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五十二 ...
-
“云浓云淡，窗明窗暗。”
子陌开眼，见秋千笑嘻嘻地坐在床头。
他不太好意思：“秋千，你怎能随便进入男子卧房？”
秋千笑得有几分轻佻：“子陌，你喊啊，喊破喉咙这深山老林也没人会来救你。”
他啼笑皆非，不知她想唱哪一出，故意板起脸：“维清派乃武林正派。”
“哦——你知道我师兄的口头禅是什么？”秋千像蛇一样逼近子陌，学着他严肃的口吻，“他老人家一直谆谆教诲道：‘师妹，你与生俱来的使命是——’”
陆子陌聚精会神等待下文。
秋千瞅准机会，滚进他的怀里，狂笑着嚷：“就是去伤最一流男子的心！”
又静下来了，子陌明显感到，她在深呼吸。
他小心翼翼问：“你没事？”
她立刻恢复云淡风轻样：“没事。你睡吧。我走了。”
兜兜转转，碰到一个人。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他清醒平和地开解：“你别为难他。他不过是个孩子，还不是个男人。”
秋千淡淡答道：“我从来就不打算怎样。”
他凝视她腕上锈迹斑斑的鹰币，苍凉的笑容送给天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