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有美人兮》嘎嘎女巫

23、结束

　　这时，人群中有认识这人的说道：“哟，这不是德寿堂的张二掌柜吗？”

　　“那女的是咱们村的，叫东娘，王老太太是她婆婆。那边的黑脸壮汉，叫刘有柱，是她汉子，也是老太太的小儿子。”

　　“听说东娘对她婆婆可不好了，这种天气，还让她喝冷水，吃冷饭，不给棉衣穿。”

　　“嘘，轻声，刘有柱可不知道他婆姨苛责老娘。”

　　叶岚秋忙示意王掌柜去德寿堂，霍去病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叫伙计抓着那德寿堂的张二掌柜，王长德跟着王掌柜去德寿堂。

　　叶岚秋走进堂内，指着放砒/霜和配给老太太药的柜子，对门外大伙说道：“大家看，我家店铺都是一个药材一个格子，砒/霜是另外放的，不放在格子里，完全杜绝了不小心拿错的问题。”

　　说着，又拿出记录砒/霜的本子，说道：“砒/霜是剧毒，卖之前都会详细问清楚，买的人要干什么用？是谁买的？什么时候买的？买了多少？我们都有专门的记录。”

　　说完，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对大家说：“但是这上面最近一个月都没有买卖记录，而且以前买的人里没有东娘和张二掌柜。”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当然，也没有刘有柱。”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时。

　　王长德和王掌柜一起进来了，王长德手里还拿着一本本子。他抱拳对霍去病道：“大人，这是德寿堂中的砒/霜记录本，里面记录着，昨天早上，张二掌柜拿走了五克砒/霜。”

　　原来，这种剧毒之物，官府都规定了，售卖的店铺必须记录相关信息的。

　　霍去病眼睛一亮，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转身对着张二掌柜道：“张二掌柜，你怎么说？”

　　张二掌柜已经满脸大汗，双腿发颤，却还叫囔着：“我拿了砒/霜毒老鼠的，不行吗？”

　　叫东娘的妇人，却已经见势不好，慢慢后退，准备往人群中溜走了。

　　却正好被叶岚秋一转头看见，一手指着她，“东娘要跑，抓住她。”

　　王长德轻轻一跃身，人已经拦在东娘的后面，东娘一个收势不住，撞进了王长德怀里。

　　东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见她立马眼一闭，人往地上一躺，嘴里叫喊着:“哎呀，流氓啊，吃我豆腐啊。”又朝刘有柱喊道：“死鬼，有人吃你媳妇豆腐哟。你还不来帮忙。”

　　那刘有柱见状，竟然真的要去打王长德。

　　王长德正被东娘缠着，手脚都不敢顺便放，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竟然也没来得及躲。

　　正当，刘有柱有力的大手快要打上王长德的脑袋时，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握住刘有柱的手腕，死死拉着，让刘有柱一丝都动不了。

　　原来是安乾之回来了。

　　叶岚秋高兴地跑上前，微微笑着问安乾之：“乾之，没事了？”

　　安乾之安抚地看着她，微笑着点头：“嗯，没事了。”

　　霍去病看着这个特别的少女跑向那个身姿挺拔，浓眉大眼的少年时，心下却是一片苦涩。

　　明明是早上，今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他看向少女奔向少年时，却感觉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五彩斑斓的阳光从她身后透出，衬得少女周边一圈像是透明的，好像要慢慢消失一样。

　　霍去病一阵心悸，颤抖着手伸向她，想要把她抓住，抱住，紧紧抱进怀里，不让她再溜走。

　　众人一片嘈杂，把他从那玄之又玄的境界中拉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众人都围着东娘和张二掌柜，少女和少年正说着话，王长德还困在东娘附近，没人关注自己。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周围吃瓜群众们都围着谈笑，这个说：“东娘，你为什么要跑啊？”

　　那个道：“张二掌柜，你脸上的汗都快把衣服打湿了，哈哈。”

　　正在这时，人群中挤进来一个身着红色官袍，后面跟着几个衙役的官员，他正是张汤，他看见了霍去病，先朝霍去病一拱手：“霍侍中，您也在啊。”

　　“张市官，在下正好下朝路过。”

　　王长德把这里的事情跟那官员一一说明，那官员指着张二掌柜、东娘等人对身后的衙役道：“把这几人带去衙门。”

　　人群中，却有人喊道：“为什么那个小娘子和刚来的小郎君不带去衙门？他们不是回春堂的东家吗？”

　　那官员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地方，正要说话。

　　突然，刘有柱抱着他娘，哭道：“娘，娘，您终于醒了。”

　　原来是王老太太醒了，她泪眼婆娑，抱着自己小儿子嚎啕大哭，“柱子啊，你那媳妇心黑呐。”

　　原来，王老太太前天过来回春堂看过病后，晚上喝了回春堂配的药后，她感觉很不错，身体轻松了很多。

　　第二天晚上，老太太起床给自己煎药的时候（白天东娘不给她烧水煎药，说是浪费柴火，王老太太只能半夜偷摸起来自己煎），看见德寿堂的张二掌柜和自己儿媳妇在厢房内鬼鬼祟祟的。

　　她一早就知道这儿媳妇不是啥好人，多次跟自己儿子说，但架不住儿子是个棒槌，天天向着媳妇说话，不相信她是个会苛责婆婆的人。

　　多次劝说无效后，老太太也懒得多说，反正她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最多就是吃得不好，再被儿媳妇骂两句，老太太也不放在心上。

　　但今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不是好事，老太太想想自家儿子，还是出声了：“东娘，你在那儿干什么呢？”

　　东娘和张二掌柜一惊，迅速转身，看见了王老太太。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上前就把王老太太按住，张二掌柜从怀里掏出砒/霜就往老太太嘴里倒。

　　东娘帮忙按住老太太。

　　至此，案情大白，张二掌柜是拿了二十两白金给东娘当报酬的，东娘本来就嫌老太太碍事又要费钱吃喝，两人一拍即合。

　　吃瓜群众们意犹未尽地散去，三三两两地继续讨论着，张汤押着东娘等人去了衙门。

　　门口只剩叶岚秋，安乾之和霍去病三人，王长德莫名觉得三人间气氛异常，他跟着王掌柜身后，帮忙去归置粥桶等物了。

　　安乾之看着霍去病，眼底闪过懊恼，怎么这人又和兰秋遇上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示意：“这位郎君，多谢帮忙。”

　　叶岚秋也一福身，行礼谢过霍去病。

　　霍去病深深看了一眼叶岚秋，转头对安乾之拱手道：“在下霍去病，也没帮上什么忙，不用多礼。在下还有事，这就告辞。”

　　“告辞。”

　　“告辞。”

　　三人互相告别后，霍去病和王长德一道去往上林苑。

　　途中，霍去病思考了很久，还是对王长德说道：“回春堂，你知道这个药铺吗？”

　　“有所耳闻，之前听说过，第一天开业的时候是冬至，听说有免费汤圆吃，一人五个。今天腊八，又有腊八粥吃，不错不错。长安城还没有商家是如此行事的，他们独此一家。”

　　“你去打听一下，那两个东家是什么人？”

　　“大人，你怀疑那两人有什么不对吗？”王长德低眉沉思，少倾，又摇头道：“不像啊。”

　　霍去病低眸：“你只管查就是了。”

　　“是。”

　　这边，叶岚秋拉着安乾之，问道：“怎么回事？黄大夫怎么样了？”

　　安乾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跟她讲述了他去衙门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