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我让渣男痛不欲生（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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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雩在闻家吃好喝好睡好，爽得飞起。
只要她懒得应付闻意舟，那她就只用装病卧床。
除了中间有几天，风舞雩为了到时候逃跑方便，跟闻意舟参观了几天闻宅，其他时间，闻意舟连话都没法跟风舞雩说！
而且，难得能遇见，风舞雩也是戴着帷帽幂篱面纱——说是因为身体特殊，头部不能吹半点风，只能这样时时刻刻防护着。——让闻意舟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然后，风舞雩还借着参观了几天的由头，说自己体虚得病，不方便见人，直接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关房间里了！
闻意舟还想找大夫确认，哪知舒月说她其实就是照料风舞雩的“医师”，还指着闻意舟身后的一名下人，叭叭叭分析了一通对方身上的毛病——当然，这是风舞雩看出来以后，让舒月记背下来的。
那名下人给吓得不轻，闻意舟半信半疑，为了求证，他也就大发慈悲找了名医给那下人看了病，结果确诊他身体确实有那些病症，更是把那名下人给整得跪求舒月“救命”。
舒月：“……”
这难道不是小姐随口胡诌的吗？！
不过好在，风舞雩早就告诉舒月对应的治疗方法——其实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古人不太了解的正常毛病，被她换了种说辞，说得玄乎了点。
但这些操作下来，搞得舒月都快被闻家下人传成“神医”了！
舒月哪里真的懂医？她只能强作镇定，推辞说自己要照料主人，之前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懂医，非罕见病不看——好吧，这也是风舞雩教她说的——嗨呀，这不就是常见“神医怪癖”吗？
于是乎，舒月也成了闻家的“座上宾”。
舒月：“……”
她做丞相府嫡女贴身丫鬟的时候，都没有被捧得这么厉害过。
小姐真是厉害呀……
总而言之，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闻意舟都没能见到风舞雩的真容一面。
闻意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就是风舞雩对吃食要求不挑，人家送啥吃啥，也没要这要那的，把这里当自家那样不客气，更没有对闻家下人摆脸色什么的，还一直拒绝闻意舟的各种馈赠——所以，这才没让闻意舟当下就意识到自己被骗吃骗喝了。
小白：“……”
混吃混喝水平一如既往，进退尺度仍旧把控得难以置信的精准、适当。
这丫头，最后不管死哪都不会是饿死的。
【叮！闻意舟虐心值+3！】
【叮！闻意舟虐心值+2！】
【叮！闻意舟虐心值+5！】
……
闻意舟的「虐心值」跟白捡的碎渣末似的，一点一点的，让系统提示音隔三岔五地响个不停，风舞雩积少成多，最后累积到了80点！
大多数时候都正躺床上的风舞雩：……
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赚钱”吗？
哇哦，确实爽。
就是她重点没放这些鸡毛蒜皮的细节上面，还没到100点「虐心值」。
唉，早知道闻意舟只是这点程度都不行，她就不想后面那么多计划了，直接这个月搞完换人去了。
失策。
还是她高估了这种世界里的角色啊。
感觉好像就是一种空壳，只是设定得那么高大上，都是表面看起来牛哄哄的“纸老虎”，徒有其表，华而不实。
真没意思啊。
风舞雩摇了摇头，端起闻意舟先前送来给她的极品茶盏，抿了一口由雪山出产的茶叶所泡制而成的、清新微涩的清茶，然后又想道：
实力确实大打折扣，但是那些卑劣的品性和肮脏的手段，却是毫无出入！
呵呵……
正想着，风舞雩忽然眉头一皱，径直将手中的茶水全数泼了出去——
“你……”
“回禀小姐，属下已完成任务。”
夜离殇的鬓发被茶水打湿，几滴水珠顺着他的湿发缓缓滑落，使得黏成一缕的鬓发粘向他的脸颊……看样子，是根本没有任何躲闪，将她刚刚泼出去的茶水全部“接住”了。
“你杀人了？”
风舞雩眼神冷然，语气冰冷。
——她之前给夜离殇安排的任务是，让他带着闻家家丁用同样的套路去骚扰各路商队，然后在某一两次的骚乱中，故意留下“罪证”，证明他们是闻家的人。然后等相关流言有蔓延的苗头、引动官府时，就收手，把闻家家丁给关一处去，等到了时机再带他们出去捣乱一次，然后让他们被抓住，彻底把闻家的“罪名”坐实！
可是，现在的夜离殇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哪怕夜离殇已经处理过了，闻着极淡，一般人就是闻见了，可能也只是以为对方身上有伤或是怎么了见了血，都不一定能联想到“杀人”这件事。
但是，风舞雩也曾在尸山血海里驻足过，她非常清楚在那样的“屠杀”之下，处于那种环境的人，气质会在经历一切后发生什么变化！
而且，在短时间内，手上沾染过的无数鲜血，是不会轻易散去气息的！
夜离殇……这几天，杀了很多、很多的人……
“为什么？你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风舞雩现下还能保持冷静，率先询问了夜离殇，以了解事情的具体相关。
“请小姐恕罪。”夜离殇面上依旧冷漠，但是语气中透着一点歉意，“小姐聪慧，计策自然也是上佳。但是，仅仅如此，是远远不够达到小姐的预期。”
“哦？我有什么目的，说来听听？”
醉了，妄自揣测主子（虽然她只算他半个主人）用意，不应该是刺客大忌吗？他要做的，不就是乖乖听话这一件事吗？
果然是任性妄为的男主啊摔！
“小姐意图闻家。”
呵，就说对了一小部分。
所以，人不要独自去妄加揣测什么，然后不求证就自以为是地付出行动，最后可能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还要承担重大损失的结果。
“错了。”
风舞雩心里翻了个白眼，冷淡地看着夜离殇：“我问你，你擅自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回答？”
夜离殇的回答模棱两可，根本没有提到任何他的所作所为。
风舞雩懒得去猜，也不想跟他周旋，直截了当：“说，不说就滚。”
谁特么惯着你？
不老实的手下，雇来干嘛？
风舞雩有点烦了，逐渐对夜离殇起了杀心：这货要是不仅不坦白，还要赖着她不走，那她不介意辛苦一些，在文城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察觉到一抹寒意的夜离殇，默默低下头，微微抿了抿薄唇，然后抬头冷声道：“回禀小姐，属下按照小姐的指示，带领闻家家丁去骚扰了各路商队。只是，仅仅是小姐要求的那种程度，并不会引起闻家本家所在的文城多少异动，反而会使小姐陷入困境……”
“说重点。”
风舞雩不耐地打断了夜离殇的话：她根本懒得听他自以为是的解释！
“要我问几遍？你擅自做了什么多余的事？”风舞雩厌烦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在地上，所幸，铺陈的地毯够厚够软，名贵的茶盏安然无恙。
这一举动，看似绵软无力，但也足以表示出风舞雩的态度与警告。
“……属下，让他们杀人了。”
“杀了多少人？”
一开始，夜离殇就不想跟她承认他杀人了，还是她表现出“怒气”之后，夜离殇才含糊着承认了。
现在，风舞雩要做的，就是继续“逼问”，直到，夜离殇坦白所有。
真是讨厌，磨磨唧唧，一点都不爽快。
“……属下不知。”
风舞雩：“……”
那就是杀了很多人了！多到记不清的那种！
尽管风舞雩早就在猜测夜离殇这大半个月杀了不少人，但是连他自己心里都没个准数……哪怕根本不在意，杀人如饮水，但只要不超过一定的量，总会有所印象的——人一天大致喝了多少水，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吧？
夜离殇这是什么？是直接杀麻木了，大脑都几乎没有思考，全是肌肉记忆，看到一群人，上去直接杀了就完事，根本没有再去在意人头数。
“那你们‘劫’了多少商队？”
“……数十支。”
风舞雩：“……”
一支商队多有上百人，少也有数十人，数十支……假设五十支…大小比例1∶3∶4∶2…近千人……
“闻家家丁呢？”
风舞雩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死者的数量，继续问道。
“剩余一半，被关押在文城城郊的暗书阁地牢内。”
一半……
“你杀了几个人？”
“……八个。”
两个用来杀鸡儆猴的，三个用来激发杀意的，以及三个反抗的。
“……”
风舞雩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夜离殇，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她的鼻腔之内，似乎无法散去了。
她……
如果她不那么设计……
或者一开始就不去找夜离殇……
“这不是属于你的因果，不要去想，不要把已成既定事实的、他人犯下的罪孽，往自己身上揽。”
“你没有错，错的是他，想清楚了。”
“……嗯。”
小白说的或许没错，但是，她也有责任。
夜离殇，他死定了。
风舞雩在短暂的挣扎与自责后，她很快就结束了房间内一时的沉默：
“你，任务失败了。”
这不是她的计划。
——她可没让夜离殇杀人！
风舞雩就只想针对七个男主和路上遇到的坏人，根本没想过要别的人的命！那些家丁也只是听命行事，大多数也没有真的做过什么坏事！至于那些商队，她也不清楚，但大多数人应该都是无辜的吧？可是，可是夜离殇……！
“谁准许你自作主张的？！”
风舞雩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时真的起了怒火，声音都尖锐起来，语气中是比较明显的气恼与愤怒。尽管，她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清澈，毫无波澜……
“你把人命当什么了？！”
太过分了。
是她错了。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更冷酷，更无情，更狠厉！
还说什么是为了她？
呵呵，笑死人了！是想让她跟他一起同担万千人命血债吗？这是为了她吗？！
风舞雩越想越来气：这丫的不也是在道德绑架她吗？滚！
“小姐恕罪！”
夜离殇把头埋得更低了：“小姐心善仁慈，不愿伤及无辜。但属下深知闻家的底蕴，小姐那样只是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引起重视……”
“蠢货！”
风舞雩一扫桌面，把桌上的一些物品扫落在地，以彰显她的怒火：“你怎知我就只做那些‘小打小闹’？你又怎知我后续没有其他安排？你可曾想过，你这样擅作主张不仅帮不到我，还会打乱我的计划？！”
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她想不到那样的骚扰只是“小打小闹”吗？可是想搞垮闻家，仅仅就那样把闻家的名声给极度污化，就可以办得到吗？
那样“骚扰”，不痛不痒，但是也能整得普通百姓和小商队人心惶惶！
再加上不久之后，各地商会陆陆续续、全都汇聚到文城，到时候再引起骚乱，关键时刻再爆出闻家为“幕后主使”，之前的“骚扰”都是为了提前排挤其他大小商会，现在更是为了一家独大才怎么怎么地干了什么阴险差事——这样闻家不被群起而攻之垮一半才怪呢！
到时候她再把之前做的准备全用上，飞速将舆论推向高潮，直接通过“民愤”把闻家废了或者“充公”——呵呵，皇城里的那三位不用谢她。反正，她也只会送他们一个“壕华”的空壳，顺带再留东西嘲讽一波。
至于又被耍了的那三位，也抓不到那会早就跑没影了的她，只能找没发现她身份的闻意舟麻烦，然后闻意舟的日子就会更不好过……
失去了万贯家财，声名扫地，丢了官职，还要蒙冤入狱受“刑”……闻意舟的「虐心值」可不得暴涨？
靠，明明那么完美！
而且用时只要两个月！
现在全给夜离殇这个蠢货毁了——
哪有突然那样屠杀一样的“排他”？确定不是为了方便给闻家洗脱罪名吗？
猪队友！
想到这，风舞雩真的很想当场把夜离殇给解剖了：她要看看他大脑是不是只有一点点褶皱！谁让他多管闲事的？！
那可是她想到的最容易摆烂…不是，最容易达成目标的计划啊！
本来她只用稳坐幕后就好了！
现在？
现在她倦了，都毁灭吧！正式开摆！
至于任务？管它那么多干嘛？反正闻意舟也好虐，等过几天温尔兰那个恶毒女配也来了，她把这两个人搞一搞直接走了！
闹心！
“滚，退下！”
其实也不是不能补救，风舞雩事实上也已经想到了“首先赶紧…再…然后…并另外…”——那种程度的措施了，但是她懒得再增加工作量——对，她不打算把闻意舟虐到那种程度了——感觉没有什么意义了，为了一个鬼任务，拉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进来陪葬。
闻意舟他配吗？！
还有夜离殇这个猪队友！
本来只要他不做多余的事，按照剧情里，在闻意舟对奚以嫣“温水煮青蛙”的过程中，文城基本风平浪静（为了让男主专心攻下女主）的背景下，她的计划完全可以进行得很顺利！
特别是，在那样安宁祥和的氛围下，像往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巨石，那势必会掀起格外显眼的剧烈水花！
而那块巨石之中，还裹挟着炸药，那么，这整个湖、整个文城，就会翻天覆地，彻底大乱！
百姓会惶恐，但是到最后，他们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到实质上的损害。
至于闻家的钱财，她拿着也没用啊，到时候一路走，一路散财给百姓，当劫富济贫了呗。
风舞雩这次是真的有心规划过了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但是夜离殇这么横插一手……直接把她难得的一点积极性给掐灭了，还是死灰不复燃的那种……
风舞雩：开摆！
小白：“……”
他好像应该说点啥，但是想想也没啥好说的。
随便她吧，她开心就好。
宿主究极摆烂，系统也是个特别摆烂的。
不然换个系统给风舞雩，估计要天天气得电流吱哇乱窜地出故障……这种随心所欲的不上进宿主，根本就催不动。
至于什么奋斗目标？害，说说的嘛，说给别人听听的而已。再说了，只要不是哑巴和脑瘫，话谁不会说呀？但是嘴上说说的事，和实际干的事，一定都是一致的吗？
……
风舞雩内心已经恢复平静，但是夜离殇还杵着没动。
“怎么？听不懂命令大可以废除交易直接滚，别杵我面前碍我眼！”风舞雩对夜离殇没好气道。
“属下…斗胆…想请教小姐原本的全面计划。”
风舞雩没想到夜离殇居然还跟她纠结这个？是嫌她气消太快了，他被骂得不够过瘾吗？
“你没有那个资格。”
她才懒得再跟夜离殇浪费口水，端的是一副高贵冷艳的高傲态度，冷漠地让夜离殇“滚出去”。
“……是属下逾越了。”
夜离殇默然退出房间。
“舒月。”
风舞雩唤舒月进来：“把地上收拾一下。”
“小姐，这是怎么……”
舒月进来的时候，发现桌上不少东西洒落在地毯上，一脸惊讶地问道。但她话问到一半，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关心风舞雩的情况，就被风舞雩打断了：
“我很累，先去休息了。你收拾完就退下罢，不必告知我。”
大概是很久没动气了，刚刚一下发火发完，现在精神上有些疲惫。
发怒，是一件很累的事。
“是……”
舒月看“奚以嫣”神色微倦，略有疲色，也就不再多问，连忙应下了，然后开始着手收拾房间。
……
被风舞雩厉声训斥过的夜离殇，依旧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面瘫脸，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压，致使他周围的气氛低沉得可怕！
守在风舞雩房间窗外、以防不测的廉属，看到冷着一副“臭脸”的夜离殇，他便立刻移开视线，等着夜离殇离开后他也赶紧离开。
然而，以往总是无视他一般的夜离殇，突然把眼神落到他的身上……
一瞬间，廉属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给锁定为了猎物！
廉属知道夜离殇的实力恐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但他还是为了“奚以嫣”去时刻警惕着夜离殇。
可是，之前都是夜离殇无视他，他和夜离殇共事期间也不觉得有什么压力……而这一次，夜离殇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还是带着一种阴沉森冷的…杀气！
他打不过，但也不可能逃掉。
廉属最多只能为风舞雩和舒月争取逃脱的时间。
虽然廉属觉得这个“小姐”很怪异，但是他也承认她聪明，而且保护她是他的使命和存在意义，他不会违背这一点。
所以，如果真的到了要他付出性命去拖延夜离殇的那一刻，他只能拼死一搏，去相信风舞雩能在他拼命的时限内，可以凭借她的聪慧，去躲过夜离殇后续的追踪。
廉属握紧了手中的剑，另一只手也攥紧了一个东西——那是他和舒月私下约定好的，只要他被人牵制，可能无法再保护她们的时候，他就会释放这个信号弹——然后舒月就会带着“小姐”立刻逃离！
他和舒月是奚家的奴仆，他们的命运就是为主人奉献一切。
奚大人让他保护好“小姐”，那么，身为暗卫，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刻以前，他都必须严格执行这项命令！
“我不会杀你。”
察觉到廉属的警惕与杀意，夜离殇冷冷一笑，语气中夹了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不屑。
“告诉我，小姐她都让你们做了什么？”
他要知道。
那个女人，她究竟想做什么？
等清楚了她的目的，那么，他说不定就能更接近她的内心。
“蠢货”……么？
那副“智绝天下”的气势，确实令他有一瞬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任务失败？
他，“殇夜”，从来都没有，任务失败过！
【叮！夜离殇虐心值+20！】
“无可奉告。”
“小姐没有下过要告诉你我们的任务的指示。”
廉属没有恐惧，他也没有义务和权力告诉夜离殇他想知道的一切。
他只忠于主人的命令。
“奚家还有不少像你这样的暗卫，居然会选择落荒而逃。”
夜离殇难得的话多，甚至还出言讽刺。
廉属不为所动：“与你无关。”
“好一条忠犬。”
夜离殇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和面容都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冷漠，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廉属：“……”
那又如何？多谢夸奖？
刚刚是谁被主子训得跟条狗一样给赶出了门？
至少他没有被小姐骂得跟狗一样，然后被赶出来。
忠犬，只会得到肯定与称赞。
既然都是隶属于主的奴仆，那他们本质就是一致的——都是主人的工具。只要能为主人所用，从而体现自己的价值，便不枉长年以来的栽培与器重。
故而，狗又如何？工具又如何？
像夜离殇这样妄图爬上与主人平等之位的，就是犯了大忌。
而这样拎不清的家伙，又能懂什么？
你这条败犬。
作者有话说
第211章 我让渣男痛不欲生（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