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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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近日，哥谭关于滴水兽的传闻广为流传，据说它经常在夜晚的东区和西区出没，不出意外还能看见地下势力的新任老大红头罩与其一同行动。
短短两周，红头罩的治理成果便初见雏形，偷偷搞小动作的下场都不好看，暂时没人敢有所反抗。
以至于他们纷纷怀疑红头罩不是开通了魔法侧技能，就是在全市每个角落都安了监听器和摄像头。
不然怎么解释昨天两兄弟偷偷探讨红头罩跟滴水兽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结果当晚就被暴揍了一顿？！
难不成红头罩是跟踪偷窥狂吗？？？
总之，只要遵守新老大定下的规矩就行了。
不准向未成年人兜售du pin，不许qiang jian……
利益损失确实会有，但总的看来还是很好实行的。
而今晚，这个由三人组成的盗窃团伙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违反那些规矩。
他们都是底层的小成员，本就分不到多少利润，如今红头罩的严格管制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去古董店偷点值钱的东西变卖也完全可以理解的对吧？就算被发现了，红头罩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借助街头摸爬滚打度日学来的技巧，轻轻松松撬开门锁。
店内安置在展示柜中，用钢化玻璃保护起来的玲琅满目的珠宝瓷器令他们双目放光。
略过看起来很不值钱的古旧服饰与书籍，三人搓着手来到展示柜前，互相眼神确认一番，中间的领头人举起锤子对准边角处砸下。
嘭！
没有预料中的玻璃破碎声，只有人体被狠狠压倒撞进地板的爆裂声。
……
今晚本应该照常辅助杰森行动的我中途接到西区一家古董店的求助，于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赶过去了，毕竟这才是本职工作嘛！
别看只是打碎玻璃，由于古董店体型很小，打碎几面玻璃就相当于把韦恩大楼轰掉一层的伤害了，那可是很痛的！
我将三个小偷压倒在地，总感觉有些面熟。
噢想起来了，他们是红头罩帮的小成员。
这么想来……我们好像唯独没对保护城市建筑进行教育宣传。
失误！实在是大失误！
难怪他们会毫无敬畏之心地对古董店下手，这是教育者的失误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向他们好好普及爱护城市建筑的重要性！共建韦恩故里，大美哥谭！
……
红头罩赶到时，眼前便是这么一番景象——
三个鼻青脸肿顶着暴栗的小偷，正乖巧地摆出土下座，流着宽带眼泪阅读滴水兽的谆谆教诲。
显示屏幕上，慷慨激昂的陈词一条接一条。
见到红头罩，三人不顾形象地扑倒在那双作战靴前。
“老大！带我们走吧！！小的知道错了！再也不破坏哥谭一草一木！带我们走吧！！！”
“求求你老大！送我们进局子也好！请带我们去没有滴水兽的地方！！！”
红头罩：？？？
滴水兽走得匆忙，没有解释清楚，所以他处理完就赶过来，确认没有危险。
没想到这家伙跑一趟就为了普及保护城市意识？？
滴水兽幽幽转头：“我们是不是得加点规矩啊？”
红头罩虎躯一震：“……什么规矩？”
“比如不准主观意愿上破坏建筑物，打架斗殴要小心对周边建筑和公共设施造成损坏之类的？”
“……”
不答应貌似不太好，毕竟它为此而来。
口头宣传一下糊弄过去吧。
“你们几个，”红头罩双手抱胸，俯视三个小偷，“转告所有人，以后不许随便破坏建筑物。”
反正没人会当真。
“是！”
三人愣住看鬼一般的眼神只持续了三秒不到，转眼像终于得到了放行许可，互相推搡挤出店门。
杰森没料到的是，他要求不破坏城市建筑的离谱言论在各方势力间疯传。
红头罩的奇怪人设增加了.jpg
（17）
趁着最近哥谭总体平静，红头罩忙于重新树立形象之际，我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接收城市意志频道内的求救信号，然后敢去救援中。
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复杂，像是掉了一块砖啊，裂了一条缝啊之类的小磕小碰都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内，频道内也只有年岁较大的建筑可以发言，防止新建筑物的破坏只能靠能否碰巧遇到，所以我的工作其实很轻松。
除非住在阿卡姆的家伙们出马捣乱。
然而被我忽略掉的是——部分超级罪犯还没被抓进阿卡姆。
一晚，我接到周边建筑的求救，据说毒藤女到了阿卡姆附近，却被发现了行踪，正跟红罗宾打得难舍难分，沿途造成了不小的破坏。
频道内听不见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声音，大概率睡着了，它一旦陷入沉睡，很少有人能将其叫醒。
杰森去处理冒头的黑面具反叛势力了，我便独自前往。
阿卡姆精神病院位于上城区与中城区之间，西侧的一座岛屿上，通过几座大桥通向外界。
红罗宾成功将毒藤女拦在了大桥以外，却依旧不敌，被藤蔓触手缠住四肢。
毒藤女暧昧地揽住对方的脖颈，涂有毒素的红唇无限靠近，只需吻上去，红罗宾就会变成为她痴狂她的傀儡。
没人在接吻前夕会警惕周围，我仗着这点将她撞飞。
你也是，蝙蝠侠也是，天天嘴上说着毒藤女很危险，被控制就不好了，结果次次被触手play！
后备计划呢？？我看就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太过分了！！！
“谢谢。”
红罗宾配合我挣脱束缚，然后从万能腰带掏出除草剂。
所以刚刚为什么没用啊！！！
“B去解决黑面具手下的帮派斗争被缠住了，估计是她的计划。”
我了然。
收买黑面具的手下，再放出消息，借此拖住红头罩和蝙蝠侠，但毒藤女为什么计划闯入阿卡姆？
战斗起初有些吃力，藤蔓无法伤我分毫，但被缠住就难办了，而且藤蔓的保护使我们几乎无法近她身。
不过后来罗宾和超级小子抽身支援，很快抓到了毒藤女，剩下的就交给GCPD和阿卡姆工作人员处理了。
红罗宾说希望得到我的帮助。
之前贸然偷偷逃走我就觉得实在失礼，思忖片刻答应了。
没办法，小男孩实在礼貌又可爱，比冷冰冰的大蝙蝠要好接受多了！
而且，天呐！他笑起来可真甜！
蝙蝠侠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18）
阴冷幽暗的蝙蝠洞内，提姆双手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全城的监控，试图寻找毒藤女的踪迹。
“劫狱然后救出小丑女，不，仅凭她一人即使登上岛屿也很难从防守严密的阿卡姆达到目的，事情绝对不止那么简单。”
蝙蝠车引擎的咆哮声由远及近，驶入蝙蝠洞。
“黑面具手下那边杰森会调查。”
说着，蝙蝠侠顾不上摘头盔，三步并两步，跟提姆交换了蝙蝠电脑的使用权，一边操作一边询问：“城市意志能探查到什么吗？”
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旁边，扫了扫尾巴：“暂时没有消息，阿卡姆精神病院也进入沉睡状态了，那家伙很难叫醒，因为整体设施和土地都太老旧了，可以类比人类中的老年人，你们有空应该翻新一下。”
蝙蝠侠：“韦恩集团会负责的。”
“没我的事就先走啦，”我伸了个懒腰，舒展开筋骨——虽然我身体里只有水泥，“需要帮忙来找我就行，我随时欢迎。这几天我会多留意哥谭的状况，有关于毒藤女的消息也会即使告知你们的。对了，这次没在我身上偷偷放小设备吧？你知道我最后总能找到它们的对吗？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反感，主要杰森不喜欢。”
提姆笑着调侃：“还是选择杰森那里？”
我点头作答，又赶紧补充：“没有不喜欢这里的意思，我会不时回来看看的。”
是的，不能说不喜欢韦恩庄园，只是……想要跟杰森住在一起，想要向他再靠近一点。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磁铁的正负极，像万物间的吸引力，微不可察的躁动在足够接近时归于平静。
是我从未察觉到的，奇妙的感觉，在获得可活动身体，更加深入人类社会后逐日加深。
或许改变自沉睡中苏醒，遇到将它带入人类社会的小鸟起已经开始，没有改变任何身体部位，而是真正意义上内部的改变，期间杰森处于“死亡”状态也给了我足够时间去思考。
哥谭是对的，我确实和普通的城市意志不一样了。
而作为改变的起源……
我说过，我也是有私心的，也许杰森就是我的私心。
“啊对了，网络通讯之类的太慢了，你们有事找我可以直接跟韦恩庄园或者附近比较有年代的建筑物说，它们会帮忙转达的。还有还有，韦恩庄园性格超好的哦，你们想的话可以跟它聊点天啥的，它肯定会非常高兴！”
蝙蝠众：……
对着不会回应的建筑物说话？
算了吧算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四章
