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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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大我转着两个卡带回到了诊所，看着我头上的大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让你老老实实呆在这也不安分。”
说完就去帮我找冰袋，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道怎么描述刚刚的事，倒不如说我自己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是暂时不跟大我说比较好，万一我搞错了怎么办。
花家大我拿着冰袋回到会诊室，轻轻地贴在我的脑袋上：“喏，自己拿好。”
我被冻得一个激灵，连忙接手了冰袋，就听见大我说：“答应了告诉你。”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五年前的时候我还在圣都大学附属医院工作，兼职CR的医生——就是那个专门处理bugster的机构，但五年前卡带的技术还不成熟，我违反规定变身，所以才被吊销了医师执照。”
他止住了话，像是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还是继续说道：“那一年死了很多人，包括我当时的患者……你刚刚看到他了吧，就是穿衬衫的那个医生，我的患者是他的女朋友。”
他盯着我的眼睛：“那一年，叫Zero Day。”
“等等，那一年不是说是比较严重的流感吗？”我急忙问大我。
花家大我笑了一下：“对外的说辞罢了。”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们还不认识，那时候我大二刚结束，进了我现在的公司做实习生。我们公司当时也有不少人感染了。”
“你们公司的社长，檀黎斗，”花家大我递给我一张卫生纸，让我擦一擦脸上的水，“就是玩家驱动器和卡带的提供者。”
我回想着已知信息：“所以，我们公司开发的卡带有一些被特殊改造后给你们用来变身咯。”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社长还是个好人啊！
至于帕拉德的事情，我还是当面问问社长比较好，或许帕拉德就是一个好bugster呢。
“哼哼~那我就原谅你啦。”我有些得意地看着大我：“以后别再瞒着我了。”
花家大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就先回去啦，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跟他道完别就回去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没心思做其他的，干脆回家比较好。
***
幻梦集团——
“帕拉德，你今天的行为可能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檀黎斗恼怒地冲着帕拉德说。
帕拉德依旧躺在沙发上，手不离游戏机：“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表明了无害的立场，你这边再打个补丁就好咯。好耶通关了——”
他把刚通关的游戏机放下，站起来悠闲地走到檀黎斗对面，冲他举起自己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俏皮地弯了两下，“对于你来说没有难度吧。”
檀黎斗的额角跳了跳：“下不为例，你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石墨，你看好他。”
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石墨迅速接话：“我可管不住他。”
檀黎斗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管这两个刺头。
***
第二天我照常来到公司上班，在午休的时候打听到社长在休息室，我下定决心去问一问社长和帕拉德之间的关系，当然，我肯定不会傻到直接张嘴就问！
我跟做贼一样走到休息室门口，探头往里看，发现社长正在看手机。
OK，社长还醒着。
我推门而入，社长看见我，打了个招呼。我赶紧直入主题：“社长，我想到一个点子！我们可以开发一款文字冒险游戏……”有企划在手社长肯定不会难为我的！
我向檀黎斗社长详细描述了一下我的构思，社长一开始还面带微笑地听我讲，渐渐的，他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我了解了，AA每次都能带给我许多灵感呢。”社长听完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可以尝试把一些人的真实经历当成故事主线，有没有更刺激一些。”
我张了张嘴，憋出来一句：“那还是要考虑版权的问题吧。”
“是的呢。”社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么说起来可能不太合适，人的醒脾是自由的，但是AA有空还是去预约一下医生比较好哦。当然，AA的思想还是很前卫的哦。”
我：“？”
我迅速把这句调侃抛在脑后：“最近流行病比较严重，社长要注意好身体。”
檀黎斗欣赏了一会我的没话找话，终于大发慈悲地说：“花家医生都跟你说了吧。”
没等我回答，他就继续说了下去：“你应该是好奇我和帕拉德还有石墨的关系。他们刚出生不久，我把他们当孩子看待。”檀黎斗意味不明地补充：“他们都是好孩子。”
“那为什么bugster都是……”
“它们都是我们公司游戏生出的bugster。”社长把这个惊人的秘密告诉了我，“五年前，我们公司开发了十款游戏，但很不幸的是，它们都出现了bug，最终直接导致了Zero Day。为了弥补这个过失，我们才紧急改良了其中四款卡带，用来对抗bugster。”
社长好像猜透了我在想什么：“与其你在那边半真半假地猜来猜去，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作为幻梦的员工，你有资格知道真相。”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社长说了一声谢谢。
我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想要告辞。
社长叫住了我，眼神飘渺不定，“AA你觉得要是人可以像游戏一样存档会怎么样。”问出口后好像有些惊讶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了：“挺好的啊，这不就是电子飞升吗。只要不删除数据，人类岂不就是永生了。说实话，应该许多人都会向往这样的未来吧。”我说出口突然觉得不太合适，连忙补充一句：“起码我是比较向往的。”
“是吗。”社长没有看我。
***
接下来的几周过得风平浪静，唯一不平静的是有天休息日，我一开门就看见帕拉德对我“哟”了一声。
我吓得反手就把门摔上了，但门是挡不住一个bugster的。
下一秒帕拉德就瞬移进来了，“这么不欢迎我吗。”他随口说了一句。
我急促地呼吸了几个来回，还是没忍住刺了他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敲门。”
“嗯嗯~”他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下次我会敲门的。”
没等我反驳他，帕拉德就问我：“你是要出门吗。”
被他一打断，我的火气也像戳破的气球一样逐渐消散，“倒也不是，我就是出门丢个垃圾而已……”
“我帮你。”丢下这句话，帕拉德立马瞬移出去把我放在门口的垃圾丢掉了。
“作为交换，跟我一起打游戏吧。”帕拉德向我展示了一下他随身携带的游戏机，不等我拒绝，他拿起桌上的手柄连接上了电视。
我忍了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还是如他所愿陪他打会游戏。
这一打就直接打到了晚上，说实话，帕拉德既是一个合格的队友，也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不管玩什么游戏他都能完美配合我，为什么他是bugster啊！！
等等，bugster岂不是更香，这可是人外诶！
他之前自爆之后我就想了很久，我也没有感染病毒，他不需要通过消灭我获得身体，我也不会做卡带，他接近我图什么呢，图我脑洞大？图我醒脾广？不至于不至于。这么一想他当时的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
我不由得再次感叹：“为什么我没早点认识你啊。”
帕拉德也玩得很尽兴：“早点说不定我还没出生。”
我一听兴趣来了：“那你现在几岁啊？”
帕拉德歪头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六岁。”
我焯。
“那你才六岁就长一米九了？？”我不敢置信，虽然bugster不能和人类放在一起对比，但是这个年龄和这个身高还是有些惊人了。
“准确的说，我一出生就这样了。”帕拉德笑着给我最后一击。
我迅速起身，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要做饭了，你要留下来蹭饭吗？”
“可以吗？”虽然这么说，但帕拉德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想吃咖喱可以吗。”甚至还点起了菜。
正好我也没想好要做什么，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有什么忌口吗。”我随口问他。
他想了想：“讨厌番茄。”
这方面看明明和人类没什么两样嘛。
我们愉快地度过一餐，帕拉德还包揽了刷碗的工作，那个架势还蛮熟练的。虽说让客人刷碗不太好，但那又怎样！他自己找上门的！不过为了表示感谢，我还是装了一些小蛋糕让他带回去。
“这是你经常带去——”帕拉德赶紧吞下话头。
“？”我眯起了眼睛。
他眼看瞒不过去了，就迅速把队友卖了：“石墨喜欢吃甜点，他有次看见了就拿回来了。”
我再一拷问，发现后期偷蛋糕两个人都有份！
我当即数落了他一顿把他赶出门。
——蛋糕也没忘记给他。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