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黑战记同人（含蓝溪镇）》小兔子瑶懿

2、【君清/架空约稿】作茧自缚

　　【君清/架空约稿】作茧自缚
　　#备注：收到文稿后定金不退还，根据文稿质量决定是否支付剩余差价
　　#现声明：看过原著，追到100话了，但是太虐了所以还是选择了架空呜呜呜
　　#约稿人：岚纱（□□尾号2728）
　　#设定：架空现代背景

　　[正文]
　　00
　　“小姑娘，借个火？”
　　“先生，我才高二，不能抽烟。”

　　01
　　李清凝出生于医生世家，父亲是有名的呼吸科医生，母亲也是医疗工作者。
　　只可惜，他们都于十多年前那场令全国人民都人心惶惶的流行性传染病的治疗最前线中，牺牲了。
　　留下一个年仅十岁的女童，在这人世间苦行。

　　清凝对于执着于医疗事业，奔赴在救人一线的父母，记忆并不深刻。
　　她的童年，多是由书本与寂寥的房间白墙组成的。
　　对于父母最深刻的印象，反而是在他们离开自己的那一天。

　　举着比自己的脸还大，几乎占据了自己上半身的灵照，身穿不吉利的黑色洋裙，李清凝看着声称是自己父母的同事、学生、恩人、挚友的人们一圈又一圈地围绕着灵柩，悼念那两位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哀恸不已。
　　而本该最痛苦和悲伤的她本人，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出生在医护家庭，父母都是为了大义舍小家奔赴前线的“伟人”，但身为他们的女儿，清凝的脑海里却很难清晰地浮现出他们的面容。
　　这肃静、沉重的灵堂，反而是清凝第一次认真端倪父母的场所。

　　不同于记忆里昼出深夜也不一定回的父母那和蔼、温和又模糊的脸庞，现在的他们静静地躺在清凝面前，却没有了一丝温度，只剩下精致到冰冷的五官。
　　原来我的父母是长这副样子的。举了许久灵照的清凝手有些酸，她打量着仿佛是沉睡了一般安详的双亲，敛了敛不算湿润的眼眸，鼻尖终于有了一丝酸意。

　　身为医护家庭，只有在生离死别的场所，才能一家团聚这一点，实在是太过于讽刺。
　　如果你身处那样一个悲伤的场所，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一定会产生这般感慨。

　　多数悼念人满怀着对于逝者的怀念和敬意而来，对于清凝这么一个烈士之后，除却怜悯之外，并无过多的了解。
　　她就像是自己父母表彰现场的背景板，没有人关注她，更无人在意她的想法。

　　随着祭奠仪式的深入，清凝的双臂已经酸麻到逐渐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麻痹的疼痛如影随形。四周满怀着敬意前来的大人们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不能放下手中沉重的灵照，得到片刻的喘息。

　　记忆中有印象的，父母的亲戚正在小声讨论着她的抚养权归属问题，紧皱的眉头和严肃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并不愿接手她这么个烫手山芋。
　　之前的清凝一直被心善的邻居照顾着，但在现代社会，她必须有一个新的法定监护人。

　　灵堂的悼念者们感激着医疗工作者的付出，但对于其子女，并没有那么多的善意和关心。
　　不同于世人所想，真实的医疗工作者，积蓄并不算多，而抚养一个年仅10岁的幼女，并不是多一张嘴吃饭这么简单的事。

　　清凝听着自己所谓的长辈们刻意压低声音的争执与讨价还价，仿佛自己是一个甩不掉的包袱，一份沉重的责任。
　　也许她的确是一个甩不掉的包袱，如果她的父母能够带她一起离开，说不定她也不必受此煎熬。清凝的世界里，一切突然变得暗淡，只有她自己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小姑娘，你想学医吗？”
　　不知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太过于寂寞，清凝竟然觉得有人在同自己说话，那如烟一般飘渺的声音极富磁性，又透露着久经风雨的沧桑。

　　“我不想。”
　　清凝下意识望向声音的来源，才慢慢发现，方才的问话不是自己脑海中的臆想。
　　而自己下意识的回答，则让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本悠然镇定、稳如泰山的男人，露出了难得的惊讶神情。

　　02
　　清凝对老君的记忆，和自己对于父母的记忆一样模糊又深刻。
　　毕竟她是在父母的葬礼上，第一次见到这么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世外高人，却在刹那间露出了如孩童般失望委屈的表情。

　　仿佛一阵风一般凭空出现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身形高大，衣着轻便，比起来访的客人们都身着的黑色正装，他反而只是套了件玄色的大褂便悠闲地出现在极其隆重的灵堂会场。
　　不同于大部分来宾的黑色正装，他的样子令清凝想起了电视上的世外高人。

　　李清凝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又觉得他仿佛距离自己千里之外；
　　明明他的手中什么都没有，却觉得他在吞吐云雾；
　　明明两人是第一次相见，却在对方深邃的眼神中，读出了久别重逢的深意。

　　“你……不想学医吗？”世外高人神情由安然一下子转变为颓废的样子，惊了清凝一跳。
　　年仅10岁的孩子读不出什么空气，但是在眼前看到一棵圣诞树枯萎的样子，还是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说错了话。

　　“哪怕是我来当你的师傅也一样？”
　　清凝看着眼前莫名有些伤感的男人，却觉得他并不是为了自己父母过世本身而感到伤感。

　　李清凝对于老君的第一印象，认为是自己臆想出的，奇怪的人。
　　毕竟在一对伟大的医疗工作者夫妇离开的葬礼现场，他对于逝者留下的一个女儿的兴趣，似乎比逝者本身还要大。

　　清凝通透又泛着水光的眼眸遥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却弯下腰微笑着的男子，猜不透眼前人与自己的父母是什么关系。
　　又或是，一开始就没有关系？
　　那他是为何而来呢？

　　“我……”清凝想开口补充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哑口无言，只是嘴唇微微颤抖。
　　这才是一个年仅10岁的孩子遇到陌生男人时的正常反应，虽然在清凝的内心深处，觉得眼前这人似曾相识，熟悉得就像是自己天天见到的人，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但电视剧里出现的德高望重的仙人，是不会露出和小孩子一样幼稚失望的夸张表情的吧？
　　在清凝重申一次自己不想学医之后，那个身着轻薄汉服大褂的男子露出了极其受打击的表情，让清凝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说错了什么。

　　但她的确不想成为医生。
　　医生悬壶济世，看似高尚伟大，实则什么也做不到。
　　就连自己的生命，都如白驹过隙一般，脆弱不堪。
　　与其为了挽救飘渺而虚无的生命奋斗一生最终化为尘埃，她宁愿碌碌无为却平安地度过。

　　不能理解的话语像是画外音一般从孩童的脑海里闪过，她自己甚至都不能理解其深意，只是下意识对于当医生和学医有着本能的抵触。
　　仿佛是来自前世的冥冥告诫。

　　“您想做我的老师，教我学医吗？”
　　清凝望着男人有些困惑却又无可奈何的复杂神情，下意识脱口而出。
　　年幼的孩子往往是最通透的，能够一眼看穿人心。

　　“如果您想教我，我可以努力去学。”
　　毕竟，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清凝僵硬双手的颤抖逐渐剧烈，娇小身躯对于灵照所代表的父母过世的沉重，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她不想学医，也不想当医生，但是她想跟随眼前的这个人，哪怕对其一无所知。
　　清凝就像是落水的孩童一般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原本虚无的情感在此刻被放大，原本干涩的双眼也终于涌出了泪水。

　　她不想再被抛下了……
　　这个自父母离家那一刻便封闭了自己情感的孩子，终于在此刻泪如泉涌，意识到了自己无人可依靠的真相。

　　“那小孩，你就跟我走吧。“
　　彼时的清凝，还理解不了老君面带笑意的同时，眼里的微光。
　　后来她才发觉，那是先生期待已久的一次重逢。

　　03
　　“志愿已经决定了吗？”
　　老君对于清凝的人生大事向来是不多加干涉的，即便多年前以学医的名义带走了她，最终也没又强迫她去学习任何知识。
　　当然，身为一双医者唯一的女儿，那些知识早就深深印刻在了她心里。

　　“还……还没有确定。”
　　即将步入高三的李清凝，望着餐桌那一头收养了自己，却让自己以“师傅”之名相称的男子，并没有说谎的打算。
　　老君的眼神是如此通透，即便在他面前说谎，也没有任何意义。清凝这么想着，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的迷茫。

　　“不急于一时，你可以慢慢决定。”
　　面容平和，神态沉稳的男子就如儿时记忆里那般恬淡，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在他的气质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清凝望向老君离开公寓的背影，觉得心有些痒痒的。

　　自从6年前老君将自己收养之后，她就被接到了这间位于都市，推开门却古色古香的居舍之中，仿佛这是间一推开门便自动发生了空间转换的神奇屋子。
　　收养自己的男人名为老君，这名号颇有仙人风范，即便被收养了6年，清凝依旧对他所知甚少，只知其大约为医者，且深不可测。

　　这间古色古香的公寓并没有现代化的设施，却丝毫不影响日常生活，其主人是如何在现代社会生活这一点，清凝也时常会深思。
　　老君不会做饭，家务琐事更是一窍不通，所幸清凝从小便独立，对这些事信手拈来，包揽了这间“世外桃源“的一切”世事“。

　　但每每出入那间似乎切割了空间的公寓门时，她都会有入世和出世之感，若不是自己曾亲眼在现实社会里目睹过老君身着西装的模样，她说不定会觉得自己一直深陷一场醒不过来的美梦之中。

　　老君离开后的公寓是相当冷清的，但并非多年前自清凝踏入这间公寓起便一直如此。
　　除却她与老君之外，这间公寓其实还住着一个相当活跃开朗的年轻人（?），年龄略长于清凝，应该是老君的另一位养子。
　　那人相当自来熟，甚至在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激动地冲了上来，仿佛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一般。

　　在清凝升入高中之时，那位名唤玄离，户口本上真的算是清凝哥哥的男子便顺利考入了大学，之后便是数周才回公寓住几晚，令这间古风的宿舍更显得有些寂寥。
　　狗哥（不知为何，玄离让自己唤他狗哥便可）不在的公寓是安静的，老君离开后的公寓更平添了一股寂寥，仍处于高二暑假的清凝有着最后的休闲时光，却莫名感受到了孤独。

　　老君是一位主攻中医的医者，但对于西医的理论思想，他也并不排斥。
　　在清凝被接回公寓后的暑假，老君便带着她上郊外的野山转悠了一圈，学习中药的知识，原以为他是一位中医学者，但在整理父母的相簿时，清凝发现了一张父母与身着白大褂老君的合照。

　　虽然老君的模样一直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清凝在看到照片的一刹那，还是违和感倍增。
　　似乎印象里，他就应该一直是一身大褂，与世无争，超然脱俗的。
　　就像是超度于世间疾苦中超度凡人的仙人，他想带自己离开，自己便傻乎乎地跟着走了。

　　回忆到这里，闷雷的轰隆已从窗外传来，清凝慢慢抬头，便看到了满城的风雨欲来。

　　04
　　“你竟然不想学医？”
　　临近暑假便早早搬回自家公寓的玄离刚开始还窝在家里，但在待了几日后便倍感无聊，出去和狐朋狗友们混去了，毕竟家中的一“老”一少是两个都有正经事儿做的正经人，只有他一只放暑假才回家且没什么事儿干的大学生（牲）。
　　李清凝望着眼前不知何时就开始在门口偷听的狗哥，心情突然放松了许多。

　　“为什么你们总认为我非要学医不可呢？是因为我父母都是医生吗？”清凝看着望着自己的参考书和课堂笔记，原本沉闷的心情因眼前玄离夸张的表情而慢慢消散：“狗哥在自己上大学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想学什么吧？”

　　“额……”难道对于体育生来说不是成绩够上什么专业，就上什么专业吗？玄离咽了口口水，将自己的心里话给咽了回去，对于成绩优异天赋异禀高材生不知道自己人生前景的迷茫，他的确帮不了什么忙。
　　但总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如果不学医，就仿佛哪里不对劲。

　　“当然，如果你们很希望我学医的话，我还是会去学的。”清凝伸了个懒腰，窗外的倾盆大雨彻底将室外光吞没，而大白天开灯其实对于眼睛并不好，所幸复习不急于一时，她也没打算高二暑假就开始卷起来拼死，“只是……我暂时没有找到非学医不可的理由。”

　　清凝的目光移到书桌前唯一一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上，彼时的她才刚被老君领回来，尚且稚嫩，青涩的眼眸里闪烁着的不是对于未来的幻想和憧憬，而是迷茫，直到今日，那份迷茫也并未消散。

　　为什么那个人会这么执着于让自己跟他学医呢？
　　清凝从第一次见到老君那失望又略带委屈的眼神时，便一直想要询问他这个问题。
　　毕竟才10岁的她当时，除却出身医者家庭之外，对于医学完全没有概念，而现在早已不是个专业技术代代相传，师徒堪比父子的时代了。

　　难道是因为，不学医的话，这份得来不易的维系就会中断了吗？
　　淋浴着温水，内心却感受到了一股寒冷，明明狗哥也不是老君的孩子，却能毫无后顾之忧地陪伴在老君身边，而如果她不学医的话，是不是就不能留在这个家了呢？
　　从医，成为他的弟子，这份师徒的维系，就那么重要吗？
　　比家人的牵绊，还要重要吗？

　　清凝想到这里，对于学医的抵触又多了几分，不是由于医学的艰辛，也不是由于父母双亡的过去，而仅仅是因为学医成为了维系她和老君的重要纽带本身。
　　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不能依靠感情本身进行维系吗？
　　沐浴完的清凝望着回到公寓打游戏的玄离，突然觉得有几分羡慕。

　　“有时候还真是羡慕狗哥啊！“清凝放弃了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选择在这间古色古香却充斥着现代化电器的公寓里头，和一个刚放暑假就开始堕落的大学生打电动，全然忘却自己准高三考生的身份：”我也想体育成绩优越到所有的大学都给我跑来橄榄枝，就不用烦恼该学什么专业，该上什么大学了！“

　　看着熟练地坐在自己身旁的沙发，打电动也毫不逊色的清凝，玄离莫名出了一身冷汗：“话说，我也不是每个大学每个专业都能进的啊啊啊啊！“
　　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第一个人头就不见了。

　　05
　　“所以，那个小丫头根本不想学医？”某所高校的医学实验室内，身着白大褂的明王一脸无奈地看着本以为半辈子都不会到自己这儿来的老君，突然有了几分幸灾乐祸之感，“那就不学啊，那你又在多愁善感些什么？”
　　“我……”明王不得不承认，看着几千年来都面不改色，坦荡淡然的仙人在自己面前“破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谁说心灵系了不起？这不是洞察得越多越烦恼？

　　“正是因为她现在的内心波动很大，我才苦恼是不是我的存在本身给她带来了这份困扰，”老君的眼神有几分迷离，但在这个环境，你可以敏锐地察觉到他分明是在盯着显微镜下的培养皿：“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她并不那么需要我，是我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罢了。“

　　原来这家伙自己也有意识到这一点啊……
　　明王摘下自己的眼镜，原本僵硬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如果世间的仙人和妖精都是聚灵而生，那不能否认的是，一定有着比他们的存在更为神通广大的神灵存在。
　　不然早已魂飞魄散的自己的生灵，怎么会带着前世的记忆重聚？包含那个人类小姑娘极少数的生灵，也会聚在了今世的□□之中，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了今世的重逢。

　　“世间不存在什么神灵，“心灵系真是烦死了，明王盯着明显是听到了自己想法的老君，有点想把手中的不知名药剂泼他脸上，“起码我从诞生之日起，就没见过，只能说是缘了。”
　　老君靠在实验室的白墙边上，回忆起了那场葬礼，其实那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今生的清凝，他一直都能隐约察觉到清凝的生灵，只是觉得灵散重聚后的个体，都不再是她。

　　可这一次，清凝的生灵竟然结合了□□，重新以人类的身份降生于世，这对老君而言，也是千年难得一遇。
　　以至于灵与灵之间的执念指引他前往了清凝所在之所，那场令彼此都记忆深刻的重逢。

　　“那么，如果她选择不学医，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明王长吁一口气，看着眼前明明活了上千年，感情上却如同赤子一般优质的老君，语气慢慢严肃起来，“说到底，难道她不学医，就不能待在你身边了吗？”
　　“学医，是她和你们在一起的前提吗？”明王一语中的，也点名了老君内心惶恐的原有，“你难道觉得她如果不学医，就会离你而去了吗？”

　　老君呆呆地愣在原地，作为世间最强大的心灵系，能够时刻洞察他人的内心，却对于自己的内心，陌生得一无所知。
　　“你难道不是一直在害怕着这一点，才恐慌得来找我倾诉的嘛？“明王说尽了自己该说的话，又专注起了自己的细胞培植和基因编辑，不再多看那个看似通透明彻，实则内心一团迷雾的仙人。

　　一直害怕着，在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学医的纽带衔接彼此，那么他们就会渐行渐远，这是比当初造化弄人最终阴阳相隔，好不上多少的结局。
　　竟然两个人都在担心这一点，某些意义上还真是令人羡慕。明王望着知道答案便从自己实验室离开的老君的背影，那背影虽独身一人，却早已不再孤寂了。

　　06
　　夜深人静之时，旅居外出逃避着的仙人也终于回到了自己外表古色古香，内在却现代感十足的住处。要知道，不是空间系的老君为了联通这么个灵质空间，废了很大的功夫。
　　但每每看到家中有人等待，而不是他一人守着早已不复人烟的古镇，老君就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比如现在，老君望着直接在客厅沙发昏睡过去还留下了口水的玄离，陷入了沉思。
　　果然还是别把灵质空间外放连接现实空间会好些，不然亲自打扫沙发又是一件麻烦事。
　　想归这么想，由于灵质空间的部分外放，将昏睡的玄离移至自己房间这点事，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先生，您回来了？“
　　身着居家睡衣的清凝望着风尘仆仆，眼角透露着疲惫的老君，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没那么难吐露，毕竟眼前人是位可以洞察人心的仙人。
　　“我还是决定不了，到底读不读医，而且自己能不能考上，也还是未知数，我……“

　　“说的也是。“
　　老君揉了揉从10岁长到现在亭亭玉立的清凝，一股怀念之感油然而生。过去，她的音容永远定格在了这个岁月，而现如今的清凝，正微笑着凝视着自己，虽然内心还是很迷茫，但这次，她不必操之过急。

　　不论她作何选择，自己都会陪伴在她的身边，如此决定，在与她重逢的第一日便以决定，那么学不学医这类细枝末节的事物，便根本不重要了。

　　“那些都是不重要的身外之物……“
　　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还存活于世上，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终于与自己内心的不安和解的老君疑惑地望着清凝逐渐通红的脸庞，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方无形之中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吐露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不是心灵系，都能够洞察人心了。
　　但还好，这一次洞察到自己内心的时机，并不算太晚，老君这么想着，便不再多言。

　　“那么先生，即便我不学医，也能够留在您的身边，是吗？”
　　“本应如此。”
　　哪怕你这一世不再倾慕于我，终有一日离我远去，我们共度的日子，也将成为永恒。

　　题外话：
　　因为连输给清凝10次而颓败加上疯玩导致晚上7点就昏睡过去的玄离（狗哥），
　　好像错过了一个亿hhh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