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hapter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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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那个……也就是说我的老师是……Xanxus……”
那边的人听到声音后停顿了脚步，但没有回头，也没再过多停留。
“废物在这里没有权利提意见。”玛蒙事不关己地交叠双手飞走了。
“嘻嘻嘻嘻……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贝尔来回投掷着小刀，继而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也上楼了。
列维大叔似乎对我有些不满，皱了皱眉也走了。
路斯利亚朝我送上绯闻，最终还是摆摆手托着面颊离开。
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我和斯夸罗，所以说首领控啦财迷啦或是傲娇小王子啦都最讨厌了，当然人妖就更要加个“甚”字……
“真是笨啊！”斯夸罗用右手戳着我的头说，“你是傻了还是怎么了？让你选择只是个形式干嘛非学枪啊！你故意往枪口上撞啊！”
“谁让你事先没跟我说啊。”我抱怨道。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事先说嘛！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学剑的话我至少可以……”
“嘭”的一声，一个复古式的鸡尾酒杯与斯夸罗的头相撞，黄色的威士忌顺着他及腰的银白长发缓缓滴落。
“那个混蛋boss！”斯夸罗抹了一把脸。
“你……没事吧？”我还是经不住去想他被打断的那句话。
“早就习惯了！不过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像你这样的残废能活到明天么！”说罢斯夸罗带我往一层的一个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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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重新用两条腿站起来时，除去左腿断处不适的疼痛外一切还算是完美，多年来再次用自己的实体尝试走路的感觉让我有些怀念。
“斯夸罗。”我不知如何开口，他听到也只是“嗯”了一声，心不在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我们，任何人类的证明都被夜色抹去：“剑，对你来讲，真的值得用一条手臂去换取么？”这是我曾经看家教是最为不解的，自己断去自己的手臂，与当时的剑帝以同样的方式相互斩杀，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骄傲？
斯夸罗有些嘲笑地看着我，此时他头上的酒液已经凝固，使发丝变得一缕一缕的，但并未影响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反而加剧了和Xanxus相似的味道：“当你拿起剑的时候，只有有了为之付出生命的觉悟，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剑客。”
“对不起，或许我还是无法理解，不过我想那种感觉应该和我对哥哥他们那些人的感情相似吧？因为他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自己，所以才会觉得那一切来之不易，面对什么都谨小慎微，不能出一点差错，最终造就了……毁灭其它的结局。也不过是不容其他与之共存罢了。”我斜靠着墙，还是无法接受长时间站立的疼痛，把重心移至右腿，斯夸罗的眼中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就在昨天，我亲手毁灭了一样东西。”他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把一切掌控的那么好，却能让气氛渐渐悲痛，“所以才答应她，要照顾好你。”
我低头不去看他，试图找些什么来缓和气氛：“我似乎……没见过你们的云守。哥拉·莫斯卡？”凭着前世的记忆，我在脑内翻腾着资料。
“或许你可以胜任那个职务。”斯夸罗的话像是在挖苦我，“你哥哥不就是云守么？别净瞎想什么有的没的了，明天能不能活着见到月亮还是未知呢。”
他转身，一点也不犹豫地走开。
Xanxus，真的有他们所说的那样恐怖么？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Chapter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