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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05

      “明天中午,”赵晋明听着叶三这声音,疑问,“你怎么样了,听上去不对劲。”赵晋明虽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纨绔,也能听出叶津折情绪低落。

      叶津折略微吁叹:“我那个家好不了。”

      “怎么了?”

      叶津折有点绝望,他目前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是我婶婶的儿子。”

      谁啊,赵晋明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就不是你们家孩子,你沮丧什么?”这是大喜事啊!

      叶津折又重申了一遍:“他很有可能,是我爸出轨我婶,生下来的。”

      赵晋明傻愣了一下。这犹如泼天狗血,一下子泼在了赵晋明仅有的二十年人生阅历认知上。

      “你婶?”想了好几秒才弄明白了一点其中的关系,赵晋明心里怒道了一句这么复杂吗,“那你叔能接受?”

      叶津折垂眼:“我叔就是个神经病。”

      这句话不是气话,在赵晋明他们眼中,叶津折的叔叔叶季敏真的是个精神病患者般的存在,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

      “他巴不得他两个儿子都是我那出轨爹生的。”叶津折语气悲哀,“这样他分到的又多了一笔。”

      赵晋明听了后非常非常同情叶津折。

      果然是豪门家族狗血,不狗血都不能叫豪门家族。

      “你振作点啊,”赵晋明其实明白叶津折是什么感受,突然多出一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子身份兄弟,很难让拥有无上资源的天龙人接受。无论是财产还是精神方面,都难以苟同。

      “或许你转移下注意力,那个家伙进你们家是既定事实了,你也别太过在意了。”赵晋明试图开解叶三。

      实际上,赵晋明还有一种更深的理解:排斥可以,可他不理解为什么叶津折死都不许那个人进家门。叶津折明明会得到的更多,根本不需要去管只要回了名义身份的私生子。而且,叶家现在是他亲大哥叶斋行掌权。更不存在什么被私生子多争夺一份家产的可能。

      赵晋明的劝解下,叶津折似乎洞穿清楚他这个死党赵晋明内心想法。

      他缓和一笑:“我在意。我死了都会在意的。”苦涩的笑容,不太像往日的小太阳叶津折。

      他的这位死党是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绝望,这也在叶津折预想中。

      电话挂断了。

      叶津折倒在了卡座上,虽然周边有他的保镖在。可是他很沉,全身,以及大脑。

      被酒水灌满后,犹如只剩下了留在人世的笨重躯壳一般。

      直到有个人走来,俯落在他的卡座边上:“怎么,你们家三少爷醉成这样,也没个人带他去休息?”

      叶津折半醉半醒着。

      尤其是听见这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后,叶三软沉沉地、嫌恶地、半开玩笑地哼出一声:“你怎么光说不做?”

      来自叶三清贵的面容上,那半阖着的眼皮上,口中流露出的一句,听上去还有点暧昧的话。

      可是这哪儿是暧昧,这是叶三醉得都要不省人事了。

      苏燎原架起了醉倒在卡座上的软绵绵叶津折,叶津折的保镖想拦住他。

      昏昏沉沉的叶三听见苏燎原意外道:“你家保镖又招了一批新的吗,叶三?连我都不认识了。”

      保镖成员新旧夹杂着,苏燎原的前半句话果然唬住了他们。

      可是后半句,苏燎原故意地去撩酣成一滩软泥的叶三:“你说说看,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叶津折眯起了眼睛,想要去看清楚自己是倒在谁的身上时。

      那个人却侧过头来,动作很轻,且熟稔。

      叶津折因为酒水缘故发烫的脸皮,眼下的脸颊边被落下冰凉微软的一触。

      惹得叶津折觉得有一点舒服的清凉快感。

      苏燎原亲吻在了叶三的脸皮上,叶三没有支撑点,喝醉的身躯格外沉甸甸,任凭苏燎原架着他。自己发软的身体完全倾倒在了苏燎原的身上。

      轻吻几许,情人般的抱怨:

      “跟你暧昧了这么久,在他们眼中,我原来是个陌生人啊我。”苏燎原的话,听上去多多少少有点委屈。

      尤其是今晚,叶三的保镖也有点昏沉被传染了醉意一样。

      如果换做在平时白天,他们看清楚了苏燎原这张皮相,就会知道,这个家伙不是叶三的什么暧昧对象、过往情人。这家伙是彻头彻尾的叶三的死对头。

      苏燎原把叶三堂而皇之从叶三重重保镖中带离出来,送上了自己有着专车司机的轿车。

      叶津折倒在了后座的软椅上,苏燎原上了车后,把叶津折从后座扶起来,于是,这个酩酊大醉的家伙就顺势地倒入在了苏燎原的怀中。

      叶三的头颅枕在了苏燎原的肩颈窝,苏燎原垂眼,看见那人一片白嫣的脸侧皮肤。

      环过叶津折后背的手,绕到了叶津折的肩膀,稍伸手,用指关节的指骨背,勾刮了一下叶津折白皙而又洇红的脸。

      “叶津折?”

      在叶津折面前,苏燎原从来不去喊他什么叶三。这也是苏燎原后来发现的,叶津折玩得最好的那几个人从来不叫叶津折叫叶三。

      “喝多少了?”

      “嗯?你喝得你保镖都认不出我了。”苏燎原在圈内就不喜欢叶津折,是公开的事实。

      有苏燎原的圈子聚会,向来叫不来叶津折。

      有叶津折的活动场所,苏燎原来,两个人一定会阴阳怪气一番,最后很大可能是叶津折最早离场。

      “你那群保镖真该炒鱿鱼了,都什么眼神。我说我们交往,他们也信。”

      苏燎原又轻笑,“估计传出去圈子,你和你的保镖不被这圈子当足一年的笑料才怪。”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消息不胫而走的。”苏燎原自问自答,自圆自话,无懈可击。

      目光又缱绻地落在那人窳白的皮相上,那人眼下投落了一片半扇形的灰澹阴影。

      咫尺间,细微绒密的毛孔清晰可见。眼骨秾丽,唇线轻抿。

      好似随意摆动他,也无动于衷,任其刀俎般。

      “怎么这么香啊,叶三,”还是情不自禁,唤着圈子里对叶津折的称呼,“你都是喷什么香水的?”

      鼻子犹如被勾引一样,凑到了叶津折的软薄的皮脸边。

      这一下,又是借唇轻缠叶津折的温软的耳郭,颈中,下颚,眼皮。

      发疯似的兴奋感,可依旧被苏燎原仅存的理智强行压下来。

      对方喝得酩酊,根本无法回应苏燎原的按钮不住雀跃的问。

      “怎么穿这么少,”苏燎原的不满意,可以眼下却不自觉地窥去叶津折敞开的衣领内。“感冒了怎么办,还不得送我床上休息?”

      虽然肆无忌惮地说着,连沉默的司机也习惯了苏燎原的发疯似。

      可是苏燎原很安守本分,只是扶着叶津折。

      口头输出个不停,动作却极守男德。

      “嗯?你说说,真生病了怎么办,在我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苏燎原的眼睫下的色泽,更深喧如淙。语气发轻,尾调却止不住上扬。

      如果叶三是清醒时听到这几句话,一定会拧紧眉毛,骂出一句:“你真有病是吧”。

      口头放肆,可是手却老老实实扶住叶津折的腰。

      叶津折的腰侧没有赘肉,薄薄的一层皮裹着。

      身上还散发出了淡淡柔柔的清冷杏香。让得苏燎原犹如轻嗅蔷薇般。

      “怎么这么好闻,”苏燎原闭上眼,仿佛是他不胜酒力般地醉倒般,神情犹如拜倒天神的虔诚教徒,“叶三,你要香死我了。”

      到了目的地。扶着叶津折出了轿车后,苏燎原发力地将叶三打横地抱起来。

      叶三软绵无力的脸面挨在了苏燎原的怀中,手臂原本是下垂着,却被苏燎原贴心地拾回来,一并抱搂住。

      踩上了石阶,通过了面部识别,抱着那个人的苏燎原用后背撞开了“咔嚓”轻开出一条缝隙的门板。

      走进了房间的最里面。

      软密的床上,叶津折随苏燎原摆动身躯。

      可是,苏燎原只是让叶津折躺平,盖上了轻绒被子。

      望着叶三的睡颜,似乎睡着后,叶三才会显得更为敛乖动人。他的手背那薄弱洁白的肤色,被妥帖地放在了被褥上。

      “怎么这么乖,睡着了一点都不像你平时。”

      平时的叶津折,犹如是纸糊的小恶霸。大大咧咧,实则刚极易折。

      苏燎原还打开着柔和的台灯,为了不去用最光亮的照射灯去刺激昏睡的叶津折。

      手指内扣,略曲的指关节,轻轻刮在了叶津折薄白的脸皮上。

      手感,软得心颤。

      抚摸得犹如是最白/嫩的肌肤。苏燎原心犹如喝了酒般,听见那震铄耳膜的心脏擂捶之声。

      “叶三,你怎么睡着还这么会勾引人啊?”

      这个疯子喃喃着。

      好似这么控诉,苏燎原的心被捶打得更轻软些。

      找来了红酒,苏燎原坐在了床边,一杯接一杯,一边喜不自禁欣赏着眼皮合拢着的叶三,另一边酒不醉人人自醉般品酌着醇香的白葡萄酒液。

      第二天,叶津折起来。头脑犹如炸了一样。

      宿醉,他最近喝太多酒。快达到过去控酒的一年数量。

      叶津折根本没有看,睡在自己床边的沙发上的某人,自己从这个酒店出来。他打了车,看见了屏幕播放着叶捕禅的视频:

      “今年九月,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吧?”所谓的叶捕禅粉丝“叶太太”们打出的应援:“带少爷回家。”

      叶津折眼中略郁。他赶回去庄园,叶家的状元正举办着派对。

      衣香鬓影,宾客如云。

      叶津折走进了主厅,他看起来不像是主人,更像是客人。

      “我是你的话,我就不让他出席。”叔叔叶季敏和端木慈容有一个儿子,叫做叶颂燃,他看见了叶津折,为了替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铲除障碍,他花时间地拦住了叶津折。对叶三说道。

      被人拦住去路,叶津折略扬起脸,宿醉过后,他这张脸,更加窳白。看见是他堂哥叶颂燃后,叶三疑惑:

      “怎么我家的事情,你也要管啊?”

      叔叔的儿子叶颂燃继续笑,跟叶津折出着坏主意:“要让一个人彻底不出现,或者看他笑话,很简单,只要把他弄失踪了,或者关起来,又或者腿打折了。”

      叶津折淡漠地抬眼:“你是在说你自己的那些烂事吗……”

      叶三小时候就觉得他这个堂哥很讨厌,小时候是那么爱霍霍人,长大只变本加厉。

      “……”叶颂燃眯了一下眼,危险的,也迷惑的,“叶三,顺势而为,才是聪明做法。”

      谁来喜欢来教叶三做事。

      叶三淡淡:“不是刚教我怎么把人弄失踪腿打断?怎么又教我顺势而为?不会断片了吧。”

      嘲弄一笑。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有面前的这两条路?而这两条路,我恰好都能提供给你帮助。”

      叶津折听叶颂燃说话,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他只笑笑,“留着你自己用吧。”转身绕开了叶颂燃,离开而去。

      叶三走后。

      叶颂燃略沉迷望着叶三远去的背影。

      眼色阴郁,内心生气。思索着,可思想却随了这一刻,吐出:“该怎么对待他,”

      叶颂燃的特助李思巧说:“就按您刚刚说的,把他关起来,腿打折,再对外宣告他失踪。”

      叶颂燃戾险一笑:“怎么能把这套东西用在叶三身上?”反问句即是肯定句。

      香烟中的淡白色烟雾中,一双略迷离的眼神。叶颂燃粗略地琢磨了一下,这一套确实得用在叶津折身上,才不算浪费。

      没多久,今天的主角叶捕禅走近了叶颂燃身边。

      同母异父的哥哥叶颂燃,正对叶捕禅说:“套不出来呢,他堤防所有人。”

      叶颂燃掏出了录音笔,很可惜地按着上面的开关按钮开开关关的。

      叶捕禅早看淡,虽然今天是他进入叶家最重要的一步,可是他很清楚:“即便套出来他的想法计划,他家人也始终不喜欢我。”

      “暂时而已。”叶颂燃安慰他。

      ·

      另一边,赵晋明的电话打来。

      “报告出来了吗。”拿起电话,叶三问道。

      “出来了,这家伙,真的跟你们家没一毛钱关系。”

      “真的?”叶三有点不敢置信。可是,知道赵晋明造假哄自己,把赵晋明自己也糊进去了。

      “不信你自己看。我传真给你。”

      传真机旁边的叶三拿到了亲子鉴定报告,报告里白纸黑字写着鉴定的结果:0%血缘关系。叶津折垂眼,知道有一种很大可能,是赵晋明哄他。“谢了,兄弟。”

      “真的,他真不是你家的种。如果是同父异母,那应该是一半的血缘关系。可是完全不是。这里面,要么就是头发弄错了,头发不是他的。要么他真的是来坑你们家。”

      叶津折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做他想做的事情。“你做得很好。谢了兄弟。”

      挂断电话后,叶津折远远地看见,他大哥叶斋行正领着叶捕禅,四处跟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有名富豪们碰杯。尽是些上流名贵。

      叶津折盯着那个待在他大哥身边,低眉敛目,可不掩饰浑身野心的人。他正要走上去那边,结果,他被人拉了一下。

      抬起眼,拉他的人很清贵,长了一张如同青雾的美貌。那个人长相,是少有的好看。

      “干什么去。”

      这是叶津折的二哥叶摘枕,是他们叶家的养子。所有人都知道,叶摘枕真正身份很尊贵,是叶三妈妈那边的一个很远亲戚,沾了点皇气。

      “身体检查了吗,医院那边说你今年还没体检。”叶摘枕很关心他,毕竟叶家每个人,都很宠叶津折。

      叶津折垂眼,知道叶摘枕不是他家孩子,不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很正常的。

      “大哥说你又喝酒了。”叶摘枕陈述道。他温柔,可望不可即。

      “没有喝了。”叶三撒谎,眨眨眼。流露出原本听话的脸面。

      “你脸色不好,昨晚没有休息好么。”继续问叶津折。

      叶津折忽地,问了问题:“二哥,你想别人来破坏我们家吗?”

      “是因为你大哥同意了叶捕禅回来?”叶摘枕问。

      那边爆发鼓掌,倒酒仪式,垒出了成千上万盏高脚杯堆成的酒塔液山,被香槟徐徐倒入,杯深流至杯口,放眼望去,那两三米高得犹如晶莹剔透的琉璃圣诞树。

      叶津折垂了一下眼:“哥,你别拦我了。”轻声说完。

      挣开了叶摘枕的手,叶津折拿着一沓传真复印好的纸张,走过去:

      “叶捕禅,你和我家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你和我们家没有一毛钱血缘关系。”

      叶斋行和叶捕禅身边全是南方有点脸面的豪门人物,正在台边上交谈着,看见了杀来的叶三,叶斋行面容略肃穆了一点。“叶三,”

      叶三手中的复印纸像是发传单一样,派向周围,可没有人去接。纸张有的散落,有的被揉碎。

      揉碎的主人,正是叶斋行。

      叶捕禅冷面容看叶津折。

      一旁的叶颂燃笑了,“这个疯子挺过瘾的。”

      叶斋行下属捡起了地上的不知真伪的鉴定报告。

      叶津折眼冷目寒的,盯着拥有爱豆天生美貌的叶捕禅:“什么时候滚出去?”

      叶捕禅假装听不懂,依旧是脸上矜贵的表情。犹如养尊处优的少爷。

      “你都不是我家人,”即便是,我也不会欢迎你。“为什么要挤进来?”

      一旁家属的端木慈容看他,她恨不得让人去打跑这个叶三,可她忌惮着叶斋行在这里。

      叶斋行面无表情,他的下属就想去拉叶津折。

      叶津折一张似乎要碎了的脸,望着叶斋行说:“为什么,要让外人进这个家里?”

      没有得到回应,转过头,又对准了叶捕禅:

      “你能滚吗,”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叶斋行的人去拉叶津折,不想把场面搅难看。可是,已经够难堪的。

      他们的目光看向叶斋行,叶斋行双眼冷漠,表情喑沉。

      他们去拉叶三,叶□□问:“别碰我,不敢让我把话说完?”

      “你都能做一家之主,为什么还要这样,”叶三的质问,“你对得起妈妈吗?”

      叶斋行如同冷漠。

      “我的感受都不管吗,你问过挪因吗,”叶挪因是他们叶家最小的弟弟,是最小少爷,在国外。叶三有点难过,“为什么,不问问我们感受?”

      叶斋行的脸色已经给了他们行动指示。

      正要上去拉叶三的时候。他的堂兄弟叶颂燃,出现在这里,他稍稍扶住叶津折:“我弟弟喝太多了,不好意思。”

      因为叶三一动不动,叶颂燃子承父业似,要上去掐住叶津折脖子,叶斋行眼色变化了。

      叶捕禅立马上去,推开了叶颂燃,叶颂燃被撞开好几步差点摔倒,他和他父亲叶季敏一样疯狂。或许是遗传的精神病基因,又或许是从小不健康的环境成长。

      叶津折甩开了叶捕禅半护住自己半扶自己的动作,“滚。”

      “我恨你,恨透你们全家。”叶三对着叶捕禅说道。

      叶三要被人“请”下去,叶颂燃上去扶叶津折,也被甩开。

      可是叶颂燃跟在叶津折身后,一路给他打圆场。

      叶津折退出去了会客的主厅,直到,叶颂燃把他推进了一个房间里。

      “你差点毁了我弟弟捕禅。”

      叶津折摔在沙发上,他站起来,叶颂燃又将他推倒。

      叶颂燃浑事很多,叶津折没少耳闻。

      两堂兄弟扭打在一起,叶津折在地上死死红着眼:“都怪你们,”

      叶颂燃按住了叶津折的手,将他推到了铺着毛毯地上。

      “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叶颂燃笑,“如果不是你身体有毛病,你认为大哥有必要认叶捕禅回来?”

      叶津折看着他狞笑的样子。

      “叶三,”叶颂燃突然停下来,看着在他身下扭打着的叶津折,“你家人够宠你了吧,世界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你二哥,你四弟弟,都是你妈妈抱来的,你觉得她为什么抱这么多小孩,那是因为你活不长。”

      “叶捕禅有头脑,有能力,你说,会不会代替你,你也不是什么香饽饽,唯一的真少爷。”

      说着,就按住叶津折的脖子,让他起不来。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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