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伊人》四叶草su

8、八、乱花渐欲迷人眼

　　“守言？守言？”金守言被一个人从沉思中给摇醒，“啊？”转过头望着来人，却原来是夫人。
　　金陆氏看金守言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在这发愣呢？步将军可等了你好半天了。”说话间给步从之端上了一杯茶，客气地笑道：“让步将军见笑了。”
　　步从之赶紧起身接茶陪笑道：“不碍的不碍的，嫂子别麻烦了。”
　　说话间金守言已在大厅前方正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女子——也就是金夫人也给他端上了一杯茶，然后对两人笑道：“你们慢慢谈。”知趣地退了出去。
　　步从之放下茶杯，“金兄，事情紧急，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我知道昨日在御书房有诸多不便，很多情况你没有细说。但是皇上既然让你我共同办案，我想我是可以、也有必要了解此案的具体情况的，不知金御史的意思……？”步从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金守言的神态。
　　嗯？这番话好生耳熟，好像和皇上昨日说的……一样。金守言有些诧异地望着步从之，片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连忙起身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步将军请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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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停尸房，金守言指着一具尸体向步从之说：“步兄，请看，这就是孙大人的尸体。”步从之点点头，慢慢地走上前去。
　　“关于验尸的初步结果我已经在路上和你说过了，若仵作还有任何进一步的新发现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步兄，当然，直到凶手被抓住为止我都会和步兄一起调查，所以我和步兄若有任何新情况发现对方也必会立刻知道——就像现在这样。”
　　金守言看了看尸体的嘴唇和口腔，然后给尸体浑身上下摸了一遍骨，末了还掏出一根约莫七寸多长的银针，从尸体的鼻腔、腭、口腔、咽腔、气管、食道一路插到腹部，步从之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这是在干什么？”
　　“验尸。”金守言头也不抬。
　　“验尸？”步从之皱眉，“这事仵作已经做过了。”
　　金守言抬起头看她：“尸体会告诉我们很多话，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被漏掉的悄悄话而已。”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忙活。
　　步从之一愣。
　　“步兄有何看法？”
　　“吓？什么什么看法？”
　　“一个人致死的原因，不外乎利器刀剑造成之刀伤外伤、内伤、毒药、窒息、宿疾几种。不论他杀自杀皆如是。”割脉跳楼亦属外伤范畴，而上吊火烧则可算窒息死亡。
　　“除此之外，还有两种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