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152章 校园惊魂（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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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婆婆，我就是好奇问问！”风舞雩忙道，“我绝对不会再去招惹的！”
神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你要想知道些东西，老婆子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老婆子我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那煞，是跟人有牵连的。”
“牵连？”
“能跟那煞牵连的人，多少跟煞生前沾亲带故，或者有同样的生辰八字，人也属阴。但是极其罕见。”神婆继续说道，“至于那煞为何会徘徊在你们周围……多半是怨气首因与你们周围相关。”
风舞雩：“……”
她果然是个假神棍！
为什么她就不能看出来这么多门道呢？
而且，光凭肉眼，要是那女鬼不自己现身，她根本看不到！
神婆又瞅了风舞雩一眼，说：“你若有心想查，可以打听打听你上大学那片地儿五年内自杀的二十岁上下的女人。不过小心了，别光在大城市读书把胆子读大了，把脑子读坏了。”
风舞雩：“……我知道了，谢谢婆婆！”
“还有什么事？”
“那个……婆婆，我们当时招灵坐的位置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
神婆似乎也有些累了，让风舞雩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座位，点了点头，然后简短地说明了一下：“这要结合年份、月份，再根据季节和你们四个的生辰八字测算的……说了你这丫头也不懂……况且四个处子共招，属实阴气重……而煞缠夺寿元，先找座次大阴的，依次是……”（注：我怕写太详细了说我传教、传播封建迷信啥的……这里大概意思就是：结合当时的日期的天干地支，进行招魂招来的笔仙，根据四个女生所坐的座位阴阳偏向，然后优先选择迫害对象。前面一开始也专门提到过座位方位。——当然，这都是我瞎编的，别当真。）
啊，所以死亡顺序会是孙含雅、谭玉娇、李晓雨、薛璐璐啊……
原来如此……
风舞雩心中了然。
看神婆似乎不愿再多说，风舞雩便赶紧主动告辞了：“对不起婆婆，让您操劳了。我没别的要问的了，先走了。”
神婆微微点头，把包好的药包递给风舞雩：“我多给你装了些药粉在小瓶子里，中阴气了就倒一抖泡水里直接喝，另几个平安符是给你多个保障。”
风舞雩恭敬地双手接过神婆递来的东西，放进了箩筐里。然后给神婆鞠了一躬：“多谢婆婆救命之恩！”
“不必，我们只是一场买卖。”神婆淡淡地说道。
“不论如何，都是要谢谢婆婆的。”风舞雩非常诚恳地说道。
——真的，这次要不是这位神婆，她这任务还真不好说！
“……回去罢。”
风舞雩背起箩筐，笑着跟神婆挥了挥手：“那我走了，婆婆再见！”
“丫头。”风舞雩道完别，顺手要帮神婆把门关上，可是神婆突然又叫住了她。
“怎么了，婆婆？”
风舞雩看着慢慢走到门口的神婆，一双浑浊的眼珠子却笔直地盯着她，眼神非常锐利：“丫头，人要活着，活下去，才可能再相见。”
风舞雩：“……”诶？
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个？
“婆婆您放心！我是不会去招惹那煞的！我刚刚就是一时好奇问问。”风舞雩以为是神婆不相信她，觉得她要调查找到女鬼，所以赶紧保证道。
“……”
神婆注视风舞雩良久，把她看得浑身冒冷汗。
终于，神婆淡淡地说道：“去吧，活着就好。”
“好……”
不等风舞雩把话说完，神婆便自己把门关上了。
风舞雩：……
风舞雩只是朝屋子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背着箩筐离开了这里。
……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风舞雩心里疑惑：这神婆怎么突然对她那个态度呢？难道是看出来她不是李晓雨了吗？
可是那个反应……好像也不对……
有种严厉的感觉，但没有杀意或是其他负面情绪。
可也是复杂、看不清的。
风舞雩猛然又意识到，自己似乎有时候会对旁人的情绪和善意恶意很敏感……直觉？第六感？
但她精神力没有强到那个地步啊……
——听小白说，等精神力能收放自如，扫描环境形成领域一般的境界之时，那样强大的精神力会带给人非常敏锐的直觉感官，能直接察觉旁人对自己的情绪波动！
至于她，只是个入门级的低水准，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直觉！
好奇怪。
风舞雩蹙眉，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多不寻常的事……
嘿，她不会也有点什么主角命吧？
可是她真的普普通通啊！
有的记忆细节可能模糊记不清了，但是大致的人生记忆风舞雩还是有个概念的，她想不到自己特别的地方和特别的经历。
成为任务者以后？也没什么奇遇……
风舞雩：……
风舞雩虽然很能东想西想，但她也因此有个优点：她不会一直纠结着想一件事。
她可以这会想到了纠结一下下，转头想到了什么别的，她就不再纠结这个了，去想逻辑思路更顺畅的事。之后呢，她要是又想起来了，到时候再纠结一下，或者那时候会想起来，就是因为能想明白不用再纠结了。
所以，风舞雩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一点，她就不再想了。
她走在山间羊肠小道上，踩着阳光下的长野草影子，轻声哼唱着一曲特别的小调，慢慢回到了村里。
这个任务，基本已经可以开始摆烂…呸…苟活，可以随便苟着了。回去管自己好好学习就完事了。
耶。
好事啊，偶尔哼个小曲，高兴高兴。
……
风舞雩又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又是早起去赶长途大巴。
这边灵气充裕，她想多修炼一点时间，把委托者的身体尽可能地调养回去。而周五的课在下午，还是第二节，所以风舞雩没啥心理负担地又在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被塞了好几个窝窝头，风舞雩就赶紧跟李家二老告别，跑到镇上赶大巴车。
这次回去的路上，一路顺利，比她来时少花了一半的时间！
所以，风舞雩到华城火车站的时候，只是刚过晌午。午休时间刚结束。
风舞雩估算着坐公交到学校以后还有半小时上课，她书都装背包里预料好了，到时候直接去教室，时间够够的。
风舞雩靠在公交车椅背上，眯着眼睛小憩：这坐车实在是累着她了……
让她稍微歇会……
坐过站？
小白是干什么吃的？
他不会提醒她的吗？
他俩不是搭档吗？
小白：……
这会他又是搭档了？明明是充当行程表对应的“闹钟系统”……
风舞雩：“都只是让你帮这么简单的小忙了，你咋还挑？不理你最好了是吧？”
小白：“……难道不是吗？”
风舞雩：……
“我、睡、了。”
“……你说话没必要这么强调，像在遮掩自己结巴的缺陷。”
风舞雩：……
小白有时候就讨厌。
话真多。
……
下方的呼吸声轻轻传来，小白半眯了眯眼睛，没有闭着假寐：跟他怼归怼，没拌出个结果就管自己睡了……？就对他这么放心？这警惕心……
小白甩了甩他那细长的尾巴，尾巴尖儿的那一撮纯净的白慢悠悠地随着上下晃动着，像极了逗猫棒。
然而小白并没有像大多数猫猫那样，转头去追逐那长尾巴。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又轻甩了一会以后，才收回垂落，轻搭在微黄的发上。
时间，开始安静。
……
华城天空的云层逐渐迫近城市高楼，密布的乌云慢慢变得黑灰，像是要挤出几滴墨水来。
天色非常暗沉，令人莫名心惊肉跳。
气氛越发压抑，让人越发躁动不安。
“醒醒。”
尽管环境氛围越来越惹人烦躁不适，但丝毫没有影响到风舞雩的睡眠。
除开她本身嗜睡的毛病，她的精神力消耗过大，还未完全恢复过来。这一放松睡过去，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醒醒。”
本想直接揪一揪人头发，刺激着头皮到大脑，好让人醒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纯黑色的小奶猫放弃了这个想法。
可是，叫不醒。
灵魂休眠。
还有两站就到学校了。
风舞雩短时间内非自然睡醒后，需要时间缓冲一下，才能让她保持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的言行。
小白掐着点叫她，够她清醒了。
但现在，灵魂休眠，物理方式叫不醒，而精神力意念沟通又因她精神力损耗，不能强行建立联系。
麻烦。
小白缓缓直起身体，猫眼半眯，然后自发顶倏然跃下。
一颗墨玉般的黑珠子坠落颈间。
“叮，咚——”
“XX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叮，咚——”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下一站，大学城站。”
等过了大学城站，很快就会到华城大学校门口的站点。而过了华城大学站，要想在下一站下车赶回来，那势必会迟到——华城大学下一站离得较远，路段车流量又大，车程一般都有近二十分钟。
所以，风舞雩必须要在那之前醒过来。
“叮，咚——”
“大学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叮，咚——”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下一站，华城大学站。”
然而，风舞雩仍然在熟睡中，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醒醒？”
“同学？同学？醒醒？”
男生轻轻试着想叫醒她，但是对方毫无反应。要不是还有呼吸，简直像个假人。
叫不醒，就轻轻推她，然后摇一摇……还是晃都晃不醒……
张辰邺：“……”
他是上一站上的车，然后看到风舞雩，就坐过来了。现在要到学校了，见她还不醒，就想叫醒她，让她准备下车。结果居然完全叫不醒……像睡死了一样。
可面色正常，呼吸均匀流畅，体温也没有偏高……应该不是什么病……
看了眼车窗外的景象，张辰邺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说了句“冒犯了”，把风舞雩抱在胸前的背包取下来，把人扶起来坐直了，将背包背到她身后。确认好她身边没有任何随身物品了，张辰邺便在看到华大的时候把人背起来，还拜托旁边的一位中年女性乘客帮他看看有没有把人背好了。
中年阿姨笑眯眯道：“好了好了，这样背人是最稳的。小伙子真不错！”
张辰邺摇了摇头说：“阿姨您误会了，这只是我同学，刚好同辆车遇到了。她人不舒服晕过去了。”
“好好好～快带小姑娘去好好看看吧！”
显然，中年阿姨有自己的想法，只当他不好意思了。
“叮，咚——”
“华城大学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张辰邺不再解释，只是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背着风舞雩快步下了车。
此时的天空已经暗沉得可怕，似乎要有什么怪物从云层里钻出来！
张辰邺进了学校，无视周围来来往往的各色眼神打量，背着风舞雩直奔宿舍旁的医务室。
医务室在生活区的中间位置，正好要经过李晓雨寝室所在的宿舍楼。
但是，宿舍楼附近被围上了警戒线，楼下大半条道禁止通行。
张辰邺绕着路，从人群间穿了过去。
死人了……？
张辰邺经过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地面上画起的白色线条。
“呃……”
感觉背上的人似乎打了个寒颤，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张辰邺便试探着叫了一声：“李晓雨？”
“李晓雨？醒醒？”
风舞雩只觉得突然浑身发冷，头痛得要炸开来了！
这……她怎么又被阴气缠上了？
她的那什么易初珠呢？
小白？小白！
“李晓雨？”
等等……这是谁……谁在叫她？
风舞雩感觉身前慢慢传递来一股暖意，驱散了突然席卷至她周身的阴寒，让她觉得放松舒服了不少。
她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清明。
“……”
风舞雩以为自己没睡醒，或者是中了幻象，于是直接去掐手上的穴道。
结果……
好痛……
脑子瞬间更清醒了。
“醒了？睡蒙了？”
男生的声音平和，像雨后的山涧空谷里的回声，清亮透净，真切而非虚幻。
风舞雩：“……”
MD，为什么不是幻象啊啊啊啊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
小白呢？！！
救……
“你感觉如何？能自己下来走吗？”
风舞雩本来原地尬住，在她醒后看清现状的时候，她就直起身来，然后捏痛了自己发现这TM就是现实？！于是她直接石化了，全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本来第一反应是挣扎的，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按她的本能反应挣扎开来，那不仅她要直接摔地上，这位背着她的男同学不是被她“恩将仇报”踢伤就是被她的惯性拉着跟她一起摔……
如果能给她配段BGM，那正好也全是她现在的内心OS：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面对问话，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吧，你等等。”
张辰邺看到附近的长椅，把人背到那去，轻轻放下，然后蹲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记得我是谁吗？”
风舞雩低头看着他，木木地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哪吗？你原来打算去干什么？”
“我……”
风舞雩理智慢慢回笼。
她移开视线，深呼吸了一下，才转回去对张辰邺说道：“对不起，我刚刚睡蒙了，才清醒过来。麻烦你了，谢谢。”
“你没事就好。”张辰邺笑了笑，站起来坐到她身边半米处，“我本来想把你送医务室去的，没想到你中途就醒了——被吓到了吧？不好意思啊。”
风舞雩忙摆手道：“不不不，你没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问题。是我麻烦你了。”
“没关系，举手之劳。”
风舞雩摇头：“不，这次是真的谢谢你了……”
“那你上次是假的谢谢我？”
风舞雩：“……”
瞬间又尬住。
张辰邺轻轻笑了笑，推了推他那黑框眼镜，说：“你这个人呀，开不了玩笑。”
“失礼了，”张辰邺说道，“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起了反效果。我跟你道歉，请不要往心里去。”
“不……”风舞雩摇头，“我才要道歉。”
“那个……我要去上课了！”风舞雩突然站了起来，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常着急的样子，“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事请不要客气。”
说完，风舞雩扯着背包带子往教学楼狂奔而去！
张辰邺：“……”
怎么跟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
逃窜得飞快。
他有这么可怕吗？
张辰邺眯着眼睛回想了一番和“李晓雨”的几次接触，总感觉对方排斥他……倒不是讨厌，也不能说是容易害羞吧……其实她还蛮礼貌的，基本不忘敬语，有的礼节偏客套正式……如果真的紧张害羞，讲话的条理不一定会像她那样顺畅清晰。
嗯，到更像是一种……不适？
跟他交流接触会让人不适吗？
张辰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手帕（便携面巾纸？），“刺啦”一声，打开包装后抽出一张，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了下来，低头慢慢擦拭了起来。
难得试着主动结交陌生人，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真是打击人啊。
原来他是不受人待见的人。
张辰邺将镜片细细擦拭得十分干净透亮，然后戴上，遮去了他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这不太行啊。
张辰邺慢条斯理地将纸手帕折叠起来，然后开始擦拭他修长的手指。
当他昏头了偏执也好，当他自我感动却求而不得也好，他一定要搞清楚，她，为什么无法忍受和他久待。
如果不搞清楚，总觉得，很受伤啊。
张辰邺起身，往图书馆走去，顺手将手里的纸巾扔进了路边垃圾桶。
至于刚刚无意看到的死亡现场……
有什么需要他去在意的吗？
——警戒线都没撤，说明还在查案，他又不是目击者，去凑什么热闹？而且是女寝，女生啊……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传讯也轮不到他。完全没必要去浪费时间。
想了解等结案后的报道就行。
张辰邺双手插兜，淡然地径直前往他的目的地。
……
风舞雩一路跑到教学楼，气都没喘一下，拽了一把楼梯扶手就借力两格两格地往上跨台阶。
刚刚尬死她了！
怎么她也能遇到这种事？感觉还更离谱！
小白死哪去了？！
风舞雩真的郁闷：跟小白说好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爽约的！他一向说话算话的！
不然她不会那么信任他的！
到底怎么了？！
难道突然休眠沉睡了？！
风舞雩对小白的信任度极高，根本不觉得小白会不叫她。
——一定有什么原因！
但是现在联系不上……易初珠她紧着很，怕从口袋里掉出去了，所以放在系统背包里……如果小白一直没声，之后要是轮到她了……神婆的东西不够挨啊……
风舞雩叹了口气，决定先不操心这个问题，想着一会上课找谭玉娇问问这几天寝室里情况……呃，话说，她会理她吗？
风舞雩赶到教室的时候，还有十分钟不到上课。她找了个靠后的空位坐下，左看右看没看到谭玉娇人，甚至也没看到薛璐璐和孙含雅。
人呢？
等到上课铃声响了，风舞雩看来看去好几遍都没有找到人。
因为精神力目前不好再动用，风舞雩不能通过精神力扫描教室找人，小白联系不上，也没办法用系统的力量。
风舞雩只好先老实听课。
在椅子上坐了一个半小时，这节漫长枯燥的专业课终于结束了。
此时的天空还是没有下雨，连打雷都没有……就是黑沉得越来越可怕。
出了明亮的教学楼，风舞雩才恍惚间发觉环境很阴暗。
压抑的气氛，惹得人心跳如雷！可偏偏天空中没有劈出吓人的闪电……诡异的宁静，只有云层不断无声地酝酿着什么。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风舞雩：“……”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精神力的损耗会让她感官变得迟钝，刚刚一大堆案例分析的专业课也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多想。
可是现在，她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
是身体在作反应。
这节大课下了就差不多到饭点了，但风舞雩没有去食堂，她直奔宿舍。
先回去看看情况。
一路小跑到女寝楼下，风舞雩看见黄色警戒线的时候，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不是吧？！
才一周就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
风舞雩想到苏芜的那个世界——那可是她这个恶毒女配不稍微走一下剧情，女主都可以不准时回国出现的啊！
这个任务里她虽然回了趟家，可是死亡顺序还没轮到她啊！还只是刚开始啊！
这……
风舞雩挤过人群，艰难地进了宿舍楼，然后跑上楼。
一打开寝室门，就有人喊她：
“李晓雨你回来了！”
谭玉娇正和两名警察打扮的人坐在寝室里，看到风舞雩的出现，谭玉娇一下就站起来了，忙跑到她跟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没有缺胳膊少腿……还好还好……”
“怎么回事？警、警察？！”风舞雩装出一副怯弱畏缩的样子。
“同学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出事了！
如果不是谭玉娇，薛璐璐也不可能，那就只有……
“什么事？到底怎么了？我看楼下……”风舞雩求助般地看着谭玉娇。
“我先跟她说几句吧。”谭玉娇提议道。
两位警官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同意了。
“就在这里说吧。”
谭玉娇点点头，看向风舞雩，深吸了口气，然后对风舞雩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
“孙含雅……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3章 第152章 校园惊魂（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