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回家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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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你都不介意么？”纪风显然不能理解为什么纪云都不会介意。
纪云露出了一个苦笑道：“我介意真的有用么？要发生他始终会发生的……何况是我自己当初没有抓好机会不是么？现在子默肯再次接受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如果我真的要介意，我现在就不可能留在这里了吧？”
纪云的意思纪风当然明白，也理解他现在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看来大家都陷得很深了……
“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有些小心眼了……”纪风不满地低声咕哝着，不过心底也已经释怀了。“那你怎么样？”又转头去问余青。
“还能怎么样？在我爱上子默的那一刻我就在他面前低了一等了……”这段缘分是求来的，既是如此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秦思听了三人的话自是感动万分，眼眶渐渐地湿润了起来。但仍然是抿住唇没让泪滴下来。“云，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满是雾气的大眼朦胧地望着纪云。
“诶？……好。”
“云天，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吧。也可以和他们多接触接触。要是他们欺负你的话就跟我说，我就罚他们。”带着点泪花，带着点笑意。
“子默！”怎么在外人面前那么说他们啊！
“如果你们不会当然是最好啦！”又在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道：“要是你们真的那么做的话我就罚你们一个月不准上我的床……”
“你果然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纪风和余青同时嗷嗷叫了起来！
秦思只是淡淡地笑着，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喊叫，牵起纪云的手，走进了卧室。
“子默，怎么突然把我叫进来了？”
秦思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抱住了纪云，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云……云……”被抱住的纪云浑身一震。“你怎么那么傻？”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臂，像是怕一个失手人就会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似的。
“我知道那次的事对你影响很深……可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会去在意了……并不是忘记。只是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去在意那件事了。因为那是我给你的一次机会，也就只有一次。若是你再背叛我我可会做鬼都不放过你哦！”浓浓的威胁意味透露出来，却意外地让纪云感到心安。
纪云突然抬起头，对着秦思说道：“子默……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就会两个人一直在一起？”这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伤疤。
秦思将他的手牢牢地握在手中：“云，没有如果不是么？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只要有一个如果，或许我们连见都不会见到。”秦思突然有了一股冲动，想要把自己真实的事情告诉他，却又怕自己不会被纪云所接受……毕竟他先爱上的是子默啊……“云……你爱的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啊？”纪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是更爱车祸前的我一点还是车祸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纪云，表情是无比的严肃与认真。
“不一样么？”
“不……不一样……如果要选一个呢？”
“车祸后吧……总感觉你在学校里也更闪耀更迷人了，而不再是内敛的气质了。”纪云想了想，最后如此说道。
秦思笑了，笑得却又有些苦涩：“那么如果我根本不是严子默呢？”
“！子默，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纪云大叫起来：“你怎么可能不是子默。”
“你真的想知道么？”秦思垂下了头，心里则是不断打着鼓，紧张得要命。但是他不想再要背着包袱过日子下去了。如果适合就在一起，如果不适合就分开不是么？要是今后才彻底地知道真相那么还该不该在一起呢？不该让他们后悔吧……
再一次抬起头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良久才又吐出一句话来：“把他们都叫进来吧。我已经累了……不想再瞒了……我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信，但是至少那是事实。”
纪云有些失神地走出去叫人，秦思则是坐在床上整理着思路……到底该怎么说呢？
三人不疑有他，也都跟着走了进来。
“那么……就开始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为自己打气似的。秦思的手握成了拳，缓缓地说道：“其实，那场车祸的时候子默就已经死了。”
“什么？！那现在！”
“我只是和他在……该怎么说呢……就是地府里遇到的吧。我们都不甘心就这么死掉，却也不希望回到原来的生活，所以我们两个灵魂互换了。”仿佛时光又倒退到了那一天，子默那个悲哀的笑容至今还印在自己的心头。
“然后我就到了这里，那么，子默也应该到了原本属于我的世界里。”
“诶？真的有这种事么？”阮云天身为一个娱乐工作者，对于这种事自然是充满了兴趣。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还是试了。结果就……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了。然后就是纪风来道歉……之后的事你们三个应该都知道了吧？”
纪云的脸已经因为刚刚听到的话而变得毫无血色了。他不是子默……他不是子默……那我爱得究竟是谁？究竟是谁？余青也没好到哪里去，看起来就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相比他们两个人，纪风和阮云天就比较容易接受了。毕竟纪风喜欢上严子默完全是在车祸之后，也就是他喜欢的本来就是秦思。阮云天也是如此。所以对他们来说也仅仅是有一些的惊讶而已。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有子默的一切记忆，所以那么久了你们仍然没有发现我有问题……但其实……早就不一样了呢……”秦思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继续道：“我今天说出来是不想让你们后悔。我也瞒得累了，不想再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扮演别人你们明白么？”叹了口气后又道：“我话已至此……你们要去要留就随便吧……”趁着阮云天的事好好的把所有的事都给解决掉，这是秦思的考量。
“子默……不……那么我们应该叫你什么？”
听了纪风的话秦思道：“就子默也行啊……反正我已经听习惯了。要是现在让你们重新叫我秦思反而有些怪呢……”
“子默……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纪风首先表态。阮云天自然也没什么顾及的道：“我认识你也只是因为喜欢你，我不在意的。”
三人的视线顿时聚集到了纪云和余青的身上……
我到底爱的是谁？纪云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自己……而此刻，他也明白了秦思之所以之前问了他一些奇奇怪怪问题的意义所在。但也因此心底的痛开始逐渐地蔓延了……原来子默死都不肯原谅我……原来，一切都已经变了。惨白的脸色宣示了他的心情，绝对不会是开心，有的，只是无尽的绝望。
秦思的心里也是无比的哀伤。果然他还是不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么？即使问了再多遍……他爱的，仍然只是严子默……而不是他秦思！纪云是他在这里第一个爱上的人……可是命运却是如此爱捉弄人。他不是子默，过去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纪风见情况变得复杂了连忙出声道：“云……你不是更喜欢现在的子默么？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呢？就当自己和以前的严子默真的分手了不行么？”纪风也很了解这个弟弟，而他也曾告诉过他，觉得现在的子默变得开朗了，但也更可爱了，难道他都是说假的么！
纪云被纪风的话一震，是啊……但是……子默死都不肯原谅他的事实在是让他无法释怀……“我……”
秦思强忍住要落下的眼泪，终究是开了口：“我……我想出去静一静……你们别担心……”不想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担心，秦思就要跑出去。
“子默！”纪云突然大叫一声，将人一下拦了下来。像是要宣泄自己所有的情感似的，他伸出双手将秦思抱在了怀里，紧紧地箍住……“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可是我……子默却始终无法原谅我……”纪云崩溃似的大哭起来。
秦思也回抱住了他：“他会原谅你的……如果他不原谅你只能证明他不识货！纪风比起你可差太多了呢！”原本充满雾气的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带着点点的笑意。
“子默！你偏心！”
“你敢说当初的事情不是你惹出来的？”秦思假装发怒地瞪了眼纪风。
“切……我也很内疚啊……”委屈得嘟囔了起来。也只有在秦思的面前，纪风才会露出这种小孩子的神态。
良久，一旁突然出现了一声轻叹声。原来是余青发出的声音：“你们这样子可是逼我接受呢……我可不想让你们轻易得逞！”又恢复了原来的轻佻，嘴角扬起了笑意。“子默，你骗了我们那么久总得好好补偿我们吧？”笑容变成了坏笑。
“是啊！你得好好补偿我们哦！”就连纪云也联合起来欺负秦思了。
“我们也要！”阮云天和纪风同时大叫起来，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还真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
秦思羞赧地大喊道：“关你们两个什么事……你们又没有受到什么感情上的欺骗……”直接驳回了两个人的要求。真是的……就知道在这种时候凑热闹……脸上早已经红成了一片。秦思的心里不停地打着鼓，紧张得不得了。
“今天他的时间可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哦~”纪云不怀好意地朝两人宣布着一个“残忍”的事实。
秦思也由于自认为亏欠了两人所以什么都没有说……自然是已经下了决心让他们随意摆布了。
虽然心里仍然有些顾忌，但是纪云也明白了，过去的事既然追不回，那就更应该珍惜现在，而不是执著于已逝的东西。他更爱现在的子默，这，就够了。
“你们不能乱用特权！”阮云天是初尝了滋味，不过时间还不久，所以倒也不急，纪风就完全不一样了。他都好几天没有和他的亲亲子默温存一番了，怎么能被这突来的事件所捣乱掉？他死都不要啦！
“子默……”装出一副可怜相要博取秦思的同情，可显然秦思也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反而是冷冷地看着他。“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过他怎么办？”指了指身边的阮云天。“他不会也要住这里吧？可靠没房间了呢，我可不想和他住一间。”
“这里似乎是小了点呢……不然我们再买套房子？不过这次我也得出钱，不能让你们都出了！”秦思很坚持这一点。
“恩。那我和他先去找房子好了。把这里留给你们行了吧？”纪风识趣地拉着阮云天就要走。
阮云天虽然极度不舍却也不得不答应：“子默你明天得陪我！”临走还不忘叫两声。
“去死吧！明天是轮到我！”
“是我！”
“是我才对！”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地走出了大楼……
“小默啊，就要过年了，妈妈来接你好不好？今年我和爸爸都会留下来陪你哦！”张玲难得留在国内过节自然要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啦。刚和老公讨论好，第一时间就打给了儿子。
对哦……要过年了啊……秦思现在是对过年一点感觉都没有，听到了张玲的话，也才意识到这一点。“我知道了。恩……放假了我就会回来了。妈，你不用来接我了啦。”即使是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诶？小默不肯认我这个妈妈么？还是我这个妈妈让你丢脸了？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啦……”张玲在电话的那头又哭又闹，就是不肯让秦思的耳根子清净。
“妈……你别胡思乱想啦！我只是觉得那样你太累了，我自己回来就可以了罢了。”秦思最受不了地就是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了……怎么就从来不厌倦的呢？“如果你真得要来就来好了……”真是败给她了……
“我当然要来！小默要等妈妈哦~到时候记得给妈妈打电话才行！不然错过了时间就不好了。”挂电话前又不忘再交代几句，直到秦思快要被烦到主动挂电话时才说了再见。
“你们过年打算怎么办？”趁着晚饭的时候秦思问着其余的四个人。
“估计会被老爸老妈揪回去吧。”纪风有些无奈地道：“应付一些长辈可是每年必须要做的事呢。”
“最可怕的是他们就把我们当作猎物一般，找着机会就把家里的亲戚推到我们这里来！”像是想到了那番场景似的，纪云不自然地打了个寒战，那场面着实是恐怖。
阮云天在一旁笑道：“那说明你们艳福不浅啊~子默~我要和你一起过！”自然是有些高兴的，总算可以单独陪子默了呢……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算盘完全打烂了。
“额……我妈叫我回去呢……恐怕我也不能留在这里了……”摸摸后脑勺，觉得对他有些歉意。
阮云天惊道：“什么？！那我怎么办？子默……你留下来陪我吧……要不我可怎么办啊！不然你带我一起回家也行！”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天……我完全不能想象。”秦思一听到他的建议就连忙否决。“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吧……”即使再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这样了啊……
问了这三人又转向余青问道：“青，那你呢？”
余青也有些闷闷地道：“本来也想和你一起过啊……不过现在看来就只能回家陪老头子了呢……他知道你不能陪我肯定会把我抓回去的啦！”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暗叹自己悲哀的命运。到时候又被抓回去管公司就完了！
“子默……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和你分开那么久……”阮云天在一边哀怨地说着。“我真的不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么？”
“云天！怎么可能！”虽然有可能并不会被反对，但同样的，要是被那个女人知道了事态的演变完全是不能够想象的……不不不，绝对不行！想着想着寒毛都竖起来了，浑身颤了一下。
“子默你没事吧？”
秦思尴尬道：“没……没事……反正你就乖乖地待在这儿吧。我尽量年初三就回来好么？”
阮云天知道再说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决定，只好点头妥协道：“好吧……你一定得早回来哦！”
“知道了啦！”有些不耐烦地回答着他的话：“好了，现在快给我吃饭！真是的，都凉了啦！这可是我做了半天的呢！你们得给我通通吃光！”这个时候的秦思就像是一个恶狠狠地下达着命令的女王。
四人同时喊道：“遵命！”然后再没有多余的话，迅速地开动了起来。
之后的时间里，为了弥补过节那几天不在一起，几个人好好的温存了一番。等到张玲来接秦思之后，其他三人也就准备分别离开了，而阮云天就继续留在房子里打扫卫生。
“应该是我妈来了。”听到门铃声秦思就主动地跑去开门。果然不出所料，张玲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过来了。“妈，你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这都是给你买的衣服啊！现在天气这么冷着凉怎么行？”说着就把包递给了秦思，自己则换了鞋子准备进去。
一进门，张玲就激动起来了！“你们是谁？！你们住这里么？！”
四人都是一吓，木木地点着脑袋。
“啊啊啊！小默！你怎么都没告诉我！”张玲不满地朝秦思大叫着：“你竟然和别人同居了都不告诉妈妈！”
又开始抽风了……这是秦思的第一感觉……
秦思握住她的肩道：“妈！你够了没有！别在他们面前这个样子！”
张玲委屈得道：“小默怎么那么说妈妈？呜……我不管啦……小默不爱我这个妈妈了呢……所以发生事情也不肯告诉妈妈……”为了把自己表现得更可怜还使劲抹着眼泪……
“啊……伯母，是我们不对。没让子默通知你……”余青首先站了出来，毕竟和张玲还见过一面。
一见说话得人是自己认识的，张玲将他拉到一边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和子默……”
“妈！……”
秦思是彻底后悔了！怎么就答应她来接自己呢？早该想到要是她见到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啊……已经忍不可忍了，秦思将张玲一把拉开：“妈！你别老盯着他们问行不行啊！”
“谁让小默都不肯主动跟我说……还得我这个做妈妈的问别人……”趁机又多说了两句。然后又立刻转向了身边的三个“小攻”。“虽然说你们都长得很帅我很满意，但你们一定得好好对小默哦！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啊？”四人皆是一愣。不过余青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恢复得还算快。其余的三个都快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真有这种妈？会不计较自己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何况现在他们是四个男人和她儿子在一起诶！心里犯着嘀咕，嘴里还是应承道：“我们不会辜负子默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秦思早已经因为张玲的话而面红耳赤了……现在又听到他们当着张玲的面的告白更是羞得无以复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天！要是有个洞，此刻他恐怕就钻进去了。
“呵呵，我相信你们会好好对他的。NP可是我的大爱啊……”最后一句的声音明显得放轻了。
“伯母你说什么？”
张玲嘿嘿笑着答道：“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要不然你们一起到我们家来过年？正好让小默他爸也见见你们。”
“真的可以么！”激动的声音是来自于阮云天和余青的。两个人本来就不想回家和没家可回，本来还想着要哀怨地掰着指头过日子了，突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就好象是在地狱得到了救赎一般，几乎要欢呼出来了。
“当然啦！”说不定晚上还能听到点……嘿嘿……张玲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直看得秦思心慌慌。
“我们两个不行……”纪风的声音明显得哀怨无比。
“哎呀……那真是可惜了呢……”小攻少了两只……不过这样才更能听到吧？
“妈！那怎么行！要是让爸知道了……”秦思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父亲的，自己的父亲可没有母亲这么开放，怎么能够接受这种事？所以即使他们是高兴得准备去了，他仍是持反对意见。
张玲一听立刻拍胸脯保证道：“你爸那里自然有我担着，你怕什么？”
“万一爸想要孙子呢？”
“切……我最讨厌小孩子了啦！当初照顾你就够废事的了，好在你还算听话，要是再来一个我绝对会疯了的！我可受不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回忆一般，张玲连连摆手。“你爸想要我也不答应。何况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那么多干吗？我情愿花那点时间去美容呢……”
“嘻嘻，那么谢谢伯母啦。”两人讨好的笑容露在脸上，那谄媚的表情让纪风纪云恨不得直接一拳上去！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他们两个不能一起去么！竟然还当着他们的面刺激他们……简直是可恶至极。
“对了，你们父母都答应了么？我可不忍心我家小默跟着你们吃苦呢。”谈笑了许久，张玲才突然想起了这一点。自己能接受也不代表别人能接受啊。那种父母做主拆散鸳鸯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纪云坦白道：“我们的妈妈知道了……可是爸爸就……”
“那就好。万一事情被知道了还有人能帮着劝劝。不过我希望你们及早跟你们父亲说明白。这种事拖得越久，恐怕小默都会因为良心的谴责而睡不安稳呢……”张玲自然是很心疼自家儿子的，又怎么忍心他受苦？
这点她倒是料得很准，这始终是压在秦思心上的一块大石。“妈，这点我们会解决的。你不要担心。”知道张玲是真得关心他，心底有些感动，但长久以来都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即使再感动，秦思仍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难得的抱住了秦思，张玲抚摸着他的头道：“小默幸福了妈妈才能够彻底得放心。有什么问题就跟妈妈来说好不好？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谢谢妈……”
“说什么傻话呢！好了，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准备出发了！”
刚准备开门离开，却又从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谁啊！”秦思跑去开门。“怎么是你们？”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回家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