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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无法言说之幻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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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年,边境之地和自己多料想的一样开始了战争,这次和上辈子不一样的是沈樱焕没有和万俟宇烈闹矛盾所以在制作对抗敌人的计划的时候一切都很迅速严密。
在还未有出兵的时候军中的人都认定了这场战役我军一定会以胜利作为结局。白首卿知道自己不懂军事索性在外边离军营驻扎地有一段路的小河旁拿了垂钓的工具选好位置坐下来安静地钓鱼。
突然听到了河对面的草丛里边有些异动,白首卿迅速放下手里的工具,轻踏着水到了对面,召唤出一条金色小蛇去草丛里边。一声低喘惊到了白首卿,白首卿召回小蛇,走进草丛看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躺在地上,痛苦地抓着自己被人砍了一刀的右腿。
“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带你去包扎一下。”白首卿轻声安慰着看见自己惊慌的女子,把她背起来,运用不是很熟悉的轻功回到了军营地自己的帐篷里边。
细心地为那名女子包扎,为了不吓到她也为了自己更及时的治疗,白首卿把一黑布蒙住女子的双眼,账里是不是有低声的喘息来缓解声音主人的疼痛。
“你是何人?我为何会在大楚国的军营里?”等到了晚上,那女子神志清醒过来时候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白首卿,手不自觉的摸向本应在自己腰间的匕首。
“我只是一个小随从罢了,你不必如此警惕,御风国公主的贴身护卫阿罗小姐。”白首卿瞧着这女子的动作和刚才为她包扎时发现她腰间别着的精致小匕首就明白了她是上辈子与称帝后的沈樱焕联姻的御风国公主的贴身侍女。
“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还要救我?”阿罗不理解,自己这次为了给公主治病特地到这边境之地来寻求那传闻中的良药,却不想竟中了埋伏。
“既然见到了又怎能见死不救呢。”白首卿笑着看着阿罗,联系之前的记忆,这女子和她家公主一样十分善良但是不幸的遇到了沈樱焕。这次来边境恐是为她家那多病的公主寻求生长在这里的仙芝。那个仙芝传说能治好咳疾但是自己从未见过那良药,八成也是唬人的。
“那便谢谢你了,对了你既然是这里的人那你肯定是知道仙芝在哪里?我求您可以告诉我它的位置吗?”阿罗祈求的眼神让白首卿的心疼了一下,想着之前她和她主子并没有害自己,况且上辈子的自己一直觊觎沈樱焕的爱意,不过现在想来助她一力,以后成为朋友也是不错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尽力为你寻找,你先在我这里养好腿伤,我定会为你找到。”白首卿承诺着,只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明,现在的局势。让阿罗一直留在这里是肯定不可能,虽然自己是知道她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国家大事之前,自己不能单凭自己的印象就确信她不会,毕竟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里有好多和上辈子不一样的,她不得不小心。
“我得快点回去了。小姐谢谢你,等我伤好之后,我会来找您,感谢您的救命之恩。”阿罗听到门外士兵走过的脚步声一下就清醒过来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她相信眼前女子的话语但是她不能害了她呀!更何况现在双方都在交战,虽然自己和公主一直都不愿意打仗但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现在根本出不了这里,不如你等几天再离开,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请相信我。”白首卿想稳住阿罗的情绪,她不想让她去送死。
白首卿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听到门外士兵喊了一声报告。
“有什么事情?”白首卿示意阿罗不要说话,冲帐外喊着。大楚国的军营规定,凡是喊报告没有得到进帐的允许就要待在帐外。
“统帅请您去他帐内商讨事宜!”士兵说着
“好,我马上去。”白首卿应完,士兵就回去复命了,白首卿让阿罗在这里待着等她回来,阿罗点了点头。
白首卿来到帐外等沈樱焕允许之后走进帐内。
“公子。”白首卿恭敬地站在一旁。
“来了,这几天在这里待着有什么不适吗?”沈樱焕关心的问着,目光从眼前的简易战场上移走。
“一切都好,谢公子挂念。”白首卿回答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一丝欣喜都未曾表露。
“你来这里看看这样如何?”沈樱焕让白首卿走到自己的旁边看自己的部署战略。
“这种迂回包抄的战略确实比较适用于对付眼前的敌人。”白首卿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计划,自己确实不了解这些,只是上辈子碰巧学了一些皮毛,仅仅让自己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罢了。
“嗯,你可以回去了。”沈樱焕听完白首卿的话有些莫名的开心,之后摆了摆手让白首卿离开。白首卿转身的时候有些茫然,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眼前的人是真的没什么病吗?
其实沈樱焕能感觉到白首卿与自己的距离,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掌控不了你那什么也无法失去的敌人。因为不知道逆鳞或者不知道存在不存在逆鳞,这种无法激怒对方,无法让对方露出痛苦神情的挫败感让他很不喜欢。
现如今对于他来说身边的一切除了他的父亲其他人都是他潜在或明面的敌人,他想彻底的掌控他们,这种可以攥在手心里的感觉才让自己有很足够的安全感。
他本来就不喜欢去多管别人的情绪,但是他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很想去掌控白首卿,还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就好像这曾经属于过自己或者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小鸟扑闪着翅膀无法再把它关到牢笼里一般让人不爽,对,他认为这就是不爽。
可是更让他不爽的是他的灵魂告诉自己不可以去伤害,这种莫须有且必须对她所存在的善良让他无法追究它的来源。他曾想过是不是因为命运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往往都会笑着摇头,他从不信命。
想到最后,还是无法找到能说服自己的答案也就不再想了,他从来就是这种不会让自己痛苦的性格,即便是别人因为自己受痛苦。所以每次才会对着白首卿摆手,像是告诉自己对那种感觉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