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果果小豆丁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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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十个酸菜包，”客人6递给他钱，拿走十个酸菜包。

　　王启琳接待完客人，回到母亲身边，“妈妈，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说这些，可以吗？妈妈。”

　　程雨池知道他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好吧，”不打扰他工作，自己也去找事情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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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点三十五，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还是程雨池掌勺，今天吃竹笋炖鱼骨，剁椒鱼头，香煎鱼尾，翻炒鱼肠，总之不能用来做鱼肉饼以外的部分，全部都要成为今天中午的主食，最后一道菜是过水青菜，浇上少许酱油，就可以上桌。

　　程炳慧面对过水青菜，先品尝了一片青菜，“味道不太够，我去拿酱油，你们谁要？”

　　“我不要，”王志行的话里有话，“吃清淡点好。”

　　“哦，那我自己去拿了啊，”程炳慧起身去找酱油。

　　王志行再次提醒，“年轻人不要吃这么咸，”突然针对起面前的养子，“儿子！”

　　王启琳立马答应，“哎。”

　　“你和程炳慧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志行为了孩子们的幸福操碎了心，“为什么总要我和你妈操心呢？”

　　“爸爸，我和程炳慧很好，他就是喜欢看书，花的时间多了一点点。”王启琳说的全是实话。

　　“你就继续帮他说话吧，”程雨池觉得儿子根本不懂做爸妈的担心，“我看你能淡定得了多久。”

　　王启琳顿时无言以对，“……”

　　程炳慧端着盛有酱油的碟子走回来，“你们真不要酱油吗？”

　　王志行大声道，“不要！”

　　“呃……”程炳慧总觉得气氛很古怪，“哦。”

　　店员1从外面走进来，“我忍不住了，太饿了。”

　　王启琳捧着吃空的碗，捏着筷子，“我吃好了，你忙慢慢吃，”起身，绕过恋人，走到洗手盆处。

　　“放那里吧，一会我来洗，”程炳慧再迟钝也能感觉得出来恋人心情不好。

　　“不用，一个碗而已，”王启琳洗好碗筷，很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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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王启琳那一反常态的表现，和一项温柔客气的王启琳毫不沾边，明显是被爸妈说了什么话，王启琳才会这样，有句俗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拥有复杂思维的人类？下午三点多，程炳慧洗过澡，休息了一小会，醒来就坐在床边看书。

　　王志行看时间四点多，儿子在楼下忙活，这个时候去卧室打扰女婿，应该不会看见什么辣眼睛的画面，“咳咳……”敲了敲门，等到屋里的人答应了，扭转门把手，进屋。

　　程炳慧抬头看，“爸爸。”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私低下来找自己，“你找我有事情啊？”

　　“我也不想三番两次来找你，但是你太笨了，我不管也不是，”王志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程炳慧合起课本，搁他在床头柜，“爸爸你坐，你慢慢说。”

　　“慢不了，”王志行这回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拿出一小罐东西，递给他，“这个，你今晚就用了它。”

　　程炳慧懵懂地接过来，看上面的说明，“啊……”瞬间明白之后，更懵了，“啊？”

　　他再说不懂，王志行就要拿出小电影手把手教他了，“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爸爸……”程炳慧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我，我……”不知所措起来。

　　王志行从他为难的表情里读出两个字，“不行？”

　　程炳慧提高音调，“不是！”面对喜欢的人，没有恋爱经验的自己，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是我不会。”

　　“哦……”王志行看他块头这么大，“那还好，要不然让我儿子亲自上，那场面得多尴尬啊。”

　　“爸爸，我，我……我知道了。”程炳慧羞于这个话题，想要马上结束，“我真的知道了。”

　　“知道就准备一下啊！”王志行都快等不急了，“现在高科技产品这么多，在电脑上一搜，什么资料都有了，加上你这么聪明，肯定学得快。”抓住他的肩膀，“电脑，懂？”

　　程炳慧用力点头，“懂。”

　　“那事情交给你了，”王志行成功完成恋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程炳慧重复他的话，“上网，好好……学习。”

　　“嗯，”王志行用力点头，“好了，不打扰你学习了，”握拳回扣手臂，“加油！”

　　“嗯，”程炳慧对此其实没什么自信，特别是在岳父离开之后，“学习啊……”有种无人倾诉的崩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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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炳慧对王启琳有多认真，对王启琳父母说的话就有多上心，书不看了，跑去书房打开电脑，上网搜索相关夜生活的内容。程炳慧开始找不到关键词，等有一点点苗头之后，搜索内容不用程炳慧写得很清楚，就会有首页推荐，看得程炳慧双眼眨都不眨一下，顿时是既好奇，又慌张。

　　整得楼下有人叫吃晚饭，程炳慧脑子里还回想着自己看到的□□。

　　“老公，”王启琳不知道他干嘛一坐下，端起碗筷，只知道啃白米饭，不吃菜，“老公，老公？”

　　程炳慧猛然回神，“啊？”

　　王志行皱眉，“女婿，你吃个饭，走什么神啊？”

　　“我，我……”程炳慧慌张地低头夹菜，“我在想事情。”

　　王启琳歪着脑袋看向他，“想什么呀？”

　　“他能想啥？”王志行明白女婿为何慌张了，“不就是……那点事嘛。”

　　“什么事情呀？”王启琳看向父亲。

　　程雨池看女婿的脸越来越红，咳嗽两声，“吃饭。”

　　恋人发话了，王志行不得不从，“哦……”

　　“这么神秘，”王启琳还是很想知道，“老公，你刚才想什么呢？”

　　“就书本里的那些事情，呵呵……”程炳慧不好意思到极点的时候面部表情会变得僵硬，“有点复杂，但是我能应付。”

　　“哦，”王启琳不懂那些复杂的条条框框，“老公，你要不要喝汤呀？”

　　程炳慧像是找到了逃避的借口，“我去给你打汤，”起身。

　　“谢谢。”王启琳看着他走向高压锅找空碗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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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八点，程炳慧在洗澡之前又去了书房，用电脑继续给自己科普未知领域。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程炳慧不小心跑到了外网的成人频道，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一对一，三人行，群戏，各种夸张的画面在刺激着程炳慧，同时也在刷新程炳慧的三观。

　　半个小时后——

　　程炳慧咽口水，“真的吗？”从卫生间出来，就一直在自言自语，“一定要吗？”打开卧室门，“嗯……弄不好大出血怎么办？”恍惚地坐在床边，习惯性的将床头柜上的书拿到自己怀里，翻开，“嗯……”根本看不下去的自己就这样呆坐了很久，自己的恋人什么时候走进屋，又走出去再进来，自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老公，可以睡觉了吗？我困了。”王启琳一躺上床面就犯困，“老公？”听不见他回答，“老公，老公，老公！”

　　程炳慧晃了一下脑袋，“啊！”回神地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他，“啊？你来了？”

　　他这么心不在焉，王启琳不能再用他好学这件事情敷衍过去，“老公，你是不是……”

　　程炳慧没听清楚他后面说的话，“是什么？”

　　王启琳舍不得离开他，“没什么，”拥住他，“你可真好学，”将脸贴向他的大腿，“一进门就看见你在看书。”

　　“我什么书都看，主要是为了考公务员，”程炳慧合起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现在的公务员考试，试题特别综合，什么内容都有。”

　　“哦，”王启琳松开双手，“那祝你成功，我要睡了，你慢慢看。”翻身，背对他卷进被子里，没了动作。

　　程炳慧第一次在床上看他背对自己的躺姿，“……”这是生气了？

　　王启琳揪着被子，睁着眼。

　　程炳慧不敢去看他的脸，“……”完了，完了，完了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王启琳不敢面对他，逃避现实的一直看着前方，在墙上寻找光与影，突然咔的一声，屋里一片漆黑，床面蠕动了一下，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探了过来，将自己卷入熟悉的胸膛。

　　这一刻王启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特别想哭，总觉得对方并不是因为爱才心甘情愿的留下，生活中有太多的苦难，如果可以轻松一点，放下身段服从有能力的人，也是一种自救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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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琳背对程炳慧睡到天亮，动都没动一下，早上程炳慧醒来，没看见王启琳，换做以前，程炳慧一点都不紧张，可今早程炳慧见不着王启琳，慌得忘了刷牙洗脸，穿着睡衣就跑下楼，看见王启琳在忙活包包子的事情，程炳慧才松一口气回到楼上，刷牙洗脸回到卧室，换运动卫衣，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