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生》言浅墨深

11、Eleven

　　老爹紧张地把我护在怀里，对面的召唤魔法阵在亮起。
　　“杜姆兹你疯了吗？！”一声大喝把塔震得抖了三抖，“居然在这里召唤魔宠？！要出什么事情的话我要让亚伦主教来好好给你上上课！”
　　我的注意力从那个发光的魔法阵上移开，来的是才走的典狱长，带着一群盔甲，怒气冲冲地涨红了脸朝树皮精飞奔。
　　脚步声很整齐……我点头赞叹，可是，好像来不及了呢！
　　“你召唤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声音很倨傲。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头浮在空中的生物，我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它。
　　“把你的手拿回去，人类，不然我就把它视为献给我的贡品！”纯金色的眼睛不悦地看着我。
　　顾不上它的警告，我结结巴巴的，“麒，麒麟！”
　　出口的，是中文。
　　我很长时间没说中文了，我感觉自己一直和以前一样说话，有时我很想说句中文，可是无论如何努力，说出口的，一直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这次，却是脱口而出。
　　那头兽在空中踱着小步来到我的面前，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和我对视，“你，认得我？”
　　“麒麟，是祥瑞的象征。和青龙，玄武，朱雀并称为四圣兽，地上所有有皮毛的动物的王！麒是雄性，麟是雌性，拥有凶残和慈悲的双重性格，据说……”我瞄了眼杜姆兹，不是太象……
　　“据说什么？”树皮精追问，我后来的话还是这个世界的语言，他似乎很有兴趣，这当然也包括了其他人，都双目熠熠地盯着我。
　　“据说，麒麟会选择君王，满足他的愿望，但要用，人民流的血来做交换！”这是我当年从网站上看来的，不知道对不对？
　　“选择君王？”狄俄尼索斯若有所思地看着麒麟。
　　“意思就是被它选中的人会成为王。”被误导了可不关我。
　　突然有人大笑起来，“成为王？牢狱之王！哈哈！杜姆兹，你可真好运！”听见这话，禁闭塔内响起了一片哄笑，连紧张不已的典狱长都有点忍俊不禁。
　　“我没有选中他。”麒麟冷冷地开口，“我们之间只是普通交易而已。我给他力量，他替我寻找回家的路，只此而已。”
　　笑声噶然而止，又是一片安静，树皮精苍老的声音有点无奈的：“的确这样，虽然不甘心，但我们之间就是这种交易。”
　　诶？看来蒙对了？嘿！
　　“杜姆兹，我和你的交易结束了……而你，”麒麟抬起一只前蹄指着我，“是我现在的交易者。”
　　啊？我茫然四顾，我？没弄错？
　　“虽然万分荣幸，但是在下没什么和您交易的啊！”挠头，看向树皮精，你好歹也给点反应吧！
　　“你确定？”麒麟的眼中有着嘲讽。
　　“借别人的力量完成的愿望，我会没成就感，而且觉得不真实。”微笑着回答，“我只信奉自己的力量。”
　　麒麟突然笑起来，我发誓！我的确看见它在笑！
　　“不错！不错！”麒麟的身体开始慢慢消失，“记住，我叫尚昊……”
　　尚昊？不是叫阿古拉斯吗？莫名其妙！
　　“艾克，那个生物最后一句话是说的什么？”老爹盯着麒麟消失的地方，问我。
　　“诶？”那家伙说的是中文？我想说我不知道，但狄俄尼索斯的一句话把路给堵死了，“他说的话和你刚才的那句话语法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种语言。”
　　你那么聪明干嘛？！呀呀个呸的！看看周围那泛着绿光的眼睛们，安全第一，“他说‘是吗，是吗？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这样了。”
　　看着周围的眼神，呀呀个呸的！都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麒麟是很高贵的生物，他们可不会死缠烂打，不信问杜，杜姆……兹！”没办法，为了日后的美好生活，只好和树皮精搭上线了。
　　树皮精扫了我一眼，他的眼睛似乎没之前那么妖怪了，“的确是这样，阿古拉斯比贵族还贵族……戴尔，去告诉亚伦吧，我的力量被抽走了，现在的力量只能和大魔法师持平而已。他可以不用再忧心忡忡了。”
　　典狱长怔了一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我知道了。”
　　树皮精往回走，在进门前又说了句，“不过对付这里的小子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哐啷！”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黑色的门把所有目光都关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其他的囚犯也都三三两两的回自己房间了，目送最后一个犯人回房后，典狱长脸上的紧张总算消失了，面朝我们这里，“查尔斯和狄俄尼索斯也回去吧……对了，艾克.伊博，教会的人来通知，接见改在丽舍儿宫，皇帝陛下也想见见你。”
　　“我知道了，多谢。”朝他躬了身，勾着老爹的手臂回房，心里在不停咒骂，呀呀个呸的！麻烦死了！当我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皇帝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我迁就去满足他？！推翻封建！！！我要社会主义！！！我要人权！！！
　　“我的小艾克……”老爹担忧地叹息着，“我多想你一辈子都不要卷进帝都这个是非之地，一辈子就做个农夫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没事的！老爹！”我把胸脯拍得啪啪响，“我是谁？！我可是被称为‘卡斯托尔夜豹’的维德拉卡.伊博的儿子！我是很厉害的！”
　　要平常老爹肯定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可今天，他还是敛不去眼中的忧色，我趴到他膝头撒娇，“不要这样吗！老爹！你这样我就会担心，一担心就会在觐见皇帝和宗主教的时候分心，一分心就会出错，到时候皇帝他们一生气就要治我的罪啦！你舍得艾克吃苦吗？老爹~”
　　不行，我自己都要吐了……呕一个先……但面上还要维持那副乖宝宝娇嗲嗲的模样……
　　老爹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唉……可怜的孩子，觐见皇帝要正式服装的，我让你母亲准备几套衣服，之前她，唉！”老爹无法调和我和妻子间的矛盾，他总是为此而自责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摇头，“不要麻烦母亲了，她看见我会心情不好的，再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哦！”
　　不就华丽的衣服么！我以前那个世界看见的要多少有多少！顺手随便拈两件都比现下流行的男人扑粉穿长筒袜高跟鞋女人则是把身体勒成漏斗形后穿上宽大的衬箍还有堆满蕾丝和宝石的裙子好看不知多少！（谁能把这句话一口气顺顺溜溜地读下来？）
　　“真的？”老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呀呀个呸的！好歹我以前的老妈的也是小有名气的成衣店老板哪！被要求女承母业的我再差也被我那苛刻老妈点头同意出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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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豹，是暗系的八阶魔兽，全身为黑色皮毛，性格奸诈且凶残，它们会很耐心地侯在暗处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经常有九阶魔兽栽在夜豹手里，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八阶的夜豹比九阶魔兽还要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