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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我让渣男痛不欲生(33) ...

  •   温尔兰从风舞雩那里“学”到了不少“好东西”。虽然她想想还是觉得害羞,但她为了能更好地拴住闻意舟,决定冒险大胆一试。
      也许是温尔兰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闻意舟没有把心思完全放到她身上,他心里还惦记着个什么人。
      现在排除了“子虚”的威胁性,温尔兰也没能找到第二个怀疑的对象,只好优先专注于俘获闻意舟的心。
      温尔兰当晚就让人去采购安排好风舞雩所说的一切,然后第二天中午,派人把闻意舟请到寿湘院来先喝了会儿茶,再吃了点糕饼。
      闻意舟看得出温尔兰有准备什么,但他也就佯装不知,总是借着喝茶瞅温尔兰。
      闻意舟现在看温尔兰的目光少了几分温润与克制,多了几分侵略性与玩味。
      把温尔兰看得面红耳赤的,浑身燥热。
      温尔兰等着之前点上的香薰散开了,负责计时的侍女朝温尔兰点了点头,慢慢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见房间里不再有外人,仅剩他们两人独处,温尔兰突然站到闻意舟面前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露出了里面肚兜改制的…紧身比基尼……
      闻意舟:“噗——!”
      正在喝茶的闻意舟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你这是…?!”
      闻意舟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看着温尔兰。
      饶是闻意舟,也没见识过这副超前的装扮啊!
      在后世经西方传入的贴身衣物,因为文化与环境气候问题,那演变过程跟东方古代的传统服饰相比较,是截然不同的!
      完完全全地超出认知!
      “意舟哥哥不高兴吗?”
      温尔兰见闻意舟虽是一副惊呆的表情,但是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无比火热,心下满意,便按照风舞雩“灌输”给她的信息对闻意舟说道:
      “兰儿想让意舟哥哥高兴,才特意这么穿的。”
      “是、是吗?我自然是高兴的……”
      说话间,温尔兰就跨坐到闻意舟腿上,让他凑近了闻她肌肤上涂抹的药膏的香味。
      闻意舟被温尔兰挑逗得情动不已,可温尔兰突然推开了他埋着的头,然后拿起放在一旁博古架上的一样东西就朝他挥来!
      “嗷!”
      闻意舟突然被抽了一鞭子,瞬间怒气上涌,刚刚那些香艳的想法瞬间被抽散了不少。
      “嗷!温尔兰你做什么?!”
      闻意舟又被抽了一鞭子,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被冒犯了,于是很生气地朝温尔兰吼。
      温尔兰直接又给了闻意舟一鞭子,然后委委屈屈地说道:“意舟哥哥不喜欢吗?兰儿听说这样会很刺激的,有助于床笫间的和谐。”
      “兰儿!啊!兰儿你先别…嗷!”
      闻意舟听明白了温尔兰并无恶意,但他还是想先阻止温尔兰的行为,给自己找回所谓“男人的主导地位”。
      但温尔兰可是被风舞雩事先警告过的,要优先培养男人的臣服度,确保自己不会永远处于弱势的被动方,然后把对方tiao教好了,再让对方多多少少到上位……都是为了情趣啊。
      而且,说不定,对方其实也乐在其中呢?
      都说女人说“不要”实际上是“要”,那么,反过来,把这没道理的话放男人身上呢?
      好像也是很“通用”的哦?
      ——“意舟哥哥,兰儿会让你体会到与众不同的快乐的。”
      “这种快乐,只有兰儿能带给你。”
      所以,不要再想着别的女人了。
      只需要,好好看着她,就够了。
      “兰、兰儿……”
      “意舟哥哥……”
      ……
      总而言之,风舞雩就是把她看过的H文里的一些桥段,总结了一下其中本质,换了个比较“高端”的说辞,告诉了温尔兰,打开了温尔兰新世界的大门。
      然后,温尔兰又打开了闻意舟新世界的大门——风舞雩赌的就是这种剧情里的人节操都没下限。
      只要能满足哺乳动物最原始的欲望,那就什么都可以接受!

      风舞雩挑唆了温尔兰,间接让闻意舟成为了一个抖M。
      当然,风舞雩建议过,让温尔兰偶尔也让闻意舟占据“凌虐者”地位,免得把闻意舟的大男子主义给激起来真的对她施虐。——不过,风舞雩实际上的说辞,则是说这样交换着来,有助于保持新鲜感。
      反正温尔兰和闻意舟玩得挺高兴的,还两个人一起琢磨出了更多的花样!
      风舞雩一开始也就跟温尔兰讲了常见的偏现代手段(如果古代就有,那是她的浅薄与无知),鞭笞,滴蜡……就完了。
      她没事记这些干嘛?
      虽然风舞雩记忆力比较好,但这些她都经常选择性失忆的好伐?
      这还是她临时问了小白,小白随便给她调了面剧情,她就瞄了眼开头,然后立刻叉掉剧情——这点时间临时找的。
      结果闻意舟和温尔兰追求刺激,整出了更多花样:什么涂蜂蜜糖水啦,什么往下面塞东西啦,什么角色扮演play啦,什么什么……巴拉巴拉一堆在风舞雩看来很离谱很变态的操作,他们玩得贼他娘高兴!
      温尔兰每次来找风舞雩拿所谓“助兴”的香薰和药膏的时候,都跟耍宝似的跟她兴致勃勃地分享一通。
      风舞雩表面微笑:“……”
      实际内心OS:+-%*/#_@…![文明]
      她真的不感兴趣,真的。
      所以她就让小白帮她屏蔽了,听都不听,大脑放空面带微笑就完事了。
      末了,在温尔兰讲完之后,她便说道:“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祝你们幸福。”
      妈哒,求你们锁死!
      ……
      闻意舟和温尔兰因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玩得不亦乐乎,万商宝会都不在意了,也完全没有想起来之前被风舞雩“祸祸”了的那件宝贵的外衣。
      风舞雩当然也拿不出来一件一模一样的赔他,她只是单纯有自信七天内刷完「虐心值」走人。
      事实证明,她第二天就刷完了,闻意舟直接被她抛到脑后给温尔兰。至于温尔兰的「虐心值」,就是看她心情的事了。
      因为主要是得等几天,等夜离殇离开。

      五日后,夜离殇在临近她就寝的时辰,准时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风舞雩总觉得他已经在屋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但是她一点都不感动。
      内心毫无波澜。
      早干嘛去了?既然可以如此隐忍,那剧情里为什么要那么对奚以嫣?
      呸!渣男!
      洗不白就是洗不白,迟来的深情比什么都轻贱!
      风舞雩语气平常,给夜离殇布置了任务,还反复警告他不许杀人。
      “不要再打乱我的计划了。”
      “是!请小姐放心,属下这次绝对会严格按照您的命令行事。”
      “嗯,那就去罢。”
      但是夜离殇没有立刻离开。
      风舞雩转头看他,只见夜离殇那一双冷漠的眸子,正盯着她看。
      非常冷漠,她看不出什么所谓的“喜欢”。
      果然是小白想错了吧?
      不是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吗?
      还是夜离殇藏得太深?
      不过无所谓,她不在意。
      很快,她也不用再见到这双冷漠的眼睛。
      “怎么了?”
      带着最后的慈悲,亦是为了更具迷惑性的欺骗,风舞雩开口问道:“还有什么疑问吗?还是说,对你而言,五日的时间还不够充足吗?”
      “……不。”
      夜离殇率先败下阵来,移开了视线。
      “那就,早去早回。”
      “……”
      闻言,夜离殇刚偏挪的视线,转瞬又回到了风舞雩的脸上。
      风舞雩:……
      怎么形容呢?
      犹如永夜亮一丝破晓,犹如坚冰裂一痕细缝。
      她看到了。
      那双总是冷漠镇静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点淡淡的情绪。
      仿若无望中突生的一抹希冀。
      “还不去吗?”
      “属下,定不负小姐所信。”
      言毕,夜离殇便离开了。
      风舞雩:呵呵。

      对她抱有希望啊……
      哈哈哈,很佩服他哦。
      先不说她这个人本身性格如何,单说她这段时间跟夜离殇之间的所有相处,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能让夜离殇把他的什么期待寄托在她身上!他最多只是自以为是,自己抱有一种侥幸心理。
      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人?
      把莫名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不熟悉的人身上?
      简直莫名其妙。
      经常嘲笑女人恋爱脑,总是觉得女人会对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死心塌地,把自己的身心有意无意地奉献出去,相信着对方,期待着对方,坚定地认为对方就是自己值得寄托的归宿。
      那么,现在,这个同样愚蠢的男人呢?
      人都是一样的,分什么性别高低贵贱?
      蠢人就是蠢人,怪人就是怪人。
      从来都与性别无关。

      一没有培养出非常深厚的感情,二没有彼此互相了解到足够深入的程度,三没有确立合适稳定的正当关系,四没有建立绝对无条件的信任。
      ——仅她个人观点,但是即使降低这四个标准,对风舞雩而言,如果不能较多的同时满足,那么也无法成立。
      ——无法成立“希望寄托于他人”这一结果。
      希望,是情感与理想的结合体,是一切美好的载体,是一个人心中光明与炽火的象征。
      希望,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吧?
      那为什么,要轻易把希望寄与他人?
      求人不如求己,希望应当源于自己的本心。
      既是心火,自然理应自我控释。
      或热烈,或烬灭。
      都仅是遵从自己的本心。

      所以,把希望寄托与他人,真是太可笑可悲啦。

      风舞雩笑出了声。

      再掰扯她这个人本身。
      她自己都不心怀希望,在得过且过地寻找消亡的方式——她连自己都不是很在意,还会去在乎别人吗?
      至于她做任务时的言行,那只是为了完成委托者的心愿的必要行动而已,全面考虑与委托者相关的一切,算是她给自己设的职业道德。
      简单来说,她是根据理性的逻辑去行动的,对他人的善举,也只是基于一般逻辑。
      任务需要,是为交易,正常思考罢了。
      但若是要牵扯她本身,想得到她除开任务之外的情感,那么非常抱歉,想多了。
      任务是为了原主,而非她本身。
      不可一概而论。

      风舞雩大概是知道夜离殇的心思了,但是她并不会接受,也并不会认可。
      感觉很莫名其妙。
      加上条件证明不充分,于是就会更加显得他那份感情的虚假。
      而虚幻的感情,如何能打动人?又何谈感动?
      风舞雩打算放弃夜离殇的「虐心值」了。
      远离莫名其妙的人才能活得长。
      再说,既然他喜欢那样的虚幻爱情,那他找不到她,那「虐心值」不得来贡献一波证明一下?
      风舞雩:哇哈哈哈!
      兴奋了!
      她好渣!
      但是想想很激动诶!
      就喜欢看人自己犯蠢,然后自个儿自虐!尤其对方还是个人渣!

      因此,风舞雩在最后给闻意舟和温尔兰下了最后一副药,外加送了温尔兰一些特别的“礼物”——这一切都完成后,风舞雩便毫无心理负担地、带着舒月坐上廉属悄悄准备的临时马车,在夜离殇离开的第二日黎明前,连夜离开了闻家,离开了文城。
      什么“十日以后再走”?
      闻意舟和温尔兰这么给力,她早就可以溜了!
      只是为了考虑时间偏差,才专门让夜离殇在第五日来一趟,让他去跟文城天南地北的城池帮她去“买”个东西。
      暗示他去接触她的情报渠道,交接情报。
      不过嘛……
      这当然是骗他的啦!
      怎么可能存在呢?
      都是她瞎编的啦!
      而且说的就是去找一家指定的店,买一件指定的东西呀!
      至于那里究竟有没有,她就不知道咯!
      没错,风舞雩直接把夜离殇撇下了。
      甩掉了一个潜在的麻烦,风舞雩心情很好,回想起来都是笑眯眯的,但舒月看着莫名觉得有股寒意。
      “小姐,我们真的不用等夜大哥回来吗?”舒月有些不安地问道。
      “有缘自会相逢,不必在意。”
      风舞雩摆了摆手,靠在马车床边吹着晨风。
      哎哟!
      闷了快两个月,总算是解脱了!
      “可是……唉!”
      舒月还想说些什么,但她想想还是不说了,叹了口气。
      她只是觉得,多一个人保护小姐,小姐就能多一份保障。而且小姐现在行事越来越没个准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上小姐的脑子……
      但是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在了也就不在了,反正本来也不是自己家的暗卫,之前还不听命令行事惹小姐不高兴了。
      所以,舒月叹过气后,便真的就这么过了,不再在意了。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
      驾车的廉属在车帘外头问道。
      他们已经出了文城好一段路了。
      “朝乡野山林走,遇到山路就上去,然后遇到岔路就左转,遇到村庄就进去。”风舞雩随意地说道。
      廉属:“……”
      舒月说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太偏僻的地方条件不好,也不安全。”
      “没事。”风舞雩随口编道,“现在时局未稳,我们在城镇之间游走也不方便,不如游山玩水,反倒轻松自在。”
      “原来如此!还是小姐考虑得周道。”
      风舞雩:呵呵呵……[干笑]
      剩下俩男主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具体也不知道在哪,她只能靠男女主之间的“奇妙缘分”往类似的地方走,去碰碰运气了!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谁。
      剩俩,一个是书生,一个是神医。
      神医嘛……她完全没想好该怎么对他,因为神医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渣男……也没有什么切入点,感觉不好虐,想放弃了。
      小白:嗯?
      呃,先暂时摆烂不管。
      真的遇到了,再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到时候再说。
      至于书生……
      虽然不是很想再伪装一个身份,但是她记得有个背景剧情,说不定可以利用一下试试看……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识破……
      想着想着,风舞雩和舒月靠一块睡着了……
      ……
      温尔兰感觉今天抽在身上的皮鞭特别疼,疼得她感觉不到欢愉了。
      但是闻意舟看着那一道道血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就觉得非常兴奋,还掐着温尔兰的后颈兴奋道:“来!学声狗叫!”
      “意舟哥哥!兰儿很痛!”
      “今儿怎么就这般娇弱?昨儿你对我可不是这般怜惜的!看来兰儿你很需要哥哥的调教啊!”
      闻意舟只当是情趣,顾自抽打着温尔兰,全然不顾温尔兰的惨叫声,甚至抽到了她的脸上。
      发泄过一轮后,温尔兰觉得非常生气,一使劲反转了体位,去夺闻意舟手里的鞭子:“意舟哥哥!把鞭子给我!”
      然后,温尔兰用力抽着闻意舟,让他痛叫不已。
      “等等!好像真的不对!”
      之前没有痛在自己身上,现在感受到了,闻意舟痛得直哆嗦,连连求饶。
      温尔兰现在已经可以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把自己彻底代入“上位者”身份,外加上心里有气,根本不理睬闻意舟,还把他给绑上了!
      闻意舟:……
      不过身体上的疼痛到底是在意的,两个人没有折腾特别久,便停止了。
      结果沐浴的时候,火辣辣的伤口那是好一阵酸爽!
      ——风舞雩留给了闻意舟和温尔兰几份“大礼”,其中一样,便是侵泡在辣椒水和她调制的药水几天几夜的、带倒刺的皮鞭。
      不是喜欢这种刺激吗?
      那就再痛上几个层次吧!
      而这点疼痛都不能跟奚以嫣遭受过的痛苦相比较!
      温尔兰一身的皮肤算是毁了,脸也花了,就像她在原来的剧情里对待奚以嫣那样,她也毁容了!出门要像风舞雩之前那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而闻意舟,在得知风舞雩已经溜了以后,怅然若失,感觉内心突然空缺了很大一块!
      他觉得很不甘心。
      当然这种感觉和爱情无关,只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一样外表不起眼的稀世珍宝,似乎是他看走眼了,有辱他的名头,故而恼怒。
      他又想到那道绝世无双的背影,想到那样曼妙的脊背上被鞭子留下印记,绽开血色……他就兴奋起来,抓过在一旁试图拯救自己容貌的温尔兰就是一通折腾!
      温尔兰心里怨恨风舞雩,也恼恨闻意舟对她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却又这样对她!
      她突然觉得这样活着很没有意思!
      ——看吧,让一个女人觉得痛苦,总是会简单许多。
      而发泄过后,头晕眼花的闻意舟又觉得空虚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失去了一样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再后来,闻意舟觉得自己渐渐力不从心,要不是他和温尔兰有着共同的特别爱好,可以遮掩一番,估计温尔兰早就发现他的问题了。
      因为身体出了问题,又怕被发现,于是两个人之间的X交流,就逐渐演变为温尔兰“绝对主导”了……两个人最终解锁了“第四爱”的性别交流方式,来达成“生命大和谐”。
      ……
      【叮!温尔兰虐心值+100!】
      【叮!闻意舟虐心值+100!】
      (注:闻意舟的「虐心值」包括后来变GB时累积到的「虐心值」,为了方便,直接算在这里一起了。另,此括号内与正文无关。)
      一觉醒来,风舞雩便得到了这样的好消息,心情更是不错。
      “就地休息一会吧。”
      廉属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该歇歇了。
      “是。”
      因为才离开文城,还有新鲜的食物,风舞雩和舒月坐在车辕上一起吃了烧鸡和糕饼。廉属随便嚼了点干粮,便在马车顶上小憩了。
      睡了大半天,天又要黑了。
      不过在晚霞的映照下,身处山谷林涧,一派岁月静好。
      风舞雩很喜欢这样的宁静感。

      和舒月吃了晚饭,两个人就围着马车四周散散步,保持在以马车为中心、半径一丈之内的范围,以免暗卫小哥救人不及。
      等晚上天黑下来了,两个人便回到马车上继续睡。
      如此,第二天,三个人便都养足了精神,继续出发赶路。
      不过一直没有遇到村庄,这样下去人也吃不消。
      舒月提议道:“小姐,要不我们下回右转试试?”
      风舞雩:“……”
      感觉没啥区别,都是无头苍蝇一样在乱走。

      这样持续了几天,粮食只剩下干粮了,风舞雩便拉着舒月去挖地瓜,然后让廉属去抓点野味,打打牙祭。
      廉属非常不放心地来来回回,但也有几只小野山鸡的收获。
      三个人生了一小堆火,围着,等着廉属的烧鸡。
      等待的过程中,风舞雩对着火堆发呆:山上一把火,所长…?都挖了隔离带,还拿石头围了,应该不会引发火灾吧……阿巴阿巴……

      廉属烤好了野鸡,闻着还挺香。
      但是他没有立刻递给风舞雩。
      风舞雩和廉属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蹲在她身边的舒月……
      “先给舒月吃吧。”
      肉就那么点,看舒月眼巴巴的,那就先给她吃吧。
      风舞雩不太在意这个。
      “小姐?奴婢怎么能……”
      “吃吧,你暗卫大哥专门烤给你吃的。”
      廉属:“……”
      舒月:????
      “小姐!”舒月觉得很不好意思,“您不要乱说呀!这分明是烤给小姐您的!”
      “那他为什么不立刻给我?”风舞雩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给你的,接着吧。”
      舒月:“……”
      这下好了,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里外不是人。她好难受啊!
      “那好吧,咱俩先分了。”
      风舞雩看舒月排斥,一副委屈得又要哭出来的表情,只好找补道:“刚刚的玩笑不好玩,是我的错,我跟你们道歉。”
      舒月吸吸鼻子,道:“小姐言重了,但是奴婢和廉属真的……”没什么……
      “您这让我们怎么相处嘛?!”
      “行行行,我知道了,以后不乱说了。”风舞雩点点头,然后催促道,“快把烤鸡分了吃了罢,等会就凉了。”
      “……是。”
      舒月接过烤鸡,风舞雩把大半都给了她,自己捏着个小腿慢慢啃着。
      “小姐……”
      “你先多吃点,我等下一只。”风舞雩摆摆手,拒绝舒月再分给她烤鸡。
      就这么点大,别推来推去的了。

      风舞雩抿着手里的骨头,瞅着廉属烤的第二只。
      感觉味道还不错,坐等。
      结果,就在廉属差不多要烤好的时候,廉属突然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扔掉手里的烤鸡!
      ——“什么人?!”
      风舞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廉属的手腕,自己接过那串着烧鸡的小树枝。
      艾玛,差点浪费了。
      廉属给风舞雩突然但却精准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拔剑的动作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完成!而这一打岔,他身上气势都看着弱了点。
      不过舒月则是学着他刚刚的动作,跟着站起身来,将手里啃干净了的鸡骨头架子往火堆里一甩,底气十足地跟着大喊:“呔!什么人?!出来!”
      这倒是让他们这边的气势又燃起来了。
      风舞雩就蹲在一旁啃烤鸡,看他俩“表演”。
      这黑布隆冬的,什么人啊?
      灌木丛后响起几声“沙沙”的踩落叶的动静,一名青衣男子慢慢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朝他们作揖道:
      “小生采药路过,绝无恶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2章 我让渣男痛不欲生(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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