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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们都回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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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跟女孩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你我还有来世,我希望来世的你我不再是场戏,幸福不再是场梦,我愿意陪你再生再世,感动今生无法感动的你.."这话放出去以后,我却只收到一个女孩的回复,同样收到的还是这样的一段话,虽然我已经把这段话说的很烂了,但是经她口中说出,我的心禁不住还是一颤的.我想牵着她的手陪着她走到老,爱到老,可惜的是,她不是拉拉;遗憾的是,她也不知道我是女孩.....
可不可以坐同一边?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可不可以不要偷偷踮着脚尖?爱要晃到什么时候才能平稳?同手同脚是否保证能默契满分?一心一意一帆风顺是否需要两个同样重的心才能完整?
风风雨雨中.见证了太多的分分合合,火车站那挥泪的离别,码头上那拼命摇摆的手臂....我的心却再也泛不起丁点的波澜了....
因为想一个人而寂寞,因为爱一个人而温柔,因为有一个梦而执着,因为等一个人而折磨,因为想一个人而解脱,因为爱一个人而宽容,因为有一个梦而放纵,因为等一个人而漂泊...
我能给你的是幸福,你能给我的是永远吗?你能给我爱的承诺,我能给你爱的硕果吗?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经历一段鲜为人知的幸福,这幸福或长或短的跟随着你,从一开始,慢慢的陪着你一天一天的捱,捱着捱着它就消失了,没有一个幸运儿可以牢牢抓住幸福神的.
悠悠之所以会那样想,并不是燃以为的"杞人在忧天",完全合乎常理,人不能太幸福了,太幸福了,神是很容易嫉妒的.
古人说下雨天是浪漫的,下雪天是唯美的,雨中的吻雪中的拥都是爱的最好诠释,真是这样吗?呵呵~古人懂个屁!吃饱喝足的他们追求的只是语言上的锦绣.现代人哪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下雨天是伤心的开始,下雪天是一段恋情的终结,雨中的吻那是做个路人看的,让那些还未走进爱情的人看看,看看雨中接吻的他们,浪漫不?呕!简直是做作至极!!雪中相拥?两个同样穿的跟大狗熊似的男女抱到一起,很好看吗?
感情并不是靠一些很刻意的行为去表达,它需要的是在日常生活中不经意的流露,一点一点,不是那么轰动,却来的一样温暖.
那个柯燃管她叫老妈的女人会轻易退步吗?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己女儿跟两一个女孩恋爱吗?NO!是个明智的女人的女人,起码在无知的世俗人看来,明智的妈妈都不会去容忍自己的儿女踏上LES之路的,走LES之路无疑是走上一条痛苦的不归路!
坷燃她妈不是那么开明的母亲,所以她坚决举着"我反对"的牌子~
最近出的事让自己无暇顾及麻将事业,先是儿子无端消失,儿媳天天跑自己这里,要不就是一语不发,要不就是以泪洗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自己措手不及,还没有想出决策来对应,女儿这边又出事了,跟一个年龄差不多男孩的打扮的女孩搞对象,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怎么也想不通两个女娃娃怎么会爱的死去活来?你看就参加那场老胡(悠悠家姓胡)他老婆的那场葬礼上,她俩那神情就难舍难分的,搞的跟生死决裂似的!!
儿媳跟女儿都是二十岁的人了,理应属于直性人了,她们做什么自己完全不用插手的,可是现在呢?根据现在的景况,看来自己是高估她们了!!!原本以为她们做事都会有自己的分寸,没想到这越后长大,怎么就越变的跟个三岁的小孩似的?一点事都不懂?自己都快要当婆婆的人还要分心去顾暇她们,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的老天有意降罪在自己头上?儿媳跟女儿这次都栽大了,而且还都栽在婚姻上了!!!!
儿子是一定要找回来,儿媳妇的婚是一定不能离的!女儿的畸情是一定要阻止的,绝对不能让这场戏剧演上去!现在出门,街里四坊的就已经在在自己身后指手划脚了,再往后发展下去,自己的老脸还要往哪里放?更重要的是在自己那堆牌友中又怎么好意思"叱咤风云"?
赶在现在是悠长假期,该把她们两个叫过来好好教育一番了!大清早就嘱咐老伴,中午早点回来,大家开个会,家里就你一个男人了,关键时候还要看你的意见,你了千万不要误点了,老伴点点头手里转着两铁球出去溜街了,柯燃她妈也没有闲住,把家里的手机关了,电话线也给掐了,这样大家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吃饭了.
上了早市里,挑了一只个头大的黑鱼,又买了一块鸡脯肉,买了做酸菜鱼的料,又挑了几个菜辣子......
一进家门,就瞥见了放在门口的鞋, 悠悠还是一如以往坐在客厅里盯着电视里的"咏哥"发呆,她有家里的钥匙,可以随便进出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了.看了看儿媳妇,柯燃她妈拎着菜进了厨房开始忙了起来.
饭做好了,门铃也响了,打开门,燃她妈楞了,说是让燃回家吃饭的,哪想她把那个"假小子"也带了过来!!!
悠悠怯生生的喊了一声:"阿姨."燃她妈才醒过神来,既然人家都登门造访了,自己何必要为难她呢?更何况让她做出,来这个"家"的决定也不是一件易事,真不知柯燃她费了多少口舌才央(方言,就是"叫"的意思)的动她来.
燃妈笑了笑,生硬的说:"进来吧."
柯燃低头给悠悠拿换的拖鞋,燃妈转身又进了厨房.
"你妈看起来挺好的."悠悠低声的说.
"我妈她是笑里藏刀,你表面看她这人挺好的,其实她内心里打的又是另一门心思,不信你呆会看好了,记住哦,对我妈这人一定要高度警惕,小心提防哦!"燃见老妈进了厨房,才敢小心交代.
"哦,我知道了."
再过一小会,酸菜鱼就可以做好了,看着那锅翻滚的鱼汤,燃妈模糊了双眼,自己答应过柯燃她舅,不要去干涉这对女娃娃的爱,自己当时没有挺身而出并不代表自己就默认她们可以"放肆的去爱",而是迫于形势!
你看参加丧礼的人那么多,自己怎么好意思去发火?再说老胡(悠悠)她爸好象已经默认了女儿跟柯燃交往了,自己更没有理由站出来说反对了,老胡是同意了,相信他是被逼的同意了,他老伴都被自己的闺女给气死了,他呢?惨剧都发生了,所以他就适可而止了,不是不去反对,而是已经没有余力去反对了,所以他被迫默认了.
自己呢?他老胡哪能跟自己比?你同意了,并不代表我同意!你支持女儿变态,我可不想自毁女儿前程!
"咦~~~你怎么来了?"悠悠好奇的望着唯唯,见唯唯没有任何反应,干脆自己就挨着她坐下来了.
"对啊,嫂子,你,你怎么会在这?柯皓他呢?还没有找到吗?"燃关切的问.
两人分别坐在了唯唯的两侧.
唯唯依然看着电视,这次不再是盯着"咏哥"看了,而是换了一个全新的形象,电视上正舞动的是"老毕",毕福剑大叔他那僵直的笑容,那故装可爱的表情,怎么比都幽不过咏哥的默!反正是发呆嘛!又不是关注笑料,所以说盯着谁看都一样.
燃她妈端着冒热气的一盆鱼汤出来了,当然不是用手去端了,那样很烫手指的,而是用一块湿布托在盆底,燃跟悠悠都迎了过去,想要帮妈妈一把,燃妈却说:"很烫的,别烫住你们了,你们坐,我来就好了."
门开了,是柯燃她爸回来了,她老人家一回来就是老练的拖下脚上的鞋,拿拖鞋换.
悠悠再次拘谨的站起来,冲着门口换拖鞋的燃爸就是羞涩的说:"叔叔回来了?"
燃爸楞了一下,他的反应跟燃妈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料到悠悠会来,既然女娃娃都朝自己打招呼了,自己不理不睬的,也太不近人情了,"恩,回来了."这边换好拖鞋,朝她们走过来,燃爸又是一句:"娃来家里玩拉?"
悠悠看向燃,不明白燃爸说的是什么,燃爸说的是当地口音,再加上说的速度比较快,她当然听不懂了.
"我爸说的是你来家里玩了?"燃完全会意.
悠悠马上转过头,对燃爸笑笑,"是啊,叔叔."
燃爸笑笑,看起来他似乎比悠悠还要紧张,这感觉好象是自己到了别人的家里,家里一下来了外人,浑身就觉的不自在,放不开的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以后要多来玩啊."燃爸又是嘿嘿一笑.
"恩,谢谢叔叔."悠悠开心的说.
这边,燃妈瞪了一眼燃爸,心里骂道:"你个老东西,没话说就别说话,自己巴不得这是最后一次,你倒好了,还说以后要多来玩!尽给自己找麻烦!"
燃爸知趣的闭了嘴.
悠悠并没有看见燃妈那个眼神,回答完燃爸的话,就开开心心的盯着电视了.
"来,我们吃饭."燃妈重新一脸笑容.开始端起碗盛饭.
"妈,我来."燃的心情也格外的好,爸今天的表现不错!回头给他嘉奖一番!
"你刚回来,还是我来好了."燃妈拒绝了燃的请求.
第一碗盛给了悠悠,悠悠一边接过,一边又是客气的说:"谢谢阿姨."
开始吃饭.
"对了,你不是说要开会吗?"燃爸往嘴里扒了几口饭说.
"是啊,妈,你要跟我们说什么?"燃下意识的看看身旁的悠悠.
既然要坐一起吃饭了,还是第一次叫悠悠来家里吃饭,当然要特别照顾悠悠了,出于第一次,都还很陌生拘谨,不把悠悠叫身边,呆会吃饭,出于陌生,出于拘谨,她是不会主动去夹菜的.自己坐她旁边,正好可以给她夹菜添饭的,而唯唯呢?就坐在悠悠的身旁.
"阿姨有话要说?"悠悠也端着碗明知故问.
"恩,是这个样子的."燃妈放下碗筷,先是看向唯唯.
"唯唯,你不要老是这个样子嘛!大家都回来了,应该高高兴兴在一起吃饭才是,你这个样子让我们看了怎么还有好心情吃饭?"
"对不起,我这就吃,吃饭."唯唯说着就端起饭碗.
燃爸一把拿下唯唯的饭碗,"娃,心里难受吃不下饭就别吃了,今天人都在,你心里有什么不快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总比你一个闷着要好过啊."
"唯姐,你到底怎么了?"悠悠并不知道柯皓消失的事.
"爸,我没事的."唯唯擦了擦眼泪,从爸爸那里又夺回了饭碗.
这边燃一边关切的看着唯唯,一边殷勤的往悠悠的碗里夹鱼肉.
一家人都沉闷了,大家都看着唯唯,唯唯拼命的低着头吃饭,吃的都是干米饭,米饭里没有一点菜汁,悠悠叹了一口气去看燃,不知道燃看到现在的唯唯会是怎样的一番的表情?
这一看,没把悠悠气死!
燃是很关注的看着唯唯,但更令她关注的却是那盆还在冒着热气的鱼汤!这边痛惜的看着唯唯,那边却又乐此不疲的将手中的筷子一次次探到酸菜鱼里,再看看自己的碗,早已被燃夹的鱼肉鸡肉塞的满满的,而燃呢?还在夹!!!
重要忍无可忍的踩了一下燃!燃才朝悠悠伸伸舌头,放下手中的筷子,老老实实的看着悠悠.悠悠又是使劲的一脚,燃才一脸"痛苦"的看向唯唯,各位看官,燃此刻装满脸的痛苦绝对是真实的,但是她此刻痛的却不是唯唯的苦,而是被悠悠连踩两下的脚!!
"我吃完了,我先走了."唯唯抓起搁在面前的纸巾沾了沾嘴,起身就要走.
"唯唯,你站住!"燃妈站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吗?"唯唯说.
燃妈换了一副口气,"唯唯,你先坐下,听妈妈说完话再走好吗?"
唯唯才又重新坐了下去.
这次,燃妈算是彻底把话挑明了:"今中午,把大家叫来,是有话要跟你们说,这段时间,只顾着打麻将了,很少跟你们交流过,这次机会难得,我们人又聚的那么全,再不说只怕该迟了."
悠悠看了看燃,燃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老妈.
"唯唯,你跟柯皓离婚,这件事我从心里反对,柯皓的不辞而别,我比你更痛苦...."
柯皓消失了?唯唯要离婚?悠悠不敢相信的看着燃,直到燃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意思,这下,悠悠更是焦急的想要知道燃妈话里的内容了.
"....婚是绝对的不能离!!既然结了就要过一辈子的,哪能说离就离啊?婚姻可不是儿戏啊!虽然他目前不在,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者说他现在在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们要有决心,有找到他的决心,等他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要离婚!??我不想让外人说我养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儿子!!唯唯,你更应该振作,你是他妻子,你不能轻易被打倒的!!你自己都毁了意志,你还叫谁来振作?......"
"你想想,想想你们都曾去过哪些地方?他现在会不会在那里?还有打电话逐个问问他的同事好友,还有他以前的同学,只要有联系的,都一个个问,我们光这样坐着干等他回来,简直是守株待兔,他要回来早回来了!"燃爸终于发表了一番坏算严肃的讲话.
唯唯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家就去打."
"等等."燃妈又喊住了她,"你的事说完了,但是我想让你再听听另一件事,跟你也许是毫无瓜葛的事."
"妈,什么事?"燃好奇的问.
"什么事?"燃妈看了看同样是一脸好奇的悠悠,"谈谈你们的事."
悠悠马上不安起来,燃也是.
唯唯拿眼看了看她们俩,自觉的坐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燃妈问.
"阿姨,我姓胡,叫悠悠."
"忽悠?能忽悠过赵本山?"燃妈顺着那个音说.
"妈,你说的是什么啊.人家是古月胡,悠然自得的悠,哪是什么忽悠乱侃啊."燃急急的说.
燃妈并没有理会燃,而是继续问悠悠,"你爸他知道你今中午来我这里吗?"
"我跟他说了,说去阿姨家玩.中午不回了."悠悠小心的对答着.
"你爸他对我们家柯燃什么印象?"
"啊?"悠悠看了看燃,发现燃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自己就更慌了,"我没敢问我爸爸,我妈她...."
"你怕他跟你妈一样被打击到?"燃妈毫不客气的说.
"阿姨,你..."
"妈,悠悠她没有了妈妈,已经够伤心了,你怎么还忍心再去姐她的伤疤?你这样问她,跟拿把刀戳在她的心上有什么区别?妈,你太残忍了!"燃不满的瞪着母亲.
"你住嘴!我还没有问你呢!"燃妈生气了.
"唉,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呢."燃爸在一边劝和.
"妈,你这样说确实不太对."唯唯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阿姨,我知道你很介意我跟柯燃交朋友,因为你内心一直是歧视同性恋的,你认为同性恋是畸形的,是不健康的表现,用最直白的话来说是变态,对吗?阿姨,你有这种想法,我不怪你,我完全理解..."
"既然你理解了,你还缠着我们家柯燃做什么?"燃妈变本加厉了.
"妈,你让悠悠把话说完."唯唯出面打和.
"是啊,你让她说完."燃爸附和着.
"阿姨,你理解错了,我没有缠着柯燃...."
"难道是柯燃缠着你啦?"燃妈说.
"妈,我跟悠悠彼此是真心的,我们之间不存在谁缠着谁,我们就是相爱了,这是铁的事实,不管你今天把话说的多难听,做的有多绝,都别想把我们俩个给分开.....妈,你也有年轻过,你也有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难道你就不能体会我们现在的心情吗?我们现在的心情跟您当初的心情是一样的!说老实话,你爱我爸吗?"扭头看着爸爸,燃说:"爸,你也确定妈是你最爱的人吗?你也确定妈是你这辈子的第一个初恋情人吗?"
"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你扯到我跟你爸头上做什么?"燃妈更气了.
"妈,你不敢承认吧?如果你敢承认的话,你就不会岔开我的话题了,因为你内心开始胆颤,你不是不回答,而是不敢回答,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
"我有什么不敢面对你们了?我是你妈,不是外人!你不要从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燃妈提高了嗓门.
"哪我该怎么说?该以什么口吻说给你听?正因为我把你当我妈看,我才没有说那么难听的话给你,你说我不尊重你,我哪里不尊重你了!妈,我为你感到悲哀!深深的悲哀!!!"燃站了起来.
燃妈也站了起来,"为我感到悲哀?我还为你们两个感到悲哀呢!同性恋有什么好耍的?两个女的能结婚吗?不能结婚还谈什么幸福?你们都不是一字头的年龄了!都二毛多的人了!!!(二毛多的意思是说二十好几的人了.并不是钞票中的二角.我习惯这样说.)还这么不懂事???"
"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们到底错在哪里了!!!!"燃咆哮着.
"错就错在你是同志!!变态!!"燃妈努力的吼出这些字眼.
悠悠上手扯了扯燃,示意燃不要再做徒劳的解释了,没用了,她都那样想了,你再怎么解释她也听不进去了.
"妈,这是你说的吗?"燃很失望.
"看你都说了些什么?"燃爸也生气了,"人家女娃娃第一次上咱家玩,你就给人家扮那么难看,以后还让人家怎么来啊?"
"好哇!都怪起我来了?是我搅的这家都过不成是不是?好,你们说的话,你们继续!!"燃妈说着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了门.
燃捏紧了拳头.
"燃,别气了,妈这样做也是对你好,待会妈脾气好一点了,我去跟她说说,我想我的话妈还是会听的."唯唯站起身说.
"燃,算了,毕竟阿姨是你长辈,你得尊敬她啊."悠悠说.
"你们都别说了,坐下吃饭吧,唉~~本来都挺高兴的."燃爸叹了一口气.
"叔叔你?"悠悠想听燃爸的意见.
"燃说的对,我那会年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上她妈,她妈脾气出了名的怪,脾气也暴躁的很,轻易不会屈服他人,我跟她妈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当时就图她个家境还不错,工作也可以,就想着凑合过吧,还讲究什么啊,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爱情却还可以走到一起,这并不怪,现在的世态就是这样,长的再好又啥用?人要活着就得吃饭穿衣,没钱没工作哪能行啊?到老,丑人美人还不都是皱巴巴一张脸?爱情远没有面包重要!!"
"爸,你想说什么?"燃问.
"柯燃,从小爸就没怎么带过你,你妈也没把心思放你身上,你自小就跟院里的男娃娃在一起玩,每次都玩的脏兮兮的回来,为此,你妈没少打过你,爸你没少骂过你,现在你大了,在你妈眼中,你还是那不懂事的孩子,在爸眼中,却不是这样想了,你有你的自由,你有你的方式去选择你喜欢的人,我们无法干涉,只要你能幸福就可以了,但是..."燃爸看了了悠悠,继续说:"但是你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你挑了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给你听,或许是你从小就跟男孩子在一起玩吧,受了他们的影响,也许是那个时候,你的心理就变了...."
"爸,你是反对我们了?"燃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只希望你慎重,感情不是儿戏,不是说爱就爱,不爱就不爱的,那天参加悠悠她妈的丧礼时,我也看到了你跟悠悠的那一幕,你舅舅那边已经放话不管你们了,我这边没啥意见,只是想让你们两个回家后好好想一想,为了这段感情值不值赔上一辈子的等待?等待是漫长的,毕竟你要说服周围的人才可以如愿以偿的享受爱情,想想是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毕竟同性恋结的果实都是苦涩的."燃爸吐出一个烟圈说.
"那么说,爸你是同意了?"燃欣喜若狂的问.
"我没说同意,我只是让你们各自回家好好想一想."燃爸笑了笑.
"爸,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燃说着冲到爸爸面前,又搂又抱的.
"好了,看你高兴的样子.呵呵."
"悠悠,你听见我爸的话没?我爸刚才那番话?我爸同意我跟你好了!!"燃说着就跑到悠悠的面前.
"叔叔,谢谢你."悠悠由衷的说.
"谢什么谢啊,把握好自己的幸福吧!如果以后找了个男娃娃做朋友,别忘了带来给叔叔看看,叔叔希望你以后跟燃还是好朋友的."燃爸又是粲然一笑.
"恩,谢谢叔叔."悠悠开心的说.
"你怎么哭了?"燃发现了悠悠眼中的泪花.
"我是开心的.开心的.."悠悠笑着就是揩眼中的泪花.
看着面前幸福的俩人,看着爸爸那张满含笑意的脸,唯唯失神了...
寂寞是吗?我想每一个人都一样,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冷漠,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之后,你学会了隐藏,我学会了沉默,在心的最低层,每一个人都有一处软弱,一个缺口,总会在落雨的夜晚,没由来的变成一个伤口,别说你不怕寂寞,因为每个人都寂寞....
人的一生就像玫瑰花,一层一层的绽放,就像你碰到了你所爱的人,一点一点的发现,等到明白时,已经是一朵全开的花了,没办法合拢了......
认识他似乎只用了一秒钟,这一秒却是情非得已;喜欢他好象只用了一分钟,这一分却是命中注定;爱上他大约只用一小时,这一时却是刻骨铭心,忘记他也许得用一辈忆,这一生却是至死不渝.拥有你是我的幸福,爱上你是我的错误,珍惜你是我的权利,抱着你是我的想法,得到你是我的快乐,离开你是我的痛苦,看着你离我远去,我眼睛不停的哭泣......
我不停的打着电话,电话那头却永远无法接通,”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对不起,此电话已停用””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对不起......”听到的永远是”对不起,你怎么怎么的话...”翻了一本的电话薄子,密密麻麻那么多的人联系,拨到最后却只有三四个接了电话,而且对方拿起电话时通常就是一句:”你谁啊?”既然都陌生了,想必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对方一再追问,突然就烦的很,人与人之间到底都隔了什么???
想想自己做学生的那会,总是往网吧跑,一个小女孩却跟一大帮男孩子似的.也能从白天坐到晚上,再从晚上坐到早上,通常从网吧出来的时候时针指到的总是七点钟的位置,那时的天总是灰蒙蒙的,早点摊散发着热乎乎的香气,但自己的心却异常的寒冷.
还记的上大学时每个星期都有四次上通宵,每次从喧闹的聊天室中退出来,走在回寝室的小路上,总觉的周身冰冷,又要回到现实生活中了,我不喜欢这里!
在这里,我没有朋友.像一只孤独的小鸭子,同学们成群结队地走过,而我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校园里飘来飘去.也许是因为在人际交往中过于呆板无力,也许是不愿面对一颗颗设防的心,害怕受伤.为什么现在的大学同学都带着那么强烈的防备心态与人相处?好象周围的人接近他们都是有目的的..
有次,宿舍一女孩的钱包丢了,便把整个宿舍的人都当成了贼,她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子,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的.
我头天对宿舍的一女孩说班里的张帆很帅,第二天全班都在传说我暗恋他,我有什么心事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别人,别人呢?一次学校举行网页设计比赛,我动员室友们一起去参加,她们都说没有时间,但是最后,却有三个偷偷报名参加了!!!
交朋友贵在知心,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仿佛猜度防范着一切,这样如何交心,如何交友?
本来以为上了大学,避除了升学压力和巨大的竞争力,同学之间有建立亲密友谊,回想当初进校时,是怀着极大的热情,期待着与同学交往的,但我又遭遇了什么呢?
我也曾试着检讨自己,是我做热太失败了吗?或者说是我太挑剔了?我甚至宁愿是自己性格的问题!那样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尝试着毫无保留的去接近同学,把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怒哀乐与她们分享,但总得不到真诚的回应!!!
人们都说大学已经是半只脚踏人社会了,做人要留个心眼,即使是好朋友,也只能说三分话,不能全献一片心.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不愿暴露自己的喜怒哀乐和真实想法.这就是成熟吗???还未步入社会,就已经过度的保护自己,结交着一些似是而非的情谊,在内心深处我鄙视这些友谊,宁愿不要!!!
无法融入铁桶大军,网络在这时迎合了我,虚拟的手法给予我一个真实的世界,即便欢乐和悲哀都要用”:)”和”:(”显示,却总能让我莫名地为之感动.
每次一进聊天室,会有很多人跟我打招呼:”等你好久了!”一打开QQ,无数个头像在上面闪动,像多位熟识的故友,他们的热情,真诚,坦率,无须寒暄和客套,每个人都活的那么真性情,你甚至可以把内心深处的秘密与他们分享,他们也会对你言无不尽.虽然相互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但是却知道今天谁被谁女友甩了,谁和上司吵架了...
有时候我常常会想,这么多人中,有没有我认识的呢?在面对面的声中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现在彼此却可以相谈甚欢,岂不是莫大的笑话?!
也许对网络过分沉迷更加速了我在现实生活中的孤立吧?我想我跌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之中,每每欢笑着伸出手想要握一握他们的手,却只能触摸到冰冷的荧屏.....
内心深处,我那么渴望现实生活中的友谊,但既然接受了网络,也只能接受虚拟的网络法则,真诚的友谊,即使是虚幻的也比虚伪的好!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在现如今的社会中算不算标新立异?我只知道我很孤独,每次回家都是把自己锁在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我想不到要去找谁玩,我想不到要去哪里玩,除了网吧我再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容下我停息,所以一毕业的我,在找工作上处处碰壁,终于忙上一圈后,我还是选择了去网吧,网吧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尽管都不认识,但至少在这里我却可以得到温暖,在这里我才觉的自己不是孤立的.....
结婚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想拥有一个可以作息的港湾而已,我并没有想到要找个男人来照顾我,来心疼我,我只想找个声音自己的角落躲着,刮风下雨的时候我有个地方可以休息,我做网管的钱很少,我买不起房子,于是我只能选择婚姻,也只有走这条路,我才能够得到我想要的房子,得到我想要躲藏起来的心愿.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爱柯皓,我只知道失去他,我会丧失现在所拥有的安逸生活,当然还包括那栋可以供自己躲藏的房子,我想要把他找回来,让他维系着这个家,只是想让他维系着这个家,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的电话都是如此的陌生?
最后打开了柯皓放在柜子上那落满灰尘的毕业留言册上,看着上面那情意绵绵,互相不舍的语言,内心感到安慰了点,柯皓不像自己,在学校他应该是很快乐的,拥有那么多的朋友能不快乐吗?看着那些祝福的语言,看着那些调侃的语言,看着那以后相约再见的誓言,唯唯想哭....
说不出来心头是个什么滋味,往下看去,既然都是好朋友,想必联系方式也有留了吧?姓名,属相,血型,人生格言....轮到联系电话那一栏,上面是情意绵绵,依依不舍,相约再见的,这里却写着:”保密”,唯唯知道,自己内心刚点燃的那把希望之火再次幻灭。
尽管希望很渺茫,但有了等待,希望便有了新的定义.
柯皓究竟去了哪里?他跟唯唯一起走过的地方是否还残留着他刚踏过的脚印?那些静止的物体不会说话,就算它们会说话,跟人类一样会张口说话,它们也无法告诉寻找柯皓的家属柯皓现在去了哪里.是的,每一天,都有那么多的人从这里走过,或停或走,或歇或跑,它们无法从中辨认,辨认哪个是柯皓,因为它们不会说话所以它们不会想到用问的方式,看到的感受到的,却无法触摸接近的,我想这不仅是它们的悲哀,也是大多数现代人的悲哀吧?
没有人会想到柯皓会去找娜娜,直到一个滂沱的雨夜,走在回家的路上,眼前被人挡了光的娜娜才感到意外,挡在自己面前的不就是已经失踪好久的柯皓吗?
柯皓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狼狈,笔挺的西服,蹭亮的皮鞋,他的神志也很清楚,此刻就这样鲜活的站在娜娜的面前,鲜活?有人该站出来说了,这不是拿来形容海鲜的词嘛!你怎么用在人的身上拉?当然,我用在这里是有说法的,大家一直忙于寻找,忙于徒劳无功的寻找,就像旧时的战斗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柯皓的出现不就很"鲜"很"活"吗?
娜娜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柯皓又不是她的亲人,更不是她的情人,她没有必要为一个突然失踪好久后再度冒出来的男人而感到震惊.或者说感到惊喜.
柯皓将手中的黑伞举的很高,一言不发的看着娜娜.
"大家都在找你,你知道吗?"娜娜说.
"你还没吃饭吧?"柯皓答非所问.
"你带路."娜娜跟着他的话说.
两人走进了一条小街,一条两边都是饭店的小街.
"随便吃点好了."娜娜收起了伞,走进了一家写有张记牛肉面的馆子.
"你是唯唯的好朋友,所以我才来找你."
"提离婚的事是吧?"娜娜面无表情的说.
"你知道我受不了."
"唯唯就能受的了吗?你也太高估她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后她一直都在哭,我从来就没有见她哭的这么久这么痛过..."
"我知道,我知道我走后她会哭.."柯皓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知道她会哭,你还要走?"娜娜有点气了.原先以为他会说不知道的,既然知道了,还要犯这样的错误,简直是太可恶了.
"那天,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唯唯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整个婚礼上,她的眼神一直紧跟着柯燃,一会见不到柯燃她就慌的跟什么似的,我知道她喜欢我妹妹,在这里我也不想说谁先喜欢谁了,总之婚后的唯唯是不会一心一意的待我了,也许她嫁给我,就是想图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个属于自己栖身的角落而已,其实她内心是不想跟我在一起的."皓说.
"你乱说什么啊?"娜娜夹了一口面放嘴里,不满的说.
"你也喜欢柯燃对不对?"皓逼近了娜娜的脸.
正在吃面的娜娜被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
拿着筷子,来不及把面往下咽的她就为自己充当起了辩护:"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算了,早知道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我就不坐这来吃你的面了."娜娜说着拿起身边的伞就要走.
"走?看来你心里真有鬼!"皓抽出一只烟慢慢的点燃.
"你,你什么意思?"娜娜看着他,重新坐了下来,"柯燃跟你有仇不是?你怎么老是找她的茬?"
"我在找茬吗?我说的可是大白话!!"颢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烟,愤愤的扔在地上,拿脚蹑的粉碎.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柯燃吗?"
"打就打了呗,何必要为自己找借口?"娜娜不屑的说.
"你不是我家里的人,你怎么会了解我家的情况!?!"皓狠狠的说.
"那你还找我说什么?我这就走,省的你看我碍眼."娜娜再次拿起伞要走.
这一次,柯皓却是泪如雨下.....
是的!自己从小得到的东西就比柯燃多,家里人喜欢男孩子,祖祖辈辈里都持这样的观点,男娃是福,老了还要靠男娃,男娃才是自己的根!!女娃则是给别人家养的,到大了也只不过是一盆泼出去的水!不知从哪一辈就开始一代一代往下这样传了.
从小,家里人就格外宠柯皓,而柯燃就跟一棵没根的野草,任风吹着,吹到哪里就在哪里玩着,她时常跟院子里的男孩们在一起玩,打弹球啊,玩沙子啊,拿根棍子装大刀追的院里的女孩们尖叫着四散逃命...
爸爸妈妈要上班,柯皓则要上学,出门时,就拿把"铁将军"把燃给锁起来.
刚开始燃还能做到老老实实在家里翻着一本本的杂志看,尽管她不识字,尽管她老是把书倒拿着,但她一样能耐住性子专心致志的看,只要门外没有小孩子叫她,燃就能安静的在家里坐上一天,小时侯的燃应该是很孤独的,别人能玩的畅快,她却不能,陪伴她的只有一堆过时的杂志书刊,有时候被小伙伴们喊急了,燃就丢下书本,跑到院子里,使劲的晃着门,大喊着:"救命",救命这一次还是在电视上学来的,反正都是求救,反正就是喊人,这样喊理所当然的!
闻讯赶来的大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赶到柯燃家门口,当发现她家的门上着锁,就无可奈何的摇着个头离去,有的对着门缝往里面看,见燃好端端的,并没有人要害她,就笑笑的走了,小伙伴们见燃出不来,也就各自散去,去找别的小朋友了.
燃不甘心,她就上手,上牙去啃,那扇木门总是被它"折腾"的血淋淋的...没人玩的她爬到家里最高的衣柜上,蜷缩着个身子用两只小小的手摸着那白色的墙顶.....
妈妈那会在火车站卖白开水,推着个装满暖水瓶的小车,向火车上的旅客卖着白开水,旅客的杯子有高有低有大有小,妈妈都是按一杯一元的价格收钱,这个时候,燃就被母亲放在一个装彩电的大盒子里,小时侯的燃个子很低,把她放进去,凭自己的力量她是很难爬出来的....
有一次,妈妈卖水的那辆火车因为前方要让车,所以被迫在本站台停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燃的命运差点被改变.一位四川乘客,是个老阿姨了,被纸箱里的燃吸引了,尤其是在老阿姨看向燃的时候,燃竟然甜甜的冲她笑,这一笑让老阿姨欣喜不已.
当时,老阿姨就叫过同是卖水的另一阿姨,操着带有四川音的普通话说:"麻烦你把那个孩子抱给我好吗?"老阿姨说的正是在纸箱里"奋死挣扎"的燃.那位卖水的阿姨其实是不认识妈妈的,她也不知道燃是谁的孩子,每次卖水的时候总是能见这个孩子,每次卖完回来孩子也就不见了,很显然孩子是被她的母亲带走了,虽然这一刻孩子的母亲并不在身边.
那位阿姨并没有理会那个老阿姨,自顾自卖水去了.尽管那个四川乘客再三请求.
后来那列火车开远了,那阿姨也就看见了妈妈,她对妈妈说,你孩子差点被一个农村打扮的四川妇女抱走,下回卖水就把孩子放家里吧.
"放家里?她淘气!"妈妈说.
燃很聪明,放家里久了,她就发现除了门还有窗户可以出去,每次踩着小板凳翻出去玩,算到家里人要回来的时候,她就在小朋友的帮助下,踩在他们的背上,翻回去...
后来妈妈发现了,就把她带身边了.
如果说燃真的被那个女人带走,走的应该是另一遭的命运吧?在农村,男孩女孩总是结婚很早,在城市人张罗着要结婚时,他们的孩子早已是成堆成堆了,(晕,我这好象在形容猪仔?不好意思.)
燃应该也是有仨孩子的娘了吧?背上背一个,两手再各牵一个,忙乎在自家的菜地里,早出晚归,也许她会是一个贤妻良母,也许她会是婆婆眼中的好儿媳,也许的也许,她会有很多的也许,也许的可以再离谱点,但陷入这步境地的她,绝对不会成为一个同志!
燃没有被抱走,幸运的是她最终留在了大都市里,不幸的是她却沦为了LES,还是LES中的T.
其实燃成为LES并不是受了外界的影响,打小时她就是了,她喜欢捉弄小女孩们,她也会巴结长的漂亮的女孩子,为了争着跟漂亮女孩玩,她可以为那女孩跟别的男孩打架,通常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她就以爬树来躲避对方的进攻,燃爬起树来很溜,两下三下的就上了树的最顶,那些"欺负"她的男孩子就只好望"树"兴叹了.
她只是发现的有点迟了,否则她在小学就已经开始了.
"你在跟我讲燃的过去?"娜娜说.
"我没有想过要讲这些的,只是,今天突然就想了好多,感觉跟做梦似的,以前她这么高."皓说着将手比在腿处,"现在都这么大了."皓又将手比在了自己的眉间,"真的,就跟睡上一觉似的."
"如果你们在她小时侯多给她点爱,我想她也不会成这个样子了."娜娜叹了一口气说.
"家里最早感觉有异样的是我,那时我上高中,燃带了一女孩回家,那个女孩属于可爱型的,两人一进房,就有说有笑的,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就进自己房间做作业了,是夏天的时候,等我做完作业从房间里出来时,我见那女孩..."
"那女孩怎么了?"娜娜急忙问.
"那女孩竟然凑近脸去亲柯燃."
"柯燃当时什么反映?"娜娜问.
"两人是坐在沙发上的,电视开着,燃睡着了."皓说.
"啊?那可是初吻耶!!"娜娜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当时就朝那女孩喊了一声,那女孩才老老实实坐回去,燃也醒了,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然后那女孩就说自己要回家了,燃就说我送你,我说让她自己走,燃那个时候还是有点怕我的.楞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孩开门出去,等那女孩走了,我就问燃跟她什么关系,燃就说那是她学妹,隔壁班的一女孩,还说两人最近一直都有在一起,本来说好这一星期都在网吧玩通宵的,结果到了第三天就受不了了,白天上课晚上通宵的,后来燃说要回家,那女孩说要跟她一起来,燃说自己太困了,看着看着电视就睡了,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燃反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拿上洗澡的东西去冲凉了."柯皓叹了一口气.
"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娜娜问.
"当时我没打算告诉她;现在我是觉的没有必要说了,事已如此了."皓抬头看向了屋顶,逼回了自己的眼泪.
"她可以当LES,我不反对,但是我不允许她跟我最爱的人搞同性关系!当初都怪我,非要想出一个试探燃的方法,拿唯唯去牺牲,结果害的唯唯也成了LES,我不是有意导演这场悲剧的!我只是觉的燃看唯唯的眼神就像当初那女孩看她的眼神,所以.......我........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我的心很沉,沉的吊着我的呼吸,我眼睛想睁大,我想把心中的闷气喷出来,但我只能沉默,捏紧拳头沉默,身体里似乎被人抽去了一块骨,隐隐在痛,手是冰凉的,想哭没力气,想放弃却又不大可能,麻木了,对生活已经不再抱什么大的希望,想到死,却又想到了另一面,我不能便宜了恨我的人,我的死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快乐的一件事.活,就这样活在叹息中,活在莫大的悲哀中?活着于我已经不再是场开心的旅程,我真的好累,心里那种无望已经卷的越来越高,我快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