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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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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姬正在拧着一个小女孩的耳朵，善逸在旁边抓住蕨姬的手腕。
“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冯冉打趣的看着这一幕，“这蕨姬妹妹脾气这么暴躁，对身体不好~”
蕨姬不爽的看着冯冉，冯冉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看着蕨姬，但是仔细看会发现冯冉的眼神里透露出不屑。
“哈？你算什么东西？”
冯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乎在同时，蕨姬感觉到好像那位大人在凝视自己。蕨姬松开了手，讪讪的走开了。
冯冉带着善逸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巴掌扇善逸脑门上：“你是傻子吗？这么明显，她就是鬼，还打草惊蛇。”善逸揉了揉脑门，可怜巴巴的。
“以后小心点。”
到了晚上，冯冉点着烟悠闲地抽着。微风一吹，放在桌子上老板娘给的本子吹开了。本子的扉页写着两个字——冯冉！她好奇的看了一眼，便翻开看了。娟秀的字体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可是内容就不一定了。
看完之后的冯冉，陷入了沉思。默默地吸了口烟，看向窗外的满月。头又开始疼了，阵阵的凉风让她可以恢复清醒。
从自己穿越过来到现在，快一千年了。自己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了无惨，也不知道为什么让善逸喜欢上了自己。炭治郎也是，伊之助也是。自己的记忆仿佛出现了断层。这一千年里，真正有印象的不过短短数十年。
“妈的，原主有精神分裂。”冯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晦气了，太晦气了。按这个发病率，明显的主人格丧失。”
自己来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替死的。原主看自己快要消失了，就找了一个性格相似的孤魂野鬼来代替自己。
可恶，太可恶了。我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冯冉烦躁的跳出窗外，来到郊外的山林里。在冰凉的溪水里，冯冉开始打算今后怎么办。
按理说自己是喜欢实弥的，但是因为原主阴魂不散，所以导致她对无惨没有抵抗力。至于其他的人格更是可恶……
“可恶可恶！”冯冉突然起身，周围的溪水迅速炸开，“都去死吧。”
阴影里，是熟悉的身影。无惨从阴影里走出来，看着冯冉：“怎么了？”冯冉盯着无惨，自己现在还不能与他开战，炭治郎他们都还太弱。
“没怎么，就是心情烦躁。”
无惨静静地看着冯冉，突然说道：“不死川实弥，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冯冉知道无惨肯定知道了什么：“就是鬼杀队的同事。”无惨居高临下的看着冯冉，就像当年在山林里一样。只不过早已物是人非。
“哦？是吗？”无惨弯下腰，两人的脸几乎要贴上去，“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只是同事。”
冯冉岔开话题：“你来找我有事吗？”
无惨没有说话，直起身子，看着天上的满月：“猗窝座对你动手了？”
“无事，我多年没回去，他不认得我也是正常。”冯冉走上岸，“而且，他也受到惩罚了。”
无惨没有再说什么，主动牵起了冯冉的手。温热的触感，也对。两个没有温度的人，现在只有他一个了。两个人漫步在树林里，谁都没有说话。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渐渐地距离太阳升起还有一个小时。
无惨走了，临走之前给冯冉下了一个禁制，冯冉一个人在林中愣神。可恶啊，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可恶可恶可恶。冯冉瞬身回到京极屋，烦躁的躺在床上。
一股困意袭来，在梦中冯冉看见了四个自己。
一个十分温柔的自己，连眼神中都透露着善人两字。毫无疑问，是炭治郎的真央姐姐。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暴躁的自己，是伊之助记忆里的自己。另一个是善逸的药师姐姐，也就是他口中的冉姐姐。
最后一个——是原主，身体已经变得很淡了。几乎风一吹就会消散，可即使如此其他三个似乎也很怕她。冯冉眯起眼睛，盯着原主。
“你把我叫来，一定有事吧。”冯冉看着原主，想着怎么样摆脱他们。
原主是一个把慵懒二字诠释的十分完美的人，她坐在椅子上。其余三个人站在她身后。“答应我一个条件，从此之后我不会再出现了。”
“为什么？”冯冉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完全可以把我杀了，身体的主权再由你们来争夺。”
原主没有说话，轻轻挥了一下手。后面的三个人爆开了！鲜血直流，一种无形的威压蔓延开。这股威压比无惨还要强，这……才是真正完美的生物！
“正如你所见，我时日无多。她们三个都是我一手所造，我想要杀了她们易如反掌。但是，即使是在这样，我也不能在太阳下行走。我生于天地之间，就该归于天地之间。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幻化出人形，我现在变成这样也是报应。”
“答应我一件事，拜托你了。”原主起身，跪在冯冉面前，“求求你，放过无惨。作为交换，我的全部实力都归你，你将会成为全天下最强的。”
冯冉看着原主，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先起来，无惨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寄生于天地之间，便应知道这天地的法则。伤天害理之人，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原主无力的垂下双手，对啊，这些自己又怎会不知。眼神里透露出绝望，都怪自己，都怪她改了药方，如果不是她，无惨就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
原主笑了起来：“抱歉把你卷进来了，我还是会传给你。只是希望你能把无惨变回人，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行吗？”
冯冉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原主消失了，冯冉也醒了。感觉一阵刺痛，镜子里的冯冉眼睛也变成了红色。全身布满了彼岸花纹。
自己不敢过多说话，无惨现在正在监听着自己。冯冉想了想：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实弥，自己以后要小心翼翼的。
冯冉穿好衣服，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力量布满了全身。冯冉收回了花纹，拿起了三味线。走下楼，夜已经深了。正是客人多的时候。
“是辉夜姬！”
“她拿着三味线，是要来弹琴吗？”
“有幸听到辉夜姬花魁弹琴，死也值了。”
冯冉在最高的台子上，弹起了三味线。善逸看着冯冉，知道了什么。“冉姐姐……死了。”拥有绝对音感的冯冉，连弹三首。
蕨姬在暗处看着冯冉，眼神里透露着狠戾。冯冉鞠了一躬，说道：“我，辉夜姬。在今天，将自己明码标价，价高者得。时间将持续三天。三天后，便举行婚礼。”这句话是说给无惨听的。
冯冉知道自己疯了，她在试探。她在试探无惨对原主的真心。
三天过后，无惨如期而至。冯冉也遵守了诺言，和无惨走了。
临走之前，冯冉看了一眼善逸，眼里透露着温柔。冯冉丢下了自己的队服和日轮刀，也许用不到了吧。
音柱看着冯冉的背影，跟鎹鸦说道：“禀告主公，冯冉叛变。”
一时间，这个消息在整个鬼杀队传开了。唯独对风柱隐瞒了消息。
冯冉跟在无惨的后面，来到了无限城。在无限城呆了两天，便召开了许久未召开的上弦会议。无惨在上边研究自己的试管，冯冉无聊的坐在高处看着鸣女。
先是猗窝座，然后是玉壶和半天狗，最后是童磨。冯冉看着一拳打碎童磨半个脑袋的猗窝座，陷入了沉思。从高台一跃而下，斜着眼看着猗窝座：“好久不见。”
猗窝座往后退了一步，童磨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猗窝座。“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满月，冯冉。”
“冯冉，退下。”从天花板的无惨，发话了。冯冉默默地退了回去，站到无惨的旁边，“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对不起了！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呢…怎么道歉好呢要不要把眼球挖出来或者……”
冯冉一听挖眼，头抬起来了。无惨看着突然来了兴趣的冯冉：“你想要？”冯冉亲了一下无惨：“我只想要你。”
下边的上弦感觉自己眼睛瞎了，这还是无惨大人？虽然对无惨大人十分喜爱满月这件事早有耳闻，但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
鸣女表示：想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冯冉无聊的看着试管里的溶液。等到无惨开完会之后，冯冉窝在无惨的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冯冉一直在养精蓄锐，想着回到实弥身边。可是在这两天里，冯冉感觉到了一种绝望。
她觉得自己好脏，觉得自己背叛了实弥，可是她没有回头的路了。
冯冉牵着无惨的手，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在夜晚的大街上，灯火通明。冯冉买了串糖葫芦，和无惨分着吃。在人群中，冯冉看见了熟悉的白毛。冯冉连忙躲在无惨身后，希望他不要看见自己。
拽着无惨飞奔到郊外，冯冉突然说道：“我们坐树上看星星吧，好久都没有一起看星星了。”
两个人坐在树枝上，无惨亲上了冯冉。
“在、在树上，这~不行。”无惨根本不听冯冉的，两个人在树上水乳交融。
趁着天还没亮，两个人回到了无限城。冯冉算了算日子，小呆瓜该开斑纹了。也不知道他们最近都怎么样了。
无惨看着出神的冯冉，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威胁道：“你若是再想其他人……”冯冉吻住了他：“我是在想，这么满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