呀！”
　　“……”
　　风舞雩觉得这个渣渣是真的不要脸，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锅都要甩给她。
　　“表哥，我不计较你那天的事情，但你也不能把婚约的事都怪到我头上来吧？而且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个婚约，是我深思熟虑之后，所作的一个重大决定。”
　　风舞雩无比认真地对宋长青说道：“表哥，这个婚约，你真的不会吃亏的。”
　　宋长青：“噗……”
　　宋长青气息微弱道：“你…你走……走！”
　　他真是气疯了，才会觉得这个贱人会心软带他走！
　　“好罢，表哥你好好养身体，安心等成婚的日子罢！”
　　风舞雩瞟了一眼宋长青嘴角溢出的鲜血，装作没有看到，带着舒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宋长青一个人几乎绝望地躺在床上，艰难地把嘴里的血腥味，以及这其中夹杂的所有苦涩与痛恨，一点点、一点点地，慢慢全数咽回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