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6、“伯莎.乔金斯”（中） ...
-
沙滩少年的朋友很热情地帮助洛茜把两人合拍的照片洗出来，并且送给她当做纪念。应照她的要求，照片洗出来两份，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用
少年在洛茜临走前想要询问她的联系方式，她想了想，还是婉拒掉了
长路漫漫，心诚则灵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奖励斯内普教授一位！
当天夜晚，洛茜挑灯伏案写满整整一页的信纸，然后把两张照片中的一张附在信封中，连夜赶到邮局将它寄往了英国
回到旅馆，她撇到桌子上的日历，数了数日子
唉，“You know when”
“这是什么地方？”洛茜靠在一块大礁石上，身上熊本熊连体睡衣的大帽子随海风浮动
伏地魔被她帽子上两坨红色的椭圆状晃得眼晕，她头上顶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表情邪谬古怪对着他圆眼镜弯嘴巴的笑，越看越诡异
浩瀚无边的海洋，波浪翻涌，拼命地撞击岩石，发出天崩地裂般嘶吼的声音，在峭耸的崖壁喷溅卷起雪白的泡沫。这是一处孤立陡峭的海崖，潮头有数丈高，一涌而至，疯狂的潮汛充满令人战栗的恐怖和高深莫测的神秘。这里的海潮深黑不见底，巨雷轰鸣像千军万马席地而卷，翻腾的泡沫没有均衡的节奏
咸涩的海风把洛茜飘荡在帽檐外面的两捋头发吹飞卷起，像两圈失控的螺旋桨
伏地魔木着声音，但是他发现小孩子的声线根本达不到那种效果“旅行过的一个地方。”
“这色调属实阴间了，魔王大人，您的兴致果然与众不同” 洛茜打量孩子模样的伏地魔，和他看自己衣服的心情一样奇怪 “我觉得你毕业后在博金博克工作那时候的样子正正好，我喜欢和那时候的你说话，起码赏心悦目”
伏地魔面无表情地哼屑，没有小孩模仿大人那种刻意的违和，这就是让洛茜感觉恐怖的地方，一个人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表现出超出常人该拥有的压迫性力量，这人长大后得坏成什么样
这不，坏到没人样了
…
以前洛茜不觉得一个孩子可以天性就坏到如此地步，她一直相信每个小孩都是一张白纸，随着岁月境迁，被填充的色彩其家教负很大责任。直到她遇到汤姆.里德尔，他颠覆了她对人性的认知
人丑还坏
越坏越丑
越丑越坏
相由心生
伏地魔：行了！
“你真的很在意一个人的外貌。”伏地魔说，语气里却没有半点不悦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能用不悦来形容
这次换洛茜哼屑：“我没有，我不是。虽然我不否认自己很容易三观跟着五官跑，但是你不一样，帅和善总得占一样吧，如果我连看帅哥这点好处都不能给自己做些找补，那扫黑除恶拯救苍生的工作也太辛苦了，太不划算了——太难过了！我要看帅哥！”
洛茜说着就开始变脸，向伏地魔发脾气，明明这段话并不友好，但伏地魔却觉得从洛茜嘴里说出来，还挺有欢喜冤家那味儿的
你想多了
你真的想多了
洛茜：我没有，我不是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兽师，根本没想过要做什么救世主....哈利才是，十年前他打败过你一次，这次还应该由他来...可是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可以被打破，他还是个小孩子....不，哈利不应该承担这些，谁也不应该承担...”洛茜自己给自己在做什么心理建设，她咕咕哝哝原地来回踱步“是啊，只要你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本来就不该存在，你应该死掉，越早死掉越好”
伏地魔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你想要干什么？”
洛茜被打断，抬头看了他一眼“紧张什么，你拉拢我未果，我找不到你的藏身之所，咱俩极限拉扯算是到了瓶颈期，制衡中，无危，安。”
伏地魔花了几秒钟去思考洛茜话语的意思，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们的心理年龄代沟导致了他理解不了洛茜的用词，毕竟他现在的年龄已经可以和她祖孙相称
什么叫“极限拉扯”？安？安什么安？
洛茜突然朝着伏地魔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得虎虎生风，扛上大旗就能上战场
伏地魔警惕后退，但是和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不一样，他只是向后抬高了脖子
“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洛茜说，她越走越近“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就同意成为食死徒。”
伏地魔小孩的肩膀被她双手按住，洛茜抛出的条件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因为她离他离得太近，头上黑色挂绒的大帽子边都碰到了他的脸颊
她近到他烘到她睡衣里拢透出来的体温
伏地魔一把推开洛茜的脸：“离我远点儿。”
“什么啊，你们外国人对峙不都要脸贴脸吗？而且要嘴巴对着嘴巴说，有人来按头立马能亲上去”
“什么狗屁东西！”伏地魔第一次被洛茜气到飙脏话
“嘿你为老不尊骂人呢！”洛茜叉腰
“——电影里都这么演，艺术来源于生活不是吗？”
“回到你的条件。你想问什么？”伏地魔把火压下去。他尽可能平缓心情
…
又开始了
洛茜不知道又开始鬼扯什么和原主题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东西
伏地魔：我是不是说了一段绕口令
“我有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是因为没有娱乐生活才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呢？说真的呢，人要去主动亲近世界才能认识世界然后拥抱世界最后爱上世界，虽然这世界也没什么好，我只喜欢这世界的一小部分，比如爱情，比如友情，比如亲情——我知道这些都是你从没有体会过的东西，不对是你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也不对你活了这么久身边还是有很多正常人为你提供爱的案例的，应该说那些是你从没得到过的东西。你真的生下来就没有爱吗真的吗？就算亲情缺失友情缺失为什么连爱情也——哦我记得了你的蛋生——哦诞生就是一个悲剧。蛮可怜的，可是我不打算同情你，除非你现在自杀我可以考虑去你坟前留束花。你喜欢什么花？超过十块钱的就算了。不对——日记本上的到底是什么黑魔法，老汤姆？”
洛茜喋喋不休，持续输出仿佛没有尽头
世界都有尽头，话唠没有。
伏地魔终于忍不住了：“从我梦里滚出去！”
———————————————————————————————————————
清晨七点，周六
伯莎.乔金斯拿着文件，敲响克劳奇住处的大门
她整理衣襟，虽然选择双休日拜访上司不是很合适，但是工作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把拧干才是高效
但是她没有想到，克劳奇不在家
一个小精灵为她打开门，它从里面探出头
“你好，我找克劳奇先生。”
“先生不在家。”它说，小精灵把门拉大，示意乔金斯可以进去“您不妨进屋等，先生很快就会回来”
乔金斯点点头，拿着文件走进了屋室
“你叫什么名字”小精灵把乔金斯领到客厅的沙发后，她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坐进一个单人沙发里问它
“闪闪，女士。”小精灵鞠躬
家养小精灵很快走进厨房，它端着茶壶回到客厅，接着拿过来一个果盘
乔金斯想，这只小精灵的工作值得认可，整间房屋看起来干净整洁，奢派适度，它很会打理
闪闪为乔金斯端递茶水，“您还有其他需要吩咐闪闪的吗”
“没有。”
“那闪闪去做早餐。需要为您准备一份吗，女士？”闪闪毕恭毕敬
“不需要，谢谢。”
“好的女士。”
闪闪离开了，客厅只剩乔金斯一个人
沙发旁的小台桌上放着一份预言家日报，乔金斯闲来无事，她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令她奇怪的是，这份报纸并不是最新的日期，画面中，小巴蒂克劳奇，也就是克劳奇先生的儿子，他被傲罗的魔咒击倒，正仰躺在审判室成堆的文件里，这副图片的下面也是他，淡黄色头发，肤色苍白的青年正目露凶光，面部狰狞，被两位傲罗扳压着，正面对镜头
这是小巴蒂克劳奇被揭发食死徒的当天。乔金斯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报纸的内容，虽然是几年前的事情，但是现在再次回忆阅览，她依旧感到震惊
克劳奇先生将这份报纸保留至今一定是因为悲痛，她想。自己的儿子被自己亲手送进阿兹卡班，之后又病死牢中，这任谁也没有办法接受，更何况是一位父亲。
乔金斯很快浏览过一遍报纸上的旧新闻，家养小精灵进去厨房后很久没有出来，她也没有听到收整杂乱的声响，乔金斯大概搜寻了一遍客厅，除了这份旧报纸，这里没有其他可供阅读的刊物
“闪闪，给我拿一份新报纸”她喊
厨房关着门，家养小精灵并没有回应她，乔金斯想着它应该是没听到，于是从沙发站起来走向厨房
“（闪闪，我需要一杯水）”
“（好的，闪闪这就为巴蒂少爷拿来）”
有人说话？
乔金斯走到了厨房门口，她刚准备敲门，厚重的房门里传来窃窃的交谈声，她停下扣动手指的动作，悄悄把耳朵贴了上去。
厨房里的声音很模糊，她仔细聆听再加上用语习惯的猜测，才能够听懂
“（巴蒂少爷，您还需要什么吗）”
“（需要——需要离开厨房）”
“（闪闪是坏精灵，闪闪不能满足巴蒂少爷的需要！除了这个请求，巴蒂少爷，除了这个！）”
“（我只是去到卧室。我不会走出家门）”
“（不！先生交代过，您只可以呆在厨房里！）”
“pong——！！”
厨房大门毫无征兆，碰的一声用力撞到了墙壁上
乔金斯一把推开了门，闪闪惊慌失措，它急忙将隐形斗篷（不同于哈利的那件隐形斗篷，它的效果并不是很好）盖到它对面座椅上的人身上，但是太晚了，乔金斯完完全全看到了那人的脸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厨房的靠背椅上，刚刚一闪而过的人，正是早已经病死于阿兹卡班监狱的小巴蒂克劳奇
“您——您有什么需要吗！”闪闪尖叫着向乔金斯跑过去，它试图让她在厨房门口止步
“小巴蒂克劳奇？！你竟然越狱！你竟然还活着！！”
“女士女士！您在胡说，胡说什么！闪闪听不懂您的需求，请您——”“起开！”乔金斯推开闪闪，大步流星冲向刚刚小巴蒂克劳奇的座椅，空荡的椅子很明显向边侧偏移了一下
“克劳奇先生竟然窝藏罪犯——他欺骗了所有人！他包庇了他的儿子！”
闪闪想要追过去，就在这时，小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乔金斯身后的位置，他掀开斗篷的同时抽走了她手里的魔杖，乔金斯猛地回头，红色的咒光正中她的眉心，她晕了过去，家养小精灵用双手捂住双眼，害怕地从指缝观察眼前的情况
乔金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手里还捏着小巴蒂克劳奇获罪当天的预言家日报。
小巴蒂在乔金斯身边蹲下，他一字一句说给她听，可惜她已经听不到了
“我真要感谢我那迟来深情的父亲——他同意我的母亲代替我坐牢，他将我换出来，藏匿在这间住所，数年没有自由的生活”
“巴蒂，巴蒂少爷，——您什么时候解开的夺魂咒” 闪闪声音颤抖，不敢靠近他
“很早，我一直在等待时机而已。你真以为我那老父亲的咒语能将我永远封闭在这副躯体里吗！”小巴蒂原本平常，因为很久不能自如运用的嗓音突然变得激烈“终于！我要去寻找我的主人！！”他咆哮，他抓住地上的乔金斯，下一秒幻影移行
闪闪吓坏了，它哆哆嗦嗦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厨房，不可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巴蒂少爷逃走了
他带着克劳奇先生办公室的职员，逃走了。
—————————————————————————————
洛茜离开的半年里，她寄给斯内普的每一封信件都收到了他的回信，它们大部分都不长，不过寥寥几句话，除过二月份涉及伏地魔问题的信件，他写得长一些，但也不算太长，将满一页纸的样子。
斯内普开始是犹豫的，这种写信必回的举动看起来不过是正常的社交礼仪，但往细处想，有些信只是通篇叙述一堆她在阿尔巴尼亚的所见所闻，或者并不便宜的跨国信，却仅仅只是为了和他说一句“愚人节快乐”，类似的信他也全部回复她，这样的行为内涵着什么，不言而喻。他们之间有很多互动，都在不知不觉间透露着亲切
洛茜的来信斯内普一封不落都看过，每封来信后都会跟着一句中文，他没有完全明白那些娟秀的字体以及其中示意，但他也没有深究，只把所有来信全部收进一个抽屉里，连同她寄来的“问候品”。
他从未有与女生保持书信往来的经历，圣诞夜晚，她说会与他频繁寄信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小女孩的心思又能新鲜多久，魔法部的工作也不是闲差。可是，按周计算在午餐时间必到的书信，她就这样坚持了六个月。
在此之前，斯内普从没有想过洛茜的暂时离开会对他造成什么难以忽略的影响，哪怕是细微的不习惯。之前洛茜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也并没有太多见面的机会，他在教课，她在魔法部，而夜晚办公室的独处，不过是偶尔。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这部分占比对于他的生活实在太小
然而斯内普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决定一段关系重要与否的因素，它们绝不包括时间，而是意义
洛茜的存在就像一团融化的糖浆，她从遇见他开始，就在不知不觉中遍及他生活的所有缝隙。所有让人觉得温暖，那些细密的，让人几乎无法察觉的小小颗粒，一寸一寸潜进了他的思想。从开始的拒绝和回避，到妥协——接受用他自觉奇怪的方式与她相处，从容忍到像约定俗成的习惯，不管是出于他的放任，还是洛茜热诚过了头的殷切，她确实一点点走进了他的生活。
就像他需要承认有洛茜的帮助，批改论文和白鲜提纯虽然不是多大的分担，但至少在心理上减轻了他的工作负担。因为饮食的调整，身体不再单纯依靠魔药维持，他的精神比以前要变得好，不可避免得变好
就像需要承认现在他走在路上，会下意识小心马上要经过的转角
没有人。
走廊远处迎面走来两个拉文克劳，她们看到他立刻转身变换前进的方向，原路返回到身后的移动楼梯
没有人惊飞的鸟儿一样，扇动翅膀劲俐又轻快，扑他一个满怀
那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女生同样的一头黑色长发，身高也相仿，那个孩子和所有学生见到自己时的表情没什么区别，她看到斯内普，面不改色沉着冷静，可同手同脚仿佛撞到什么坏运一样，惊悸凌乱的步伐暴露无遗
如果是洛茜，就算有同行的学生她也一定，绝对会连扯带拽拉着对方迎向他跑过来，迎财神都没她笑得欢
斯内普这么想，停在走廊短暂放空了一下。财神，他现在连引辞造句都被莫名其妙同化了一些东西。
“扣扣——”
斯内普前脚刚回到办公室身后就传来敲门声
“进。”
麦格推门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学生
斯内普看到她背后跟着的学生，立刻熟练挤出挖苦且假意的微笑
德拉科.马尔福，潘西.帕金森
还有哈利.波特
三个人盯着斯内普的衣袍角抬不起脑袋，蔫蔫巴巴
“西弗勒斯，这三个孩子在驼背独眼女巫雕像前打架，你学院的学生我把他们带过来了”麦格说，随后她把握在手里的东西交递给斯内普
“打架？”
“他们在抢这卷羊皮纸”麦格叹了口气，示意他手里的东西
哈利一脸紧张，小手握拳死死攥紧衣服角，小心地抬头看斯内普
他对上那双冷飕飕的眼光，习惯性绷紧了脊背
突然哈利想起来，是谁和他说过，他有“学校关系户”
哈利波特站得笔直像根石柱子，他眼神定定没有一点做坏事的心虚样子，斯内普拿着羊皮纸有些纳闷，他的眼睛会说话，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
斯内普用很快的速度扫了一眼旁边都不敢正眼瞧他的两个人，哈利波特却像帮助米勒娃人赃并获来邀功的
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厚脸皮呢？
“——波特先生，解释一下”斯内普抬抬手，羊皮纸在他手里捏出皱折声“晚餐不在礼堂和你的朋友们吃饭，突然对在雕像前打架感兴趣了，是吗？”
魔药办公室光线不好，哈利脸上不知道是墙灰还是地板灰搞得黑印子，他在扬高脸之后斯内普才注意到
那两个不省心的袖口也裹了一层灰，脸上没比他干净多少
什么时候巫师打架不用魔法改用肉搏了？
哈利声道平直“我在逛城堡。学校没有规定晚餐时间一定要在礼堂吧”
斯内普：“期末周，逛，城，堡——？羊皮纸干什么用的。”
“记录。我发现没有学生试图搞清过霍格沃茨有多少块地砖，多少节楼梯，多少扇门。我决定来当第一个人”
...
哈利说完，在场其余四人沉默了一瞬，马尔福和帕金森从进办公室后第一次抬头，看他
是不是宾斯教授给他透题了？
这学期魔法史是不是不出老题了！
“那为什么会，打架”斯内普无视了哈利，着重‘打架’两个字声音转向他学院的学生
马尔福刚准备回答，哈利右跨一步跨回了斯内普的视野范围
“帕金森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追马尔福，看样子在进行什么游戏。他们撞到我，还想抢我的羊皮纸！”
麦格有点搞不清局势，这场面非常像格兰芬多的学生在向斯莱特林的院长告状，他的学生。
麦格：西弗勒斯看着像会帮波特说话的人吗？
“你鬼鬼祟祟被撞到后第一件事就是捡那卷羊皮纸，那肯定有问题！”马尔福的头发散出来好几根，晃晃荡荡支棱在头顶，他完全不顾形象反驳哈利，脖子都气红一片
潘西.帕金森默默站在一边，什么也没说
哈利得理不饶人：“你撞到我还想抢我的羊皮纸，你简直就是大无赖！”
“你现在被我戳破秘密恼羞成怒了！”
“那就是卷羊皮纸你有什么证据！”
斯内普：“停，止！”
两个人吵得他头疼，手里这卷羊皮纸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斯内普掏出魔杖，对纸面画了一个圆圈
“Reveal ——your secrets”
不验还好，这一验，对立他而站的厚脸皮学生好像要完蛋了
原本空白的羊皮纸慢慢浮现出黑色的印刷体，哈利一下子慌了神，他刚刚被马尔福挠乱的刘海下，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
马尔福“沉冤得雪”极其暴躁地跳脚“看！我就说有问题！”
斯内普：“——冷静你自己，马尔福先生”
【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先生，向斯内普教授致敬——并请他不要顶着大鼻子多管闲事】
“上面写的什么？”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寂，麦格有些紧张，她向斯内普手里的羊皮纸靠近了一步
斯内普盯着羊皮纸脸黑到人不能直视
哈利手里全是汗
斯内普紧绷绷的声音马上能勒死人：“波特先生，这又是什么恶作剧产品，嗯？”他把羊皮纸在哈利脸跟前轻轻一甩，抖搂开
哈利看到羊皮纸上的字，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这什么啊！
乔治和弗雷德没说防盗模式是这样的啊！
这不飞来横祸哪他不该是这种死法呀！！
马尔福很好奇，他凑过去想看一看，潘西拉住他的胳膊
“...这就是一卷...没错，它是恶作剧产品，谁想看它就骂谁的羊皮纸，不是针对你。用这种东西写字会显得我很酷，与众不同。”
哈利说完咽下一大口唾液，这理由他自己都觉得牵强
斯内普拿着羊皮纸，一言不发
沉默了好一会，麦格走到哈利旁边，清廉正直（济弱心慈）的狮院院长虚揽住他的肩膀，决定收拾这难堪的局面
麦格对斯内普说“学校斗殴是很严肃的事情，好在没有出现更严重的情况，西弗勒斯，你的学生交给你了，我先带波特先生回去——他将会帮助费尔奇劳动一星期。”
“羊皮纸没收。”斯内普说完转身向办公桌
哈利听到他的话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他铆足了劲提高声音“不可以！那是渃栖留给我的！”
“？”
…
他好像搬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办公室再次陷入六月飞霜的安静，斯内普拿着羊皮纸，他表情扭曲，很难见到他是充满惊讶皱紧了眉，而不是因为生气或者疑惑
哈利：果然杀手锏要最后使
“原来这是洛小姐的东西吗？”麦格看看斯内普，又看看哈利，她问
“对对没错”哈利连连点头“这是渃栖留给我的，所以能不能还给我——斯内普，教授”
“——没收。”
斯内普说完拉开抽屉十分用力地把羊皮纸按进一堆杂物里去，完完全全覆盖住压在那下面的一张照片
麦格从后背推哈利，她带着他勉强走出办公室，虽然哈利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她带了出去
没半分钟，麦格都走远了，哈利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转头跑回魔药办公室，扒住门框做最后的努力
他朝里面声泪俱下“拜托了斯内普教授！那是我姐姐留给我的东西！”
“砰！”
大门差一点点，擦过他的鼻子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完蛋了
我这两天做梦全是小巴蒂克劳奇倒追洛茜的画面，并且感觉非常真实，让我有点走不出来
诶呦他们两个的爱情线要开始，我可太激动了
我怕我写得收不回来
我要是收不回来就去番外放飞我的cp线，你们放心
小巴蒂：这章重点是我没错吧
没错
小巴蒂：好的。
V : 真的吗。
（“咒立停”——“急急现形”——“恢复如初”——啧！
这丫头的东西不可能只是整蛊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