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洛和鸢尾花[巴黎圣母院]》时间管理代代师

8、上帝的珍宝

　　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寒意，弗罗洛和墨莎便围坐在炉火边，给炉火添满山溪冲下来的柴火，以及路旁大树落下的一些残枝碎片。炉火熊熊，把屋子照得又暖又亮，身上穿着一件秋衣就足够了。他们没有打开客厅的大灯，除了走廊隐隐约约的光线以外，只有窗外影影绰绰的点点星光在闪烁。

　　虽然吃了很多的东西，可墨莎的身形却一点都没有长大。弗罗洛正躺在沙发上看经书，而墨莎则闭上眼睛枕在他的腿上，像一头休憩时停下嘴巴的小猫，悠然自得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两个人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

　　不过这头小猫可不会这么老实，躺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极了，于是坏心眼地用手指玩弄着弗罗洛的衣服，哼哼唧唧地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弗罗洛推了推脸上架着的金边眼镜，有些无奈地点点她的额头，俯下身子轻轻啄了一口，“坏家伙，能不能老实些？”

　　“那你给我吃东西，我想吃土！”萝莉墨莎眨眨眼，亲昵地蹭着弗罗洛的身子。

　　“不能！你今天都吃了三堆土了。”

　　弗罗洛的睫毛颤了一颤，他的视线不由得一寸寸掠过她饱满的额头，微润的双眼和红润的嘴唇......忽然用手指紧紧扣住姑娘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流畅优美的腹肌线条在墨莎手掌下滑动着，结实的触感带着微微的汗意。

　　“土哪有我好吃？”只听见他附身在耳畔低低地笑了一声，沙哑的声线诱人无比。

　　墨莎的脸突然通红，她怏怏地想要转开脸，下一秒却被弗罗洛牢牢圈在怀里。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结果恰好又触到了结实的腹肌。耳廓泛着浅浅的红，她抿紧嘴唇想了一会儿，手指又试探着在腹部以下戳了戳，“宝贝，土确实没你好吃。”

　　弗罗洛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刚刚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结果火热的手指仿佛在他的身体点燃了燎原之火。

　　于是他双手捧住姑娘的脸颊，视线靠着窗外闪烁的星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眉眼的线条。她的双眼亮闪闪的，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他的身影。秀气的鼻子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沁出了几滴微小的汗珠。

　　他的喉结滚动，身体微僵，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刚开始温柔且小心翼翼，甚至带了几分生涩，慢慢的，如鱼得水，变得激情火热。

　　姑娘的手由试探变为大胆地向更底下探去，他在她的手下不停地颤栗。他看着她，即使闭上眼睛也仍然能看见他。在黑暗里，他呼吸着她的面孔，呼吸着姑娘身上的芬芳和炉火燃烧的热气，他越来越难以辨别她身体的尺寸了。

　　忽然，他全身剧烈地一颤，胸口一下接着一下地起伏着，伸手推开了墨莎。

　　紧接着，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一下子起得太猛，僵硬的膝盖一晃，又坐了下来。姑娘喘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挑衅般的弯了弯眉眼。弗罗洛捂着这双软和的小手，他真想放在嘴边吻吻，但是他却控制住了自己，打开客厅的大灯，抱起她走到卧室里。

　　她的身体真的非常柔软，他好像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叫人惬意的东西，不过他头脑清醒，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小心地掖好被角，确定没有问题后打算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里？”姑娘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

　　“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去外面的沙发睡。”他捏了捏她柔软的面颊，柔声说。

　　突然他见她俯下身去，吻吻他的枕头，正是他昨晚上头枕得凹了下去的地方，“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睡。”她用双手捂住脸，可水汪汪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从来不敢想象，一双眼睛里能饱含这样动人且真挚的深情。

　　这个亲昵的举动顿时使他冲动起来，他走上去，用嘴唇虔诚地吻住了她的眼睛，姑娘的额头依偎在他的嘴唇上。慢慢地，他的嘴唇无法控制地向下移动，又一次吻到了她的嘴唇。

　　说来奇怪，他们已经亲吻过成千上万次，可这么奇妙的吻还是在他们的心里激荡不已。谁的心最纷乱呢？

　　“墨莎，别闹。你现在还太小了。”他不由自主地在她的鬓边印下一串串细细密密的吻，可嘴上却丝毫不让。他们分别得太久，姑娘比以前粘人了不少，这让他有点按耐不住......

　　她那张被卧室灯照得白白的脸是那么近，微微张着的嘴唇呈现出淡淡地红色，一切的都像星光璀璨夺目，娟娟美好。

　　弗罗洛似乎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下做了些什么，耳尖烧得通红，锁上墨莎的卧室门，落荒而逃。

　　一番折腾后，主教大人彻底睡不着了，他跪在耶稣像面前忏悔：“上帝啊，我为我的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求主耶稣的宝血洁净我一切的罪。”

　　而此时的墨莎早已安然睡去，呼吸清清浅浅。

　　万籁俱寂，夜雨微落，教堂的石缝里被滋润出一簇簇的鸢尾花，它们不断地缠绕、盘旋、舞蹈，依附在那岁月沧桑的油画上。

　　冰冷的石像里，教堂的内内外外都长满了一束束热闹又活泼的鸢尾花。微风拂过，一片片嫩绿随风摇曳，教堂的钟声悠悠扬扬，惊起密林里深倦的飞鸟。

　　弗罗洛轻轻走进墨莎的卧室想为她关上窗子。却赫然发现床上的萝莉早已变了一番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姿曼妙的红发女郎。

　　她的发间现出一朵盛放的鸢尾花，嘴唇像是清晨撷下的花蕾，在睡梦中荡漾着微笑。漂亮的眼睛闭拢着，纤巧的腿儿交叠着。

　　弗罗洛的嘴角翘起，轻轻吻上了上帝赐予他的珍宝。

　　你像一朵花儿，如此甜美、可爱和纯洁；我凝视着你，一丝哀伤，潜入我心田。我觉得似乎应该将你手心放在你头上，愿上帝保佑你永远纯洁、可爱和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