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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一百五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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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这一具有恶性色彩的吻发生在这样的夜里,就赋予了她不一样的使命。当叶衍被逗弄到已经有些动了情,郝芷萱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撤离了。
“你干嘛?”
“二十七岁的叶医生难道还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干嘛吗?”郝芷萱挑弄地在叶衍的胸口处不安分起来,却哪知她找错了对手,竟忘记叶衍那双手精致到手术刀可以在她手里风生水起,于是她的衣衫被解露得之快,其速度,瞠目结舌,一会的功夫,郝芷萱已经衣衫半褪,叶衍望着她的杰作笑得很开心,不过她也忘了,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是郝芷萱。却见芷萱半裸着身子猛地坐起身,而后推开她,叶衍来不及细想,她已经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衬衫扯落得一干二净,并且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说:“凭什么我已经半裸了,你还穿戴着如此整齐,你就可以看我,我不可以看你?”
关于这一点,虽然郝芷萱和傅琅熙同父异母,但是却有着相同的习性,睚眦必报。
叶衍望着她如此幼稚却又显可爱的行为,哭笑不得,“那么现在,你看够了吗?”
郝芷萱第一次看到叶衍的身体,那么完美的黄金分割线,那么匀称,既不过分饱满,也并不过分消瘦的身材,甚至连肌肤都如鸡蛋般光滑细嫩,郝芷萱眼睛都看直了,禁不住拿手戳了戳。
“喂,别动手动脚的。”
“就动了。”郝芷萱挑衅地说到,不仅如此,还手掌覆上了她的肌肤,那么柔软的手掌,叶衍不禁心里一怔,脸上依然有怒气,可是那对眸子却幽黑深邃地盯着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衍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身侧。
欲望的火苗像星星之火灭了又燃,燃了又灭,那天晚上,整个山上估计就那三张帐篷的动静最大,而其中,又以第三张帐篷为首。
“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叶衍,你圧着我的手了。”
“喂,你能不能动静别那么大?你这么敏感,我怎么进?”
“那你让我来啊。”
“你想都不要想。”
“......”
如此这般,大战了N个回合,待翌日的早晨,每个人醒来,脸上的表情都是怪异而变幻莫测的。
特别以郝芷萱和叶衍的表情为甚,那么大的动静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一行人收拾了东西下山。
从山上回来之后,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而郝芷萱和叶衍却是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提及那晚,似乎那晚发生的不过就是一个意外,两人都不动声色,且相互不联系着。
一首老歌,反反复复地唱,而日子,也在重复和单调中度过,叶子黄得很快,没多久的时间树上剩下的就熙熙攘攘,没有多少了,B市的秋总是显得短暂而急促,待你还没好好享受它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已经逃掉了,而令人恼怒的冬天竟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你身边,许多时候,好多东西都是因为我们来不及。而有些事情更是发生得莫名其妙,就像诡异的天气和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感情。
乔晓语是执着的,她的言语,她的行动,她那种不顾一切都要守护着自己感情的坚贞,陆之珊是安静地内敛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手指,她的脸,都是。
而傅琅熙呢?她是令许多男人和女人都为之疯狂的分裂体,她的低调,她的张扬,她的内敛,她的释放,她的疯狂,无不令人为之迷恋。
顾如锦,她是那么的真实,那么亲和,几乎都可以触碰到,她是那样真实的兼具了所有顶级的优点和缺点,她浪漫体贴善解人意,她霸道,小气,占有欲超强,每个人都是上演着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里发生的人和事却演绎着各自的精彩。
十一月的时候,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南方的冬天总是令人难过,因为没有北国那样凛冽的干净,那种潮湿过后夹杂着的寒气却令此时的傅琅熙觉得温暖。
她在傅氏大楼32层的落地窗前望下窗外,齐安然递给她一封文件,她低垂下头,若有所思,“真的决定了吗?”
安然只是微笑着点头。
“那好吧。”傅琅熙收下那封辞职信,她的青春都陪伴她一起奉献给了傅氏,现在她提出离开,虽然她那样不舍,可总归是有她自己的路要走的。
两个月的时间,在齐安然作为内线的情况下,傅琅熙虽然名义上再不能回傅氏上班,但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仍然由她操控,她本来想擒贼先擒王,但如此直接地和她母亲对抗,还是会伤了她老人家的心,于是选择了另一条路,杯酒释兵权,那些个党羽都是唯利是图的家伙,她不过是花了比她母亲更多一倍的钱就将其收买了,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顾如锦的资助,于是这一切都被轻而易举的拿下,当然还有两三个拥护她母亲的死党,无论再多钱都打不动的,而傅琅熙的作风从来都是先礼后兵,人都是有弱点的,当你发现这些弱点,并致命一击,很难有能够翻身的。
当她将她的母亲请回家里的时候,她依然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可是这么一个大摊子,实在不宜感性超过一切的母亲来超持。
所以这一切都已经被处理妥当,齐安然投递了辞职信,这么多年,她守护着自己所认为的那份感情和那样一个人,她爱她,总是爱到尘埃里,熟悉她所有的生活习惯,从来不要太多的糖,奶茶只喝特定的那一家,起初她也喝不惯那个味道,但很多次帮傅琅熙买回来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忘带,这么多年,琅熙已经忘了那个味道,而她,现在却只喝那个店那种口味的奶茶。
她想起初认识的时候,擦肩而过的邂逅,是那样砰然心动的一见钟情,傅琅熙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之后偶尔的相遇和相逢她花了多么的心血和气力才搜索到她所有的资料,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人在工作的时候那么动情,她还记得,最初和她一起工作的时候,她总是不记得吃饭,食不知味,起初不相熟的时候,或者说傅琅熙还没让她的心贴近的时候,她总是变着法地找寻许多胃穿孔,胃出血的恐怖照片去吓唬她,甚至不怕老虎发威地将她办公室里所有的粮食干粮偷偷收走,于此下去,傅琅熙想不好好吃饭都很难,因为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很任性,但身体却由不得你。
在陌生的人群里,找寻到这样一个人竟是如此的不容易,就像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发来的所有短信都舍不得删去,也许仅仅是节日时的系统群发,也许仅仅只是工作上简单的安排,“安然,开会。”甚至最年少的时候,还做过傻得可笑的举动,那些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日子,就连辛苦都是甘甜的,就连眉眼里都不觉得累。这些都过去了,齐安然收拾了简单的东西,迈出傅氏的那一步,竟然没有回头。
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是海市蜃楼,傅氏所有的人停下手里的工作,在一楼目送她,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吵闹,只有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傅氏员工,他们那样规矩地站在那儿,只为了那个曾经在这里奉献了青春和劳累的傅氏真正的英雄。
齐安然是傅氏的功臣,许多时候先锋都是由她担任的,她在这个城市,在整个地产行业,为傅琅熙清除了许多的障碍,而今她还是离开了,她拿出手机,头也不回,上了一辆出租车,“机场。”
“琅熙,别看了,我走了。”
“安然,保重,你要幸福。”傅琅熙在落地窗前望着越来越模糊地出租车身影,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那是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知己和战友。
“我会的,因为这样你才会安心,如果会和顾如锦结婚,别忘了告诉我,也给我一个回来的借口。”
她终还是忍不住回过身,从出租车里望过去,傅琅熙在32楼的地方站立着,她知她看不到了,却还是朝她挥了挥手,而后到机场,办了登记手续,过了安检,才想着忘了告诉一个人,如果不告诉她,她会不会从B市杀到多伦多?
“我走了,有时间到多伦多来玩吧,听说你和芷萱发展得挺好,芷萱是一个难得的女子,她应该比其他人都适合你,做手术的时候小心些,别剪错了线。”
短信发完的时候,她抬头,身边不知何时竟坐了一个人,她转过身,那人竟然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等着登机。”
“你要去哪里?”
“大姐,我和你坐在同一个登机口,而且座位号估计挨着不远。”
齐安然从她手中拿过登机牌,“岑子筱,2008年11月15日,B市飞往多伦多,15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