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59章 校园惊魂（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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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谭玉娇的二哥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条手绢，然后擦了起来，一脸冷漠地看向朝他走过去的谭玉娇。
“这个人纠缠我室友，然后我室友拒绝了他，他恼羞成怒就乱咬人。”
风舞雩也走了过去，但是张辰邺把她往他另一侧一挪，隔开了她和那普信男。
风舞雩：……
她是需要慎重保护的娇花吗？
姐明是自由蛮生的不烬野草！
“这个人怎么回事？”张辰邺朝风舞雩问道，“你们那不是有录视频么？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告他性骚扰？”
“呃……”风舞雩莫名有点心虚。
——比起想着处理这个人，单纯地报警是不一定有用的，而且她也没有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最多只是想了下该怎么把这个人一次性整治妥了。
张辰邺之前都帮她处理好了，可她就这么毫无意义地跟人耗着，还差点……差点把人打伤，成她进局子……
“是担心对方之后报复吗？”张辰邺似乎叹了口气，“也是，这种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确实难缠。但是总有方法的。”
风舞雩无奈地看着他：“我在想方法了，你放心。”
张辰邺似笑非笑道：“你真的有好好想过吗？刚刚你是想用暴力解决？”
风舞雩：“……不是啊。”
哎呀，被看出来了。
不过刚刚那是本能反应，不是她的本意啊。
哦，也不对。
——她确实想直接暴力解决。
可怎奈限制太多了，不行啊。
“你刚刚那架势，可不是‘不是’。”张辰邺用力揉着风舞雩的头发，把她脑袋都晃动起来，“以后多留点心思吧，别一个不小心‘自损八百’。”
“别别别……”风舞雩伸手去阻止她头上的“爪子”，“别动了！”
然而对方直接稍微用力按了按她的头，弯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莫名有些危险：“记住没？”
“记住了……”
风舞雩非常无语地看着他：这危险的眼神和语气，总觉得有点像即墨……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那个世界里还没被小白扒掉马甲的即墨……
啊，这就是没按要求工作的社畜，突然被老板抓到的心虚感么？
因为突然发现这厮身上和某个狗男人有相似之处，风舞雩突然就没有排斥的心理了——狗呀，不是人呀，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不过也不对……
即墨那种存在，绝对不可能做出像之前那样的事情……而且以那个狗男人的龟毛洁癖之严重，绝对不会碰她这两天没洗的头……更不可能在之前KTV那，扯那个普信男油腻的头发！
只是这个瞬间有点类似。
大概好歹也是人型的生物，和人类的性格习惯多少会有点相通之处？
毕竟张辰邺跟即墨比起来，简直不要太温和！
就是打死风舞雩，她都不会相信，即墨那货会有温和的一面！
“又想什么去了？”
看风舞雩眼神有些飘忽，明显心思跑远了，张辰邺推了推眼镜，还按在风舞雩头上的手又轻轻摇了下她的脑袋：“专心点，记牢了！”
“哦……”
风舞雩无奈地应了一声，任由自己的脑袋跟着晃——好吧，大概是被小白压习惯了，她对这不是特别敏感，后来联想到即墨她就下意识无视了，没怎么注意这个行为了——得快点把那个普信男解决了……
风舞雩在考虑“杀人”（误）了，没太注意张辰邺还搭在她头上的手，但是谭玉娇跟她哥在一旁说事情经过的时候，顺着她哥的眼神看过去，一回头就是两人这样亲近（并没有）的举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谭玉娇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把张辰邺的手推开了，一把揽过风舞雩抱紧了，然后凶狠地瞪着张辰邺！
张辰邺：……
风舞雩：？？
就很突然。
谭玉娇长得高，有一米七多，还穿着马丁靴，而李晓雨则不到一米六五……所以风舞雩这样被谭玉娇抱着，身体后斜，头直接歪在谭玉娇肩膀上，几乎以谭玉娇为支点……就给抱得很难受。
风舞雩一脸茫然，正好依然面对着张辰邺，所以她茫然的神情让张辰邺看得很清楚。清楚到，能让他看笑了。
看、看笑了？
看笑了是什么鬼？
风舞雩：O-O
怎么感觉这些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
“你干嘛……”
风舞雩挣扎着把腿站直了，脱离开谭玉娇，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突然干嘛？”
难道谭玉娇喜欢…张、呃不…喜欢她？！！
风舞雩：……
哈，她不要自己吓自己。
她这是炮灰剧本。
应该是刁蛮大小姐的占有欲。
“同学，又见面了。”谭玉娇二哥走了过来，“上次多谢你了。”
风舞雩牵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不客气。”
“那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
风舞雩转头看了看在地上起不来的那人，默了默：“他是不是摔断了尾椎骨？”
谭玉娇二哥笑了笑，说：“不至于那么脆弱。”
“你、你们赔医药费！”
王力估计是缓过来了，一脸痛苦地说道。但是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谭玉娇二哥把一个很厚的牛皮纸袋递给谭玉娇：“你要的东西。牛眼泪只有一点，没多的了。”
“哦哦！”谭玉娇赶紧接过来，然后转递给风舞雩。
牛眼泪？
风舞雩脑中灵光一闪：如果真的能靠牛眼泪见鬼，那么……
“赔医药费？”谭玉娇二哥冷漠地走过去，看着王力说道，“可以，我马上安排人把你送到医院里做体检，出了什么问题是因为这一下摔的，要怎么治、要多少钱，我到时候立刻给你。”
“当然，如果你没什么事，那体检费用就请你自付。”
“看你这么不经摔的样子，要安排详细的呀！”谭玉娇凑上前去补刀，“全套体检费大概要千元吧！”
王力：“……”
“还有，你们男生可是要做前列腺检查的！要拿管子戳进去呢！”谭玉娇非常邪恶地说道。
她二哥表情有些复杂，但带着明显的一丝嫌弃：“你怎么知道的？”
谭玉娇朝他诡异一笑：“我上次陪李晓雨去医院做过体检，路过听到的！”
“这些东西你倒是记得牢……”
“你管我？”
谭二哥无语地看着自家刁蛮无礼的妹妹，揉了揉太阳穴，不再理她，转头继续对王力说道：“怎么样？你现在就要去医院吗？可以送你去私人医院做VIP服务的……”
“那就更贵啦！”谭玉娇欢快地插话道。
王力：“……”
他赶紧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疼痛就要跑。
但是谭二哥一把把他后衣领揪住：“好了？不用去医院了？”
“不、不用了！”
“真没事了？”
“真没事了！我要回去了……”
“别急啊。”谭二哥根本不放人，“既然解决了你和我的问题，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你跟我妹妹之间的问题？”
王力蒙了：“什、什么问题？”
谭玉娇挑眉，接上话道：“你刚刚不仅追着我朋友打，还要打我来着！你吓到我了！要陪我精神损失费！”
王力：“……”
没天理了，敲诈啊！
……
那边两兄妹在整治普信男，这边风舞雩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风舞雩隔着纸袋摸了摸，确认了里面的东西。于是她立刻拆了牛皮纸袋的封线，拿出里面那一小管水一样的液体。
风舞雩夹抱着牛皮纸袋，一手拿着那管牛眼泪，另一只手正要开塞盖，一只眼熟的、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风舞雩不解地抬头看张辰邺：“我自己能打开，不用帮忙。”
“……公文袋给我。”张辰邺语气有点无奈。
“……也不是很需要。”
“万一掉了呢？”
风舞雩：“……谢谢，帮我放到我书包里就好。”
风舞雩要开盖子的手转而去取下公文袋，递给张辰邺，然后转了个身。
张辰邺似乎叹了口气，去拉她书包拉链。
而可以好好试验效果的风舞雩立刻打开盖子，倒了一点在手上，往眼皮上一抹……
同时，风舞雩也没忘把试管盖好。
再睁眼，只见周围隐隐约约有些灰暗的影子，漂浮在离地面半米的地方。
风舞雩转着身到处看，看到了一些清晰点的灵魂：不远处宿舍楼前的空地上一脸呆滞的几个人型鬼魂，绿化带那弱小稀薄的小动物状灵魂体……
看着也不少，种类也不单一。
她还以为能看到的鬼魂只有人类呢……
“你这是什么？别乱往眼睛上抹啊。”
张辰邺看风舞雩转来转去，睁大了眼睛到处找着什么的样子，不由担忧道。
风舞雩只是说：“我会注意的，我只是在找人。”
“找人？”张辰邺拿过风舞雩手里的试管，取了眼镜仔细看了看，然后就要打开盖子学风舞雩，“找人要用到这个？借我也试试？”
“还给我！没多少！”风舞雩皱眉，要拿回来：她可不想让张辰邺再知道些什么东西！这人还真是会得存进尺！
越来越没礼貌了！
“……”张辰邺被风舞雩一瞪，只是浅笑着还给了她，“这样脾气稍微明显点也挺好。”
风舞雩：……
啧，只会跟关系亲近的人使性子、发脾气？
不，她是看心情的。
别人对她什么态度，她看情况回以什么态度。把她弄不高兴了，除非特别特别有形式礼节，她根本不会跟对方客气。或者当时不怎么样，以后一定要暗戳戳“回敬”。
而且，真的要好，是不会随便跟对方发脾气的。不过确实会比较随性。
呃……
所以，“稍微明显点”？
风舞雩：……
不，肯定是她又想多了。
这个家伙有毒，她还是尽量别跟着他的思路走。
容易走歪被拐骗了。
风舞雩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是因为那样说话不必多说，讲到要点了，双方彼此之间就能心中有数。但是同样的，目的不一致的时候，特别是她有点看不透对方、而对方却能轻易看透她的情况，还是貌似对她有所意图的，她就不可避免地会觉得恐慌。
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是无可避免的。
这样会让风舞雩很不舒服。
尤其是，对方还隐隐有掌控她的意思。
就一个字，害怕。
妈妈不让她和变态玩。
张辰邺算是克制的“变态”了——都能几天不出现在她面前，目前也还没有对她有什么实质性举动——好吧，人家也可能就不是变态，是她紧张过头了。
有时候，“恐男”久了，就真的（有点）恐男了。[摊手.jpg]
不过这人智商城府真的比不过……决定了，接下来属性点着重加「智慧值」！不然，万一遇到敌对的高智商变态怎么办啊？
她又不是很聪明。
有的人根本比不过。
虽然风舞雩觉得直接武力压制也不是不行，但是少了气劲加持的武力，再加上委托者身体素质的问题，有些不稳定。加到几千几万说不定会好点……
总之，就目前来说，「智力值」稍微着重一下吧。当一个保障嘛。
想着，风舞雩余光突然瞥见了缩瑟在宿舍楼墙边的……孙含雅？！
风舞雩猛地转过头去，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真的是孙含雅！她的灵魂居然还在！
那个女鬼杀人不就是为了夺食新魂的灵魂力吗？
怎么回事？
风舞雩突然发现事情又开始不对劲了。
这次的任务……
即墨太过分了！
风舞雩皱着眉，朝孙含雅的魂魄走了过去。但是她没走几步，想到了身上的易初珠，就让小白收起来。
小白依旧没吭声，但是珠子从口袋里消失了。
“谭玉娇，我有点事。”风舞雩想起来这里还有事，朝谭玉娇打了个招呼，“对不起，这里就先麻烦你了。”
“啊？没事！你去忙吧！”谭玉娇朝风舞雩招了招手。
风舞雩点点头，然后立刻朝孙含雅走了过去。
张辰邺挑了挑眉，跟上了她。
走近了以后，风舞雩又抹了牛眼泪，看着孙含雅有些稀薄的灵魂，她目光倒是没有附近其他游魂那样呆滞。
风舞雩皱着眉，尝试用精神力和她意念沟通：“孙含雅？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
孙含雅呆滞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风舞雩。她神色疲惫，眼带惶恐，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你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其实当面问鬼的死因是犯忌讳的，特别是那种凶煞的厉鬼，要是非鬼本身主动提及，或者不是通过专门仪式招来问灵的，是会激怒鬼而遭攻击的。
不过这个任务越来越复杂，风舞雩必须冒险一试。
此话一出，孙含雅茫然的眼睛似乎清明了不少，原本不确定是谁在跟她沟通，现在瞬间就锁定了风舞雩！孙含雅稀薄的灵魂突然冒出些许黑气，似乎就要对风舞雩出手！
“孙含雅！”风舞雩唤着她的名字，“孙含雅你不要激动！我是来帮你的！”
人自出生，然后被冠以姓名。姓名是一个灵魂一世轮回的基本，直至轮回到下一世再次被冠以其他姓名。在被换以新的姓名之前，上一世的姓名，是最能维持灵魂体理智的东西。
姓名，性命。
名也，命矣。
想那传说中的生死簿，每一魂、每一世、每一名、每一笔，记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孙含雅，我是李晓雨。孙含雅你清醒点！我会帮你报仇的！孙含雅！”
也许是孙含雅的灵魂不是很强，也许是风舞雩的话起了作用，总之，孙含雅魂体表面的黑气消了去。只是她的眼神又变得有些呆滞，似乎神智被消抹了大半，像痴呆了。
见此，风舞雩有些头疼：这沟通也沟通不了啊！根本弄不到有用的情报嘛！
风舞雩只能再次问道：“孙含雅，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死的？”
孙含雅凌厉地盯着风舞雩，然后张了张口。没有声音，只有嘴巴在动，还很缓慢。风舞雩皱着眉读着唇语：
“笔、仙、控、制、了、我……”
“我、跳、下、去、的、时、候……”
“才、恢、复、意、识……”
“但、是，已、经、晚、了……”
风舞雩抿了抿嘴，问：“孙含雅，你还记不记得薛璐璐？你还记得你被控制住前，跟薛璐璐有什么接触吗，孙含雅？”
孙含雅突然眼露惊惧，魂魄颤抖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让她非常害怕的事情！
“孙含雅你别怕！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风舞雩努力安抚着引导她。
“……薛、璐、璐，你、小、心。”
说完这句话，孙含雅的身形就消失了。
牛眼泪干了。
现在是百分百确定薛璐璐有问题。
风舞雩揉了揉太阳穴，闭了闭眼睛：这样长时间见鬼，对人体也不好。而且，精神力……明明和小白意念沟通都没这么费劲的……看来任务者和系统之间的灵魂绑定，在某种程度上，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不只是灵魂间的什么链接，还有精神力的某种共通……
这个组织……
果然还是见识少了。
风舞雩咬了咬舌尖。
要学习。
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学。
不然逃脱不掉。
“你还好吗？”
有些熟悉的声音把风舞雩的思绪拉回到任务上：“你在看什么东西？这里有什么吗？你最近是没休息好吗？”
风舞雩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从按着太阳穴，上移成抵着额头……
事情一下子太多了。
可是信息依然不够。
她应该需要休息，但是她不能休息。
时间……
风舞雩提了提书包肩带。
比起休息，她更需要的，是梳理。
“李同学？”
风舞雩朝张辰邺笑了笑：“我没事，最近是没睡好。谢谢关心。”
“那……”
“谢谢，送我到这就好了，我先回宿舍了。”风舞雩微笑道，阳光折射出她眼睛里的细碎光芒，使得她整张脸熠熠生辉。
朴实无华，却依然能动人夺目。
这是朴实的美。
美丽不局限于常规。
“你……”
“我真没事，”风舞雩笑得自然，“你也照顾好自己。再见。”
说完，风舞雩转身就走。
“李同学等一下！”
风舞雩回头：“还有什么事？”
张辰邺只是微笑着说道：“你多笑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你的笑，会莫名让人觉得很安心，心情也会跟着变好。”
风舞雩愣了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好，谢谢你。”
“再见。”
“嗯，再见。”
转过头，风舞雩的嘴角落下，眼神平静：刚刚回神跟张辰邺说话的时候，她的笑……又是下意识的生前习惯……
这个下意识的笑，代表了什么？
虚伪，客套，疏离，掩饰。
她真是，快要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原来她习惯性，会把笑容当作伪装啊。
还是已经深入灵魂成了一种本能。
明明在死后，先前的那些任务里，她都不怎么显示这个面具了的。
怎么现在又……？
风舞雩感觉自己被操控着，从一个棋盘到了另一个棋盘上。
这个棋盘更加广大，更加危险。
目前她还不到“步步惊心”的地步，但是，可能很快……
难搞。
还有一个特殊任务……过完就直升高级任务者……
呵呵……
真是看得起她呀。
她不算聪明，也并不强大。
到底为什么？
只是因为小白？
无形的压力朝风舞雩涌了过来，铺天盖地，仿佛要将她吞噬。
同时也是在警示着她，要她拼命挣扎向上，然后脱颖而出。
而非完全脱离。
因为不会让她真的彻底脱离掌控。
养蛊？
这是在干什么？
狗男人……
这个突然的“新手任务”，似乎是一场变相的测试。
如果她失败了……
如果她没有体现出价值，她是不是就会如愿以偿地被抹杀掉？
但是，李晓雨……谭玉娇……
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一步。说不定看了包里的资料，就能明白一切……这时候才装傻，硬生生把一手牌打烂……太明显了。
而且，有点不甘心。
虽然她实际上并不在乎，但是，一直被她所展现出来的矛盾人格，还是影响到了她——讨厌，就这样去死。
明明可以早早轮回的。
却被逼着一直经历毁三观的事情。
就这样去死，她还没有“礼尚往来”还掉人情……不行啊，这不礼貌啊。
她当初就是死，也是拖着那病弱身体，规规矩矩地走完了四小时的祭祀流程，没有任何礼节差错的啊。
讲规矩，懂礼节，她要一以贯之。
刻意锻炼她是吧？
那好，即墨，是你们自己非要留着她这样的不确定因素，以后可别来怪她“忘恩负义”。
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即使她没走到那一步，就死在这一过程中，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自己的意愿。
绝对不是他们替她做的决定！
作者有话说
第160章 第159章 校园惊魂（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